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一战(完)
书迷正在阅读:杠上金牌老公:甜妻宠上天、不考秀才,我弃笔从戎做将军、诸天综漫,从铁驭到群星、咒术师?我,战锤灵能者、千亿聘金:影帝豪娶通灵妻、我的系统太会舔了、海洋癫佬会梦见蓝色的梦吗、斗罗:我的蓝银草不太正经、邪王宠妻:腹黑世子妃、奥特降临:我的弟子遍布银河
40k:午夜之刃正文卷17.第一战事情是从什么时候急转直下的? 第八军团第四连的约埃尔没有答案,他只知道他得把他的剑从面前那个该死的异形脸上拔出来——他做到了这件事,然后立刻横斩,鲜血与一颗残破的头颅高高飞起。 他转过身,又用从第八连的里希特纳尔那儿学来的一招踏步撩斩将两个试图偷袭他的异形一起砍成了两截。 年轻的战斗兄弟满怀憎恨地握住链锯剑,踏过它们的尸体,冲向了不远处的另一群异形。他像是舞者般旋转,砍碎了一个异形,又抓住了另外一个,捏碎了它的脑袋,然后将第三个从上至下锯成了两截。 杀戮的动静不小,链锯剑的响声更是明显。这群异形中的一些很快便意识到了他们要找的敌人在后方。 约埃尔对此早有预料,他立刻关闭链锯剑的活动,像是影子般吹拂而过破碎的尸体,飘向另一个方向。 他的心脏跳动不休,改造手术和肾上腺素给了他巨大的力量,使他抢在它们的子弹来临以前躲进了一片倒塌的废墟之间。 而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约埃尔喘着气,侧过身观察了一下废墟外的情形。它们还在找他,这很好。 于是他开始呼叫,从连队内的频道到军团的公用频道,一遍遍地呼叫。他盼望着被回复。他的兄弟、长官、连长——谁都行,哪怕是原体和教官听见他现在狼狈的声音都可以。 他不在乎了,他必须要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这里是第四连的约埃尔。”他说,声音很轻柔,不只是因为他需要安静那么简单。 “有人能听见吗?重复,有人能听见吗?” 频道内沙沙作响,他们的通讯受到了一定的干扰。约埃尔愤怒地低下头,开始甩动链锯剑,让卡在上面的碎rou残渣掉落。 他又继续重复呼叫了三次,在几乎不抱希望之后,他才终于在公用频道内听见了回复,尽管那是一声咒骂,但有总比没有好。 “他妈的。”频道里的那个人沙哑地说。“第四连的约埃尔,我是第二连的狄翁·利瓦斯军士。你在哪里?你的连队呢?” “我不知道,长官。”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等,他妈的——” 狄翁·利瓦斯咒骂不断,下一秒,他那边传来了一阵连续且有节奏的点射声。半分钟后,约埃尔才在焦急地等待中再次听见他的声音。 “——是不是地面裂开了?”第二连的军士阴沉地询问。“然后伱们就都掉了进去?” “是的,长官。” “真他妈的倒霉,这帮该死的和异形勾结在一起的渣滓听着,约埃尔,我和你一样也和连队失散了,而这要命的通讯系统又出了问题,我猜一定是因为它们炸毁了临时通讯部.” “但你能和我通讯,长官。” “那是因为咱们俩的距离肯定隔着不远,所以动力甲的伺服器才能让我们联系上。该死的,你不知道这种事吗?” “我很少读书,长官,和技术军士们的关系也不好。” “不读书也就罢了,后者可相当不明智.算了,你的雷达和战术显示器还能用吗?” 年轻的战斗兄弟抬起眼睛瞥了一眼他目镜最上方的那些读数,它们中有一半已经变成了错乱的数据乱流。 在几秒钟后,他回答了暴躁的军士:“只有战术显示器能用。” “那也不错了。” 军士轻描淡写地回答,声音已经变得轻柔。这让约埃尔意识到了什么。 “我会发给你一个坐标,朝我这里赶过来,别死了,约埃尔。” “明白,长官。”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别死了,明白吗?你能过来最好,不能也罢。总之,让自己活下来。他妈的。我们死的人恐怕已经够多了,这帮天杀的狗杂碎异形” 军士咒骂着挂断了通讯,一阵单调的提示音随后传来,坐标已经抵达。 约埃尔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的所有事恐怕都要靠他自己了。他弯下腰,借助废墟和砖石的掩护观察着他敌人们的动向。 那些高约两米左右的异形使用着一种诡异的咕哝声互相交流着,作为一种类人异形,它们说起话来的声音简直令人作呕。约埃尔皱了皱眉,不仅仅只是因为厌恶。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是杀光它们再离开,二,是绕路直接赶去和狄翁军士汇合。 没有犹豫,他立刻选择了第一种——当约埃尔从掩埋的废墟之中爬起来的时候,他所看见的是他兄弟们的尸体。 他原本正在和七个兄弟一同行动,遵照着连长的命令,他们进入了那间发电厂。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们杀了不少哈尔科苏斯人,然后 天塌地陷,坠落,坠落——疼痛,几乎昏厥,他的兄弟们低吼起来,大片大片的异形朝着他们开枪,它们那被诅咒的武器居然能够打穿动力甲 再然后,约埃尔便成为了孤身一人。