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荒唐计策
各位请起，我等无意间来到茫崖山，也不知冒犯黑衣族规矩没有，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周浩说道。 阿达：小壮士哪里话，我们黑衣族不像传说哪样无礼霸道，相反，来者是客，尔等皆是贵客。走……到我寨中一聚。 漆工：各给位英雄介绍介绍，这位长者乃是我黑衣寨大寨主阿达，统领我黑衣族十部五十余万人，这位是大护法乌拉布，这位是二护法哈平，这位是三护法兀平，这位是四护法祁江，皆是我黑衣族举足轻重之人。 周浩：小儿伍浩见过大寨主和各位护法，能见到各位，小儿三生有幸。这位是我的婢女春喜，这两位是我的属下王明阳和刘启明。说完，春喜、王明阳、刘启明三人拱手说道：我等见过大寨主，见过各位护法。 晚上，阿达做东，宴请周浩等人。 阿达：我黑衣族人数百年来生活在茫崖上深中，与中原大地接触较少，如今四位贵客的到来十分难得，我等荣幸之至。...来...我等敬各位英雄一杯，一来呢欢迎四位的到来，二来呢对和各位杀掉虎王，为分解茫崖山虎患，解救我黑衣族生命危险表示感谢，各位英雄干了...干了。 周浩：大寨主严重了，我等也是侥幸路过，为了生计侥幸打死虎王。说实话，我等已经身无分文，若不是侥幸打死虎王，恐怕不是饿死也是冷死了。我等抬着虎王尸体前来黑衣族寨中，实际上是想把虎皮虎rou卖了，换点盘缠而已，真不怕大寨主和各位护法笑话。说完，周浩率先哈哈哈大笑，阿达等亦随之大笑。 王明阳：传说茫崖山黑衣族虎患数百年，如今虎王已死，虎患较之以往减少了不少，这实为黑衣族百年之幸啊。如能分化瓦解，茫崖山虎强人弱的局面将全面改变，黑衣族人长期被猛虎祸患的日子也就结束了。 阿达：是啊，四位此次前来，至少挽救了我黑衣族上百人的性命，别说是一点盘缠了，就是本寨主的项上人头，只要周公子用得上，老夫绝不含糊。各位，饥饿多日，多吃点，我等再饮一杯。 漆工：王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分化瓦解，打击猛虎，我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虎王虽死，但上万猛虎势力仍然强大，没有百十号人，是不可能打死一只猛虎的，除非我们都能有周公子这等身手。 乌拉布：不知周公子等四位从何处而来，欲往何处去啊？ 周浩:我等大周王朝上京人士，常驻上京，靠地租为生，去年以来，上京灾害连绵，庄家无收，我等没有了生活来源。于是我等将田产和房屋卖掉，欲往北境之地投靠亲友谋生。我等皆是周朝小民，无权无势之辈，如今能与大寨主和各位护法痛饮，是我等福分。 乌拉布：不知四位欲何时动身前往北地，我等愿意献上钱千贯以示感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我等安身立命之道，眼下我等虽然身陷囹圄，穷困潦倒，但也不会抛弃气节。所以，这千贯钱为感谢还是算了吧，我想这一千五百斤虎rou和完好无损之虎皮定值得五十贯钱吧，所以我等欲将虎皮虎rou卖给大寨主，换钱五十贯，明日一早离去。 好一个“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如果说虎皮虎rou价值五十贯的话，那周公子这句“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言可价值万贯。不等周浩说完，一少女突然走了进来说道。 阿达：老夫深有同感，人之所以高贵，在于有气节，如果没了气节，那便如同虫鱼鸟兽一般。...哈哈哈...，让几位见笑了，此本寨主独女阿楠。 小女子阿楠见过周公子和各位英雄，阿楠说道。 周浩：阿楠姑娘貌美如花，气节高尚，我等佩服。大寨主、各位护法，小儿周浩恳请将此虎皮虎rou买与大寨主，换些钱粮衣物可否？明日一早，我等出发北上，还望大寨主成全。 阿达：既然周公子之意如此，那本寨主就买下这虎王皮rou，来人，快去取五十贯钱赠予周公子。 周浩：多谢大寨主，我等就此别过。 阿楠：周公子且慢？ 周浩：不知阿楠姑娘有何指教？ 阿楠：刚才小女子听王先生之言，似有分化消除虎患之法，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王明阳：阿楠姑娘说笑了，刚才不过小人随口之言而已，请姑娘见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达、乌拉布、哈平、漆工等随之大笑，王明阳、刘启明值得陪着傻笑，皮笑rou不笑。 周浩：猛虎不过是大了点的动物而已，不会思考，不会使用武器，亦不会勾心斗角，欲捕杀殆尽也不是没有办法。 阿达、阿楠齐声说道：周公子真有灭虎指法，还请公子多留些日子，助我黑衣族人消灭猛虎，还我黑衣族百姓太平日子。 周浩：为民除害乃本公子之本分，只要贵寨不认为本公子是不速之客，欲打发我等行乞之人离去，那本公子和本公子的三位属下愿意多留五日，助大寨主和阿楠姑娘消灭猛虎。