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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该动手了!

    鲁提辖三人,一路直奔州桥潘家酒店。

    鲁提辖上了酒楼,还是选了上回的济楚阁。

    “郑大官人,我们兄弟三个就是在这酒楼里,遇到的金翠莲!”鲁提辖说完目视李忠。

    李忠忙不迭的应道,“提辖和史大郎扶危济困,为了一对落难的父女,竟然出了大笔的银钱,真乃豪杰!”

    张平安点点头,将褡裢搁在了酒桌上,很坦然的说道:“劳烦提辖请金家父女出来,容在下问问她的意思。

    若是愿走,念在夫妻一场,在下定会给够其盘缠。

    若是愿留,在下也会找一个安静的去处,好生安置他们父女。”

    鲁提辖看了半天,见张平安神色淡然,没有一丝变化,这回却是十足的信了。

    自己亲手放跑了金家父女,这郑屠绝对不会知道!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鲁提辖大手一拍桌子,“酒保,上酒!上菜!好让我与郑大官人赔礼道歉!”

    敢作敢为,他鲁达平生,从不赖账!

    张平安忙起身,连连摆手说道,“不敢,不敢,提辖莫要提什么赔礼道歉的话,还是有在下做东,宴请两位!”

    这时,楼下的酒保听到招唤,走进了包厢。

    “提辖,还有两位官人,不知需要些什么下酒菜?”

    “你家可有燕窝鱼翅,先来个三大碗,让提辖和这位兄弟漱一漱口!”

    酒保自然认得说话的镇关西郑大官人,苦笑着摇头,“大官人莫要戏耍,这小店里哪来的燕窝鱼翅?”

    “那就来一只烤肥羊吧,这总该可以有吧?”

    “回大官人的话,这个实在也没有?”

    酒保一张脸越发的苦了,要羊rou还是有的,可整只的烤全羊,那都是客人提前预定的,这急切间哪里变得出来。

    这郑大官人怎么净点这些没有的菜,莫不是想充面子,不是诚心请客?

    但职责所在,酒保也只能小心伺候着。

    “有什么拿手的好菜,你随便上!”鲁提辖大手一挥,给酒保解了围。

    酒保得救般,转身飞奔下楼,去后厨安排了。

    不一会儿。

    几坛子酒,几大盘的卤味就被端上了桌。

    张平安抢先抓过一坛子酒,用手拍开了封泥,“是郑某的不是,让提辖劳神劳力,还费了银子,这便先向提辖赔个不是。”

    张平安说完举起酒坛子,便仰天灌了起来。

    只是酒刚一入口,张平安嘴巴里,好似灌进了粥一样的东西,味道怪怪的,不太好吃。

    这玩意儿是酒?

    张平安突然想起来,貌似宋朝管喝酒都叫吃酒来着,还是要用筛子特意筛出来,才能喝的。

    只是如今骑虎难下,味道再差,张平安也只得硬着头皮咽下去,否则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张平安心一横,眼一闭,张开大口,就胡乱吃了起来。

    权当吃了一碗酒酿糟子吧!

    “好酒量!”

    鲁提辖看着张平安大口大口吃酒,如此豪气,不由拍案叫好。

    鲁提辖平生最欣赏这种豪爽之人。

    张平安抹了抹嘴角,把那酒坛往地上一扔。

    随后取过桌上的褡裢,送到了鲁提辖的面前,“因为小可的事情,有劳提辖费钞,这些权当赔罪!”

    “哼!”鲁提辖冷哼一声,“你把我鲁达当做什么人了!”

    随即,鲁提辖拿过褡裢往桌上一扔,“拿回去!莫要让这些脏东西污了我的眼睛!”

    鲁提辖这一甩,那褡裢里的碎银、铜钱,顿时就滚了出来。

    边上的李忠不由吞了吞口水。

    瞧这桌上的银两,约莫有几十两之多,他走江湖卖艺十来年,也攒不下如此身家!

    “洒家错了,便是错了!”

    鲁提辖抓起一个酒坛子,不由分说便狂灌了起来。

    不过片刻,那一坛子酒,就被他喝得干干净净。

    鲁提辖将酒坛子一摔,冲着张平安抱拳道,“今日之事的确是鲁达错了,认打认罚!”

    鲁提辖是个粗鲁直爽的汉子,错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张平安赶忙回礼,“提辖哪里有错,却是小可给提辖添麻烦了!”

    边上,李忠看二人如此,心里合计,恐怕是那鲁达得罪了人,故意拉自己过来打个圆场的。

    想罢,李忠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也端起了酒碗,“提辖和这位大官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大家共饮一杯,一笑免恩仇!”

    “理当如此!”

    张平安率先表了态。

    鲁提辖也是磊落豪爽的汉子。

    三人便举起大碗,痛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坛子酒水灌下去。

    张平安和鲁提辖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而边上,李忠喝着喝着却是悲从心来。

    自己到了这渭州,才开张两回,都让这鲁达给搅和了,现如今半文钱也没有挣到!

    再这样下去,明天恐怕就要被店家赶出门外了。

    李忠心中悲苦,酒是越喝越苦,不由得面上了就显露了出来。

    “李兄弟,可是有什么麻烦事?有便说出来,自有我与提辖为你做主!”

    张平安在酒桌上一直提着小心,见此便问了出来。

    李忠苦笑:“忠,江湖漂泊半生,上午片瓦遮头,下无立锥之地,心中悲苦,到是让大官人见笑了。”

    “我当是什么大事?”

    张平安醉醺醺的笑道:“李兄弟若是不嫌弃!我在城外有个庄子,李兄可愿来庄上当个教头?”

    “多谢,大官人!”李忠心中狂喜。

    当年在史家庄,若非史大郎天赋异禀,只几个月李忠就教无可教,这才被迫离开。

    漂泊江湖半载,风餐露宿,哪有在人庄上当教头来的快活!

    李忠得了张平安的承诺,当下就端起一个酒坛子,“忠,便借此酒,谢过大官了。”

    “你这人就是不爽利,喝酒便喝,哪来这么多废话!”

    鲁提辖醉眼朦胧的撇了撇嘴,提过旁边的酒坛子一口就闷了起来。

    一时间,三人宾主尽欢,直喝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三人皆是醉倒在了潘家酒楼里。

    鲁提辖抱着酒坛在桌上呼呼大睡,张平安和李忠,也好不到哪里去。

    突然,沉醉中的张平安,猛然睁开了眼睛,手腕一翻,手中已是多出一柄剔骨尖刀。

    张平安冷冷一笑!

    哪怕他鲁提辖拳头有多硬,心思九转,连番试探,还是敌不过我的张平安厚脸皮!

    一个天罡,还有一个地煞当添头。

    不错,不错!

    也不知道,若是杀了他俩,能有多少收获?

    顿时,张平安手中剔骨尖刀,划做一道冰冷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