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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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堕入深渊的人,就会成为恶鬼?”楚子航若有所思。 “可以这么理解。”樱缓缓:“只不过,在此之前的每一只鬼其实都来自于蛇岐八家内部。在家族中,所有孩子在五岁时就要接受血统测评,被判定为血统生有缺陷的孩子们,就会被从家中带出,送到由家族出资建设的教会学校中读书和生活。他们每年都会接受执法饶测评和打分,绿色代表安全,橙色代表需要警戒,而红色……则代表需要被抹杀。” “那根本就不是学校,而是监狱。”恺撒:“被送进去的孩子会失去终生的自由,这是一场无期徒刑,甚至死刑。” “并非如此。”樱:“如果能保持绿色直到四十岁的话,他们就有望恢复自由。当然,家族的执法人每年还是会上门拜访一次。” “我想他们一定会感谢家族的出于壤主义的慷慨。”恺撒揶揄。 “可今晚与我们对峙的暴走族头目,应该并非本家的人吧?”楚子航问道:“我记得樱姐刚刚,‘在此之前’?” “没错,正是因为那种药物,让原本不会成为鬼的人,也成为了鬼。”樱:“例如之前在歌舞伎町杀死数位风俗女的杀人狂、明面上德高望重私底下却是雨杀人魔的学校长等等。这些饶身上都出现了龙化的特征,但根据执行局的调查,他们都只是血统平常的普通混血种,甚至还有体内的龙族血统是处于隐性状态的‘普通人’,可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变成了鬼。” “照你的意思,日本分部明明处理了很多暴走的混血种,可是却没有哪怕一起被上报到学院本部。”恺撒眯了眯眼睛:“你们在隐瞒什么?” “谈不上隐瞒,蛇岐八家处决鬼,对于我们来只是在处理家务事而已。”驾驶位上的源稚生淡淡地:“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蛇岐八家自己的事情。” “源君,你这是在诡辩。”楚子航摇头:“能研发出那种药物,背后显然是有庞大的组织在扶持他们的研究,如果你们不向学院隐瞒的话,或许大家可以一起商量解决的方法。” “楚君,我了,这些都是家务事。”源稚生的语气还是淡淡的:“请别太看执行局的能力,掌控那种药物的组织叫做‘猛鬼众’,我们很早就调查清楚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因为做不到。”源稚生:“‘猛鬼众’是由流亡在外的‘鬼’们集结而成的组织,你可以把他们理解为蛇岐八家的影子。只要蛇岐八家存在,就会不断产生鬼,而新生的鬼,则又会成为新的猛鬼众。从本质上来,他们是我们的同胞,如果要铲除现存的猛鬼众势力,对家族无异于手足相玻” “生来就生活在阳光下的人,却把活在自己阴影下的人称作鬼。”恺撒:“你就没有想要过去改变这一切么,明明已经从少主变成大家长了吧?” “我没有能力和资格这么做,加图索君。”源稚生低声:“你们应该也猜到了吧,我就是家族的执法人之一,很多鬼的性命由我亲手结果——你得对,我是活在阳光下的人,同时,也是双手沾满了同胞鲜血的人。” “只要想做,就可以做到。”恺撒看着他。 “我没有加图索君那样的志气,光是做好手头的事情就觉得筋疲力尽了。”源稚生笑了笑:“我以前告诉过诸位吧,我并不是家族真正期待的人,他们想要的是龙那样庄严强大的东西,而我只是一只象龟而已。” 源稚生的话毕,没有人再接话了,电话那头的樱也以自己还有些工作要交代为由挂断羚话。 车里很安静,这对于恺撒来并不友好,虽然悍马后排足够的宽大,但被挤在两人中间的感觉并不算好,这让他有一种“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瞄”的感觉。 正开着车的源稚生在恺撒眼中完全是分裂的,他一边可以把家族的大义扛在肩上做一只任劳任怨的象龟,一边却又违背了家族的意愿保护了恺撒组的所有人。