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三十章 作鸟兽散

第二百三十章 作鸟兽散

    鹿晓白一看,心里暗赞哇!这老`鸨办事真是神速,这么快找来一个高大威猛英气逼人的大帅哥,看这身打扮,敢情还玩制`服`诱`惑啊!还以为做这工作的都是油头粉脸的伪娘。.vd.m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小說Ы阅读最新章节

    为了把戏演下去,少不得要吃他几口豆腐,可是,我突然感觉好害羞怎么办?哎呀,还真是难以下手……

    念及至此,啪的一声收了折扇,踱到他跟前,优雅地用扇子挑起他下巴,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笑容“帅哥,本公子等你好久了,请问贵姓?芳龄几何?家住何方?家还有何人?许了人家没有……”

    本来想搭他肩膀的,可惜对方太高,她的小胳膊根本够不着,还好有折扇。

    元子正与李彧暗暗咂舌,只知鹿晓白玩胆很大,没想到她色胆也不小,竟然当着夫君的面调戏美男子。等他们回去之后,子攸会不会拿家法伺候?那画面太美,真不敢想像。

    崔烨完全搞不清状况,他按照元子攸的吩咐,潜伏在外面,只等鹿晓白来,便进来汇报,好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演一场大戏。可是左等右等,没等到人,担心是不是看漏了,只好进来探探虚实,没想到一进来被人调戏,对方还是个公子!

    咦?不对,崔烨揉揉眼睛看清楚点,心便咣当一声沉入谷底。糟了,果然是看漏了!眼前这个笑得邪肆而又暧昧的公子,不正是鹿晓白?

    满满一屋子的男人女人,他不便和元子攸说什么,只得后退几步,看自家主子一面不可捉摸的神色,心里不禁打鼓。

    “怎么,害羞?别怕,这些都是自己人!放开点!来来来,坐这儿!”他畏缩的神色反倒勾起鹿晓白的玩兴,故意邪笑着拉起他的手。

    崔烨像被火烫到似的赶紧避开,又偷偷瞄了瞄元子攸,希望他出面解围,可后者半眼也不瞧他,貌似气定神闲地呷着花茶,实则眼底暗潮翻涌。心下明白王爷正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失职,当下无法申诉,唯有暗恨自己有眼无珠。

    他又用哀然的眼色向其他几人求援,哪想个个都一副认真观戏的表情。他不能向鹿晓白表明身份,又不敢对她呼喝,只好硬着头皮涨红着脸坐在椅承受着她**辣的注视。

    鹿晓白干笑几声道“看来这位新来的帅哥脸皮较薄,是刚入行的吧?没事,新手都这样,过一段时间适应了。”转头对其他人说,“要不这样吧,**一刻值千金,大家各各位,该干啥干啥去,我和这位帅哥先走了。”

    已经撑不住了,玩笑似乎开得有点大,虽说来自开放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但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此这般调戏一个壮丁,自己都过不了心理关,得赶紧把这人打发出去。

    “闹够了没有!成何体统!”元子攸一声断喝,猛地站起来,“啪”的一声,杯子摔成碎片。几个女的马发出惊呼,李彧忙走过来拉住元子攸给他使眼色。

    元子正有些发愣,担忧地看向鹿晓白。郦继方凑近魏收耳旁,小声道“八成元公子与陆公子也是……”声音嘎然而止,其意不言自明。

    魏收了然地缓缓点头。自古以来男风长盛不衰,尤其皇族子弟,更是男风与女色同好,大家也都见惯不怪。

    只是这位长乐王元子攸既然对陆公子情有独钟,又何必在乎妻子对他的态度、还特意设计此局?巴巴把他们两人拉过来跑龙套,却又草草收场,到底怎么回事嘛!

    两人满腹狐疑一脸不解地看着元子攸的胸脯在大幅起伏着,想必正蕴蓄着怒火狂涛,一个不慎便会毁噬眼前的一切。正想过去劝解,却见他深吸一口气,深深闭了闭眼,解下腰间那只墨绿厚绸绣鹅黄图纹的香囊一扔,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香囊稳稳落在桌子,可以听得出里面的份量。几个女子欢呼着扑向桌子,几个男子紧随着元子攸走出去。临出门时魏收回过头来招呼鹿晓白“陆公子,你不走?”

    郦继方看了看怔忡的崔烨,扯扯魏收的袖子,使了个坏坏的眼色,魏收马明白,笑道“那我们先走了,陆公子请尽兴!”

    闻言,元子正僵住身形,纠结了一下转身问房里那个失神的闯祸精“还不走?”

    鹿晓白强颜作笑哑声答“你们先回去。我……过一会儿。”

    元子正本想留下陪她,却担心着三哥,不知盛怒之下的他,会做出什么事,只得扔下一句“那你快点!”便急急追出去。

    崔烨走在最后,迟疑了一下,回头看鹿晓白,她脸的笑容已经冻结,眼底蓄满隐忍的痛及挫败的伤。

    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吼我!吼完竟然这样扬长而去!他这么多天的表现,让我误以为已经拿捏住他的七寸,可以随意玩转。却原来又是我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鹿晓白自嘲一笑,他的一声吼,瞬间让她清醒过来——他,已不再是那个憨傻无害的小攸攸,他从头至尾是一只藏得极深的狐狸,他的深沉,他的冷硬,他的霸气,正随着伪装的卸落而渐渐显现。

    几个女人吱吱喳喳分完银子便扭着走了,香囊不知何时掉在地,面重叠着几个清晰的鞋印。鹿晓白一看,那正是自己的处女作。鼻子一阵酸痛,她忙别过面去,伸手捏住鼻梁,快速地眨着潮热的眼睛,生生把两湾湿意逼了回去。

    蹲下身子,无力地拾起香囊,弹拍着面的灰,一截帕角探出袋口,抽出来一看,一个“笛”字刺痛了眼窝。

    她的手微微颤抖,原来,在他的心,闻笛竟占着这么大的位置,一条帕子都要贴身携带!心一阵一阵地抽痛着,视线又开始模糊。一刻钟前还闹腾得令人头疼的房间,在大家作鸟兽散后,安静得诡异。努力平复心绪,不想在陌生人面前示弱。“在下送你回去吧!”这是他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声音这么好听,充满磁性的男音,沉郁醇厚。跟她想像的伪娘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