周浩走向乌拉布，边走边说，乌拉布低头沉思，不敢正眼看周浩等人。 阿达：本寨主之命，周公子等四人乃我黑衣族人救命恩人，正帮助我黑衣族人消灭猛虎，周公子之命就是本寨主之命，若有不从，将是我黑衣族共同的仇人，人人得而诛之。说完，在场的阿楠、乌拉布、哈平、兀平、祁江、漆工等人连忙跪下说道：我等谨遵大寨主和周公子之言，恳请周公子帮助我等消除虎患。 周浩：各位请起，我等愿意留下帮助黑衣族消灭虎患。大寨主、阿楠姑娘、各位护法，茫崖山虎患千百年，若要消灭虎患，改变千百年来虎强人弱的局面，如今机遇千载难逢，如果错过了，将难上加难？ 阿楠：为何？还望周公子细细说来。 周浩：茫崖山猛虎成千上万，若要一举消灭虎患还得用计，不可用武。如今，大雪封山两月有余，猛虎、饿狼等虫鱼鸟兽冷死、饿死着不计其数，上万猛虎缺衣少食已经多日，只要有食可觅，这些猛虎定会不计后果前往吃食，所以便可在猛虎食物上做手脚，将绝大多数猛虎捕杀。其一，可下毒，将猛虎毒死；其二，可抛投食物，然后设计捕捉，我想黑衣族人想要设计捕捉猛虎，应该布置捕杀陷阱绝对是高手，这点不要我多说，各位定能明白。所以，如果不是现在猛虎饥饿多日，还真没有办法一举毒死或者捕捉绝大多数猛虎。 乌拉布：我黑衣族不善用毒，所以此计不行；数千猛虎怎会一并进入布置陷阱，所以第二计只能捕杀绝少数猛虎，何来将成千上万猛虎捕杀殆尽一说。 周浩：若要用毒，可将猛虎毒死，但毒死后的猛虎不能食用，这太可惜了，若能捕捉上万猛虎，岂不是价值百万贯，所以此乃下下之计也。我刚刚说了，设计布置陷阱捕杀猛虎，是在其饥饿多日，不计后果抢食的情况下做的。大护法你一提醒，我又多了一计，可活捉猛虎。 阿达、阿楠、乌拉布、春喜、王明阳等问道：何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计不可说破，说破就没有意思了。只要大寨主给我一千人、一千担玉米和必要利器，我等必能擒获猛虎，五日之后便有结果。 阿达、阿楠、乌拉布、哈平、兀平、祁江、漆工等人左右环视，欲言又止。 王明阳：公子不可，此虎为数过大，不可亲身犯险。 春喜：公子不可因为一时之兴丢了身家性命，这样不值。 阿楠：是啊周公子，此虎患为祸我黑衣族数百年，想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灭的，若无十成把握，不可莽撞，还是自身安全要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妙哉...妙哉。公子，我等心照不宣，定协助公子捉住猛虎。刘启明说道。 周浩：不知大寨主之意如何？ 阿达：哈哈哈...公子有此胆识，本寨主佩服，区区千担玉米，不过千贯钱而已，本寨主赌得起，愿意听从周公子安排，即使不成功也不责怪周公子。 周浩拱手说道：那多谢了，请大寨主和各位护法，务必在明日午时将一千青壮年和一千担玉米送至贵寨议事堂，同时准备斧子、锯子、木材等物品备用，期间不得外人干扰。请问大寨主和各位护法能否做得到？ 阿达：周公子尽管吩咐，我等绝不插手，这段时间协助公子安排日常事务的人员吃住在议事堂，全听公子吩咐。 说完，众人散去，阿达安排前来的亲信等到议事堂报道，第二天，一千青壮年和一千担玉米送至议事堂，周浩着手安排任务.......。 春喜：我说大王，您让大家忙活的这是什么事啊，全是一些烧火、蒸玉鱼米饭、劈柴、木匠等活，这与捕捉猛虎有和相干啊？ 王明阳：是啊大王，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等文弱书生和弱女子况且知晓此等做法无法捕捉猛虎，您难道不知。不如我们直接向那大寨主说捕杀猛虎时机已过，现在无法捕捉，然后离开此地吧。 周浩：胡说，寡人自由妙计，尔等休得胡言乱语，别动摇军心，乱了寡人的计划。 刘启明:我说二位就别给大王添乱了，尔等就等着与大王一起享福吧。 阿达这边，乌拉布、哈平、兀平、祁江、漆工等人也在轮番向哈达诉说周浩灭虎的荒唐举措。 乌拉布：大寨主，这周浩小儿也也太荒唐了吧，一千名青壮年在议事堂成天捣鼓一些蒸笼等物品，三日以来不曾前往山中巡虎，却日日在议事堂生火做饭，我看是他们连日来饿晕了吧，这岂能捉虎啊？ 阿楠：是啊父亲，这周公子虽然天生神力，但数日以来不曾有过捉虎之举，这数千青壮年在议事堂吃了睡，睡了吃，这如何灭虎，只会消耗我黑衣族粮食。 阿达：哈平、兀平、祁江、漆工，你们认为周浩此举能捉虎吗？ 哈平：大寨主，据说周浩的两位下属春喜和王明阳都曾劝说周浩放弃捉虎，只有那叫刘启明的默默支持，所以我想周浩此举无法灭虎。 是啊大寨主...是啊大寨主...是啊大寨主... 阿达：哎...，看来我等不能报任何希望了。不过，我等有言在先，诸位还是不要干预周浩，任他捣鼓吧，反正千担玉米就算是报答他打死虎王之恩了。 我等谨遵大寨主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