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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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回禀的奴才,没得到唐墨的指令,只能站在一旁侯着。 荣轩见唐墨犹豫不决,侯在一边的奴才不敢催促唐墨,只得给荣轩投去求救的目光。 “爷,见是不见?”荣轩多嘴问道。 唐墨本想说不见,可却不由自主的说,“见!” 一听说见,进来回禀的奴才,立刻出去请李梦瑶进来。 荣轩急忙伸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这些东西可是为了要李家命准备的,现在还不能呈现于人前。 荣轩收拾的动作极快,收拾好后他又找了几本闲书放在唐墨面前。 唐墨看着忙着掩盖阴谋的荣轩,说道,“本王是真没想到,自诩光明磊落的本王,也会耍阴谋诡计,做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 荣轩见唐墨自嘲,他开解道,“爷这么做是为了国家的江山社稷,是为了杜绝内乱,免百姓于战乱之苦。” “呵呵!”听到荣轩的话,唐墨冷笑两声。 那冷笑声,犹如深山老林的魑魑魍魉发出的声音。 “借口,只不过是为了一已私欲找的借口罢了!”唐墨对于太子交待的事情,有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此时,他的心里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 就像有两只鬼在他心里作乱般,一个主张杀,一个主张不杀。 杀与不杀争论不休,没有定论,两只鬼激烈的打了起来。 他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矛盾和难过。 唐墨在李梦瑶进屋之前,已经神色如常。 李梦瑶在来的路上,找了家客栈,换上了女装。 她一身淡绿色交领襦裙,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看着如仙女一样飘然而至的姑娘,唐墨极力掩视着心中的那份喜悦。 李梦瑶进了屋后,把手里的剑放在唐墨面前的桌子上。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不卑不亢昂着头站在那儿。 唐墨不说话,他只静静的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是有磁力一般,把她往里吸。 她是带着怒气来的,尽管她掩视的很好,可四目相对时,她终是没逃过他那犀利的眸子,让他看出了她的愤怒。 “这是干什么?”唐墨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物归原主。”李梦瑶淡淡的说道。 唐墨看了看书桌上的上邪剑,又看了看眉眼沉静如水的李梦瑶,“生气?” 听到他说生气二字,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不敢。” “太子妃在臣弟面前说不敢,这是要折煞臣弟吗?”唐墨声音冷了几分。 “呵呵!”垂手而立的李梦瑶听到这话,冷笑两声,脸上尽显嘲讽。 她眼睛眨了眨,眸光闪动,怒火已在心里翻滚,“九王爷不觉得你的称呼不妥吗?” “皇上虽然下了圣旨,册封我为太子妃,但我现在还没进宫,还没和皇上合卺,这样称呼不合适吧?” 李梦瑶心里有火,逮到九王爷言语上的不当,她拼命的挑刺。 “圣旨都下了,这事情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何不妥。” “不妥,我一日不进宫,一日就不是太子妃。” “改变不了的事实。”唐墨见李梦瑶厌恶太子妃的称呼,他说道。 李梦瑶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平日里那双璀璨如星光的眸子暗淡下来。 她往后退几步,似是他身上有毒气,离的近会沾上般,“物归原主,我也该回去了!” 她不再和他争辩,转身要走。 “站住!”唐墨站起身,伸手拿起书桌上的剑,走向李梦瑶。 她停下脚步,定定的站在那儿。 “送出去的东西,我从不收回。”唐墨把那柄剑递给她。 李梦瑶伸手夺过那柄剑,疾步如飞的走了出去。 唐墨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他都不知道,他刚刚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似乎只要见到她,他就变的不像他自已了! 表面沉静如水,心里早已波涛汹涌,脑海里一片混乱。 他都不知道他气什么,为什么要向她发火。 无名火在心里烧的难受,他急需发泄出来。 “爷,李小姐走了!”荣轩看着站在那的唐墨,看着李梦瑶离开的方向开口说道。 唐墨回过神来,对荣轩说,“我出去一趟。” 唐墨脱下身上的蟒纹袍,换上普通的月牙色白袍。 唐墨去了单冬雷那儿。 春风轩二楼的雅间,唐墨坐在窗前,一个人自斟自饮。 冰阳立刻回禀单冬雷,说唐墨来了! 听说唐墨一个人在喝酒,单冬雷双手背在身后,在屋里踱着步子。 何筱媛看着单冬雷说道,“我去给他弹个曲?” 单冬雷淡淡瞥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嘴不敢再吐出半个字。 李梦瑶在街上转了一圈,转到了单冬雷这儿。 她也跑到了二楼的雅间,要了一壶酒,准备一醉方休。 “公子,李大小姐也在二楼。”冰阳看到李梦瑶进了春风轩的门后,他立刻回禀单冬雷。 “来的正好。”沉寂了一会的何筱媛再次开口。 “别胡来。”单冬雷看向何筱媛的黑眸充满了警告。 单冬雷思忖片刻后,慢悠悠的出了屋子。 他先是去了唐墨在的雅间。 唐墨听到有人敲门,他放下手里的空酒杯,“进来。” 单冬雷推门进去,看到唐墨,嘴角带着笑意,抱拳道,“见过九王爷。” 唐墨听到单冬雷唤他九王爷,双手搭在桌子上,抬头看向他。 单冬雷见唐墨用眼神询问,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 “李侍郎回都城的那日,我也去城外迎接了!”单冬雷淡淡的说道。 唐墨听到单冬雷的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为何要去?” 唐墨不明白,一个东凉人,冒着大雨出城去迎接西凉的战士,这到底是为何。 敬重英雄? 那英雄可是他民族的敌人。 去看热闹? 那他不该说出来。 在唐墨看来,单冬雷知道他的身份,不该说破。 他是西凉王爷,单冬雷是东凉商人,两国正在交战,不管是穿着朝服的官人,还是市井的平民,亦或是日进斗金的商,或多或少都有爱国情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