第二十四章 你这个变态!我恨你!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逼近。 衬衫已经被完全解开,大手一挥,便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旁…… 随即,高大的身影压过来。 大手一扯,她娇小的身子就被扯过来,一把,压在了身下…… “既然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那我就只能用行动来让你记住——” 他灼热的呼吸都喷了下来,敏感的落在脸上,俊美的脸庞,也一寸寸的危险逼近—— 纪念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恐惧过。 即使是在三年多年,被养父母告知真相又毫不留情的要她偿还恩情,到被逼得无路可走,不得不和季向东签订了挂名婚姻协议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可,此刻,她却是真的从心底感觉最深刻的害怕了。 眼里的恐惧毫不掩饰的流泻出来。 她双手死死的抓紧衣襟,奋力的缩着身子,不停的朝后退,可后面早已经是车窗,根本无路可退…… 慌了,乱了。 就连嗓音都恐惧的颤抖了起来—— “……不可以……我……我是您的侄……侄儿媳妇……” 顾淮川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不断往上蹭的身子。 不可以? 先不说她只是那个小子名义上的妻子,就算真的是,那又如何? 他顾淮川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人能阻止! 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他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凉意袭来。 她身子一震,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随即,便是发了狂的拳打、脚踢,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四叔,不要——” 他是四叔,是长辈! 他们这样,就真的是在luanlun了! 被她那个称呼更加刺激到,他眼底一红,长腿直接压制住她的双腿。 放肆的冷笑出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我说过了,我直接要了你,你还敢唤我一声四叔么?” 纪念浑身恐惧的颤抖着。 最后一颗纽扣,也在他微失的耐心里,被直接扯落,不小心飞落到她苍白的脸上,随即弹跳了开去—— 他眼底的光芒嗜血而尖锐,就像是不顾一切的猛兽,即将要破空而出,将她生生凌迟—— 这个男人,是魔鬼! 是不顾一切,也要将她拉入地狱的魔鬼!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面爆炸开来。 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死死的咬住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间挤出,“你这是在乱、伦!是要遭天谴和所有人唾弃的!” 深眸乍然猩红! luanlun、变态、天谴、唾弃…… 她一个个罪大恶极的字眼,毫不留情的接连砸过来。 顾淮川凉了心房,却直接烧毁了所有理智! 大手一把挥开被他解开的衣襟,直接俯唇而下—— luanlun又怎样?! 所有人都不耻、唾弃又怎样?! 只要对象是她,他就不惧扛住世间一切的谴责! …… 他的唇,落在她胸口,那guntang的温度,一瞬间便将她烧灼! 眼泪狂涌了出来—— “你这个变态,这个魔鬼!我恨你——” 又是一翻罪恶的字眼! 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疯狂恨意,深深的刺痛他眼! 猩红着双眸,死死的扣住她的下颌,一口,重重的咬上去—— “就算是变态是魔鬼,我也要拉着你!” 粗暴、狂怒…… 他那根本就不是吻,而是纯碎的发泄般,死死的抵着她的唇,啃咬…… 很快,她的唇瓣就被咬破,鲜血翻涌了出来,落在口腔里,晕染开来,沾满了两人的唇瓣…… 直到…… 感觉到男人的某处已危险的抵着她…… 而她,早已经筋疲力竭,浑身都被压的死死的,再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是不是得到我的身体之后,你就会放了我?” 她死了心,徒劳的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娇弱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般,没有丝毫的任由他压着。 顾淮川满腔的热情和汹涌,都在这句话里,凉了下来。 刚刚有多狂热,此刻就有多冰凉。 僵了半晌,从她身上起来,他退开几步。 自嘲的勾了勾唇。 他的狂热,对她的一腔热情,在她的眼底,不过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已! 狼狈、苦涩…… 他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半晌,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滚!” 纪念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不敢确信…… 他,是真的放过她了么? “给我滚!” 不过只是一秒钟的犹疑,他已蓦然大怒! 她身子颤了颤。 依旧有点哆嗦的裹紧被她扯乱的衣服,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 何真隐蔽在阴影里,看到车门被忽然打开,刚要出来询问,就看到她身上那破碎凌乱的衣衫。 顿了顿,脚步,又收了回去。 “开车!” 忽的。 车里爆喝出一句,他心底一颤,忙过去打开车门上去,一刻不敢耽误的发动了车子。 …… 直到那疾驰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纪念倔强挺直的背影才渐渐弯了下来。 整个人无力的滑落到地上。 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去,她终于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 为什么? 她从来就没打算要招惹那个男人! 为什么那个男人却要来招惹她? …… 她就这样一直埋着头哭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那走远的黑色劳斯莱斯不知道何时又绕了回来。 在她不远处,停下。 顾淮川摇下车窗,冷漠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不远处坐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小身影。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狠不下心! 明明车子都已经开出去好远了,却,还是让何真掉了头飞驰了回来。 远远的,就看到将整个头都埋在膝盖里的她。 心,又狠狠的疼了一下…… 想起,她刚刚说的那些刺痛他的话。 luanlun,变态…… 他的爱,在她眼底,不仅一文不值,甚至还是肮脏的、唾弃的…… 心底被狠狠的撕扯着。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也会被一个外人掌握全部的心志,偏偏还是一个毛头大的小东西…… 长长地吐口气,他揉揉眉眼。 “你过去,给我将她安全的送回酒店。” 何真一怔。 “那顾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