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宝贝妻,齐步走3
幕飞飞狡辩,“你想亲就亲,你想和好就和好?” 张子健掐腰,“好,我不勉强你,不愿意是吗?那你现在可以推开门走人,我不拦你,别到时候完事了又报警说我强jian你。” 幕飞飞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你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张子健:“谁不解风情了?是你不解风情吧。” 幕飞飞撅嘴,跺脚,“你怎么从来都人让着我啊。” 张子健:“你天生就是倒追的命。” 幕飞飞一听就哭了,“太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 张子健见真给她弄哭了,便缓和了下语气说:“要不我体谅一下你,就给你省去追我的这个过程了,现在就可以直接滚床单了,怎么样?” 幕飞飞撇嘴,“屁!” 张子健举起拳头来虚张声势吓唬她。 幕飞飞擦了下眼泪,她撒娇:“你过来哄哄我呗,温柔些,可爱些,我就跟你滚床单。” 张子健高兴:“真的?” 幕飞飞眨着大眼睛撅嘴,点头:“恩,一定跟你好好滚。” 张子健一听笑了,他乐呵呵的就凑了过去,双手将幕飞飞紧紧的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将额头抵住幕飞飞的刘海,双眼尽是温情的柔声轻唤着:“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想抱你,想吻你,想和你一起滚床单,想拥着你一起去兜风,想的在夜里都哭着醒来。” 幕飞飞长长的睫毛上下扑扇着,她害羞的娇笑:“那以后还欺负我不了?” 张子健的唇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眼,他迷离的细声回答:“我从来就没有舍得欺负过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幕飞飞将头抬起,迎上他的吻,“再也不离开了。” 张子健开始热烈的亲吻她的唇,“那还会回到陈墨轩的身边吗?” 幕飞飞双手抚摸着张子健的脸颊,“他就只是我们女儿的救命恩人,我只是去帮助他,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张子健的吻就狠狠的落在了幕飞飞的唇上,在她浑圆的胸前留下了血紫色的吻痕,一朵朵盛开着如同娇艳的玫瑰。 张子健的呼吸开始越来越粗重,他伴着幕飞飞轻轻的鼻息声痴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分开了整整三年的两个人此刻将体内所有用言语无法表达的相思和爱恋,都用身体的一阵阵热浪倾诉表达出来,无尽缠绵。 张母在客厅里一直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这两个人出来,她上楼并在房间外笑着喊道:“你们两个怎么样啦啊?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们弄点泻火的汤啊,这都两个多点了,还没有尽兴啊?我说,你们俩可得悠着点哈~!” 说完张母站在那里咯咯直笑。 本以为听到自己调侃他们的话后会得到些回应,但没成想里面的张子健和幕飞飞两个人正抱着呼呼大睡呢,张母踢了两脚门后讪讪离开。 直到晚上七点多了,两个人手牵手的,你看我来我看你的,非常腻歪的走下了楼来。 张母看着揶揄他们,“呦,你们这是打的持久战呢?还舍得下来呀,看这都几点了,两个孩子都吃完晚饭了。” 还剩下最后一口饭的宁宁看着他们俩说,“mama,奶奶说你和叔叔在床上打架呢,那你是输了还是赢了啊?” 张子健一听脸都绿了,他大叫:“可了不得了,妈,你这是要把孩子都带坏呢,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张母撇嘴,“我说实话了呗。” 幕飞飞嘟嘴:“妈,孩子还太小,这怎么让他消化啊,多尴尬啊。” 张母:“哎呀,这才多大一会儿呀,两个人就同一战线对付起来我啦?” 幕飞飞:“妈,是你先出卖了我的吧。” 张母笑道:“所以你就叛变了?” 幕飞飞脑袋一歪:“我这叫审时度势,见风使舵。” 张母嫌弃的说:“你这没有出息的丫头,才多大一会功夫就让人给拿下了,看你以后吃亏吧。” 张子健:“吃亏是福。”说完他拉着幕飞飞就坐下吃了起来。 张母:“什么时候把仪式给我风风光光的补上啊?” 张子健嘴里塞的满满的,“当然是越快越好。” 幕飞飞却迟疑了一下说:“我想再等等。” 张子健讶异的侧头看她,问:“你什么意思啊?” 幕飞飞低头,“至少不能就在眼前吧。” 张母会意,“是为了陈墨轩吧?” 幕飞飞点头:“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将来能否再站起来,我不想在他最危难的时候那么张扬着自己的幸福。” 张子健听后这才没有继续发作,毕竟那个男人他救过自己的女儿。 张母:“也是,我们还欠着他一份很大的人情呢。” 张子健:“放心吧,鲍小雨是一剂良药,他很快就能康复的。” 张母笑道:“你个天字一号大笨蛋这次可算是说了句聪明的话了。” 病房里寂静的就连陈墨轩微弱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鲍小雨望着他一脸的憔悴和周身的伤痛,泪悄然流下。 “飞飞。”陈墨轩虚弱的轻唤了句。 “你还好吗?还是想要做什么?”鲍小雨赶紧询问,尽管刚才她被那一声飞飞给刺的很痛很痛。 陈墨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飞飞呢?” 鲍小雨:“不希望见到我?还是我现在就去叫你前妻回来?” 陈墨轩微笑的抱歉到:“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 鲍小雨:“是张子健的母亲告诉我的。” 陈墨轩轻声:“哦。” 鲍小雨:“墨轩。” 陈墨轩:“恩?” 鲍小雨:“你现在是不是还很眷恋幕飞飞?” 陈墨轩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鲍小雨继续问:“那么你还是爱着她的?” 这回陈墨轩的目光凝视着鲍小雨的眼睛,他轻声:“我是爱过她,只是很遗憾也很追悔,在那个当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已经那么深的爱上了她,直到真的失去了她我才意识到我对她的依恋是多么的深,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