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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编织结束

    英灵时代,十连保底正文卷第三百九十四章编织结束【命运已编织】

    【鬼龙王·终幕】

    【获得命运点数500】

    【天赋进化点数X1】

    【英灵天赋进化点数X2】

    【礼装·除魔卫道传说度已提升至9,可突破至三星专属礼装】

    【外观·伏龙饮月提升一级,获得龙气加护,全属性小幅提升】

    【解锁英灵全部信息面板】

    【龙不平】

    【称号:鬼龙王】

    【龙族·男】

    【年龄:199】

    【位阶:超凡四阶巅峰】

    【界域:真实界/精神界】

    【定位:前排,站场,控制,后卫,输出】

    【个人职业:龙之乡太上长老;鬼蜮之王】

    【职业特性:龙族声望最高,龙族资源调配最高,在龙乡境内全属性提升;开辟一方鬼蜮,对弱小的鬼物具有强制cao控力,对灵魂体具有极强威慑力】

    【固有天赋:一心一意——集中于一点,将大幅获得经验值;逆鳞——龙有逆鳞,发动天赋将获得极大战力增幅,但代价极高,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技艺:青龙典——包括多种超凡技艺、功体在内……数量多达三十多种,点击展开】

    【神秘:大风起兮龙飞扬·宗师意境】

    【装备:凤翅紫金冠、锁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

    【契合度:75%】

    【品质:三星】

    【评价:少年未及冠,浩然离故乡;慈母离别迟,孤坟话凄凉;意气重百斤,名声千里扬;红颜销魂去,梦里长相忆;不为逐鹿来,未老须还乡;了结不平事,英魂归灵堂!】

    同样是三星英灵。

    不得不说,爱丽榭的属性已经被鬼龙王给完爆了。

    不过前者是成长类型的英灵,只要培育的好,等突破五阶的时候,自然会反超。

    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鬼龙王都会成为白榆手里的一张王牌。

    四阶巅峰的英灵,龙王和鬼王双重属性bestmatch。

    在获得了这张英灵卡属性的时候,白榆顿时感觉是值了。

    之前吃的苦头都算值得,这不就苦尽甘来了么?

    这下直接大言不惭的说一句‘五阶之下我无敌’都没问题,二十年前的镇十方都被一路追着一路暴打,可见其含金量!

    靠着鬼龙王,现在的白榆直接就有和一代宗师的一战之力。

    相当于一个奥特战士在剧情中期就拿到了终极形态,往后至少五集之内都不会亮红灯了。

    就问一句还有谁。

    谁敢杀我,谁敢杀我啊!

    白榆在内心飘飘欲仙,紧接着便收敛了疯狂上扬的嘴角。

    罢了罢了,还是不能太猖狂。

    自己收了这头四阶鬼王,想必也一定对历史造成了巨大影响。

    因为没有了龙不平这头鬼王,敖霜就没有理由惦记着吃下这头鬼王来进阶,她也没必要破坏三年前的走水仪式……如果高阶魔人不主动出手,这一场灾害自然会从源头被掐灭。

    此时的自己理应是在龙之乡里正常度假着。

    想到这里,白榆顿时感觉心情愉快神清气爽。

    打打杀杀什么的最讨厌了,还是轻轻松松的摸鱼更好。

    然后他睁开眼睛。

    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还是那熟悉的鬼蜮……

    还是那熟悉的场景。

    天空破开了暗红的口子,鲜血从中流淌出,颜色红的刺眼无比渗人。

    “怎么回事?”

    白榆难以置信。

    怎么会什么都没变呢?

    历史已经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变化,龙不平都已经进了我的精灵球,在妙妙屋里待着呢,但这里又为什么还有鬼蜮?

    他不由得挠了挠头顶。

    与此同时,仿佛有一道电流流淌过背脊,他抬起手捂着额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是眉心的胀痛。

    他得到了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回流。

    时间的力量开始发挥作用。

    自动修正了他脑海里的记忆中的错误和瑕疵,并且标注了出来,就像是读者手动纠正错别字那样精准。

    白榆喃喃道:“之前的命运编织,可没有过……”

    随着记忆的涌入。

    他发现华点。

    即便自己收容了鬼龙王,也并未对现在产生什么额外的影响。

    要说二十年前的区别,可能就是在于二十年前白破天的确是一路追杀镇十方,两人在海底转战数千里,一路打到了扶桑,历经小半年时间。

    而来到龙之乡后发生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是的,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唯一的变化就在于……

    ——原本的鬼王从龙不平变成了另一只陌生的鬼王!

    “不对。”白榆否认:“这样一来就存在基本上的逻辑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手里拥有‘神秘獠牙’,我和龙剑泉不可能被卷入梦境里。”

    “如果没有神秘獠牙,我们也找不到离开梦境的办法。”

    诚然,白榆和龙剑泉被卷入梦境后,也是联手找到了办法从中脱离了出来。

    但这个鬼王又不是保留着一丝善念的龙不平,哪里会有这么简单就把人放走。

    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虽然事态发生完全重合,但它的逻辑链实在太过于牵强。

    如果命运的强制力的确存在,且假定它做了什么手脚,因为对白榆擅自修改历史而不满,于是随意的找了一个鬼王进行替代,这就势必会带来叙事逻辑上的整体崩溃。

    顺理成章变得有些人为刻意。

    因为失去了关键的鬼龙王,所以这发生的一切本就不该存在。

    但它还是发生了。

    白榆念及此,更是深深皱眉。

    思索之中,一道残影从天上落下,直接砸在地上,变成滚糖葫芦后,一路跌摸滚爬到白榆的跟前。

    白榆愣了一下,捡起一根树枝戳了一下:“你……”

    “别闹。”黑煞弓使翻了个身,把屁股放回地面,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我尽力了。”

    白榆不解:“这鬼王有这么难对付?”

