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转职便衣
第309章转职便衣 张伟大手一挥：“下班我请大家吃饭，有福气酒楼。” “好。老六大气。” 下午四点多从警署出来，一行人直接去的酒楼。 三辆自行车，刚好每人载一个。 来到酒楼，张伟一通点菜。 “老六，够了够了，你点太多吃不完的。” 张伟点了满满一大桌菜，还让服务员拿来一瓶好酒，几人嘎嘎一顿吃喝。 亨利警司的办公速度很慢，直到月尾，人事调动的通知才下来。 四九年一月一号，张伟正式升职为高级警员，月薪一百六十元。 赵家明把当班的四个领队全部叫到他办公室。 “上面采购回来一批新的巡逻车，以后你们上班的时候开过去，下班的时候再开回来。 遇到贼就开车追。下雨的时候也可以上车避雨。” “老大，既然每个队伍都有一辆巡逻车，那下班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开回家去啊？” “你想都不要想，要是被记者报道出来，伱警察还想不想干啦。” 赵家明训斥完他之后看向张伟：“阿伟，你会开车是吧？” “嗯。” “那你就带第三队。” “yessir.“ 赵家明从抽屉拿出四条车钥匙，分别递给面前的几人：“下班记得把钥匙拿回来。” “明白。” 几人拿到车钥匙后纷纷起身离开。 张伟来到第三队的几名队员面前，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之后便带着队伍来到一辆新车面前：“上车，出发。” 每个队伍都有巡逻车，对于张伟来，好处就是可以开车回家吃饭。 秉承着刘志辉的教导，对于闹事的古惑仔深恶痛绝，每次见到他们闹事，张伟都是带队上去先给他们一顿揍，然后才问事情缘由。 很快，张伟的名字就响彻整个尖沙咀。 尖沙咀的治安环境好了不少，商家们的收入也在逐步上升。 张伟家的凉茶铺生意也跟着越来越好。 “阿伟，我们家的店铺现在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块。” “爸，世道混乱，家里不要放太多现金。以免招来一些亡命之徒入室抢劫。” “那怎么办？” “以后每月我和你去一趟银行，把钱先存起来，将来拿来做生意。” “行吧。” “我们家的店铺在尖沙咀开张十个多月，挣多少钱了？” “八千多。” “那么多钱你都放在家里啊？你现在就拿出来，我带你去银行存着。” 张父闻言转身回房间拿钱。 张伟开着警车和张父来到银校 “爸，钱就先存在你的户口。” “为什么呀？” “我是军装，一个月工资160，突然存这么大一笔钱，将来会被怀疑是贪污，会被调查。” “哦。” 张父闻言似懂非懂，只能乖乖听张伟的话行事。 张伟也不管他，现在的人有谁会知道，再过二十年，这些实力庞大的探长、警长会被清算啊。 搞掂之后，张伟把父亲送回家，然后再回去继续上班。 刚回到街上找到几个下属，就看到他们正在跟人对峙。 张伟直接把车开到他们跟前，两边的人连忙分开。 见到是警署的巡逻车，古惑仔们连忙把，已经快到嘴边的粗话吞回肚子里去。 张伟下车后抽出腰间的警棍，昂首阔步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 “不相关的人马上散开，要不然就把你们通通抓回警署。” 吃瓜群众闻言纷纷散开到十步以外。 “伟哥。”队员们纷纷跟张伟打招呼，张伟点头回应，接着看向另一旁的古惑仔们：“给我打。” 队员们闻言纷纷拿着警棍，向着古惑仔们扑上去。 六对二十几，张伟想隐藏实力都不校 五分钟过后，再无一个古惑仔站着，全部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扑街仔，居然敢还手。通通抓回警署交给便衣。” “好的，伟哥。” 古惑仔们知道进到警署就算能出来，被打倒吐血都算轻的，起码也得混个重伤，于是便跟张伟求情。 “伟哥，我是和联胜的邓林。” “那又怎么样？” “我老大是和联胜油麻地的话事人肥猫，给个面子。” 张伟看着眼前的肥仔，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再想了想才知道，他就是将来和联胜的超级元老，人称“邓伯”的肥邓。 但他现在也就是个头目，手下二十来人。 “我又不认识他，凭什么给他面子。再了，这里是尖沙咀，不是油麻地。” 邓林起身问手下们要钱，接着来到张伟跟前，把钱塞到张伟手里： “意思，请伟哥给我个面子，我邓林一定铭记于心，将来必有厚报。” “没有下次。滚吧。” “谢谢伟哥。” 邓林完就带着手下们离去。 张伟让队员们上车，接着把刚收到的钱分掉。 一个人分到不足五块，队员们倒是很高兴。 把那些古惑仔抓回去纯属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还是钱最实际。 “伟哥，你的身手真好。” “那当然，伟哥可是去年的银鸡奖得主。” ... 听着下属们的赞美，张伟的心情也变好几分。 “你们不用怕，见到古惑仔闹事就大胆地去管。千万别让他们影响到商户们做生意。” 五个下属各自看看对方，然后一致回答：“知道了，伟哥。” “这就对了，商户们每都有向我们交规费的嘛，我们理所应当要帮助他们。 就算遇到有实力的古惑仔闹事，我们也得出面帮忙。” “伟哥，和联胜在油麻地势力很大，他们的话事人肥猫，听经常跟警署的探长一起吃饭。” 油尖区的探长，手下还有两名分区探长，分别是尖沙咀警署探长，和油麻地警署探长。 “势力大的古惑仔多的是，个个都怕我们还怎么做事。我就不信探长还能因为这点事把我革职。” 身为领队的张伟这样，他们作为下属只能听从命令。 随着张伟和刘志辉一样行事，把街面上闹事的古惑仔一通收拾，尖沙咀的治安环境逐渐有所好转。 月尾开大会的时候，赵家明点名表扬刘志辉和张伟，还要其他的领队向他们学习。 随着其他的领队纷纷效仿，整个尖沙咀的治安rou眼可见的好转。 尖沙咀警署的探长和警长，去开会的时候，被亨利警司当众表扬，一时间风光无限。 四九年七月，邱淑霞为张伟生下长子张明，一家人欢喜至极。 次月张家在有福气酒楼摆满月酒，赵家明带着一众下属过来捧场。 “阿伟，恭喜啊。” “谢谢老大，这边请。” 另外与张伟相熟的几名便衣，也过来喝上几杯。 张伟出手大方，让酒楼定的菜谱都是高规格的。 宾客们对酒菜十分满意，杯光交错。 八月尾，赵家明通知张伟和刘志辉去他办公室。 “阿伟，志辉，你们来啦，快坐下。” 看着眼前脸色不太好的赵家明，两人不明所以。 “老大，什么事呀？” “李耀探长把你们调到他的手下做事了，下个月开始，你们就去二楼刑事组当差。” “老大，好端赌，李耀探长干嘛把我们调到他手下当差呀？” “对呀老大，我们在你手底下做事挺好的。” “我知道你们忠心，办事得力。但没办法，上面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这事改不了啦。” “为什么呀？” “刑事组有一位便衣退休，一位便衣受伤转去警署看大门，所以空出来两个位子。 你们在街面上清扫闹事的古惑仔，名声已经传出去，李耀探长便把你们的转职申请递交上去给亨利警司。” 张伟和刘志辉跟赵家明告辞之后，便出去换衣服下班。 “阿伟，你入职一年就做便衣，真是让人羡慕。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整整十年啊。 这次算是运气好，没有关系户跳出来跟我们抢位子。” “便衣跟领队不是一样的级别吗？” “级别是一样，但含权量差的太多啦，巡逻警除了管一下闹事的古惑仔，其他的差不多都归刑事组管。 再钱，我们做领队，工资160，规费比普通警员多一倍180，一个月加起来也就340元。 加上75元的额外收入，一个月也就四百块钱出头。” “那便衣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呀？” “我也不清楚，但绝对比我们多。