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话 小鬼的内心世界?
水护皱紧眉头,单手扶住择哲,右手捏紧的“百家姓”不断涌出姓氏战士抵御每次“完美”傀儡对他们的攻击! 吖陈吖歹靠着速度,上窜下跳! “吖陈……” “吖歹……” 吖陈接连撞坏几个兵俑身躯,所掠过的兵俑,头颅皆离首,破碎在地面上,“吖陈……前面那个女人有大猫护身!” “吖歹……前面那个女人会变出很多执剑剑士……”吖歹跳下与吖陈并肩齐跑。 “吖陈……兵俑太脆弱……” “吖歹……但是总是会不断出现……”两人仿佛自言自语,但又看似讨论对策。 两人瞬间跳开,躲避支箭掠过,然后又再次并肩齐跑,“……为什么总会出现……吖陈……” “因为有人叫他们出来……吖歹……” 两人突然下定决论一般异口同声道—— “那就把他灭了,吖陈……” “那就把他灭了,吖歹……” 突然改变进攻方向的吖陈吖歹,不再攻击有卡姆护身的水护,而是右边方向站在马车上一直不闻不动的秦始皇! 水护也发现了这两个“完美”傀儡的异动,虽说兵俑军团在两个“完美”傀儡强攻之下仿佛易碎的玻璃那样,一碰就碎,但胜在有阻挡他们的冲击力,就好像一座森林的每棵树木那样,虽然平日都不动,遇到虫敌会被蛀,遇到需要柴火的山下人会被砍成柴木,但是遇到洪灾狂风之时,却能抵挡他们狂暴的冲击力量! 也就是说这些看似脆弱的兵俑其实是起了整体保护水护他们的作用,不会让两个“完美”傀儡在毫任何抵御能力之下直冲他们的面前过来。 现在他们却要去消灭这股力量了! 水护深吸一口气,强忍身体的伤痛,虚合的“百家姓”在她手掌翻起正面的刹那间,“唰”一声打开,发出淡淡的蓝色之光,在蓝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里面如泉涌一般——涌出源源不绝的姓氏,直往“完美”傀儡身后冲去…… …… 不断的拆下,就有不断的新的爬行“人类”傀儡继而扑涌上来,看来不把源头制止掉这样的行为,这些“拆下他们的脑袋”就不会再行动的爬行“人类”傀儡是消灭不掉的了! 罗承奋力拔下一扑前过来的爬行“人类”傀儡的脑袋,爬行“人类”傀儡在脑袋脱离身躯之时,身子就像断掉电源支撑的物体一样,手脚四分五散的分开,然后铮的一声如同碎片一样消失在空气里。 撞开那些冲来的爬行“人类”傀儡,罗承改变方向,往莱雅那边跑去! 眼看莱雅仿佛就像一个自己跟自己玩泥巴的孩子那样,不断的把拼凑好的爬行“人类”傀儡掉下,不断的拼凑从水晶球里面拿出的肢体,双手沾满血液,手对应的下方地面上,滴落下一片血。 即使做着如此鬼畜的事情,莱雅依旧一脸天真的萝莉脸蛋,仿佛就像个无害孩童那般,谁又能联想到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人类的肢体拼凑出恐怖的东西出来的这种事情呢? 看她的孩童般带笑的脸容,就能想象到这孩子一定是在读幼儿园的幸福的小孩子,只是往下看她那双血淋淋的手拿着的东西,就好像镜头马上被扭转到恐怖片去了那样! 让人觉得诡异以及会想要尖叫的情形! 人类跟所谓的傀儡是不一样的,哪怕被迫成为傀儡师手下的傀儡…… 罗承一个起跳,按住冲前过来跃起身子的爬行“人类”傀儡的肩膀,抓住他们的头颅一个用力扯掉,当手触碰到他们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回忆的画面源源不绝从罗承的手里传送到他的脑海里,只是,他必须狠下心—— 头也不回的把爬行“人类”傀儡的头抛往上空,继续往前奔跑…… 他们是有回忆,有过去,以及有未来的高级生物,而并不是一片空空什么都没有充满恶劣行为,对人造成伤害的傀儡! 冲至上半空漂浮着大量的水晶球面前,罗承双眼闪过金光,轻易的跳起,双手对前方的水晶球两边扒开前进——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水晶球被分开两边互相撞碰出清脆的玻璃声响…… 仿佛划开的是水晶球帘幕那样。 这些水晶球并不像之前那样,手会像铜剑那样穿行而去,而是跟普通的水晶球体,只是里面充满了世界各地的日常画面。 越过水晶球,原本暗黑的环境,前后上下瞬间被转移刷白,前面坐在雪白的地面上的莱雅,蹲坐在那里,一勺一勺的挖着小桶里的水彩泥巴,双手互相捏捏搓搓拼凑成人型。 这……是怎么回事? 罗承四周瞧望,四周一片发白,而前面坐着的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莱雅,她扎着两扎小马尾,嘴巴碎碎念的一边说话一边捏彩泥。 “一二三四五六七……飞……飞……”莱雅捏着泥巴拼成的人型手臂起身,自我为中心的旋转。 喂喂,这是什么情况? 这难道是这个小鬼的内心世界吗? 这要他怎么打? 在如此干净的小孩内心世界里…… 等等!如此干净的小孩内心世界?这个小鬼的内心其实是…… 画面又马上切割转移,看不清的大人们的脸蛋,一没有脸孔的少妇牵着莱雅的小手一直在路上走,一直往走一直往走,莱雅的小脸蛋也显得很不开心,看来应该是大人映射到孩子身上来了。 小莱雅穿着碎布花裙子,这次头发盘起扎了蝴蝶夹子,跟小公主似得,只是她还是不开心的样子,她被牵着的手收了收示意大人注意她,“mama……我们这是要去哪……去看爸爸吗?” 只是没有脸孔的少妇并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活死人那样,行尸走rou的前进。 “……mama……莱雅好想看爸爸,莱雅只看到一次爸爸,好想再看到爸爸……”莱雅那扁着的嘴巴好像再隐忍着某种情绪,快要忍不住哭泣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