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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蛛丝马迹,中风隐疾!

    从抽卡开始做皇帝井中龙欲飞第160章蛛丝马迹,中风隐疾!见四人互相见礼后,赵钰方才道:

    “狄仁杰,李元芳听旨!”

    狄仁杰和李元芳闻言,连忙一撩官服,跪倒在地。

    “臣狄仁杰/李元芳恭听陛下圣谕!”

    赵钰郑重道:

    “即日起,命狄仁杰为辑事府明镜司副督,李元芳为明镜司参将,负责协助处理淳于庆一案!”

    说罢,他看向四人。

    “望诸卿齐心协力,尽快侦破此案。”

    感受到赵钰对淳于庆一案的重视,以贺拔允为首的四人齐声表态道:

    “臣等绝不负陛下所托,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等到四人回到辑事府衙门,各自坐定,贺拔允唤来小吏,将卷宗取来,给狄仁杰两人过目。

    过了好一阵,见狄仁杰与李元芳看完卷宗,贺拔允方才问道:

    “怀英兄,不知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无论是他,还是李儒,都能看出狄仁杰身上的不凡来。

    哪怕此人时常将笑容挂在脸上,但他与李儒都有一种直觉,这狄怀英绝非易于之辈!

    尤其是李儒,狄仁杰给他的感觉更为明显,见到他就如同见到了贾诩贾文和一般,都是那种脸上带笑,怀中揣刀的笑面虎。唯一细微的区别,是这狄怀英更为威严,而贾诩则更为隐忍。

    更何况,能够被陛下所推荐,足以证明此人的能力来。

    陛下的眼光,如今在朝中那可是有口皆碑。

    至于另一位李元芳,显然是充当护卫的角色。

    将卷宗放到书桌上,狄仁杰方笑着朝贺拔允和李儒拱了拱手。

    “两位大人,怀英在这卷宗中细细看了淳于庆的出身,才知道他在京营中担任治粟都尉已有近五年时间,甚至远早于陛下登临大宝。只是下官有些疑问,在陛下未登基前,这淳于校尉属于哪个派系?”

    “此人昔日投靠反王,只是陛下诛除反王后,为朝局稳定着想,只诛首恶,余从不问,才让这厮逃过一劫。”

    贺拔允沉声道。

    坐在一旁的李儒眼中现出思索之色来。

    这狄仁杰乃智谋之士,绝不会无的放矢。只是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狄仁杰略显富态的脸庞露出几分笑意,道:

    “下官在陛下身旁聆听教诲时,王枢密曾进宫面圣,言及前反王谋士吴逸之迷途知返,愿意为陛下效力。那吴逸之昔日乃反王心腹,想必知道淳于庆底细,两位大人何不找机会问一问对方?淳于庆随陛下南征时,陛下刚重掌大权不过三月时间。时间太短,淳于庆应来不及彻底改换门庭,不如两位大人先从这个线索查起?”

    听到狄仁杰说完,贺拔允和李儒顿时两眼放光,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之感。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看到了侦破案件的曙光,李儒瞬间干劲十足。

    “本官与文和关系颇好,明日早朝之后,本官便去与文和说明此事。”

    狄仁杰却说道:

    “以下官看来,李大人还是莫要出面为好,只需书信一封,让一下人送到贾大人府上便是。反王虽除,但陛下为稳定朝局,对反王党羽网开一面。如今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昔日党羽与此案有关,因此有些调查还是在暗中进行为好。”

    李儒微微一愣,苦笑道:

    “还是怀英兄思虑周全,也罢,就按怀英兄说的来!”

    狄仁杰看向贺拔允,拱手道:

    “除此之外,怀英还想请贺拔大人高调宣布,让怀英全权负责调查此案。”

    贺拔允疑惑道:

    “从方才只言片语,便可知怀英查案之才,远在本官和李大人之上。只是本官疑惑的是,为何怀英方才说要暗中调查,此时却又要高调查案?这岂非自相矛盾?”

    李儒也赞同的点点头。

    这也是他的疑惑不解之处。

    狄仁杰笑着解释道:

    “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暗中调查只不过是为了查清楚,在陛下登基之前,那淳于庆与朝中哪些人相勾连,但这些信息是从吴逸之口中说出,还需进行验证方能成为证据。因此来一次拨草寻蛇,只有让对方感到紧张,甚至动起来,我们才能找到对方破绽,然后进一步缩小目标范围,最后从中找出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贺拔允闻言,不由抚掌叹道:

    “怀英探案之能,本官心服口服。也好,此案就交给怀英你全权处理,本官和文优给怀英你打打下手。只是,怀英的安全,需不需要本官请陛下加派人手保护?”

