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泰拉(十二)
书迷正在阅读:杠上金牌老公:甜妻宠上天、不考秀才,我弃笔从戎做将军、诸天综漫,从铁驭到群星、咒术师?我,战锤灵能者、千亿聘金:影帝豪娶通灵妻、我的系统太会舔了、海洋癫佬会梦见蓝色的梦吗、斗罗:我的蓝银草不太正经、邪王宠妻:腹黑世子妃、奥特降临:我的弟子遍布银河
40k:午夜之刃正文卷135.泰拉西吉斯蒙德正在齐腰深的血中艰难跋涉。 这真是片无边血海,残肢断臂在其中沉沉浮浮。他挥手推走几颗飘来的头颅,脚却踢到了重物,凭借重量来判断,应当是盔甲的碎片。 曾有阿斯塔特在这里战死。 西吉斯蒙德低下头,弯腰伸手捞取了片刻,抓到了一块明黄色的碎片。他看了一眼便松开手,让它掉落,开始继续前行。每一步都十分小心,以确保他不会突然摔倒在其中。 铁链在他的手腕上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缓慢地抵达一扇门边。这扇门很高大,所以它并未被血海遮蔽多少,只有下半部分被笼罩,仅此而已。 西吉斯蒙德仍可清晰地看见其上描绘着帝皇挥剑斩落敌人头颅的巨大浮雕,与那厚重的剑盾装饰。 从这一点来看,古老泰拉延续下来的传统至今仍在延续,皇宫的每一角都必须做到威严、宏伟、神圣。 在过去,世俗的君王们为了做到这一点煞费苦心,只为了给自己增加一点不凡的气度,为了让觐见他们的人提前感到心中颤栗。 帝皇不需要这些,他不是被黄金塑造成战无不胜的君王,他本身就是人类之主,黄金只是依附他而存在。建筑师们如此设计,大概只是出自本身的认知。 在大众眼中,帝皇理应尊贵,理应被黄金、白银和玛瑙包围,面孔如神祇般闪闪发光。 当真如此吗?西吉斯蒙德没有答案,只是想起那演讲中的平静声音。 他开始观察这扇仍然威严的门,鲜血玷污了它的一部分,就像整座皇宫一样。 这个庞大的奇迹现在彻底地成为了一片战场,到处都是血,有些地方更是不幸地彻底被血淹没,成为了无法踏足的禁区。 西吉斯蒙德慢慢地将他的视线移动到了这扇大门的顶部,并不出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紧急按钮——这当然谈不上是一个好的设计,但建筑师仍然这么做了。 他,或者她,把一个能在能源输送管道出错,而大门亟需被打开的备用手段的启动按钮安放在了一扇十二米高的大门顶端。 你要让谁来按这个按钮?泰坦吗?西吉斯蒙德腹诽道。 如果可以,倒也没什么,但他身边现在没有泰坦。 泰坦们正在皇宫的另一端奋战。 神之机械倾巢而出,正在与海啸般一波一波袭来的恶魔战斗。它们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但泰坦们显然并不在意此事,只是倾泻毁灭,守护着万机神的荣光。 但那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前的事了,西吉斯蒙德早已远离了泰坦军团。 他领受了罗格·多恩的命令前来支援皇宫,和他一起同行的有一支五百人的帝国之拳。正面战场上的兵力早已捉襟见肘——不,或许不能这么形容。 此刻,整个泰拉都是正面战场。 五百人的支援放在平日根本算不上是一支援兵该有的数量,现在却也成了来之不易的宝贵资源。 在沙哑且时不时卡顿一下的通讯中,罗格·多恩告诉西吉斯蒙德,他要前往皇宫内的星炬大厅支援那里的守军。 星炬的光辉决不能熄灭,甚至就连一点点的动摇都不能有。 西吉斯蒙德理解此事,因此他一接到命令就赶去了汇合地点,并与这支队伍一同奔向喜马拉雅山脉中的绝境要塞——所以,按道理来说,他现在不该只身一人。 原因呢?原因在何处? 如果西吉斯蒙德能够回答,他会拿来一份地图,并在绝境要塞那错综复杂到几乎无法让人理解的地图上画出一条简单的、平直向上的线条。 他会让问出问题的人去沿着这条线条走一遍他们来时的路,然后,答案自己就会出现。 