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灭蛮战略
“旭郎∽,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犯规了?” 池鸿瑶昂起高傲的头颅,装作一脸呆萌的样子说道。 刘旭见到她这个表情,情绪瞬间宛如潮水般一泻而下,可他还是强压下了这种冲动。 只见他轻轻地撅了撅眉,极为克制的将头撇向了一边,随即一脸庄重的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小娘子,你不讲武德!” “噗嗤!” 池鸿瑶见此情形,诱惑的神情瞬间绷不住,霎那间笑靥如花,只见她伸出长长的藕臂,洁白如凝脂般的皓腕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这么一搭,刘旭差点破功。 可还没来得及体验,就被一股强烈的疼痛感拉了回来。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传遍了整座府邸,一声之下,惊天动地,撼动宅院。 大批大批的侍卫如同泉涌般不断窜入刘旭的宅院中,离去的是待卫们远去的步伐,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尘土飞扬。 随着侍卫们陆陆续续的到来,顷刻间便将宅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房间内,刘旭一脸痛苦的捂着腰,远远看去如同一只痛苦的虾米,只见他颤抖着将头埋在池鸿瑶的怀中,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半张脸,显示着他如今的状况。 “哼∽让你嘲笑我,还敢不敢了?” 池鸿瑶轻轻的抱着他,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不悦,可面色上充满了柔情与疼惜。 掐了刘旭的腰后她自责无比,刚想伸出娇嫩的手掌去轻轻的揉一揉,就被屋外的声音打断了。 “陛下,你没事吧?” 只见徐钧匆匆赶来,随即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外大声的喊道。 “如果你没事,你就回一声,如果您不说话,那……那属下就得罪了!” 说罢,便抽出腰间的长刀准备冲入房屋之中,营救他们最为敬重的陛下。 “铮……” 一道道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霎那间,数十把明晃晃的刀子从刀鞘之中抽了出来。 集体抽刀的那一刻,杀气瞬间爆炸,刀光剑影更是穿透了纸制窗户映入了房间之内。 “没……没事!只是练剑的时候一不小心闪到了腰,休息一会就好了!” 刘旭缓缓的抬起脑袋,强装镇定的向着门外说道。 “还有你们先出去吧!” 门外的侍卫听了此话均面面相觑,禁若寒蝉,最终还是在徐钧的决定下,才下令撤退,众人一听勉强收回了刀子,退出了小院。 “瑶瑶!你……” 刘旭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宠溺的将池鸿瑶搂入了怀中,自己的妻子,还是得自己包容啊! 他独自一人孤苦伶仃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便是从池鸿瑶身上感受到的,温暖中带着甘甜使他无比陶醉,这是他两世为人从未感受过的。 回想前世,他虽然不是孤儿,但又胜似孤儿,父母从小便离异,在他六识完全后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自己的爷爷奶奶,从小到大便与他们一起相依为命。 自小他便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想法,就是一个小大人,直到长大成人后,他离开了故乡,就算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考古学家也再也没有回到过故乡一次,从小缺失父爱母爱的他,虽然自小独立,可从未感受到温馨的感觉。 直至穿越到这个未知的异世后才体验到的朋友与家人的感觉。 心中所念,刘旭的眼神逐渐温柔了起来,宠溺的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随即闭上了双眸,相触的肌肤,呼吸间的规律,预示着这一世的他将不会再孤独。 两情若有丝相连,相隔山海又何妨! …… 这一天在顺州府修整了数天的刘旭,终于收到了大军开拔入境的消息。 首先是李至君,白韩两人带领的中央军队,以闪电战的模式,直接给突厥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夜袭连营,火烧粮仓,奇袭伏击,反正是一切正面交战都没有他们的足迹,反倒是玩起突袭让人防不胜防,不敢抵抗。 