    “多谢大人信任!”狄仁杰向贺拔允拱手道,“至于自身安危,有元芳在身旁,怀英自不会担心。更何况,神京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地,谁敢造次?”

    “好!李参将,狄大人的安危本官就尽数托付给伱了。等到侦破此案,本官和李大人亲自向陛下为你二人请功。”

    身披铠甲,身形瘦削,一脸坚毅的李元芳抱拳道:

    “末将必不负大人所托!”

    看着狄仁杰和李元芳离开的背影,负手而立的贺拔允忍不住叹道:

    “陛下目光如炬,竟能找到这等英才,实在是朝廷之幸,大楚之幸!”

    仅凭今日寥寥数语,贺拔允就能感觉到,那狄仁杰的才能远超自己,但对此,他却没有丝毫嫉妒的感觉,有的,只是对大楚再添一位能臣的感叹。

    李儒走到贺拔允的身旁,开口道:

    “怀英有宰相之才,但无圣上识人之明,他的才干也无施展之处。只要有圣上在,我大楚定能实现昔日太祖也未曾实现的宏图霸业,混一天下,一统四海!”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赵钰的信心。

    “文优所言,也是我心中所想!”

    对于当今圣上的圣明,贺拔允同样有着绝对的信心。

    “只是这大楚英才犹如沧龙江中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你我若是不努力,恐怕哪一天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若是等到陛下一统四海那一天,你我不能位居群臣之列,岂非终生之憾?”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大笑起来。

    …………

    炎凤元年六月初,暑气见涨的神京城外,赵钰再一次见到了孙思邈。

    “陛下出城亲迎,老朽诚惶诚恐!”

    见到赵钰亲领文武重臣出城迎接,孙思邈就要俯身下拜,却被赵钰一把扶住。

    孙思邈抬起头,目光正对上赵钰那双温润的眸子。

    “老先生乃医中圣手,活死人rou白骨,当得起朕的出城迎接。”赵钰笑着说罢,又对群臣介绍道,“这就是朕给众卿常说的孙老前辈。”

    众人纷纷上前见礼。

    感受到赵钰话语中的真诚,孙思邈语带哽咽。

    “老朽不过一医者,当不得陛下如此赞誉。”

    赵钰正色道:

    “老前辈此言差矣。虽说国家治理需要文臣武将,但并不意味着除了读书习武,为将做官之外,其他行业都是贱业。在朕眼中,任何行业做到最顶尖之人,都是国之栋梁。”

    说着,他看向孙思邈,道:“就譬如老前辈,就是医道走到近乎极致之人,是医者中医术最高的寥寥几人之一,但能说老前辈对国家无用吗?这是万万不能的。且不说老前辈收徒著书,单说如果哪天朝中有重臣得不治之症,却被老前辈开方施药,将其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令朝廷少受多少损失。这,难道不是老前辈对国家的功劳和贡献吗?”

    这是赵钰第一次在文武重臣面前表明自己对百业的看法。

    这世上,并非“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一条出路,普通人也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来为大楚做贡献。

    听到赵钰的话语,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样新奇的观点,他们从未听说过。但细细想来,却又发现颇有道理。

    听到赵钰对自己行医的肯定,哪怕孙思邈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由心潮澎湃,泣声道:

    “老朽替其他同行,拜谢陛下!”

    将孙思邈迎入紫寰殿后,赵钰便问起了苗疆及杏林院的情况来。

    “陛下在苗疆开设杏林院,真乃妙棋也!”孙思邈颇为感叹的说道,“苗疆中本就遍地毒瘴,哪怕那些蛮族百姓熟悉环境,一不小心也会沾染上。族中祭司医术不高,五仙教弟子寻常百姓又见不到,若祭司不能救治,只能闭目等死。”

    “陛下与诸族首领盟誓,又在城中开设了杏林院。刚开始那些蛮族百姓还不信,不敢下山求医。等到那些胆子大的进城求医,被安排在杏林院诊治,渐渐恢复健康后,这些蛮族百姓显然对朝廷有了信任感。等到他们回山,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蛮族百姓遇到难治的疾病后,也开始尝试下山入城,或是找汉家大夫医治,或是直接寻到杏林院来。”

    “渐渐地,这些蛮族百姓对大楚没有如往日那般敌视了。老朽估计,再花上个十多年时间,这些蛮族便会彻底同化,成为我汉族的一份子。”

    说到最后,孙思邈的语气也变得略微激动起来。

    融蛮夷于华夏,这是历代楚国先帝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如今看样子,眼前这位少年天子似乎有达成的可能。