援兵仅剩他一人。 沿途死在路上的帝国之拳战士们可以证明此事,打光子弹的爆弹枪,断裂的链锯剑,以及淹没大小走廊的尸山血海都可证明此事。 但是,若西吉斯蒙德自己不说出口,恐怕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支五百人的队伍竟然可以从绝境要塞的底层一路杀到最上层,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做到了——代价则显而易见。 光是观察此刻的西吉斯蒙德便可轻而易举地明白代价到底如何。 消失不见的头盔,凹陷下去的胸甲,左肩甲上被扎穿的空洞,空空荡荡的武装带.以及那把被他握在手中,满是血迹的巨剑。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壮举,也是一次奇迹。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都能明白只身一人的援军对任何战场都起不到帮助。 但是,这不要紧。如果无法抵达支援地点,至少也可死在路上。 西吉斯蒙德弯下腰,开始在血海中摸索。他找寻了片刻,终于摸见了一块重量适足的碎片。他将它捞起,一只还被包裹在钢铁手甲中的断手出现在了他眼前,手中还握着一把爆弹枪。 西吉斯蒙德取下爆弹枪,检查了一下弹匣。还剩下十七发子弹,这很好。他面无表情地湿漉漉的将爆弹枪挂在了腰间的武装带上,然后开始一点点地掰动那些早已僵硬的手指。 整个过程缓慢且极具耐心。直到这只沾染着血迹的明黄色断手成为一只名副其实的拳头,他方才将它缓缓举起。 一道呼啸而过的影子在下一秒沉重地砸在了大门顶端的紧急按钮上。 被刻意做在天鹰胸膛处的按钮凹陷了下去,大门内部开始传来铰链和机械齿轮运作的沉重声响,期间还伴随有炽热的蒸汽从门体两侧排出。 血海开始沸腾,西吉斯蒙德却无动于衷。他把染血的碎发从额前抹走,看着那只恰巧卡在了按钮上的拳头,竟然罕见地笑了一下。 两分钟后,大门打开了,其后一片黑暗。血海自然而然地朝里滑落,其内隐藏着的尸体残块、盔甲武器等物也暴露而出,堆积在地面上,于黑暗中闪着光。 西吉斯蒙德没有去看这些,只是提起他的剑,朝里走去。 他没有选择把枪拿在手上,一是子弹不多,二是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十四个小时,在此期间,早已有无数对恶魔的战斗经验在战士们耳中传递。 在鲜血淋漓的总结中,他们得出一个结论:剑比枪好用——诡异、违反直觉,但事实就是如此。 爆弹或许能让那些恶魔被打的一个趔趄,能让它们中较为脆弱的那些立刻死去。但如果你要真正地进行一场杀戮,想对战场局势起到可能的影响,你就必须用剑、用斧、用任何近战武器。 链锯可以顺畅地撕裂那些东西的血rou,分解力场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它们厚实的表皮和其下的骨头一起被切断 力量与野蛮比文明带来的进步更能杀伤这些丑恶的东西,实在讽刺。 不过,也并非所有时候都是这样,比如炮艇们的轰炸,比如泰坦们的火炮,又比如机械教们精心制造的各式坦克、巨炮. 当直径超过三米的辐射流和等离子团一起打在一个恶魔身上时,它就不能再被称之为恶魔了,只能被称为一团灰烬,或者碎rou。 但西吉斯蒙德现在只有一把剑,还有他自己。所以他选择先用剑,他开始在黑暗中独行。事实证明,他的警惕和准备都是对的。 第一个袭击者很快到来,身高至少三米之多,肌rou鼓胀,头顶双角,甚至可以口吐人言—— “血祭血神!” 它咆哮着冲了过来,双眼在黑暗中冒着血光。没有选择偷袭,而是选择先以咆哮让他知道它的到来,方才发起进攻。 西吉斯蒙德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些呼喊血神之名的恶魔作战了,他不知道它们口中那该死的血神到底是个什么神,可他清楚这些东西应该用何种方式去杀死。 