而且也不用每上街巡逻。” 两人聊了一会便各自回家。 四九年九月一号早上，张伟和刘志辉来到警署二楼，李耀探长的办公室报到。 “报告长官，张伟前来报到。” 李耀平日里不时看到过他们，对于他们并不陌生。 “志辉，阿伟，快坐，以后都是刑事组的同事，不用那么客气。” 等张伟和刘志辉坐好之后，李耀继续道：“我们刑事组是每人负责一条街，不分早班、中班、夜班。 志辉，以后你就负责广东道；阿伟，你就负责梳士巴利道。” “.“ “嗯，刚开始有什么不懂的就向其他同事请教，再不懂就来找我。” “好的长官。” “你们领枪没有啊？” “还没，我们一来到警署就上来跟长官报到。” “嗯，那你们先去领枪。” 张伟和刘志辉出去后，便去枪房领枪。 枪房的鬼佬先是核实两饶身份，跟着登记两饶信息，和所领取手枪的编码。 张伟和刘志辉签字、按手印后拿枪离开。 便衣和军装警不同，便衣不用每上班都领枪，下班再交枪。 只要不被革职或者退休之类的，所领取的手枪就可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接着就是去领取警服和警靴。 便衣虽然不用每穿警服上班，但出席警署重要的节日时，是需要穿警服的。 看着肩章上的一条杠，刘志辉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 两人回到警署二楼刑事组，李耀递给他们新的高级警员证件。 张伟接过后一看，上面写着：尖沙咀警署、刑事组高级警员张伟。 李耀看着两人：“你们的枪呢？” “在这呢？” “藏那么密实干嘛，像我这样，插在腰间。” “长官，这样会不会太张扬啦？” “你们有持枪执照的，怕什么呀。还有啊，以后不要叫长官，叫我老大。” 张伟两人对视一眼，转而看向李耀：“老大。” “嗯，这就对了嘛，以后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啦。同舟共济，齐齐赚大钱。” 李耀完就带着两人出来大厅，上面已经摆着一只红烧乳猪。 李耀带着刑事组的众人，齐齐上香拜关二爷。 接着便带着张伟两人，跟其他的便衣分别打招呼。 大家都在一个警署，上下楼的，平日里也经常见面。 不过今日是正式成为同事，由李耀引荐相识就算是一种仪式。 大概半个时之后，李耀亲自动手分猪rou。 一个探长、十二个便衣，个个都分到猪rou。 “阿伟，志辉，你们今转做便衣哦，有没有什么表示呀？” 张伟率先道：“晚上有福气酒楼，大家一起吃个饭。” 刘志辉接着道：“吃完饭后我请大家去跳舞。” “好。”众人齐齐应好。 张伟拿着乳猪rou回家，跟家人分享。 “阿伟，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从今开始，我就是便衣了。” “你又升职啦？” “不算吧，级别还是高级警员，只是负责的事情不同而已。” “那有没有加工资呀？” “没有，一个月还是160元。” 张伟拿了一块乳猪rou吃了起来：“刑事组招新，买乳猪回来拜神。我分到一斤多猪rou，你们也尝尝。” 张母闻言接过袋子拿进厨房。 “我先回去上班了。” “注意安全。” 张伟一边咬着乳猪rou，一边应答：“嗯。” 来到刑事组，跟同事们学办案。 “阿伟，像我这样，拿几张报纸叠起来，放在疑犯的胸口垫着。 然后拿毛巾包着锤子，往疑犯的胸口上敲打。 这样伤口就不会很明显，敲下去又痛，疑犯受不住自然就会招供。” “强哥，我记住了。” “嗯，我们刑事组还有很多招数，时间久了，你自然就能学到。” 强哥完就开始实践教学，疑犯果然很快就招供。 强哥见他招供，便把他交给另一个同事。 同事接手后，叫上张伟过去看，然后开始拿笔写口供，写完后让疑犯签字、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