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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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的顶峰终年被皑皑白雪覆盖山势陡峭险峻,平日里别说是人就连飞禽走兽也见不到一只,但在今日这个漆黑如墨的夜晚居然有两个神秘人正在峰顶对峙,两人分别被黑雾和白光罩在当中。突然黑雾幻化成了一把奇形长刀迅疾地劈向白光,而白光也立刻凝成一把长剑迎了上去,‘轰’的一声惊天巨响过后刀剑全消,场中显出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战甲下身材魁梧的老者和一位身披白袍胸前飘散着五绺长髯的中年雅士。 身穿战甲的老者大笑道:“痛快、痛快。轩辕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可惜这次又是不分高下,只好再等五百年了。”说完隐入了一团黑雾慢慢消散不见了。 被称作轩辕的雅士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唉,天下又将大乱了。”说完化为一道白光冲天而去。 无极本来生长在一个山区里的小城里,是个孤儿,五岁时在一次和野狗争夺一个馒头的时候,被‘老板’看中的。‘老板’很神秘,无极从来没有看过他的脸,他的脸始终在一个黑色的面具下。 那一次‘老板’带回了二百个五到八岁的小孩,无极和另外的十九个小孩被老板交给了一个叫‘戏子’的人,在走的时候,无极好象听老板对戏子说:“一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颤,于是回头瞧了一眼,“老板”已经不见了,他看到的只是‘戏子’笑眯眯的一张脸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很害怕。 戏子领着二十个孩子来到了一座山中,还是笑眯眯的说:“孩子们,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师傅了,不听话可是要挨打的呀。”也许是戏子笑眯眯的脸或许是可亲的语气,使孩子们并不怕他,但无极心里还是很害怕,“为什么”无极想着想着,忽然他看到了戏子的眼睛,他明白了,与他争馒头的那条狗在扑上来之前就是这个眼神。于是,无极小小的心里就下了个决定,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师傅。 五年过去了,在戏子的“谆谆教导”之下二十个孩子现在只剩下四个了。包括无极在内的四个孩子随时都保持着一付笑眯眯的样子,因为‘戏子’说过,“不笑眯眯的话,师傅会不高兴的呀,师傅不高兴,你们就会被挨打的呦”。 这一天戏子对四个孩子说道:“你们跟我学了五年,经过今天这最后一关后也该出师了,来让师傅看看你们都学会了什么。”无极一听就觉得五年前那只狗已经扑过来了。五年里,无极他们学的并不是唱戏而是如何的杀人,此时无极忽然想起了老板当时的那句话“一个”,果然戏子接下来说:“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就在戏子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无极手里的匕首已经从身后刺进了他右边一个人的心脏。同时另外一个孩子下手比他还要快,不但割断了他旁边孩子的喉咙,而且飞出一脚踢向了无极,如果不是无极为了杀他旁边那个小孩侧了一下身子,这一脚就会踢碎他的喉咙。不过他也并没有完全躲过,就觉得自己的肩膀几乎被碎了。那个孩子没有一丝的停顿,手中的匕首直刺向无极的喉咙,而同时无极的匕首也刺向了他的心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飞来了一粒石子击断了那小孩手中的匕首,同时人影一闪,无极被摔了出去。 “老板,您怎么来了?”戏子的谄媚的声音响起,而无极这时也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原来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脸带面具的老板。这时只听戏子接着问道:“老板,不是……”,没等他说完,就被老板低沉阴森的声音打断了,“这,你就不用管了。”用手一指另外那个小孩,说:“这个我带走。”然后拉着那个小孩消失在了树林里。 戏子脸上仍笑眯眯的,走到无极跟前,说道:“乖孩子,你真走运,回去吧”。 “五年了,一共二十个,现在活着的只剩两个了,自从那天听到老板说过‘一个’和看到戏子那饿狗一样的眼神,心里就莫名的打颤,现在总算知道答案了,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成了另外活着的‘一个’,哎,侯龙下手真是狠呀。”想到这,无极才记起自己的肩伤,脱下上衣,看到肩头已经肿起一个大包,用手捏了捏,还好骨头没碎,“早晚也得让他受一次这么重的伤,唉,不过恐怕是机会不大,他真的是很厉害”,无极心想,“我是有所准备,那个混蛋居然还是比我快,要是我事先没准备,”想到这儿,无极激泠泠打了个冷战,“戏子那王八蛋真没说错,侯龙天生就是会杀人的。”想着想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梦里无极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 刚到的时候,因为戏子假面具起的作用,二十个孩子里除了无极和侯龙都兴高采烈互相谈论介绍,庆幸再不用过流浪乞讨的生活了,无极是被那个问题所困惑,而侯龙则是因为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让人无法亲近。