恶风袭来,有巨斧朝着西吉斯蒙德斩落。一连长眼也不眨地后退两步,躲过了这一击凶狠的挥击。他不可能与这个东西角力,灵敏的打法显然更具备获胜之姿。 恶魔低吼一声,开始追击,身上那染着血的板甲在rou体活动之间叮当作响。它一连挥出三下挥砍,一记正斩,一记撩斩,最后一记则是从斜下方偷袭而来的阴险突袭。 西吉斯蒙德则统统躲过,甚至没有用手中剑刃和那东西的斧头碰撞。 他打的很狡猾,而这并非他一个人的功劳。 恶魔停下动作,双手持斧,在黑暗中怒视起了西吉斯蒙德。 “懦夫!”它吐出一个不屑的鄙夷。“逃避、躲闪,活像是一只老鼠!” 西吉斯蒙德对它的侮辱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忽然向前踏出一步,手腕旋转之间,巨剑猛地刺出。恶魔料到了这一击,它兴奋地大笑一声。 看那姿态,应当是打算硬吃西吉斯蒙德的这一下刺击,与他以伤换命。它手中巨斧已经高高举起,就在此时,帝国之拳的剑刃却突然地收了回去。 巨斧斩落,恶魔眼中血光大盛——它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个陷阱,却为时已晚。 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哪怕它再怎么强壮,也终究是个类人形的生物,每次攻击之间自然有其间隙可偷。 西吉斯蒙德冷冷地看着它,巨剑抡圆,狠厉地斩落,一颗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西吉斯蒙德一身。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黑暗中开始有更多东西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或者说,是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了过来。 每一道目光都隐含着贪婪,它们渴望他的血rou,以及灵魂。西吉斯蒙德对此的态度很平静——如果想要,那就来拿吧。 他双手举剑,对着黑暗轻轻地挽了一个剑花。群魔立即冲出,将他包围。多数都肌rou虬结,身形强壮。诡异的是,它们没有一拥而上,将他杀死。 西吉斯蒙德感到一阵荒谬,他从它们的包围,以及那用武器或拳头锤击胸甲的行为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一个猜测在他心中诞生——它们想和他进行一对一决斗。 这.符合常理吗?这些恶魔真的可能做这种事? 疑问闪过,但西吉斯蒙德很快便将它抛之脑后,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了,因为他的敌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第一个走出群魔之间的恶魔和西吉斯蒙德一样,同样使用巨剑。它看上去很兴奋,显然是因为得到了开场战斗的荣誉。 它大概有四米多高,穿着镶钉软甲,左肩上有层叠的金属蔓延而下,闪着银光。它面容狰狞,接下来做的事却显得并不粗野。 它低吼着,将剑微微举起,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西吉斯蒙德眯起眼睛,以同样的礼仪回应了这个恶魔。 他心中仍然觉得荒诞,可他不会逃避这战斗的礼仪。他对这种战斗再熟悉不过了,说一句略显骄傲的话,银河间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阿斯塔特能和他在此事上的经验相比肩。 恶魔低沉地笑了起来,呼吸之间带起炽热的血雾。四周已经不再黑暗了,这些恶魔眼中的血光照亮了战斗的场地。 