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何不自污?
静室之中,酒壶呲呲作响,酒气弥漫屋内,再加上刘备说的这番话,直叫这房间之内坐着的几人,如痴如醉,又如梦初醒,而后痛饮几口好酒,皆是豪情万丈。 曹cao站起身来,一声长叹:“还好cao,未曾刺杀成功啊,不然恐是又是一场大乱,唉,只可惜,现在我等又当如何呢?” “cao,实不相瞒,袁绍先前与我,曾说,大汉之危在于世家大族,更在于士族之间,不知,玄德兄如何看待此事?” 刘备也站起身来,走到那屋内烛光之处,将其吹灭之后,重新点燃,随后说道:“孟德,可明了否?” 曹cao眼睛一亮,似是懂了,又似是未懂,呆在原地。 刘备却是见到曹cao如此,微微一笑,果然啊,曹老板未曾黑化,倒还真是单纯啊。 刘备拿着火折子晃了晃说道:“孟德觉得,这火苗熄灭了,就能解决,这屋内火灾之危吗?” “若屋内无火苗,便会黑暗,若屋内有火苗,便会有火灾之患,现在大汉朝起了火灾,吹灭了火苗,能救大汉,但是,曹兄?这火是谁点的呢?” “莫非全天下的士族,皆是纵火之人?那我师卢植,那曹兄,那吕府,那满朝之中,诸公之间,那大汉朝这数百年来,多少的士族,也是纵火之人吗?” “火折子,点燃了火,用火折子点火的人,是谁,才是最重要的,亦或者说,曹兄,我难道还能当着吕老伯的面,点燃这屋子不成?” “天下之乱,错,在谁?错在我大汉朝的天子,看不住自己的门户,错在这控制火折子的人,欺我大汉天子年幼,敢当着天子的面,点火焚我大汉啊!” “孟德,你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吗?” 曹cao叹了口气坐在了那案桌之前,不再言语,喝着闷酒,只是连连道,唉,唉。 刘备拍了拍他的肩膀端起酒来,也是喝了几口。 曹cao却还是不可置信的问道:“刘兄,真,真是那袁本初不成?” 刘备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却是又说道:“是也不是,袁本初,也不过是个火折子罢了,这背后的袁家,才是主谋,袁本初,在家中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 “他与袁术,皆是被家族所利用的人罢了,二子争家产,总要使些手段,恐怕现在袁家,现在就是先推出袁绍出来,而后待袁绍差不多之事,再推袁术,而后便可达成,他袁家彻底改朝换代。” 曹cao听闻此言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刘皇叔此言,可是说袁绍也不过是一弃子?” 刘备笑笑说道:“正是如此,而且我大胆估计,接下来,袁家还会与许多人结亲,尤其是袁术。” 曹cao听闻刘备此言,惊得一身冷汗:“玄德兄,你此言甚对,甚对矣!” 刘备此时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莫非曹兄,你?” 曹cao干咳了一声笑了笑说道:“正是,正是啊,那袁术,不知为何,凡见我一次,便想将自己女儿嫁给我,可是,我曹cao何许人也?怎么取他女儿?” “虽然他女儿的确很漂亮,但我曹cao喜欢,咳咳,喜欢大一点的,不喜欢那等小姑娘,就很麻烦!” “再说了,那袁术从小跟我和袁绍我们三人一起玩,现在好了,和袁绍玩不对劲了,合着还想让我叫他阿翁?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我若叫他阿翁,那岂不是袁绍也得叫他阿翁,那我周围的兄弟岂不也是……” “我当时只觉得那袁术,是想要恶心袁绍,现在想来,这袁术竟是要采取和亲之策,好让我等以后愿尊他为帝了?” “真是好大的狗胆!好大的狗胆啊!这袁术小儿,我曹cao恨不得食其rou也!” 吕益听得此言更是握碎了手中的酒碗说道:“曹兄勿躁,待此件事了,我吕益定当取其首级,挂于洛阳城门之上!” 刘备看着这二人却是又是一声长叹:“此一时,彼一时也,诸君。” 曹cao和吕益听闻刘备此言,皆是拱手说道:“还请玄德兄,详谈,好叫我等,如何行事?” 刘备嘴角微微一笑,将这两位扶起,背过身去说道:“此天下之乱,起于黄巾,却源于袁绍,黄巾已平,乱臣难消,袁氏一族,自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局面,实则不然。” “而今,为何诸侯四起?