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白袍陆逊
由于许多军马还没有完全集结完成,甚至是印度军团的军马,亦远没能集结完毕,所以,汉军第一阶段的进攻,就仅只是以占据整条巴基斯坦防线为目标,兵分数十路,几处是在同一时间发兵。 每路军马,有一军或两军的人马为一路,而有些则是以更少的兵力为一路,兵力较少的,则只有那么一两营的人马,合共数千人马为一路。如此第一阶段的进攻,汉军出动了数十万的人马,如若包括了早前分别占据了伊斯兰堡地区以及卡拉奇地区的汉军,这一波攻势,汉军就出动了超过百万的大军。 巴基斯坦防线实在是太长了,哪怕是出动了如此多的汉军人马,也不可能同时对巴基斯坦防线所有的关隘发起攻击。 但是,汉军所采取的作战方略,是以点击面,先攻破其一点,再扩大战果。 而总的计略,是为了攻占整个安息帝国,所以,暂时不会马上对所攻占下来的那些地区进行真正有效的统治。 现在大汉方面,如果还想像伊斯兰堡地区以及卡拉奇地区那样,在攻占了这些地区之后,马上就对这些地区进行有效的严格统治,这是不太可能的。地域太广阔了,大汉官府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面铺开,莫说要抽调更多的大汉文官人员了,恐怕就是各方面的物资亦不可能一下子到位。 因此,现在的汉军,是抱着另外一种的态度的。 那就是汉军不会再太过主动的去救济安息帝国的那些广大的民众了。如果大汉方面太过主动,对待他们太过好的话,未免会养成他们的一种习惯性。 就似大汉天生就得要给他们带去光明带去美好一样,这绝对不是大汉方面的初衷。 就好比,在后世时候广为流传的一些真实故事。一个人每天都会施舍一点钱财给一个乞丐,如此数年没有断过施舍,但是偶尔一次没有施舍,反而遭受到了那个乞丐的恶毒的漫骂。因为这个乞正在接受这个人的施舍之后,久而久之便习惯了,便想当然的这个人就得要给他钱财,这已经习惯得似是天经地义,心安理得,理直气壮了。而一天不给,他就受不了,就反而指责施舍人的不是。 大汉自然不想做这样的烂好人,到头来反而让这些安息帝国人认为大汉本来就应该要救助他们,这绝非大汉所想要的结果。 现在,大汉方面,要让这些安息帝国人认识到,大汉没有必然的原因一定要救助他们。要让他们知道,其实他们的死活,与大汉无关。 他们如果还想生存下去,想要得到大汉的救助,那么就必需要有所付出,也必须要认识到他们自己的身份,要明白他们自己要如何做。 起码,想要得到活命,想要得到大汉的救助,那么就求大汉吧。拿他们能够付出的东西来换取他们的活路吧。 不过,其实这方面的问题,大汉方面暂时是完全不用考虑的。因为,在巴基斯坦防线往西百里的区或之内,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人烟了。早在安息帝国内乱,帝国盟军撤离之后,这些帝国盟军对这些地区的劫掠行为,就已经将这些地区的安息帝国人给迫走。 他们不走也没有办法啊,完全已经没有了活路,尤其是在巴基斯坦防线的一些关防上,还屯留有一部份的安息帝国的军马。这些军马,也已经与远在后方的安息帝国的王室脱离了控制与联系,安息帝国王室方面不再有后勤补给送来的情况之下。这些一般的安息帝国民众,就成了那些没有了统一指挥控制的军马的劫掠对象。 可以说,现在的巴基斯坦防线,那些关卡关隘,基本上都成了那些失去了安息帝国王室所控制的军马的据点。成了一些强盗窝。 所以,那些地区,基本上都是一片萧条,凄凄惨惨。 但是,也不可否认,汉军现在想要夺取巴基斯坦防线,自然也不是说军马一到,那些还留在关防上的安息帝国的军马就会拱手相让。因为他们也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还想要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得要保住他们唯有的落脚点。 所以,战斗还是有的,一些战斗,其实还比较激烈。 要说的是,经过早前帝国盟军所构建的巴基斯坦防线,的确花费了不少的心思,许多关隘,的确是处于一个易守难攻的情况。 对于还在巴基斯坦防线的一些关隘当中驻留的安息帝国方面的军马。他们占据着那些有利的地型,并不需要太多的军马,便可以守得稳如泰山。 当中,由一营汉军加一军印度军团的人马,总共两万多人马,这路人马,向印度河中上游的一个关隘发起了进攻。 这路军马当中,有一员汉将统率全军。值得一提的是,统率这路军马的这员汉将,论在军中的军职,却是没有资格作为这路军马的统帅的。因为他原本入军伍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的起点却比较高,一入军伍,便被破格提升为营将,然后因其治军有功,再破格提升为副师级的汉军军将。 对于印度军团,汉军自然得要牢牢的控制其军权。一般情况之下,统率全军的军将,是不可能由印度人来担当的,会指派汉军的军将来担任印度军团当中的军级统将。 印度军团当中的那些武将,他们暂时,最多就只能为每军当中的副军将,这是他们目前所能晋级到的最高级的军职。如果这些印度军团当中的军将,他们以后还想真正的成为统率一军的正级军将,那么他们除了要表现出对大汉绝对的忠诚之外,还得要在军中有所建权,立下真正的军功,此外,还得要熟习汉人的文化语言。如此,他们才有可能打破他们最高封顶的军职,获得大汉朝廷的认可。 这些就先不说了,且说这员汉军的统军统将,却是一员少年白袍将军。