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金鹰
“怎么了,你闻到药香怎么了。” “不应该呀,这药香浓郁,其味道罕见啊!应该是四品灵药,而且还有一股水汽里的味道,应该生长在水域繁荣的地方,这破地方都是山石树木,怎么会出现水属性灵药,而且时机这么巧。” 萧熠满脑子疑问,想要找人解答,却看到月剑凌不对劲的表情,连忙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 月剑凌面色凝重,凝视着萧熠说道:“你还记得当初大哥给我们说的异种妖兽吗?而且当时我们分开的时候老大的表情,好像有一种看戏的表情,只不过我们没有在意,看来老大早就知道我们的心思了。” “你是说水域妖花,是了,强大的水属性灵药,方向来自左边,八成就是老大为了把黑虎引过去干的,我们感觉去看看。” 月剑凌稍微一提醒,萧熠便想了起来,立马激动的不能自持,面色苍白无力,丹药的副作用到了。 只见萧熠与月剑凌互相扶持,半步半步的挪动,他们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除了燃烧本源其他的手段全部用出来了,身体透支,现在还可以挪动,都是他们强大的毅力在支撑着。 “老大,等着我们。” 他们当然知道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就算是去到那里也只是去送死,但是这个结果并不能改变他们的决心。 …… 将身上所有的疗伤丹药全部吞下,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月世佑站了起来,虽然已经打定主意用自己的这条命换去萧熠他们的性命,但是他可不会束手就擒,事不可为他会将水域妖花一口吃掉,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些妖兽得到水域妖花的。 “吼,看来你这个小虫子身上还有好东西,四品灵药,不枉此行,待我吃了灵药,就将你吃了,到时候你的朋友们一定会痛不欲生,哈哈哈。” 黑虎出现,月世佑放下心了,从黑虎的话里,说明萧熠他们还没有死,只要自己为他们争取足够的时间,他们一定可以逃脱的。 “看样子,你排除了不少的对手。” 不错,现在黑虎身上血淋淋的,马上都快要变成一头血虎了,看来是来的时候将遇到的妖兽全部杀了才变成这样的。 “嘿嘿,当然,那些不自量力的妖兽还想要跟我抢夺灵药,自然不会让这些烦虎的苍蝇打搅了我的兴致,况且,弱rou强食那是天理,估计从其他方向赶来的老朋友也都是这样干的,算了,我还是直接吃了你,省的夜长梦多。” 黑虎说的话让月世佑无法反驳,弱rou强食在那里都是如此。 “不必如此着急,虎兄,想要吃独食啊,为何不等等兄弟我。” 一头雄鹰降下,如金铁浇筑的金羽,利爪,收起翅膀也有将近两米的体积,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只雄武的神鹰,落下是狂风掀起,也是一头炼气化神的妖兽。 将正要扑上来的黑虎拦下,黑虎嘿嘿嘿的冷笑,随后摇身一变,变成了两米高的人类,黑发黑瞳,肌rou高高的隆起,身上只有一张虎皮围绕,赤裸着上半身,充满了蛮荒的气息。 “哈哈,虎兄还是这么jian诈,也好,我也好久没有用人类的身体战斗了。” 金鹰也变成了人类,不过是金发金瞳,令人瞩目,身形如同正常的成年男子,身上是黄金甲,行为高贵,如同一个真正的贵公子。 “你不必激我,我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战斗了,今天这灵药在我的领地,你休想得到。” 黑虎信誓旦旦的说道,完全没有正面回答金鹰的问题,他确实不想在本体状态下与金鹰战斗,金鹰天生会飞,他也会腾云驾雾,但是本体状态下却没有金鹰灵活,所以每一次与金鹰战斗,都会化成人形。 “不错,这里确实是你的地盘,但是这灵药却不是你的,小兄弟,若是你将灵药给我,我就帮你离开。” 月世佑对金鹰的话完全不相信,他金黄的锁子甲上还有着血迹,定然是经历了一番杀戮才来到这里的,恐怕自己只要交出灵药,金鹰立刻就会离开,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哈哈哈,鹰兄,这些哄小孩子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还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吧,不然说不定有人会坐收渔翁之利。” 金鹰也是如此想的,这里距离他们两个的领地最近,自然是他们先到,可要是药香继续扩散,说不定会引来更多的妖兽,到时候就麻烦了。 “鹰兄,我先出招了” 只见黑虎手掌一翻,一个硕大的狼牙棒出现,这是他用自己褪下的虎牙炼制出来的,黑虎只是简简单单的砸了过去,强横的劲风就将树木撕碎,在大地上撕裂出一道又一道裂隙。 “金羽剑” 一柄金黄之剑出现,上面有各种羽毛的印记,显然也是金鹰用自己的羽毛炼制,金鹰倾力上撩,将黑虎的攻击挡下,四散的劲风“打扫”出一片百米的空地。 “叮叮当当” 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空地也不断的变大,原先数十米高的树木被摧毁的一个不剩,若不是他们两个害怕不小心毁掉灵药,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他们的余波下了。 “剑羽” 金鹰金黄的长剑飞出,手中掐着法印,金剑立马分出数千道长剑,金剑浩浩荡荡,宛如奔腾的洪流,朝着黑虎席卷而来。 “看我的,风暴” 黑虎将狼牙棒解体,双手划圆,一道百米高的风暴出现,里面夹杂着虎牙,黑虎双手一推,风暴迎击金剑洪流。 月世佑看着眼前的场景,才知道黑虎对他们三个放了多大的水,要是黑虎一开始就使出这一击,他们三个也只有死亡的选择。 “碰” 金剑不断被击溃,风暴也被压制,越来越小,在月世佑出神的时候,黑虎却露出了笑容,原来是金剑洪流已经被消灭,只剩下原先的本体金剑。 金鹰却丝毫不慌,完全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