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还是听话的女妖,更可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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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五章还是听话的女妖,更可爱一点瑰蜀虽然法力低微,打架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她的易容之术,绝对堪称能将任何人打个措手不及的核武器。 而且,最重要的是。 瑰蜀她听话啊。 由于来得最晚,本领最低,对自己这个主人一直都恭恭敬敬,服服帖帖。 方才这个忙,若是摆脱海妖来帮,一准又要跟自己谈条件。 虽然像灵雎那种高冷御姐,陆远也并不方案。 但不得不说,果然还是听话的女妖,更加可爱一点。 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朝霞,已经是清晨时分。 陆远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忙活了一宿,总算是收获颇丰。” “嗯,回家,搂着公主睡觉去!” …… 眨眼间,一天的光景过去。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 康兰但丁正在自己的寝宫内,有滋有味地抽着烟土。 突然,儿子康达从敲了敲门走进来,紧张道,“爹!” “罗刹大祭司来访,正在外殿候着呢!” “夜罗刹来了?” 康兰但丁微微一怔,心中瞬间有些紧张。 他最近,可是在暗中酝酿着一个大计划。 这个计划,他是与司财大祭司默罕默德合谋,其他人一无所知。 司兵大祭司夜罗刹,向来性情孤僻,与他毫无交情。 这家伙突然造访,莫不是闻听到什么风声? 康兰但丁眯着眼睛思忖片刻,沉声道,“达儿,备酒设宴,款待罗刹。” “告诉他,老夫稍作收拾,随手便前去见他。” 当即,康兰但丁秘密传召了几名心腹,与默罕默德联络。 确认默罕默德那边口风也很紧,没有泄露出去半点风声。 康兰但丁才稍稍镇定些许,缓步来到外殿。 外殿,一张长桌之上,摆着丰盛的酒席。 席上的美味珍馐都已经冷掉,却一筷子都没有动。 一名身穿黑衣、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抱臂坐在桌边。 男子的左眼处,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几乎贯彻整张脸。 脸型刀劈斧砍般棱角分明,一看便知是位久经沙场的大将军。 他便是司兵大祭司,夜罗刹。 同时,也是天竺国第一猛将。 保卫桑梓、开疆拓土,东讨西征、南征北战。 作为一名毕生征战的将帅,生平几乎未尝一败。 而且为人正直高冷,深不可测。 便是其他三名大祭司,都要对他必恭必敬。 康兰但丁满脸堆笑走上前,抱拳道,“罗刹老弟来寒舍造访,为何不提前说一声?” “哥哥也没做好准备,只能用这些粗茶淡饭招待,贤弟勿怪啊。” “不用客气。” 夜罗刹淡淡道,“余今日来此,是想向康兰大祭司问一件事。” “这天竺国的兵马,归谁执掌?” “这……” 夜罗刹上来说话就锋芒毕露,毫不合眼,使得康兰但丁心中有些紧张。 他思忖片刻,咬咬牙道,“罗刹老弟,乃是天竺国司兵大祭司。” “三营六军所有兵马,当然都归你来执掌!” 夜罗刹点了点头,淡淡道,“那请问,康兰大祭司为何未与余商量,便调动余煞卫剿匪营的兵马,前去佛陀山征讨梵天会?” “还中了梵天会的埋伏,折损了四百余名将士。” 康兰但丁微微松了口气,原来夜罗刹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 只要不是影响到他的计划,便一切都好说。 但随即,康兰但丁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笑道,“罗刹老弟,你是不是记错了?” “昨夜,剿匪营确实去了佛陀山不假。” “但是,仅仅只损失了一百来名将士,不是四百名。” 夜罗刹脸色骤然一沉,“探查营的情报,难道会出错吗?” “昨日深夜,剿匪营前往佛陀山,途径鬼禅林时遭遇埋伏,所有精锐都被当场杀害,斩首断臂。” “只有一百余名老弱残兵侥幸生还,今日晨时才逃回来复命。” “什么?!” 康兰但丁脸色一变,愕然道,“可是,嘎鲁明明对我禀报称……” “嘎鲁?” 