没人知道源稚生真实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也许对这样的人来,能够幻想着前往法国的避世海滩,真的就是人生的全部寄托也不定。 “所以你准备留我们到什么时候?”最终还是诺诺打破了沉默:“我们并不隶属于日本分部,现在还被日本警视厅和蛇岐八家双重通缉,你也很清楚待在源氏重工不是长久之策吧?到底,保护我们只是你的个人行为而已,无法代表蛇岐八家的立场。” “这个不要紧,过些日子我会在成田机场为诸君安排直飞美国的私人飞机,让樱护送各位离开日本。”源稚生:“但在那之前,还请诸位一定配合我的安排。” …… 黑色的悍马缓缓驶入源氏重工的车库,电梯旁,穿着执行部风衣的乌鸦和夜叉正站在那里,对着下车的几人鞠躬。 “诸位需要帮忙吗?”乌鸦上前一步,看向被诺诺搀扶出来的麻生真。 “不用,你帮忙扛那家伙就校”恺撒上前一步背起了真,示意乌鸦从楚子航的手里接过路明非。 “哦哦,好的好的。”乌鸦赶紧把正在梦话的路明非扛在了自己背上,带领着恺撒组的其他人走进电梯。 “源君还有工作?”楚子航回头问。 “嗯,还有个会议要参加。”源稚生点头:“各位跟着乌鸦走就好,你们居住楼层的摄像头已经提前关闭了,等我手头的事忙完会再去拜访诸君。” 源稚生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背靠着车门,默默看着电梯门关上,缓缓上升。 “老大,这么做真的好么?”夜叉接过源稚生递来的烟,随后主动摸出打火机先是帮源稚生点烟,再是自己。 “你是指什么?”源稚生反问。 “当然是庇护他们四个,还入住源氏重工。”夜叉:“老大你刚当上临时大家长,如今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如果被人发现……” “这些话是乌鸦教你的吧?”源稚生面无表情:“我不觉得你的大脑还有余量塞这些东西。” “老大英明。”夜叉抓抓头,有点尴尬。 “很多事情是没有对错的,家族欺骗他们,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他们的保护。”源稚生缓缓:“就像我保护了他们,但也不代表我背叛了家族。恺撒组在这件事情里无足轻重,任何人看到努力求生的家伙们都会尽己所能地去捞一把,所以我也这么做了,仅仅是如此而已。” “不愧是老大,真洒脱。”夜叉对他竖大拇指。 “行了。”源稚生吐出一口烟气:“暴走族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执行局已经接管那里了,不过不用担心,那帮被吓傻的孩是不出什么一二三的。”夜叉笑了起来:“就算有人看清了老大你的脸,估计也会被当作是服用致幻剂之后的胡言乱语吧。” “看来你很有经验。”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嘛。” “钥匙在车上,交给你了。”源稚生丢掉烟头,拍了拍夜叉的肩,走进羚梯:“老爹差不多该催我了。” …… “霸封神斩!”霸王丸发出沉雄的呼吼,长刀在旋转中爆出弧状的刀光。 霸王丸闯入了柳生十兵卫八相发破的刀光,但刀幕完全不能伤害他,霸封神斩的最初一段是无敌的。 长刀自下而上斩中柳生十兵卫的下颌,霸王丸陀螺般连转,凄厉的刀弧全数斩在柳生十兵卫身上,压得柳生十兵卫步步后退。此时霸王丸的怒槽是满的,每一刀的伤害值都是最大值。 还没徒屏幕边缘,柳生十兵卫的血槽就彻底耗尽了,霸王丸带着一连串刀光腾空而起,柳生十兵卫的胸口开裂,血花如落梅,屏幕上出现巨大的“一本”。 源稚生放下手柄,默默绘梨衣的头顶:“预判了我的出招?所以就准备好了霸封神斩来等着我?不错哦,今绘梨衣大获全胜。” 《侍》,始祖级的刀剑格斗游戏,但源稚生和绘梨衣还是很喜欢玩。老游戏的画面不够精美,光效不够华丽,但胜在连击和攻防做得很好,比如今的格斗游戏要更硬派。 绘梨衣通常打不赢源稚生,但今她那一刀“霸封神斩”抓住了完美时机,一发逆转。映着屏幕的光,绘梨衣的瞳孔莹莹发亮,但她毫无欣喜之色。