    “朕也不过是动动嘴而已,这都是老前辈和诸位的功劳。”

    赵钰哈哈笑道,不过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自得。

    杏林院还间接起到了促进民族融合的效果,这是他最开始完全没想到的。

    赵钰正色道:

    “开设杏林院,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朕是要将它开到各府去的,如果国库资金充足,朕甚至还要把它开到各县去。”

    “不过,这杏林院的院主,除了要有足够高的医术外,还必须要有较好的医德才行。庸医害人不假,但医者若心术不正,危害更甚。”

    “朕邀请老前辈入京,除了想请老前辈坐镇太医局,编纂医书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请老前辈列出总结医者医德,让天下医者以德为先。”

    随着赵钰的话语,孙思邈脸上逐渐露出惊异之色来。

    因为赵钰所言“医德”,正是他往日有所想,但却没有彻底想明白的事情。

    如今听到赵钰这么一说,孙思邈如同被戳破了窗户纸一般,心中顿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老朽在南疆时,常听步知府和武将军等人说陛下乃圣明之君,高瞻远瞩常人所不能及。原先老朽以为他们不过是夸大之词,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让老朽不得不感叹,步知府他们说的没有丝毫偏差。有陛下在,何愁大楚不兴?”

    听到孙思邈的感叹,饶是以赵钰脸皮的厚度,此时也忍不住微微发红。

    因为在华夏史上,本就是孙思邈这位“药王”制定并规范了中医医德。

    赵钰道:“朕想起老前辈担任太医令一职,不知老前辈是否愿意?”

    孙思邈起身,对赵钰深施一礼,道:

    “陛下对老朽之看重,老朽感激涕零,但老朽初来乍到,骤登高位,只会让太医局人心惶惶。老朽担任太医丞,已足够了。”

    他心中所想,不过是治病、收徒、著书三者而已,至于官场如何,并非他心中所求,也从未看重过。

    若不是著书需要朝廷支持,他连这个太医丞都不想干。

    “也罢,老前辈乃神仙中人,就依老前辈的意思。”赵钰想了想,答应了孙思邈的请求,又问道,“只是老前辈想要编纂医书,并非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不知老前辈可否认识其他名医,朕将他们一道召入神京城,与前辈一起完成这医书。”

    孙思邈沉吟片刻,方道:

    “实不敢相瞒陛下,老朽那些老友,都是闲云野鹤之辈,为寻药草,常年在山林间游走,老朽想要见上他们一面,也是颇为困难。老朽是想,先将自己在民间诊治数十年之经验编纂成书,一方面整理自己所学,一方面为后面医书打下基础。等到差不多了,老朽再请陛下将那些老家伙召入京中不迟。”

    “好,就依老前辈之意。”

    赵钰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

    “老朽得陛下看重,无以为报,还请陛下让老朽为后宫诸位娘娘与文武百官简单诊治一番,以表谢意。”

    孙思邈知道赵钰请自己的目的,因此等到诸事议定,这才主动开口。

    “如此,就劳烦老前辈了。”

    见孙思邈如此知趣,赵钰自然乐得顺水推舟。

    此次谈话,可谓宾主尽欢。

    第二日,得到赵钰圣谕的孙思邈走马上任。

    第三日,他便开始为朝中群臣和后宫嫔妃诊治起来。

    足足忙活了两天,孙思邈方才将近百人一一诊断完毕。

    “老前辈辛苦了,文武百官,后宫嫔妃,身体如何?”

    看着神情略带疲惫的孙思邈,赵钰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

    “托陛下的福,诸位大人和娘娘大部分都身体康健,就算身体有疾,也不过是小伤小病,老朽开几样药房,略微调养一番便可以了。”孙思邈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真正棘手的,只有王枢密和贵妃娘娘两人。”

    “王先生,和婠儿?”

    赵钰脸上露出惊色来。

    王朴身体有疾,他是知道的。

    这次专门请孙思邈入京,真正目的,也是为了王朴的身体。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阴婠婠身上也查出来了毛病。

    “还请老前辈细说。”

    孙思邈捋了捋雪白的胡须,道:“王枢密为朝廷日夜cao劳,心神耗费巨大,此为其一;老朽诊治时,也曾详细问过王枢密生活习惯,知道他爱吃榨菜,也爱饮酒。榨菜多盐,饮酒伤身,再加上自身过度劳累,极易突发中风。一旦发病,若来不及抢救,则药石难医。”

    赵钰闻言,顿时恍然。

    孙思邈口中的“中风”,就是西医所说的脑溢血。

    “可有医治之法?”