夜罗刹皱了皱眉,“嘎鲁昨夜,便死在了鬼禅林中,头颅被梵天会贼寇斩下,悬于德里城东城门示威。” “他都没有活着回来,如何向你禀报?” 听闻此话,康兰但丁瞬间便傻了眼。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凌晨时分,明明在总部情报司外见到了嘎鲁。 亲口对自己禀报了剿匪的战况。 夜罗刹竟然说,嘎鲁在昨夜深夜,就已经死在了佛陀山? 难不成,自己是见了鬼不成? 康兰但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尴尬地愣在原地。 良久,才小心翼翼道,“老夫因为担忧佛陀山匪患成灾,已经严重威胁到皇城安危,所以老夫才私自调动剿匪营前去征剿,未来得及与贤弟商议。” “如果余没有记错,剿匪戍邦,是余的职责。” 夜罗刹冷声道,“梵天会的匪酋极为神秘,探查营还没有打探到具体情报。” “且那些匪徒靠着劫富济贫的手段,在德里城周边周边深得民心,煞卫稍有动向,便有人去给他们通风报信。” “康兰大祭司如此急不可耐,难道是嫌余办事不力吗?” 见夜罗刹动了怒,康兰但丁瞬间满头冷汗。 “贤弟,老夫知错了!” “经过此次教训,老夫日后定然引以为戒。” “再有任何作战行动,都必定与贤弟商议过后,再行斟酌。” “嗯,这便好。” 夜罗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余便走了。” 眼看着他正要离开,康兰但丁急忙阻拦道,“贤弟留步!” “还有何事?”夜罗刹淡淡问道。 康兰但丁讪笑问道:“老夫想问问,剿匪营损兵折将,贤弟打算何以善后?” “善后?” 夜罗刹皱了皱眉:“自然是从国库拨发银两,抚恤死者家属。” “不,老夫说的是……” 康兰但丁小心翼翼道,“剿匪营损失如此惨重,但梵天会仍然猖獗。” “贤弟打算派何人接掌剿匪营,继续与梵天会周旋?” “这个你不用担心。” 夜罗刹淡淡道,“此次那一百余名士兵得以幸存,全仰仗蓝林临危不乱的决策。” “余本想让他接替嘎鲁的位置,但蓝林举荐伍长乔德曼,执掌剿匪营主之职。” “什么?!” 康兰但丁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蓝……蓝林?” “贤弟,你说的……是哪个蓝林?” “还能有哪个?” 夜罗刹有些奇怪,“自然是威远侯蓝华之子,少侯爷蓝林。” “康兰大祭司,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康兰但丁嘴角抽搐不定,险些当场失态。 但作为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还是强作淡定,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罗刹贤弟慢走,老夫便不送了。” 待到夜罗刹走后,康兰但丁再也控制不住清秀。 直接一把将面前的桌案掀翻在地,各种美酒珍馐都摔得粉碎。 “岂有此理!” “他蓝林,怎么会还在人间?!” “气煞老夫,气煞老夫也!” 康兰但丁怎么都没有想到。 自己为了除掉蓝林,特意将他安排进剿匪营。 结果,非但未能将他干掉,反而折了自己的手下嘎鲁。 虽然康兰但丁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知道,一定是蓝林在从中使了什么诡计! “蓝林……” 康兰但丁如同一只暴怒的野兽,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老夫非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不可!” …… 是日,深夜时分。 卑弥生等人睡了一天一夜,这才从睡梦中醒来。 左顾右盼了一阵,发现那些被他们斩杀的官兵尸骸仍然遍地都是,已然腐烂生蛆。 一个个面面相觑,全都满脸狐疑。 “老夫这是怎么了……” 卑弥生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昨夜竟然连着两次,毫无征兆地说睡着便睡着。” “仿佛被什么人暗中cao作一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也罢,先回去向湿婆大人复命吧。” 当即,卑弥生率领信徒们,返回山顶神庙。 来至庙内,立刻跪在毗湿奴神像前,毕恭毕敬道,“禀首领,卑弥生前来复命!” 神像缓缓睁开眼睛,传来那清脆悦耳的女声。 “卑弥生,我昨夜命你带人下山,埋伏官兵。”