它们喊叫着,以咒骂或鼓舞催促着两方开始战斗。这种环境和在笼子里或者决斗坑里简直毫无区别,一样的狂热气氛,一样的一对一战斗,一样的 西吉斯蒙德猛地惊醒——他在想什么? 这不是一个阿斯塔特对他的表亲发起的公平战斗,意图在技艺、力量与勇气上分出高下。这是真正的生死之战,而且,他的敌人是恶魔。 他警惕地举起手中利剑,率先发起了攻击。 刺击起手,斩击紧随其后,恶魔赞许地挥动剑刃,那把沾染血光,剑身上有锯齿弯曲的残暴武器无视了分解力场的作用,带着恶魔的力量轻而易举地破坏了西吉斯蒙德的第一次进攻。 不仅如此,它甚至迫使他稍微失去了一点平衡。而恶魔自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巨剑立即举起,随即凶狠地斩落,瞄准的是西吉斯蒙德的头颅。 帝国之拳的一连长对此却早有警惕,在战斗中攻击敌人的弱点是天经地义之事,他收回剑刃,举剑防守。 两次格挡,一次躲闪。脚步旋转之间,群魔的呼喊开始变得愈发狂热,几乎要变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巨大噪音,其中满是狂热。 “杀了它,帝国之拳!”一个恶魔在他身后吼道。“去获取荣誉!战士理应在鲜血中得到淬炼,得到升华!伱的剑会因它的血而变得更锋利!” 它没有说谎。 在第六个回合,西吉斯蒙德砍伤了恶魔持剑的右手,鲜血在被电弧缠绕的剑身上跳动了起来,响声持续,如战鼓般连绵不绝。 他的敌人对此勃然大怒,咆哮地直冲上前,双手高举,意在强硬地以伤换伤,以命换命。西吉斯蒙德自然不可能和它这样交换,他反手从下至上递出剑刃,同时立即后撤。
他在同一秒内完成了反击与躲闪,超人的技艺,若非久经战阵者绝无可能做到——鲜血再度飞溅而出,恶魔的镶钉软甲竟然被这一记不该有多大威力的谨慎撩斩瞬间切开。 西吉斯蒙德为他自己的战果而短暂地困惑了一瞬间。 怎会如此?它们的护甲都坚硬的可怕,看上去其貌不扬,却远比陶钢有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他切开?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恶魔后退两步,伸手捂住腹部,看不出具体作用的脏器正顺着爪子间的缝隙滑落。它低头看了它们一眼,那狰狞的脸上竟然有种厌烦一闪而过。 下一秒,它竟然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内脏全都扯出,扔在了地上。 群魔为此高呼,血腥的气味开始加剧,地面沸腾,那些鲜血化作闪耀的岩浆。 恶魔低沉地笑了,它快死了,战斗的意志却仍然在眼中持续。西吉斯蒙德无言地举起手中剑刃,没有再躲闪,而是朝它发起了冲锋。 剑刃交错,第一击以武器之间的互相碰撞告终。西吉斯蒙德迅猛地转过身,剑刃以一个优雅的弧度切过了恶魔的脊背。 它因伤势而变慢了,躲闪不及,就这样丢掉了性命。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血液弥漫而出,以太血rou嘶嘶作响,迅速化作rou泥与枯骨。 群魔再次高呼,开始以狂热的姿态称赞他,并开始野蛮地彼此殴斗,以此来选出下一个与他战斗的人。在此期间,甚至有不少恶魔一直高呼着西吉斯蒙德的名字 它们是从何处得知我的名字? 一连长警惕地握紧剑,完全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本想思考一下的,可那围观的群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第二个恶魔立刻站了出来。 这一个使用的是剑盾。盾牌巨大,在中央有着金属制造的凸起,边缘有骨骸作为点拽,那把单手剑的重心则一看便知道是重劈砍的武器. 简直像是故意如此,刻意不让我有思考的余地。 