    孙思邈点点头。

    “如今王枢密病症未发,可以预防。预防之法,不外乎两种。一者,饮食轻淡,戒酒;二者,生活规律,减轻压力。老朽再开几样药膳,只要王枢密能坚持,自可远离中风。”

    看来是时候把王先生身上的担子给减一减了……

    赵钰心中想到。

    说完王朴,孙思邈开始说阴婠婠的病症。

    “至于贵妃娘娘那边,则是与娘娘所习功法有关。老朽虽不涉江湖,但天阴阁《天魔秘》的大名老朽还是听过的。此功法至阴至柔,只有女子可以修炼。贵妃娘娘如今正处于功法瓶颈,体内阴气渐盛而阳气渐衰。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娘娘体内阴气过剩,方才会表现出食欲不振、暴躁易怒等症状来。但只要她突破瓶颈,达到阴极阳生的境界,则体内阴阳重归平衡,自然不药而愈。老朽现在,也只能给娘娘开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其他的则只能靠娘娘自己了。”

    赵钰听罢,只得点了点头。

    只是他也知道,这《天魔秘》第十八层【轮回篇】可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没见祝玉妍还卡在第十七层【解体篇】巅峰无法寸进呢。

    自《天魔秘》诞生以来,天阴阁历代前辈中能够达到第十八层的,也不过一掌之数而已。

    前朝后宫众人体检完成后的第二日。

    下了早朝,赵钰前脚步入紫寰殿,后脚高力士便禀告道:

    “陛下,王枢密求见。”

    赵钰无奈的摇了摇头。

    “朕就知道先生会这样,让他进来吧。”

    今日早朝上,赵钰暂时卸了王朴枢密使的职务,让贾诩暂时主持枢密院一应事务。

    王朴此时来找自己,十有八九是为了此事。

    果然,王朴进殿向自己见礼后,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是“陛下,臣没病。”

    看着一脸不忿的王朴,赵钰笑着起身,将王朴扶到座位上,道:

    “先生有没有病,先生说了不算,朕说了也不算,只有如孙老前辈那样的医者说了才算。再者,先生对自己身体的情况,应该也有所察觉吧。”

    王朴闻言一滞,过了一阵,方才苦笑道:

    “臣的确有些小疾,但也没有孙医师说的那般严重啊!陛下何至于撤了臣的官职,让臣在家休养呢?再说,如今局势,就算让臣安心休养,臣也着实办不到啊!”

    赵钰抓着王朴的双手,缓缓说道:

    “先生,孙老前辈的医术医德,朕是信得过的。而先生之身体,朕更是关心的。朕可不想等到伟业完成那一日,朕身旁却没有先生的身影。至于枢密院那边,先生这些日子也看到了贾文和和周公瑾的才干,再加上吴逸之,有他们三人在,这枢密院就乱不起来。所以,哪怕先生有再多不愿,朕还请先生在家中休养半年,待情况稳定,朕自然请先生回朝。否则,朕心中实在难安。”

    听到赵钰这近乎掏心窝子的话语,王朴心里可谓是感动至极,眼中更是涌出点点泪花,哽咽着连连点头。

    “臣……谨遵圣谕。”

    …………

    就在赵钰说服王朴的同时,苍龙江北岸,以冯大通为首的晋国使团,开始登船渡河。

    滚滚沧龙江宛如一条长龙,一路向东汹涌入海。

    冯大通立在船头,心中为这条波澜壮阔的大河赞叹不已。

    但,看着眼前的沧龙江,冯大通除了对于不能征服这条大河的遗憾而外,再没有任何震惊和畏惧。

    与之相反的,冯大通对于占据江南的楚国愈发轻蔑。

    原因很简单。

    拥有楼船,在沧龙江上占据绝对优势又如何,还不是一上岸,就被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否则,这江北三府,楚国唯一的牧马之地是如何丢的?

    此次击败齐国,也不敢乘势追击,只敢派不到五千的小股部队渡江北上进行sao扰,而不敢乘胜北伐,就足以说明楚国士卒不善陆战!

    只能在江上逞强的国家,他冯大通何惧之有?

    等到陛下稳定朝局,剪灭齐国,就是灭楚之日!

    他晋国铁骑,一定要教教楚人,何为陆战!

    不过,在这之前,他冯大通此次南下为使,除了劝齐楚两国议和之外,就是尽可能的打探楚国情报,为陛下日后南征做准备。

    迎着滚滚沧龙江浪涛,晋国使团乘坐的船只,很快便抵达了对方的长风渡。

    在那里,楚国派来迎接他们的官员,已经率着军队在等待他们了。

    冯大通一行人下了船,便在阚棱和楚国士卒的护送下,沿着官道,一路向南,直奔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