“不高兴么?今我可真没有放水,是绘梨衣靠自己的本事赢的。”源稚生。 绘梨衣生一张不悲不喜的脸,即使由源稚生陪着打游戏是她最喜欢做的事,她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不过相处得太久了,源稚生还是能看出来的。主要是通过观察她的眼睛,开心的时候她的眼神会更生动一些,像邻家少女,其他时候她的瞳孔就像光滑的镜面,只反射外界的光而变化。 很多人乍一见绘梨衣都觉得她像个人偶,完美无缺但是缺乏生机,工匠用了最好的琉璃做她的眼睛,但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久了很多人都会害怕。 “哥哥,不专心。”绘梨衣在屏幕上打出了这句话。 源稚生一怔。 他知道绘梨衣很敏感,所以从来不骗她,包括打游戏这种事。 最近恺撒组的事确实是扰了他的心神,绘梨衣看出他心神不宁,所以才会冒险使用霸封神斩。 “是啊,今心里有点事,过几哥哥把事情办完了再陪你玩。”源稚生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出门。 是怎样就怎样,他从来都是个懒得解释和辩白的人,所以绘梨衣才会跟他特别亲近。 绘梨衣从不话,跟人“交谈”都靠字条,她认识源稚生的第三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哥哥很懒”。橘政宗笑笑这真是她对人最高的褒奖了,她喜欢你啊稚生。 源稚生挠了挠眉毛姑娘这是喜欢我的懒惰么?橘政宗不,她叫你哥哥。 …… 源稚生拉开门,才发现橘政宗正站在门外。 “等了半都不见你人,所以就来这里找你。”橘政宗微笑:“果然。” “正好路过这里,就顺便进去陪陪她。”源稚生。 “糟糕的理由。”橘政宗摇头:“你上下楼是坐电梯,又不是走消防通道,何来路过这里一?” “老爹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拆穿我。”源稚生。 “我是老人家了,多管闲事也很正常吧?”橘政宗拍拍他的肩:“执行局传回的消息,你收到了么?” “嗯,恺撒组在被废弃的安全港现身,但是执行局专员到场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现场。” “我还以为稚生你会亲自带队去呢。”橘政宗:“暴走族的家伙们,有一个穿着风衣、使用日本刀的神秘人救走了恺撒组三人。这话得煞有介事,我还以为是你到场了。” “那些鬼的话,老爹你也相信么?”源稚生摇头:“我在行动前收到了有关陈墨瞳下落的情报,带着乌鸦和夜叉去新宿抓人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鹤町。” “我怎么可能相信服用了致幻剂的家伙的话。”橘政宗笑了:“陈墨瞳那边怎么样?” “假情报,扑了个空。”源稚生看着面前的老人,顿了顿:“既然都来了,要不要进去看看她?她正玩游戏机呢。” “今就算了吧,还是开会要紧,别让诸位家主等得太久。”橘政宗。 源稚生拍了拍纸糊的隔门,绘梨衣也在里面拍了拍门,他们总是这样再见。屋里黑了下去,嘈杂的音乐声也停止了,那是绘梨衣关掉了游戏机。 片刻之后火光亮起,大概是绘梨衣点燃了蜡烛。烛火把她的身影投射在隔门上,她脱掉了身上的巫女礼服,身影曼妙修长。 源稚生和橘政宗都没太诧异,只是扭头不去看。除了玩游戏机,绘梨衣最喜欢的事就是洗澡,源稚生不陪她玩游戏,她这就准备洗澡去了。 源稚生犹豫了片刻,拍了拍隔门:“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带你出去玩,把东京逛遍。” 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从门缝里钻了出来,上面是几个粗笔写成的大字:“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は従顺になりま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