“为何今天夜里,才归来复命?” “那些官兵,可解决了?” “禀首领,我等奉命于鬼禅林埋伏,杀死煞卫官兵四百余名。” “但是……” “但是什么?”神像淡淡问道。 “我等前往密林之中设伏,刚刚布好阵仗,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歌声。” 卑弥生如实回答道,“还不等听得真切,便都无法自控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恰巧那伙官兵进入林内,我便率信徒们出手,将其悉数诛杀。” “但是在将官兵们解决后,那个歌声又再次响起。” “我们便又当场昏睡过去,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刚刚才醒来。” 神像内的女声,显得有些诧异,“还有这等事?” 卑弥生毕恭毕敬道:“在下不敢欺瞒首领,所说句句属实。” 神像缄默半晌,淡淡道,“知道了,回去歇息吧。” “本次参与行动的信徒,都赏钱十贯,白面五斤。” “遵命!” 卑弥生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神庙。 在他离开后,神庙内空无一人。 一股紫色烟雾,自佛像的双目和口鼻中缓缓涌出。 化作人形,现身于方才卑弥生站的地方。 这是一名妙龄女子,身材火辣诱人,容貌极为妖艳。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曼妙的春光几乎完全乍现在外。 娇美的面庞虽冷峻如冰,但一双眼睛却妩媚勾人,摄人心魄。 “仅凭歌声,便能将人催眠一天一夜之久……” “莫非,那个传说中的妖媚,终于现身了?” 女子站在佛像面前,面色前程,双掌合十,闭目凝神。 良久,才缓缓睁开眼睛,妩媚动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坚毅之色。 “二哥,请你和大哥的神灵,庇佑小妹。” “让小妹斩杀妖媚,收复气运,让梵天会君临天竺!” …… 深夜时分,陆远与乌诗玛刚刚经历一番翻云覆雨,甜蜜地依偎在一起熟睡着。 突然,陆远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喊声。 “主人,主人。” 陆远睁开眼睛,认出这是瑰蜀的声音。 当即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臂从乌诗玛的香肩下抽出来。 随即穿好衣裳,推门而出,却瞬间脸色一僵。 这深更半夜的,伊莎竟然还在院中洗衣裳。 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一看,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驸马?” 伊莎疑惑问道,“这么晚了,您要到哪里去?” “呃……我来了一个朋友,要去见她一下。” 陆远尴尬笑道,“伊莎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干活?” “赶紧回屋去,早些歇着吧。” “多谢驸马,奴婢晾好衣裳便去睡。” “好,那你先忙,我走了哈。” 陆远若无其事走到院门前,正准备推门而出。 伊莎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开口道,“您如果有其他的相好,可以领回府里来,不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公主对我说过,她可以接受驸马有其他女人。” “哪怕让她做小,她也愿意。” 我曹! 陆远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内心为之一颤。 对自己这位小玛公主,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在烈乾王朝,驸马别说养外室了,哪怕多看别的女人几眼,都有可能被直接打断双腿。 小玛,未免也太好了吧? 搞得陆远心中,都感到有些愧疚了。 不对不对。 我又不是真的去见相好,有什么好愧疚的? 陆远黑着脸走上前,屈指在乌诗玛头顶弹了一下,没好气道,“你个小丫头别胡说,谁说我要包养外室了?” “就算我真有其他女人……也不能领回家来不是?” 说罢,陆远便一拂衣袖,理直气壮地转身离开。 出了府门,瑰蜀和鲁文彬果然正在墙根下侯着。 “世子爷,我总算找到你了!” 见了陆远,鲁文彬险些没激动得喜极而泣。 “您当初被抓走之后,便一直杳无音讯,可把我给急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