这个局面也是直到后来的北院大王吐尔康,抵达边境后才草草结束,接下来的便是正面交锋之中。 其次由赵松亲自带队的锦绣华庭更是遵守的刘旭的防守反击之道,等待敌方来攻城,在久攻不下之后发兵奇袭,一招制敌。 经过这么几波cao作后,突厥将士与赵松带领的大夏军队进入了一个较为安定的冷战环境之中,两方虽然未动兵马,但刺杀伏击倒是层出不穷。 可最终还是赵松技高一筹,在敌方一筹莫展之时又来了一次火上浇油,混乱之中突厥大将身中数箭而亡,听到此消息后,突厥军心瞬间大乱,大战还未结束就被一窝蜂直接端了。 杨都思与陈江倒是听从刘旭的命令玩起了游击战,时时刻刻都在遵守着刘旭的十六字方针,本来就不会玩计谋战略的突厥军,哪能是现代十六字方针的对手,不仅是阵型搞得一塌糊涂,更是死伤无比惨重。 就这样突厥在边境上的三重守将,顿时破防,直接被刘旭的进攻所撕裂。 …… 卯时,天刚蒙蒙亮,雾气弥漫在上形成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笼罩着这个世界,阻隔上空的初生的朝辉,滋生着潮湿中的静谧。 烛光四溢,卷轴对称。 刘旭看着桌上的奏折,缓缓的批改着,刚看到三线战役已然突破,不禁想起了下一步的战略。 按如今的突厥军的行程来算的话,只需一个月不到,他们的大军将会陆续到达边境,到时候将会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血战。 “禀告陛下,属下有要事要亲见陛下,还请陛下谅解!” 这是一道声音从外界传来,来人正是前不久刚收的贴身侍卫徐钧。 “嗯,进来吧!” 刘旭思忖了片刻,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御笔摆手道。 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徐钧走入了书房之中,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袭青衣的刘旭。 只见他两鬓垂髫,单手拄头,宽大宛若荷叶的袖袍垂落在胳膊肘处,一截白玉般的手臂露出如同玉柱,眉若轻云,面如冠玉,一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模样,不禁让人惊叹。 徐钧愣了一愣,随后拱手道:“属下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与你汇报。” 话音刚落,就从胸甲中掏出了一个香囊,随后递到刘旭的面前。 “如果这件事真的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今天才找我说!” 刘旭略微诧异的问道,表情中尽是不悦之色,尽管心中有些不耐烦,可是事关重大他又不得不去了解,说罢便仔细地观察起了手中的香囊。 徐钧挠了挠头,苦恼的说道:“回禀陛下,这件事我昨天见到你使想与你说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机会,所以才延迟到今天!” “咳咳咳!” 刘旭嘴角微微一颤,他当然知道徐钧找不到机会的原因,因为他这两天一直都在陪着池鸿瑶,当然这些话都不能说。 “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徐钧应声道:“是!” “我有几个好兄弟,在几个月前便看到了一几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经过此地,他们功法高强,趁着夜色爬上了墙壁,最终越过的城池。” “守城的将军派兵去追赶,可他们却轻而易举的突围的出来,还杀死了不少将士,方向指抵突厥,我怀疑他们正是敌方的内应,而这个香囊便是从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得来的,哦,对了,顺州府主也是刚刚回到顺州我等还来不及通报。” 刘旭神色略微凝重的看着徐钧说道:“嗯,这件事不能传给任何人,包括你的那些好兄弟们,知道了吗?” “是,陛下!” 徐钧郑重的说道,一句话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字,但刘旭可以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炽热的激动之情。 徐钧的表现,让刘旭十分看好,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修行武者的天赋,但是有着足够的忠心与誓死效忠国家的毅力与精神。 随着徐钧的离开,刘旭的目光再一次转向了手中的香囊,只见他轻轻地将香囊解开,随后将其中的粉末倒在了桌上,只是与桌面接触的瞬间,便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异香。 “这……” 随着其特异香的弥漫,刘旭镇定自若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只见刘旭抬起一掌莽足了的玄力用力的拍在了桌子,桌面随着玄气的震荡,瞬间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化为了齑粉。 “竟然是他们……” 随着这一掌的拍下,刘旭的神情竟然变得冷漠了起来,只见他嘴角的弧度微上扬,随即露出了一抹阴谋的微笑。