    黑煞弓使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轻松啊!

    那可是四阶的鬼王,被逮住就遭老罪喽!

    他捂着生疼的前胸后背直吸凉气:“你还不赶紧把底牌翻出来,咱们都得交待在这儿。”

    演,你接着演……我不信你伤的真有这么重。

    白榆好笑之余,丢过去大红瓶:“就知道你惦记这个。”

    黑煞弓使眼睛一亮,接住红瓶就是吨吨吨一口,喝了不到三分之一,顿时感觉自己好起来了。

    他甚至连内伤都好了几分。

    这可是经年累月的沉疴。

    他能在七年内就晋升至副曜,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当年白榆的大红瓶把他的一些老毛病都治愈的缘故。

    百分比恢复大红瓶,恐怖如斯。

    他立刻表示自己满血了,可以再上了。

    却被白榆一句话叫住:“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看我的。”

    他抬起手掌,流血的右掌心滴落鲜红:“律令——!”

    “精魂血魄兮为吾有;性灵命数兮托汝全!”

    “皇天后土兮如敕命;九天九地兮速招来!”

    “显现吧,吾之守护者!”

    灰雾涌现。

    自灰雾里,走出一人。

    昂扬不灭的魂灵,负手问天的气魄。

    鬼龙王,堂堂登场。

    白榆心疼着自己刚刚到手没焐热就交出去一半的命运点数,果断下令:“击杀鬼王,破除鬼蜮!”

    鬼龙王点点头,下一刻破空而去。

    释放出的余威和冲击力已经足够黑煞弓使震惊了。

    他果真是瞠目结舌到说不出话来,连连感叹:“你这张底牌还真是……出人意料。”

    “没办法常用。”白榆说:“所以才是底牌。”

    念出一大段精心准备的中二台词,加上之前漫长的等候时间,这都是为了给其他人创造一种错觉。

    ——他的召唤需要时间和准备。

    实际上是秒出现,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准备,但气氛都到这儿了,不演一下多可惜。

    鬼龙王出手,鬼蜮被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黑煞弓使见到不需要自己帮忙,也重新将视线投向高阶魔人。

    还是干老本行吧。

    这个他擅长。

    然后当着白榆面将没喝完的大红瓶悄悄赛回袖子里。

    有这种灵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飘一点,甚至敢去猎杀始祖魔。

    他一出手,陶如酥便腾出手来,折返了回来。

    在一刻钟之前,几名招呼出的英灵就因为时间到而消失了。

    只剩下陶如酥一人和敖霜对阵,后者已经伤势严重,应是从陶如酥手里讨不到什么便宜。

    苏醒血脉后的小桃子在血统上已经可以蔑视世界上几乎所有‘血统高贵’的超凡世家。

    她的血脉几乎没有缺点,光是强悍的体魄和超强的恢复力,硬生生压着敖霜一路暴打。

    如果不是她目前还没熟悉身体变化,也没能掌握一门合适的神通,恐怕早就把这个高阶魔人打的肝脑涂地。

    陶如酥去而复返,见到白榆后,便直接拥抱上来。

    白榆撇了撇嘴,能理解对方心情激动,但还是善意的嫌弃道:“你身上有血。”

    “你不也一样,我都不嫌弃你,你也不准嫌弃我。”

    陶如酥完全不肯撒手,甚至故意把血迹擦在了他的裤子和衣摆上,像是迫不及待要给他染色。

    白榆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问:“你血脉觉醒了?”

    “嗯。”

    “感觉?”

    “很好啊,虽然不太适应。”陶如酥说不适应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种能力。

    白榆感慨:“你就是生在罗马的典型,人比人气死人。”

    有苏若离英灵血脉在前,再有陶如酥霸者血脉在后,都是躺都能躺成五阶。

    即便什么事不干,天天睡觉也能晋级。

    陶如酥用脑袋顶了一下他的下巴:“你自己不也一样,藏着很多秘密,一直都瞒着我们所有人。”

    白榆摇头:“这不一样,我若是和你们一样被老天爷抢着往嘴里喂饭,早就老老实实躺平了。”

    陶如酥低声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都还是我。”

    白榆回答:“我也一样。”

    “真的?”陶如酥抬起眼睛求证。

    “真的。”白榆伸出手揉去她眉心的一点红斑:“和你正式认识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是我自己。”

    这句话是真的,她听得出来。

    陶如酥身形轻轻后仰,然后凝视着少年,她嗓音轻灵的问:“我能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吗?”

    白榆说:“不行。”

    他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当机立断。

    陶如酥却开心的笑了。

    “我不听哦~”

    你不会以为你还有得选吧?

    如今她也觉醒了血脉,如此之近的距离,他是逃脱不开的。

    她踮起脚尖,脚后跟脱离地面,双手捧住试图逃出去的面孔,用尽积攒的全部勇气,笨拙的凑了上去。

    一丝丝冰凉,一点点暖意,一片片柔软。

    良久,唇分。

    她松开手,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像只偷吃了鸡的狸猫般洋洋得意。

    望着目瞪口呆,被这竟该死的甜美的女人玷污后不知所措的少年。

    “你你你……”白榆很想说点什么,虽然他不吃亏。

    陶如酥舔了舔嘴唇,大大方方的直言不讳:“这次是尝尝味道,下次再动真格的!”

    真是女中豪杰啊,白榆知道说啥都没了意义……已经回不去了。

    陶如酥满意的一笑,转过身后,脸颊红到耳根。

    她握住拳头,暗暗打气。

    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赢不了,也要把能占的便宜都给占了。

    可以输,但不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