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这瓜保熟吗
江南市傍晚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经历了一天路程的顾长歌正满身疲惫的走在街道上,看着满城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不禁感叹道:“这大城市就是繁华啊,比山里方便多了。” 又饿又渴的顾长歌走到一个水果摊前问道:“老板这瓜多少钱一斤?” 约莫四十岁的男人抬头望了一眼穿着蓝色道袍脸上带着稚嫩的少年答道:“二十块钱一斤不讲价。” 顾长生听到瓜摊老板的回答不禁瞪大了双眼,自己虽然常年生活在山上,但自己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冬季也没有这么贵,更何况现在都已经春天了,“二十块钱一斤,你这瓜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现在这个时候哪有瓜啊,我这都是大鹏的瓜,你嫌贵我还嫌贵呢。”瓜摊老板和善的笑道。 “我靠,刑啊,给我挑一个。”顾长生歪嘴一笑。 瓜摊老板拿起一个拍了拍:“这个怎么样?” 顾长生望着眼前的男人,和善的问道:“你这瓜保熟吗?” “我一开水果摊的能卖你生瓜蛋子?” “我问你这瓜保熟吗?” 听到顾长生的话瓜摊老板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带着怒意道:“你故意找茬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要是不熟怎么办吧?”顾长生不怀好意的看着瓜摊老板。 “这瓜要是不熟我自己吞进去。”瓜摊老板自信道。 “行,这是你自己说的。”顾长生说罢就把手背在身后暗暗的掐了个指诀默念咒语,快速做完一系列cao作直接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朝瓜劈了下去。 瓜裂开的同时瓜摊老板的脸色从自信到错愕再到迷茫,看着白色的瓜瓤呢喃道:“这不能啊,没道理啊,我培育了两年半的瓜第一次出现生的。”望着眼前穿着道袍的少年,瓜摊老板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遇到高人了。 “你自己说的,瓜要是生的你自己吞进去。”顾长生看着瓜摊老板又望了望桌子上的西瓜。 瓜摊老板立马赔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高人,真的对不起,您自己挑一个算我请您的,您看怎么样?” 听到瓜摊老板说的话,顾长生又掐了个指诀,对着桌上的瓜一点,瓜瓤竟慢慢变成红色。 瓜摊老板直呼666。 顾长生听到瓜摊老板说的话顿时来了兴趣,“简单的障眼法罢了,你从哪看出来我是高人的?”顾长生玩味道。 “不瞒您说,我这瓜是我通过特殊方式培育出来的,发育成熟的快,不可能会有生瓜,所以八九不离十是您做的,再看您这一身装扮一看是世外高人。”瓜摊老板解释道。 “你这人倒有些眼见,世外高人不敢当,我只不过是一介道士罢了。”顾长生乐呵呵道,毕竟被人叫做高人自己听着也舒服,对眼前的瓜摊老板怒意也消减了几分,“瓜我就不要了,做人要老实本分,二十一斤的瓜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瓜摊老板叹了口气说道:“高人您有所不知,几个月前我女儿忽然生了一场怪病,跑遍了城里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查不出一点异常,我也是没有办法,人一直没醒还欠了不少钱。”瓜摊老板神情有些没落。 “既然医院查不出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中邪了,没有找过这方面的人吗?”顾长生问道。 “怎么没有,找过不少的大师,不是说被鬼缠身就是阴气入体,还有一个说缺少阳气,要脱裤子输送阳气,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总之就没有一个靠谱的。”说到这瓜摊老板有些气愤更多的是无奈,眼睛不禁有些发酸,望着眼前的少年祈求道:“还请您救救我女儿,不管成与不成我都给您五万元作为酬劳。” 望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顾长生微微点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既然遇到了我就会管,钱就不用了,一顿饱饭就成。” 听到顾长生说的话瓜摊老板喜出望外激动道:“好,好,您坐着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咱这就走。”说罢瓜摊老板就转身把货物往屋子里搬,顾长生则是坐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们要是有瓜摊老板一半关心自己...... 思索着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小登,这瓜多少钱一斤?”只见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骑着黑色电瓶车的男人...... 顾长生坐上瓜摊老板的车往家里驶去,临走时瓜摊老板看着被绑在树上鼻青脸肿的男人不禁一阵后怕,幸亏自己之前没有动手,不然被绑在树上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我都把瓜切给他看了,还TM说是生的,什么人啊,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顾长生气愤道,“我叫顾长生,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巧了不是,与您同姓,我也姓顾,叫顾广齐,家女叫顾雅文,寓意是身姿美丽、举止文雅,当年是一位高人起的名字,好听吧。”顾广齐乐呵呵的说道。 顾长生听了顾广齐的遭遇对眼前这人的气愤早就烟消云散甚至有了几分好感,面带笑意说道:“确实是巧了,这样吧,我叫你顾叔,你叫我长生就行,别老您您的,叫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哈,好,那我就脸皮厚些叫你长生吧。”顾广齐哈哈笑道,“以为你会像电视里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嘞。” 顾长生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我要是不食人间烟火还会买你瓜?道士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顾长生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顾叔,嫂子呢?” 聊了一路,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哈哈哈哈,也是也是,我媳妇在家照顾女儿呢,平常都是她照顾着家里的一切。”谈到这个顾广齐不禁得意起来,“说起我媳妇,那叫一个温柔贤惠,做的饭菜那可是一级棒。” “你这么说我可就兴奋了,以前在山上都是粗茶淡饭的,偶尔才能吃得上一次rou。”顾长生羡慕道。 “好说好说,话说你天天吃粗茶淡饭为啥身体这么健硕?”看着顾长生连衣服都挡不住的股二头肌,顾广齐好奇的问道。 比起顾广齐的魁梧的身材,顾长生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 “我也偶尔吃rou啊,加上常年习武,时间长了就这样了。”顾长生微笑着答道。 “啥rou啊,偶尔吃一次能吃成这样?” “鸡rou啊,兔rou啊,熊rou啊,鹿rou啊,鸭rou啊,鱼rou啊,总之就是rou。” “这样啊,等,等等,什么rou?熊rou?哪来的?” “当然是山上打猎的啊,不然哪来的?” “怎么打?” “直接上去给它邦邦两拳,两拳不行就两百拳,遇见打不过的就躲起来偷袭,很奇怪吗?” ...... 和顾长生交谈一路,顾广齐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有点破碎。 行驶了约二十分钟,车子停到了一栋不高的楼前,与市里的繁华比起来,这里只能说是好一些的平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