“看来不能在背后cao控整个全局了,本想隔岸观火看热闹来着,可你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逼着我出来,那好吧,就如你们所愿!” …… 黄沙漫天,人影绰绰,高山峭壁,葱茏密布,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乌泱泱的一片,均手持刀锋,身穿戎铠。 伴随着一阵狂放的马蹄声,数万骑兵蜂拥而至,直接迎上了这对人马,伴随着数万嘶鸣,铁蹄之下均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为首的骑兵将军着急忙慌的跳下马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一道冷冽的寒所笼罩住了,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急后,骑兵将军才匆匆跪倒在地上禀报了起来。 “禀告,北院大王,前方战报!” 吐尔康目光凌厉的看向前方不足百里的南域战场:“战场之上,这些礼节就不必再有了,有要紧事就快说,不要浪费时间!” 话音落下,一旁的石头瞬间开裂,骑兵将军更是被吓了个魂飞天外,得到吐尔康的示意后才开口道。 “大夏兵分三路,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闪击我军三道防线,时至今日已经破除,大军开拔迫在眉睫还请大王下令全军前进!” “混账!明明在中原之境娇生惯养的华族怎么会如此强大,三线领战者是谁,为何如此难搞?难道是大夏元帅刘康领军?” 吐尔康面露杀气,随即挥手示意骑兵将军站起来说话。 骑兵将军身躯颤抖着站起,此时此刻的他已然被吐尔康凶煞的杀气给吓昏了脑袋,只见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满眼惊恐的说道。 “三方将军都是新人,而……而且年龄都不足二十岁,最大的也才有二九之龄!” “你可以滚了!” 北院大王吐尔康面色阴沉的说道,只见他抬起如同虬龙般的手臂,只是用力一捏便幻化出一道强劲的玄气,随着双腿一蹬,抬手便向骑兵将军倒射而去。 随着一道声嘶力竭的惨叫传遍草原,前排的突厥士兵,瞬间被吓了个魂魄尽散。 他们都是突厥大本营的兵马,从未跟随过吐尔康,就算在大本营听说过他天生生性残暴,动辄杀人,可也没有亲眼见证过如此残暴的一面,只是伸出一只手便捏碎了骑兵将军的头颅,这……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一众突厥将士连连后退,看着吐尔康轻松落地的动作,均不敢靠吐尔康十步之内,有的更是不肯面对前面的杀神,想方设法的往队伍的后面窜去。 当然,这些事情吐尔康都没有去管,他天生残暴,动辄杀人,那是因为这些人不知道他的故事,不知道他心中深埋的痛与伤。 他本来可以与童年的突厥孩童们一样,可以天真浪漫,可以无暇如玉,可这一切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与血仇,大夏王朝他誓要灭了这个国度,毁了它们的繁荣,均被他支配奴役。 “啪!” 丈许长的马鞭重重的甩在了马背上,只听一声凄厉的嘶鸣,庞大沉重的马身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鬃毛飞散,鲜血汩汩,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它的脖颈。 它无法反抗,也没有精力反抗,如今的它依然没有了挣扎的机会,喘息声越来越轻,马儿也最终失去了他的生命,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大地上。 “真是没用,一点价值也没有,去把那个废物的坐骑给我牵过来,还有传令下去,今天赶不到南部,都休想吃到一口饭!” “是!” 一旁的突厥士兵,神情僵硬的将那匹马牵了过来,在递僵绳的途中,因为身躯颤抖的厉害且不敢直视吐尔康,便直接被吐尔康当面指责嘲笑,也就是这样一颗仇恨的种子也终究埋了下来,也因为这件事留下了隐患的种子。 吐尔康骑上铁骑满脸嘲讽的看着后面的军队,马鞭扬起,再一次踏上了征程,可他不知道,这一次它必将身败名裂,折戟南疆。 黄沙席卷,铁蹄惊天,气势雄厚磅礴,杀气弥漫草原,突厥军走上了未知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