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水到渠成
“梅馨你过來,让老公香香你” 蒋浩然很突兀的声音传來,直吓得梅馨一脸惨白,姑娘家家的,乘着别人酒醉摸上别人的床,这传出去都不要活了,羞都羞死去,就算沒有传出去,蒋浩然这里都沒有办法解释清楚,毕竟他是酒醉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这一醒來看见自己居然在他的床上,指不定会怎么想自己,搞不好连人品都成问題,不行,再怎么样都得跟他说说:“军长,我” “呜啊,呜啊” 梅馨一抬头,却发现蒋浩然闭着眼睛,两手作环抱状,翘着嘴巴发出“呜啊”的声音,模样极其滑稽,好像在啃猪蹄, “嘻嘻,原來是做梦,吓死我了。W”梅馨拍了拍胸口轻声呢哝着,她知道蒋浩然绝对不是做梦啃猪蹄,而是在啃自己,娇羞的同时却又生出丝丝的好奇,人说梦话的时候也能回答问題,而且往往都是真实的,这一点,梅馨在梅香身上验证过,十分的灵验, “蒋浩然,你真的喜欢梅馨和梅香吗。”梅馨小声地问着, “废话,自己的老婆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我警告你别打她们主意,小心老子捏爆你的头。”蒋浩然依然闭着眼睛骂骂咧咧,气鼓鼓的表情跃然脸上,要说不是真的都沒有人相信, 梅馨毕竟不过十八岁,单纯的像张白纸,哪里知道这都可以是陷阱,还傻乎乎地追问道:“那你会一辈子都对她们好吗。” “当然,只要是我蒋浩然的老婆,不管生老病死美丑,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对她们好,一辈子都会。” 蒋浩然这话一出,直感动得梅馨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來,她知道蒋浩然真是性情中人,从他对薛丽娜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这话假不了,回來的路上,蒋浩然就吩咐冷如霜,一定要找到薛丽娜的弟弟,看看她家里还有什么人,需要什么帮助,而且还交给冷如霜一缕青丝,只说是薛丽娜的,回去后给她建一个衣冠冢,一定要注明是他蒋浩然之妻, 沒人知道蒋浩然什么时候剪了薛丽娜的一缕头发,由此可见,这事不是他一时兴起是,而是早就有了准备,对一个死人他都不负,就不要说活着的人了,对于一个从小缺少怜爱的小女孩來说,“英雄”只是一个梦,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爱她呵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显然,蒋浩然就是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姐妹俩托付终身, 动情之处,梅馨不禁将一张粉脸紧紧地贴在蒋浩然的胸口,奔腾如骏马的心跳声咚咚传來,让她立即明白,不管蒋浩然开始是不是睡着了,至少现在他是清醒的,聪明的梅馨并沒有戳穿他,甚至都沒有感觉惊恐不安,乃至是羞怯,反而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像搂着她一生的全部, 蒋浩然终于出手,长时间的压抑,让他显得有些粗鲁,一声低吼,直接翻身将梅馨压在身下,嘴巴凑上梅馨脸的同时,一只鬼爪子也插进了她宽松的睡袍,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切似乎只是真情流露,梅馨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可见细小的泪珠,迎着蒋浩然的长吻,梅馨嘤咛着主动地配合他,虽然生涩,但吸允是不需要学习的,两条手臂也缠在了蒋浩然的脖子上, 眩晕燥热电流过身的感觉,让梅馨几近窒息,而蒋浩然再次将“善解人衣”发挥到极致,加上睡袍里面除了一条小内内也别无它物,几分钟的缠绵里,梅馨甚至沒有知感,丰胸翘臀平坦的小腹和凝脂般的肌肤,尽在柔和的灯光里妖娆,直刺激得蒋浩然手脚并用,在摩擦捏抓中享受那份柔软滑腻带來的快感, 别看梅馨身高不过一米六出头,一对双峰却浑圆坚挺,就算是平躺也沒有丝毫走样,两颗相思红豆在蒋浩然的吸允之下,更是娇艳欲滴,此时的梅馨,面泛潮红媚眼如丝,似是紧张似是兴奋,全身都微微颤抖, 蒋浩然分开梅馨夹紧的双腿,芳草菲菲处,早已流水潺潺的桃源洞口尽露,粉嫩的鲜红让他目眩,亢奋地将梅馨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半跪半坐的身子往前一挺,粗壮的棍状物体顿时淹沒三分之一, “啊” 清晨,庄莹莹打着哈欠出了房门,依然一身紧身的皮猎装,包裹着她玲珑剔透的曲线,虽然已经算是军队的人了,但她嫌军装太土,也远不如自己这身舒服自在, 虽然昨晚和冷如霜说了半夜的悄悄话,却依然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好像并沒有因为冷如霜捷足先登而生嫌隙,吵嚷嚷地叫唤着冷如霜:“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懒猫。” “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叫姑爷起床。”小猫迎着庄莹莹躬身而立, 庄莹莹住进基地之后,小猫和小小猫这两个贴身丫鬟也住了进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行,你们叫梅家妹子,我去叫那小王八蛋。” “呃,两个梅小姐已经起來了,一个在前院赏花,一个在后院洗被子,还不让我们帮忙。”小小猫答道,梅家姐妹几乎一个模样,让刚刚认识的她们,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其实不单只是她们,就连冷如霜也会经常搞错,从外表看,两姐妹唯一的区别就在梅馨的脖子下方有一颗淡红色的痣,不过,如果开口就很容易分辨出來,梅馨的声音柔和尖细,而梅香快言快语更显清脆, “昨天换的被子,今天就要洗,难道他呕吐了。”庄莹莹咕隆一声,随即往蒋浩然屋里走, 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整整齐齐的,好像根本沒有人住过, 蒋浩然的房间虽然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椅而已,但有一条暗道,几乎可以通向基地的任何一个地方,庄莹莹久住此地,当然也明白此中的曲折, “这王八蛋,早餐都不吃又跑哪里去了。”庄莹莹愤愤地骂着,悻悻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