看上去文质彬彬,他平时也不太喜好身穿战甲,哪怕是在战时,也都是一身白袍。 他的武艺,也不算太出色,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二流武将。 而他之所以能够获得破格提升,这一次向安息帝国的全面进攻,他更成了一路军马的最高统帅。是因为他文武双全,尤其是在排兵布阵,临战指挥上,有着比一般战将更高的指挥造诣。 他就是在孙策帐下,人称白袍小将军的陆逊。 没错,就是陆逊。 他现在,不过是双十年纪,很年轻。 陆逊,本名陆议,字伯言,吴郡吴县人。三国时期吴国政治家、军事家。 建安八年,入孙权幕府,历任海昌屯田都尉、定威校尉、帐下右部督。建安二十四年,陆逊参与袭取荆州。章武二年,孙权以陆逊为大都督,在夷陵火烧连营击败刘备,一战成名。黄武七年,陆逊取得石亭之战的胜利。黄龙元年,孙权称帝后,以陆逊为上大将军、辅佐太子孙登并掌管陪都武昌事宜,后卷入立嗣之争。赤乌七年拜为丞相、荆州牧、右都护。次年去世,终年六十三岁,追谥昭侯。 这以上,便是历史上对陆逊的一些简介。 但是,这一世,他自然不会再按以上的历史轨迹发展了。 这一世,早前的发展,基本相差不大。这说起来,最初陆逊少年丧父,随其从祖父庐江太守陆康,在其任所读书。 当年,孙策之父孙坚新亡,孙策欲为父报仇,献传国玉玺于袁术之时。因陆康与袁术不和,袁术曾要求孙策为他灭了陆康。孙策倒没有真的灭陆康,但是却因为孙策而导致陆康不久后郁郁病逝。那时陆逊还年少,但却已经懂事,他当时,对孙策其实还是抱着一种仇愤的心态。 随着陆逊长大,并且学有所成。他亦没有投军为孙策效力的打算。 一直到大汉一统,孙策不再是江东自立霸主之后,他才慢慢的动了为大汉效力的心思。严格来说,孙逊就是这一次远征军当中的志愿兵。 只不过,他在吴郡,少时便略有名声,投军之后,被郭嘉发现,与之一谈之后,便察觉此子不凡,因而便建议孙策直接任命其为一营军将。
之后便是一路从缅甸打到了贵霜帝国,并且在贵霜帝国两年多了。 这一次向安息帝国发动全面的进攻,郭嘉认为陆逊的能力远不止统率这一营一师的人马,便再次建议提拨其为一路军马的统师。 或者,也是有意考究一下陆逊,郭嘉特意让陆逊所率的军马,进攻这一个易守难攻的关隘。 这个关隘,名为布拉河谷关。处于一条印度河支流当中,群山高崇当中。 布拉河谷关,处于印度河中上游西岸。印度河支流布拉河,是从西岸的那一片大山当中宛延奔流而出,地势相当的险要。 据早前的情报,布拉河谷关,并非就仅仅只是一个关隘,而是有着九曲十关的一道关防系统的关隘。只有攻破这些关卡,才能穿过这片大山,也才能肃清屯留在这一片大山当中的那些安息帝国的军马。 据传,在这大山当中,有一个大型的盘地,当中有一个小城镇,镇内,曾是一个帝国盟军的重要物资仓库。现在的这一带地区的安息帝国的军马,就是依靠早前所屯积的物资,还留在这一带地区活动。 这些安息帝国的军马,他们平时为了获得更多的物资储备,不停的从山中流窜出去,掠劫之后,又飞快的躲回大山当中。如果再任由其发展下去,这一带大山,恐怕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强盗流寇的坚实据点。如果不将他们剿灭,那么对汉军亦有一定的威胁。起码,将来大汉要治理那一片大山方圆地区的时候,也不会安生,肯定会时常遭受到那些安息帝国的流窜军马的打击破坏。 可能是有了这些的倚仗,这些安息帝国的军马,就显得比较嚣张。而他们如果还想继续在这些地区安然的屯留下去,那么就必须得要守住这些关隘,不能让汉军攻破,要不然,他们就唯有马上离开这个可以供他们藏身的地方了。 可在这个时势,这些军马还能逃得到哪里去?所以,他们面对汉军的进攻,肯定会拼死抵抗,绝对不会轻易的将他们现在所容身的地方拱手相让给汉军。 而事实上,他们屯留在这里的军马,还有着十万以上。 有这么多的军马,其实并不奇怪。因为,当时帝国盟军出动了那么多的军马,尽管现在帝国盟军都已经撤离了,可是,单单是安息帝国的军马,便有着近两百万。 当然,这两百万的安息帝国的军马,他们早前为了对付匈奴人,分别抽调了不少军马回去,后来也陆续调动了一些军马返回其安息帝都。不及前,也分别被张飞及孙策灭了一部份。但纵是如此,估计还有百来万的安息帝国的军马。 但这百来万的安息帝国的军马,并非全都是屯留在巴基斯坦防线上。当中大部份的军马,其实要不是做了逃兵,就是做了流寇。所以,在某一个关隘关卡,能够有十万以上的安息帝国的军马,那就算是一股大势力,算是实力比较强的势力了。 以不到两万五千的人马,前往攻击占据有着十万人马所镇守的易守难攻的关防。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说实在,如果不是汉军方面,对于安息帝国的军马的兵力情况有所保密,暂时并没有告诉这支印度军团的人马将要面对多少的敌人。要不然,这军印度军团的人马,未必敢向布拉河谷发起进攻。 陆逊心里自然很清楚这个情况,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将实情说出来,一路行军,他都没有透露出半点实际的情况。 但他神情,不紧不慢,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天,渡过印度河之后,不久就到达到了布拉河谷的河口之处,面对着建于河岸旁的悬崖上的关口前。。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