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戏子就来了,他给了孩子们每人一把匕首说山里很不安全,他一个人又无法保护所有的人,所以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孩子们非常地感动,此时无极都怀疑自己是否昨天看错了,每个孩子都拿着匕首互相嬉戏,戏子则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只有侯龙和无极拿到匕首后,静静的坐到了一旁。也许侯龙发现了无极和他一样,于是好奇的向他瞧了过来,无极则报已了一个微笑,但侯龙并没有理睬他,而是冷冷的背过了头去。 这时,玩耍的孩子们传来了一阵惊呼,一个孩子手中的匕首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而另一个孩子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哇哇大哭,戏子慢慢的走过来,伤人的小孩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戏子并没有理他,对正在哭的小孩说:“为什么哭呢,他伤了你,你杀了他就得了。”哭着的小孩听了后,手里的匕首下意识的向刺伤他的小孩刺去,伤人的孩子正不知所措没有来得及躲开,在大家的一片惊呼声中软软的到了下去,小腹正汩汩的流着鲜血。受伤的小孩吓得把匕首扔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了”。 戏子仍笑嘻嘻的说:“杀了就杀了,你们以为我会教什么,虽然我叫戏子可我并不会唱戏,我教你们就是怎样杀人,哈哈哈。” 突然无极从梦中惊醒,忽然心有所感一翻身坐了起来,手里握着匕首眼睛望向了门口,这时戏子那张可恶的笑眯眯的脸露了出来。
“小无极,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呀?”听着戏子亲切的慰问,无极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赶紧说“不要紧的,大概明天就会好了,我以后应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准备一下,明早我们出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无极平躺下来,此时肩膀上的伤处传来阵阵麻痒,他知道自己的伤马上就要好了,比预想的还要快上了几个时辰,以前也是这样,无论受多重的伤不久之后都会不药而愈的,若非如此无极早就不知死多少遍了。只有一个人的房间显得空空荡荡的,今天正是月圆之夜,远处传来几声野狼的嚎叫,无极再也睡不着了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从那天以后,戏子对所有的孩子开始了残酷的训练,他到是教了他们很多的东西,当然都是怎样更有效的杀死对手的方法。在最初的三年里,戏子每天发给每人一个馒头,做为一天的食物,而且允许孩子们可以通过抢夺、欺骗、诱惑等任何的方法去得到别人的馒头。开始因为无极年龄最小,所以只有在馒头刚到手的时候能咬上几口,然后就被别人抢走了。直到有一次他实在饿极了,缩身把馒头护在怀里,任由别的孩子踢打,终于在半年后吃到了第一个完整的馒头。 戏子每天给安排大量的体力训练,而每过三个月则会考问一次所学到的东西,谁回答的错误最多就会遭到一顿毒打,而且决不会让你休息养伤,在每天高强度的体力训练下,被打以后几乎没有谁能活下来,这里唯一的例外就是无极。 三年过去了,十九个孩子还剩下了八个。这天本来应该进行考试,但戏子不知为什么取消了,难得有时间孩子们都很早的睡了下去,当无极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吓得惊醒过来,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一只小牛犊般大小,野狗一样的东西正在撕咬着一个孩子,孩子们都吓得躲向屋子的最里面,惊恐的望着这只野兽。但无极却发现侯龙并没有动,而是一条腿跪在地上,手里握着匕首,眼睛里射出森森的寒光,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狼”,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在这喊声地发出的时候,饿狼飞扑向了侯龙,它的爪子已经抓破了侯龙的肩膀,头略一歪咬向了侯龙的脖子,就在这时侯龙动了,只见他手一抬,身子向前一顶,把狼整个撞了出去,无极发现此时狼的喉咙上被刺破了一个大洞,汩汩的向外流着血,而狼已经断气了。侯龙手握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在一旁喘着粗气。 “哈哈哈”戏子的笑声传来“我果然没看错,侯龙你天生就是会杀人的。”然后转向别的孩子,“一群废物,以后我会给你们找比赛的对手,赢了有饭吃,输了给对手当饭吃。”到上月为止,一共有三个孩子当了“对手”的食物。 想到这里无极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要离开这里了,今后的生活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