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你喜欢什么花
宁萌这‘女’人,在娱乐圈还是颇具传奇‘色’彩的,和传说中的King有‘摸’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在的mini组合是商氏娱乐副总亲手捧红的,这不说吧,还是秦oss的正牌‘女’友。.。 是以,见她像秦安安走来,那些对还在炮轰秦安安的一众小明星们迅速识相的闪开了。 “安安,你还好吧?” 好歹也是自己未来小姑子,怎么着也不能让她被欺负了去不是。 “我没事,听说你们前段时间去埃及了,都不叫上我。”秦安安迅速敛了眼中隐含的煞气笑呵呵端起杯果汁递给宁萌。 “你不是有事么,不过还好你没去,我们都差点没命回来了。”她永远不会忘记,那黑的令人绝望的水。 “这么恐怖,莫非遇到沙尘暴了?” “是呀,这沙尘暴还不是一般的大,特别恐怖,我们那时死里逃生,言归正传,安安,你喜欢阿遇吗?” 秦安安突然低下头,脸上悄然爬起‘摸’红晕,扭捏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不过我知道他不喜欢我,那晚的事,我全当没发生就好。” 原来是喜欢的啊······那她无论如何也要撮合他们了,可是,据她所知安安与阿遇来往甚少,莫非是一见钟情? “不是的,”似是看出她心中想法,秦安安四周望了望将她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道,“我和他很小就认识了,其实,我从小就喜欢他的,后来他出国了,听说是去进行秘密培训。我和他幼稚园一个班,小时候我‘挺’丑的,也胖得很,所以我从来不对外面说我的家室,只有他不嫌弃我愿意把玩具让给我,其实我一直在等他的,会选择当明星,也是为了让他能第一时间看到我,看到我的蜕变,我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安安,你······”没想到安安和阿遇还有这样的经历,青梅竹马,多美好。 在你出生那一刻我便陪着你,一直到你老去。真真正正的相濡以沫,这样的感情应该是很美好的。 于是,更加坚定了要撮合商遇与秦安安的决心。 “我偷偷在商姨那打听过他的消息的,知道他当了侦探,很了不起的侦探,所以我开始恶补关于侦探的小说电影,就为了能与他有共同话题,可是,那晚过后,我才知道,我真的不是他的良人,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莫非······好吧,就是她宁萌是也。 其实宁萌自个儿也纳闷的很,她们以前训练的时候,小软可是基地里最受欢迎的大美人儿,她自个儿呢,整日‘弄’得像个大‘花’猫似得,按道理阿遇应该喜欢上小软的啊,没眼光,真是没眼光。 虽然现在的她也特别美丽特别萌。 “别放弃啊,安安,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这一辈子就为了找一个他,可是浑浑噩噩直到死也没遇见。你很幸运,在很小的时候就遇到了他,能与他共同成长,你千万要把握住这万分之一的机会,我就经常惋惜呢,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没遇到。” “你不是遇到我哥了么······” “呵呵,也是,”小眼神突然飘向与某导演攀谈的秦安岛她这不是为了开到她么,“总之,你不要放弃,我和小软会帮你的,阿遇肯定会对你负责的,而且,指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你们的结晶了。” 宁萌最近在看小说,总裁小说,都是那种一夜情后‘女’主失踪,再回来时带着个超级天才宝贝逆袭的那种超级狗血小说。 所以······她很喜欢温姒,因为温姒太符合小说‘女’主角了。 “萌萌,我可不是那些不择手段的千金小姐,我不想当坏‘女’人,我可以当那晚是虫子叮了,没事,这都什么社会了不就是一层膜?” “一层膜么?”不知何时,商遇突然出现在俩人面前,宁萌微愕,抬头看向他。 光洁白皙的脸庞,菱角分明的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彰显其高贵与优雅,只是此时的他面无表情目光隐隐含着些许怒意,薄‘唇’紧抿使得整个人看起来都冷峻了不少。于宁萌而言,商遇是个温柔阳光的男孩子,他对她总是体贴入微,可现在的他,叫人觉得陌生。 秦安安背脊一僵,昂了昂头点了头,“我不需要你负责。” “那正好,我也不想对你负责。”他现在很不想见到她,尤其在刚才从她口中听到她喜欢他的消息时,不知为何,他突然讨厌起来她。 “别那副一脸嫌弃的模样,我秦安安还没有到那种没人要的地步。” “哼······别求我要你。” “放心,永远不会。” 宁萌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之间充满了火‘药’味,不禁缩了缩脖子溜之大吉,看来,要想凑合她们还是个长期工程,只希望,不要出太多意外。 天空像拉开了一张黑‘色’幕布,城市的夜晚永远不会寂寞,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处尽显不夜城的风采。带着耳机环膝坐在窗台上,那霓彩灯光洒在脸上,极美。 “宁,你现在在干什么?”那边是他低低的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 “唔——看风景。” “好看吗?” “好看。” “有我好看吗?” 这人真是,不过,还是十分捧场的说道,“没有。” “那你看我好了,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 虽然,这妖孽有些自恋了,不过,这话,听得她窝心。 小软回去陪她mama了,公寓里又只有她一人,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丝丝寒气透过窗户缝中吹进来,吹得她身上冰凉凉的。 “宁,你喜欢什么‘花’?” 熟练转动着手中的ontblanc钢,看着满地的废纸和桌上那张擦擦画画已磨出不少缺口的画纸,低低叹了口气。目光突然落向桌角摆放着的相架上,那相框的玻璃很亮很亮,仿佛常常被人摩擦。 照片上,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她穿着校服站在桥墩上,脸上的笑容比她头顶的烈阳还要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