他的脑海中隐约闪过这样的想法,却也无力抓住它,战斗已经开始,而西吉斯蒙德瞬间进入了战斗的状态,心无旁骛,眼中只剩下敌人的存在。 他和这只恶魔打了足足四分钟有余,最终凭借一次偷腿以及紧随其后的刺击结束了它的生命。 西吉斯蒙德提着剑站在原地,轻轻地喘息着,平复着胸中燥热,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他已经做好了苦战的准备,他必将获胜——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却没意识到四周的血腥味正在变得愈发浓厚 简直比他不久前身处的那片尸山血海还要可怕。 恶魔们的咆哮声在此刻也剧烈到犹如从亘古时代传来,躁动、狂热、遮蔽了西吉斯蒙德能够感知的一切。他现在只能听见它们的咆哮与欢呼,因此,他完全无法注意到黑暗远端传来的细微声响。 恶魔们注意到了,但它们并不在意,只要战斗能够继续即可。然而,黑暗那头正在朝此处赶来的人显然并不这样想,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荡尽群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冲出星炬厅,朝着外围要塞发起反攻式的冲锋。他们剩下的人数并不多,但这已经是得到支援后的结果。 幸运的是,支援带来的不仅仅只是弹药补给和更多忠诚可靠的护教军,还有十几辆掠食者坦克与突击装甲车形成的小型钢铁洪流,它们混在一起,跟在速攻艇的后方朝此地疾冲而来。 尚未完全冷却的火炮很快开火,口径大到足以让阿斯塔特拦腰折断的机枪也喷吐出了火舌,凶狠地撕裂着群魔的血rou,它们愤怒地转过身来,开始与这支军队正面相撞。 而正身处战斗中的西吉斯蒙德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他仍然挥着剑,动作一次比一次快,力量一次比一次大——他因一个使命前来此处,现在却将这使命忘在了脑后,深陷于战争的泥潭之中。 洒落地面的鲜血因死亡开始无限累积,在群魔的咆哮及忠诚者的呐喊中逐渐形成了小溪。无数面容病态的狂热者正和恶魔混在一起,挥动着手中兵刃,无声地呐喊着血神之名。 他们所处之地拥有无尽白骨,而与这支军队正面相撞的却并非什么神圣的天军——实际上,事实恰恰相反。 他们中大多数就连肢体都并不完整,沸腾的怒焰代替了他们缺少的身体,也驱动着他们以无尽的仇怨扑向了敌人。他们的将领则是一个巨大且猩红的模糊灵魂,面孔狰狞,好似择人而噬。 西吉斯蒙德对这些事当然一无所知,但他也不需要知道,因为那火焰已经反推到了现实。 它从血海中升起,伴随有刺骨寒温,一道惊雷忽地劈过,有漆黑的闪电自血海中跃出,将西吉斯蒙德此刻正在面对的一只恶魔劈成了焦炭。它余势未减,竟然瞬间扑到了西吉斯蒙德身前。 帝国之拳猛地瞪大双眼,本能地试图举剑格挡,同时躲避,哪知那闪电根本不理,瞬间掠过了他,刺入了一个金甲巨人的胸膛。 “为了统一!”那人咆哮着挥动手中巨剑,以绝对残酷的模样开始杀戮剩下的恶魔。 护教军和神甫们紧跟在后,辅助军坐在速攻艇上,以点射帮助着他们战斗,其中有些人非常生疏,一看就知道不久前还是平民. 西吉斯蒙德愣住了。 我刚刚在做什么呢?他扪心自问。我为何要和它们战斗,不,我为何要沉入进那战斗之中?我来此是为了—— “——西吉斯蒙德一连长。”一个声音说。“很高兴见到你。” 帝国之拳无言却又倍感耻辱地抬头望去,看见了一个熟人。 “索尔·塔维茨。”他低声开口,伸出右手,和对方手臂上的天鹰紧紧相握。“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更新完毕,本章6.3k。 可能还有一章?不确定,不推荐等。明日一万五,算是帝皇升天节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