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生命曙光】
妖系种族之中,有邪恶的,也有善良的,也有亦正亦邪的,妖狐族是后者。【】 对待其他种族的态度,妖狐族通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由于是无数人捕猎的对象,为免被看出身份,妖狐族极少惹事,然而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妖狐族却也会大开杀戒,历史上有个被激怒了的九尾妖狐曾经血洗了仇人的家族上千人,连带婴儿孩子都沒放过,所以说它们亦正亦邪。 正在为难之间,九尾妖狐俏脸上的红润开始退却,体温也开始迅速下降,瞳孔渐渐涣散。 回光返照带來的一点点的力量已经耗尽,她快要死了。 就算她是妖族,好歹并非完全邪恶的妖族,我不能见死不救。 对了,妖狐族的妖力是特殊的力量,水系和光系的治疗术,都会和之相冲,所以治疗术对她非但无效,还带來了伤害。 除了水和光之外,其他系别的斗气,一般不能用于治疗。 不过,罗枫却是想到了一个技能。 木斗气,从他手上涌现。 从魂戒的奇异时空,罗枫学会了一个特殊的木系技能。 技能名称:生命曙光。 技能级别:红阶超级。 技能描述:通过木斗气激发生命潜能,令武者力量暴增,需要消耗一点木魂源力…… 因为罗枫看见过很多对手在面临生死关头时,都会一些自损以让力量暴增的能力,虽然这种能力是双面刃,不过在很多时候确实是能够救命的,于是罗枫也学了这个生命曙光。而且,根据描述,生命曙光既可以用于自己,也可以用于他人。 生命曙光激发的是一个人本身的生命潜能,所以几乎不会和任何类型的力量冲突,包括妖狐族的妖力。 它不是一个治疗术,但九尾妖狐的生命潜能应该很强大,就算再怎么不适应元素世界,如果被生命曙光激发出來的话,或许能够帮她驱除寒毒,度过难关,这就是罗枫的想法。 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是否一定就有效。 正常的人,是能够用生命曙光激发出潜能的,但万一失败的话,会对武者带來伤害,到时,她就死定了。 罗枫转念一想,就算自己不对她用生命曙光的话,看样子她也是必死无疑。 一个是可能死,一个是必死,那就碰下运气,死马当成活马医好了。 她已经气若游丝,不能再拖了。 木斗气愈加浓烈,在罗枫的手中不住地涌出,然后被浓缩,最后竟是被浓缩成了一滴绿色的液体,罗枫在其中加入了木魂源力,使得这滴液体变成了有着无穷生机的绿光,这就是生命曙光。 绿光飘到了九尾妖狐身上,立刻就渗透了进去。 一切归于平静,罗枫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九尾妖狐。 过得两分钟,仍然沒有反应,她的气息仍然在减弱。 就在罗枫以为生命曙光不起作用,她已经沒救了之时,九尾妖狐的娇躯,却是冒出了淡淡的光华,这是一种妖异的,罗枫从未见过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九尾妖狐的妖力吗。 空气忽然冷了下來,丝丝缕缕的寒气溢出,罗枫见状不由得大喜。 太好了,看來生命曙光成功激发了她的潜能,将寒气驱除出來了。 过了将近十分钟,寒气这才消失,看來是被清除掉了。 妖力,也随着寒气的消散而收敛。 九尾妖狐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和先前的回光返照不同,这是自然的红润。 “嗯~~” 她的口中,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娇吟,让罗枫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恢复原型后的妖狐族,确实是太sao媚了,光是一个音,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男性的**。 接着,她张开了那对细长得惊人的狐目,眼神仍然迷离,不过去有了点神采。 “我这是……怎么了。” 她还有点不明状况。 “小姐……”罗枫略为斟酌,觉得这个通用于圣魂大陆所有年轻女性的称呼对她而言会比较合适。
“你在冰湖中被那个大水怪的寒气侵袭身体,生病了,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刚才已经危在旦夕,治疗术沒有用,我用一个木系的技能激发出了你的生命潜能,还好是成功了。” “哦,是吗,谢谢。”向罗枫道谢之后,她忽然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看下裙下,见到那九根雪白的狐尾,顿时惊骇欲绝,激动得惊呼起來:“尾巴。我怎么会有尾巴的。” 狐尾和狐耳,同时缩了回去,狭小的瓜子脸和细长得惊人的眼睛也渐渐变化,重新成为先前那个冰山美女的模样。 在绝大多数时候,九尾狐都习惯以变化形象示人,这也是其总是会受到捕猎的身份带來的习惯。这九尾妖狐摆脱了危险之后,立刻就下意识地变化了。 现在的她,竟然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看样子,不像是装出來的呢,这妖狐已经失去了记忆。 于是罗枫道:“小姐,我得告诉你,你是一只妖狐。” 九尾妖狐不敢相信,她细长的双眼瞪得老大:“妖狐。我是妖狐。这不可能。”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你的身上,有着妖狐族的所有标志,狐狸尾,狐耳,还有妖狐的味道……”顿了一下,罗枫又道:“你一直都想去奇迹世界,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奇迹世界是妖狐族的故乡。” “不,不会的,我怎么会是妖狐。”或许是一直将自己假象成其他的形象,妖狐族的身份让九尾妖狐似乎有点难以接受。 “妖狐又怎么了。”罗枫道:“这个种族很强大,而且你是天赋最高的九尾妖狐,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啊,为什么要难过呢。哦,对了,现在你知道自己是妖狐族了,有沒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呢。” 九尾妖狐凝神思索了会,妖艳的脸上现出了挣扎之色,越來越是强烈,最后她抱着头,痛苦地起來:“好痛,我的头好痛……” 她失去的记忆,似乎受到了触发,但还沒能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