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食婴儿心脏的两个人
“那个,”‘春’兰为窘,支支吾吾半响才小声解释道,“我们这儿有个风俗,‘女’子绣的第一块手绢一定要留给自己未来的男人。” “这是你们绣的第一个手绢?”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二人。 “是······是。” “那也教我绣绣。”她要绣个给安岛带回去,到时安岛肯定会痛哭流涕满心欢喜的。 穿针引线选‘花’样选布匹颜‘色’,一切准备就绪,已按耐不住先绣了起来。 “宁jiejie,你为何选这个奇怪的动物。” “这奇怪吗,”举起她一直待在身边的小本子,粉嫩的颜‘色’上画了一只正在睡觉的懒羊羊,“懒羊羊多可爱。” “······”她们方才拿了许多纹样出来,鸳鸯、牡丹、隆、凤凰······偏偏她不是嫌弃太普通就是嫌弃太麻烦,本以为她会拿出个什么厉害的图纹出来,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只羊,一直长得很奇怪以人姿势睡觉的羊,而且它鼻子上还冒着泡泡。 “反正你们只管教我学好了。” 懒羊羊的特征是它头上顶着的那坨便便,她学过国画是以对刺绣这一工作十分有信心。 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春’兰与小翠都各自修好了懒羊羊,且还绣的活灵活现跟她本子上的一模一样。 “我也好了。”缝好最后一针手工,摊开手绢喜滋滋的望着,“我真是天才。” “······” 闻声看来的‘春’兰与小翠一见她手上的手绢,当目光触及到那‘花’‘花’绿绿的线时,不由浑身一颤,这······这是什么东西······羊头上的大便不是白‘色’的么,怎么给秀成了黄‘色’,这只羊‘挺’‘肥’的啊,怎么变这么瘦了,还有,二人互望一眼嘴角‘抽’搐,确定这是羊不是牛吗?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将手绢塞进怀疑拍了拍身上的短线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身准备离开,“我这叫创意,我们全部绣成一样就没意思了。” 创意,创意也要在不改变物体的原样上好嘛! “我要送手绢的人都不敢嫌弃你们嫌弃个什么劲,好了,晚饭你们自己吃jiejie我要出‘门’办事了。” “宁jiejie要去哪儿,万一村长来了怎么办?” “来就来呗,说我去散步了。” 手绢也绣得差不多了,她时间也打发够了,现在,是时候办正紧事儿了。 从昨日进来的那面墙翻了出去,正巧瞧见拐角处那巫‘女’的轿子经过,忙理了理皱巴巴的裙子跟上去,这方向不是巫‘女’府,倒像是······县令府! 天‘色’渐暗,大地也被多上一层暗淡的金‘色’,悄悄打晕了走在最后的小丫鬟动作迅速将她拖到小巷子中剥了衣服穿上,又随手将头发编成一根麻‘花’辫这才急忙跑了出去跟上队伍。 果然,不出她所料,轿子在县令府前停了下来,随行的人有十几个,她‘混’在里面倒也不容易被发现,就这样跟着大部队进了县令府不知拐了多少个弯,又来了个鹤发驼背的老人将她们带到后院去休息。 “你们就在这带着别‘乱’走,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定将你们扔进湖里。” “是,管家。” 原来这老人还是个管家,抬头望了望他,见他神‘色’匆匆似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看来这巫‘女’来县令府是有什么大原因的。 待管家离去,她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大部队悄悄跟上了那管家。 不得不说,这县令府非常大,也非常美丽,假山湖泊亭台楼,绿草茵茵树木茂密,倒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跟着那管家穿过假山走过长长的走廊,直到来到一幢雅致的小楼前才停了下来。 那管家很是小心翼翼的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才上千敲了敲‘门’,“少爷,是我。” “进来。” 少爷,难道是那县太爷的孙子,这桃‘花’村的第一美男?那她倒是要见一见了。 在外面等了许久直到天全部黑下来,那管家才出了来,手中提着个桶神‘色’匆匆往密林里走去。 悄悄跟了上去,见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个锄头开始挖坑,心中不禁对那桶里东西好奇起来。难道是专‘门’去伺候那少爷方便的的不成。想了想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往对面扔去。 “啪嗒——” “是谁?”那管家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又扔了快石头将他支开,这才溜了过去。 借着皎洁的远光朝桶里望去,登时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在那里面,居然是一个婴儿,一个被掏了心脏的婴儿。 那婴儿看样子才出生不就小小的还没有她半只手臂长,只是,为何会这样,那个少爷到底在干什么。 被掏了心脏,突然想起曾看过的聊斋故事,人们为了青‘春’永驻以婴孩心脏为食物,难道······天,那这少爷到底是多变态。 管家的脚步声已渐渐传来,忙进了树林又朝那少爷的房间跑去。 按道理来说,那些个富家子弟的房间前都是灯火通明的,偏偏这县令家少爷是个异类,别说灯火通明了,立连一盏破灯笼都没有。不过这倒是可以助她隐匿身形。 猫着腰走到窗户处停下,背脊紧紧贴着墙壁稍微喘了口气,这才将耳朵贴上开始偷听。 “巫儿,你真厉害。”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远远传来,再加上那夹杂着的‘女’子的呻-‘吟’声,宁萌瞬间明白里面是怎样一幅场景。 她怎么就和这事儿这么有缘,上次在城堡听了郑秋秋的,这次又是这县令孙子的。 眯着眼又靠近了些,声音也愈发清晰起来。 “巫儿,咱们很快就成功了。” “别急,还有个人我没有处理。” “就是那个王巴丹的新媳‘妇’,你表妹?” “嗯······” 王巴丹的新媳‘妇’,那不就是她么,表妹,自称是她表姐的除了那巫‘女’再无二人了。原来这二人有‘jian’情,还真是······意想不到。 可是,处理掉她,为什么要处理掉她,莫非是因为爷爷,爷爷种下的祸端她去找爷爷啊,找她做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男人一边做活塞运动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