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一个人的如果
机甲‘交’流地的闹剧因为萧尧索的出现而终止,凌云舞看着他出现的一瞬间,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自己的那些话,早就应该说了,说了出来,不管萧尧索听见了是作何想法,至少在自己的心里会真正的成为过去。,。;;;;;;;;;;;;; 但其实,萧尧索就算听完了她的话也并没有任何想法,因为他并不在意,真正在意的,是此时浑身气息都有些冰凉的索歌。 “小舞,你究竟为什么而动心的” 他不禁喃喃自语,但却被凌云舞自己的声音完全掩盖了过去。凌云舞此时正看着也是一脸错愕的欧阳娅,又轻轻提高了自己的音调,“上次的事,我们这次就揭过了,如果你还是固执己见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希望你记得,我并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你拿捏。” “同样,黛维斯也是如此。” 两句话说完,她竟然突然有种难以言明的好心情,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可以只为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的身世,为抵抗那些未知的敌人而继续生活下去,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以后,也许自己到时候会遇到一个真正的良人。 她如是想着回头,却不料在视线移转的瞬间,看见了神‘色’凝重的萧索歌,站在他的身边,没有了那种给人亲人的感觉,就像自己在忘川这边,那已经站在了忘川的那边。 “对了,刚刚打断大家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重新继续吧,大家彼此了解,才能更好地进行团队配合。;;;;;;;;;;;;;;;” 她说着,伸手拉了拉萧索歌,看着他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才又缓缓收回了手,略微犹豫抬脚带领着众人回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 “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不然我就悄悄帮你收拾这两个人。”风柯淡淡坐回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还有些木然的萧索歌,“这件事好像索歌和阳易安都是知情人” “没事,都过去了,真有问题我会自己解决,如果我解决不了的话,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凌云舞本来还想继续说刚刚聚集大家在讨论的事,但是看着罗伯克和阳易安也坐了下来,又有些担忧大家不愿意将自己的东西知根知底的告诉别人,于是又只好作罢。缓缓摇头,她又环顾一圈,“每一次大家都站出来帮我我真的很感谢。” “云舞你不用对我说这种话啦,我只希望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出事了,上次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担心了好久呢。”缪安娜拉过凌云舞的手,看着她的眼眸清澈见底。 罗伯克也是缓缓摇头,小包子脸上又刻意板出几许让人感觉别扭的严肃:“云舞小师妹你不要这么说,先不说我是你师哥,为你出头是应该的。就算是看起来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些人,也会是你坚实的后背。因为可能你现在都还不明白,我们学院实行团队制的真正意义,就是毫无间隙的互帮互助,一致对外。” “确实,团队越小人越少,团结的‘精’神就越好。这里的人都是因为你而聚集起来的,自然也会因为你而一起行动。”风柯点头,接过罗伯克的话,看着凌云舞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现在已经有点晚了,关于云舞想说的事情,下次我们再重新开始吧,我们现在就先散了吧。” “哦,对,确实很晚了,那就明晚我们再说吧,今晚大家先休息。” 一行人于是又应声而散了,只是阳易安本想留在最后,与凌云舞单独说两句话,逗逗她发脾气,却不想还有两抹身影,守候在她身边根本一动未动。苦笑转瞬即逝,他又还是迈动了自己的脚步。 凌云舞还是像以往一样,看了两人一眼,又说自己想要一个人回去。却不想,一直以来都异口同声说要送自己回去的两个人,如今只有风柯一如既往了。 “我真的不用送了。”她也淡淡说着一如既往拒绝的话,目光却忍不住的往索歌的身上的瞟,“你今天不回去” “你们先走吧。”索歌的‘揉’了‘揉’眉心,没有再看凌云舞一眼。此刻的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纷繁的思绪,整理自己的心。 凌云舞看着他的反应,刚刚还有些轻松的心情又一瞬间冷却下来,连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她伸手拉上了风柯,”那我们就先走了。” 风柯被她猛然一拉有些惊讶,但又还是理科回神,目光又落在索歌的身上,“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待会我把云舞带走了,带到无人的小角落” “你不会那样做的。”索歌起身,看着风柯轻勾嘴角,“我自己一个人去走走。” 回寝室的路上,凌云舞的气场也在飘着雪‘花’,比之初冬的天气还冷了三分,风柯跟在她身后,一时间也是想了许多,直到很久才缓缓回神,看着凌云舞的背影,轻轻发问:“云舞,当初我送你的簪子怎么再没有看你戴过了。” “我带着的。”凌云舞略微迟疑,才又淡淡回话,而且说完以后,她还像后脑勺长了眼睛看着风柯的不解一样,又立刻补充了一句,“是带,不是戴。当初以为你可能已经归于死神的怀抱的时候,我拿出来看过一次。我在想,你要是不在了,我会怎样的难过。” “难过,你会难过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我有把握我不会出事,才留在了后面断后。” 风柯将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前迈一步于凌云舞比肩,默默看着她的侧脸。 “云舞,我在想为什么你会因为萧尧索而动心。”看着凌云舞的眉头一瞬间皱起来,他终于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脚步留住,“如果能够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也许也可以变成那样子的人” “风柯,你在说什么话你要知道,就算你变成了我曾经的确有些动心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再对你动心,因为我已经不再是那时候的我了。”凌云舞微顿,干脆也转过身子,与风柯面对面,“举个例子,就像你喜欢刺猬,但是你再抚‘摸’了它一次以后就发现,这个东西就算你想要抚‘摸’,也会顾忌到他曾经扎到过你的刺。更甚至,你可能因为被扎过一次,就再也不喜欢刺猬了。我这样的比喻你能明白吗” 风柯扣住凌云舞的手因话而松懈,重新滑落到他的身边,重重的垂下去。 “如果我能懂什么是就好了。”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