他不知道这是幸运或不幸,可是,抛开这些,他甚至没有办法收拢他兄弟们的遗体,因为这些早有准备的异形已经围拢了过来。 他只能被迫进入黑暗之中,作为最后的幸存者。 现在,他不会放过这个复仇的机会。 约埃尔迅疾地冲出废墟,链锯剑那危险的嗡嗡作响声再度出现,异形们立刻朝着他这边开了枪。约埃尔没有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后悔——他凭什么后悔? 当单分子锯刃切进第一个敌人的胸膛,将它那丑恶的血rou与骨骼切碎的时候,约埃尔只感到快意。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很快就将知道了。 “为了第八军团!” 他低吼着抓起那只异形的下半身,让它抵在自己的肩甲上做了半面盾牌。 他的速度和一点点幸运让他免于了被这些异形的危险武器击中的后果,三秒钟之后,他杀掉了第六只异形,再次冲出了包围圈,扬长而去。 但这次有所不同,他是带着一个异形一同进入黑暗的,那东西在他的折磨下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约埃尔用冰冷的手指戳弄着它那十八只眼睛中的一只,冷笑已在面上蔓延开来——是的,就是这样,恐惧吧,哀嚎吧,你们只有死亡一途可选。 年轻的战斗兄弟还不知道,他此刻爆发出的力量与速度并不只是改造手术和肾上腺素的功劳。他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 卡里尔平静地站在黑暗之中,身后的走廊有如被暴风席卷而过般凄惨。金属构成的墙面和天花板被尽数破坏,字眼消失不见,地面结了霜,厚重到令人吃惊。 “教官,情况不对。”安瑞克·巴巴托斯在通讯频道内焦急地说道。“这座塔这座塔不对劲。” “它活过来了吗?”卡里尔轻声问道,他转过身,凝视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的尘埃,骷髅面甲下传来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什么?” “它活过来了吗,安瑞克?” “不——我是说,它的内部构造在变化,教官。”八连长的声音听上去困惑至极。“这是某种陷阱吗?您现在在多少层?” “是的,这是个陷阱的一部分。我在第五十层。” 卡里尔低下头,透过尖塔的墙面看见了内里正在奋战的第八连战士。他们不是在和哈尔科苏斯人作战,也不是在和异形作战。实际上,他们正在和这座尖塔本身作战。 它是活的。 它在迷惑他们。 “第八连的战士们,这里是卡里尔洛哈尔斯。”他语气貌似轻快地开口。“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保持镇定与理智。” “教官?!”安瑞克脱口而出一句呼唤,不安感在八连长的心中猛地升起。“您又要做什么?!” “做我的本职工作。” 卡里尔挂断通讯,同时拒绝了一切后来的通讯请求。 他冷笑起来。 何等简单的计谋,简单到甚至有些愚蠢——破解的办法再明显不过了,不是吗? 那恶魔甚至都把办法主动说出来了。 只要让第八军团停止对哈尔科苏斯的收复,就能让这场仪式停下。 这座尖塔本身没有对他设防,在它身上笼罩的迷雾被帷幕后怪物亲手扯去以后,他就看见了它的全貌。这座尖塔的确是一个媒介。 在过去,它被哈尔科苏斯人当做神明的居所来膜拜,而那些位于地下的异形同样也知道这座塔的事,它们也是将它视作神明的居所来膜拜的。 膜拜的哪个神? 燃火之神——复仇与憎恨之神。 第一个名字不过是个粗劣的戏法,它是哈尔科苏斯语言中的复仇与憎恨,这种语言在如今的哈尔科苏斯上已经没有人会说了,但它很古老,因为它根本就不是自然诞生的语言。 语言是具备力量的。 越古老,越有力量。 而现在,只要这座尖塔被启动,它便能彻底发挥它作为媒介的功能。 哈尔科苏斯一号上的祭品数量并不足以让他登神,但已经足够让帷幕再次注意到他了。 上一次,他化作尸骨横跨宇宙的时候是取了巧,若没有帝皇的帮助,他当时就该彻底回到帷幕后方去。 而这一次,帝皇也无能为力。无论表现得有多么强横,他终究还是个人类。 但是 他才是权柄的主人。 复仇与憎恨这种情绪难道此刻仅仅只有哈尔科苏斯人拥有吗?他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尖塔汇报给了他。 他闭上眼睛,尖塔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掌控。这座坚固到可怕的建筑开始动摇,几乎像是活了一样开始蠕动——它突破地面,突破层层金属的束缚,猛地撞入了一个广阔的地下世界。 去杀戮吧。 卡里尔睁开眼睛,用灵能对第八军团的战士们说。 第一战结束了,而现在,是一场更为漫长战争的开始。 今日无了捏,手疼,写不了一万了 另外最近间贴好少,都在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