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年回乡祭先祖
我叫李蛋，鸡蛋的蛋。 来自西江巫县，就读巫县中学，是一名即将高考的高三学生。 今天是四月四日，农历三月初五，明天就是清明节，距离高考应该是还有60天整。随着高考迫近，为祈求祖先保佑高三学子高考金榜题名，学校决定于四月四日下午至四月五日晚放假一天半，在四月五号晚上返回学校自习。这个一天半假期在繁重的高中生活显得尤为珍贵。 本打算在清明节当天前往老家扫墓，但我的奶奶请了风水大师，时间久了，有些忘记了，好像是虎年什么虎日相冲，不适合清明节当天扫墓，然后我奶奶决定提前一天，要在清明节前一天扫墓。 所以我决定在四月四日上午放学就前往老家，但因为爷爷提前几日就回老家了，他们在四月四日上午就会和大伯们把墓扫好，所以我只要回去祭拜一下就好了，就不用扫墓了。我的爸爸mama在东广工作，由于疫情防控，回来需要隔离7天，回去又要隔离7天，有点麻烦，就没有回来扫墓。 我一到家，因为我是当天去当天回，时间紧但任务也重，要祭拜三个墓（太公，太婆和太爷）所以奶奶说不用带什么，人去就好了，但我不以为然，只是背个书包，轻装而行，未免太过随便了。 我觉得不能空手去，然后我看见家中的牛奶，面包和苹果，我也不知道符不符合规矩，我也上网查询了一下，网上的人也众说纷纭，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我认为祭拜祖先，是怀着缅怀已逝生命，是敬祖报本观念的延续，心意重要。 然后我再问了奶奶，问道：“这些能带吗？” 奶奶说可以啊。奶奶说：“太公他们还没吃过这些，给他们带点尝尝。” 我再去学校附近的福寿铺买了一些冥币，然后在11点半坐上了我奶奶联系的同乡的叔叔的摩托车，因为我家的村子比较偏僻，转车不方便，这个叔叔知道路，就坐他的车了。 走之前，奶奶叮嘱我不要乱说话，跟着爷爷做就好了。 对于奶奶的唠叨，我说：“这种场合我晓得分寸，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然后我就上车了。 说实话，长时间坐摩托车，是真的累，还好我把堂弟的电动车头盔带上了，要不然这风吹得还会更难受。 一路上，狂风透过头盔击打在脸上，风声挺吵的，但还是能听见小溪的潺潺的水声和看见脱贫的宣传语。 说起来，这几年因为脱贫攻坚，乡里也真是大变样了，感谢祖国。道路不再泥泞了，都铺上了水泥路了；土胚房也几乎看不见了，都是砖房，有的砖房还贴起了瓷砖，很美。 偶尔能看见乡间的大牛带着小牛悠哉地散步，偶尔会叫两声，牛啥都好，就是随地大便，影响乡容，但没了牛粪又感觉少了些什么。 牛粪在以前还可以卖钱，可做燃料和建沼气池，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捡牛粪的人也比较少了。 走到半路时，叔叔突然停车接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然后跟我说还有2个客人，能不能等下到了乡里换乘面包车，他们是和你一个村，一并送他们进村，不会很麻烦的。 我想着也顺路就同意了。 到了乡里，我见到了那两位同乡，年纪估摸60多岁，是一对夫妻。看起来身子骨很硬朗。 我叫了一声爷爷奶奶好，他们点了点头，也算打了招呼。 坐上车后，老爷爷坐我旁边，他老伴晕车，就坐到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老爷爷就打量起我了，我因为不认识他，也没有主动搭话。 过了一会，老爷爷用家乡话问我：“后生哩，你是哪里的” 我也用家乡话说：“我是桐组的” 然后老爷爷说：“奥，是桐组啊，是坳南还是年边的” 我说：“坳南的。” 老爷爷又问：“那你是谁的孙子啊？” 我把爷爷的名字告诉他了，他说，他认识我爷爷。 我听到他认识我爷爷，我就说：“这么巧啊。” 然后叔叔和老爷爷开始聊起天来，聊的也就是清明节的一些事，也提到了今年清明节当天不要扫墓。 这时，我看着叔叔没有走去我们组的路，而走的另一条路，我就很疑惑：“叔叔，怎么不是去桐组？” 叔叔解释道：“我先送他，不用花多久。” 结果花了半个小时。 不过在送他们的过程，眼前的景色因为陌生而显得神秘，我看着他们组的景色，十分惊讶，为什么还有大河啊，我们只有小山泉。 那个老爷爷说：“该条河蛮大，但你们桐组的木子树有蛮多啊。” 他说的木子树是山茶树，也是榨油的原材料，能够预防心血管疾病，降低血脂，美容护肤等等（来自某度） 总之在下午2点到了老家。车停在门口，由于事先和叔叔商量好了，等我们扫完墓还要把我们送你到乡里。叔叔同意了，然后说：“那我先睡一会，你们的手式搞快点。” 我点点头然后关上车门。 爷爷听到声音也就出来了，我和爷爷打了个招呼。 我看见爷爷变得更加黝黑的脸，笑道：“怎么搞得的这么黑啊。” 爷爷说晒的，说：“莫要紧，进去喝壶水，杯子在桌上，水在茶壶里，刚烧开的，好滚，看着来。” 我说：“晓得，你要不要来一壶。” 爷爷摇摇头，然后我进去喝了杯水，就出来了 看着时间，早点去吧，就背上行囊，去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