岂非刘焉上奏朝廷,黄巾之乱,各地刺史这才有了募兵之权?可如今黄巾已消,这兵散了吗?” “各地诸侯,大大小小此时恐已有十八路之多,这还未算其他势力,现如今,大汉朝的这把火,已经早已经不再是一个袁氏的事情了。” “各地诸侯四起,只待那董卓,做些混账事,或者说,纵使董卓不做,也会有人,哄他去做,一个偏远地区,未曾享受过的将军,实在是太好诱惑了。” “我且问你,曹cao,你尚且还是一直在洛阳城的,若是有人集天下美女,数十名,百名送于你,你可抵挡的住?” “若是这其中再混进去几个先帝妃嫔,你可又能分的清楚?” “你尚且还比那董卓聪明,你也在府内与他相交,又岂不知这董卓,空有一副将军之能,却动脑简单,而且为人更是一个极其被人蛊惑的人?” 曹cao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董卓醒来,见我拔刀刺他,我见他醒来,赶忙说道,是为将军献上宝刀一把,那董卓便竟然真的没在怀疑与我。” “我甚至还讲了许久,才缓缓出了董卓的府内,跑出洛阳城外,这董卓要说也是真的傻,我先前只以为我聪明,故而所言董卓甚是赞同。” “现如今看来,我不过对牛弹琴而已,牛只觉得好听,并不觉得哪里好听!” 刘备接着笑着说道:“正是如此的道理,那董卓也是这样的人,故而,若有人将那先帝妃嫔混入,甚至都不用混入,假意参他一本。” “恐怕那董卓甚至还会说,先帝妃嫔,久待后宫,岂非浪费乎?何不让我等,享用?令其生儿育女,也好待算这女子,不往来此世间一遭?”
曹cao拍了拍桌子,连连点头说道:“玄德兄所言甚是,别说董卓,连我也是如此,乱世之中,女子若是失了丈夫,那可是尽受折磨啊!” “尤其是,越美丽的女人,更是如此,故而,那日玄德兄带着何太后和刘辩刘宏,二人离开之时,我还曾跟在玄德身后,恐玄德羞辱了太后。” “咳咳,料想玄德兄,武艺高强,恐怕那日更是早就知道了,再加上玄德兄,如此高义,恐怕更不会欺辱太后才是。” “如此倒是显得我曹cao,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其实,玄德兄纵然收了也是无妨的,如此乱世,总要有个给太后撑腰的人才是。” “再加上,若是玄德兄与太后欢好,那扶这顷刻即倒的大汉,岂不更加名正言顺?而且还可一举多得?我想,此事纵然是少帝,也是答应的。” 刘备听着这曹cao说的话,好家伙,合着你这厮自己好这口,还让我也好这口是吧!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何太后也的确很美,虽然乱世之中,此举,也是属于上上之策,可是我是刘备,好吗? 刘备扭过身子踢了踢那还在一边分析着,一边说着胡话的曹cao说道:“何太后乃我嫂嫂,自有我与他撑腰,曹兄莫要再说些胡话才是!” 却只见那曹cao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可是太后,尚且年轻啊,玄德兄,莫非忘记了,历朝太后所行之事?还是说,玄德兄觉得,那何太后像是能够独守空闺之人?” “若那何太后,红杏出墙,岂不才更是失了国体?” “难道是说,玄德兄,你自认为,自己看得住寂寞的妇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女人和几欲出墙的红杏不成?” 曹cao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刘备的肩膀说道:“玄德兄啊,做大事,当不拘小节,往大了说,你这是为国牺牲的自污,如同我们大汉朝的萧何,往小了说,你这是为了一个寂寞的女人解决烦恼,这有什么的?” “故而,既如此,玄德兄,何不自污娶太后,而后扶大汉之将倾,我等也皆愿,拜服于皇叔之下也!” 曹cao说完这句,更是双手合起,拜在地上,其余三人也皆如是! 直接把刘备给整无语了,怎么话说的好好的,曹cao你就硬扯到了,何太后那里呢? 再说了,我娶不娶何太后,跟我扶不扶大汉有什么关系? 这两码事好的吗? 我就不该,我就不该在你曹孟德旁边提人妻啊,啊呸,不对,是提女人! 我刚才就不该觉得你曹孟德单纯啊! 你这哪是单纯,你这是开着飞机打鸟玩,什么破路都能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