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店铺被砸
真是的,不想着如何挽回鹿晓白的心算了,还把别的女人弄进家门,连声招呼都不打!这才多久? 难道你忘了当初娘亲逼你休妻时你是如何的痛苦?难道你不知道鹿晓白最忌的是三妻四妾?你移情别恋没人管你,可你现在却还要管着人家的私事,又想干吗? 本来还有心帮他,可现在,元子正对他真的失望透了。/// 元子攸在他的问话怔了怔,不知他什么意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元子正把他的反应直接理解为理亏无话以对,眼见着鹿晓白渐渐走近,他当下表决心似的提高音调道“反正我是不会承认那个女人的!” 鹿晓白的脚步微微一滞,马明白这是元子正在表明立场,他这是站在她这边了。有些感动,想回报他一个笑容,然而心底却无来由地一酸,直接走过他们身边,向停在边的马车走去。 午后的阳光一直追随在背后,投下矮短的影子,鹿晓白踏着自己的影子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望着空无一人的擂台,对萧烈道“麻烦你找人把这台子拆了吧!” 萧烈笑嘻嘻道“没问题,本神最喜欢拆人家台子了。” 一句话逗得鹿晓白终于笑起来,当下喊了句“板子脸,还走不走?”马车是元子正的,他不走,她如何走得? 忽见泥鳅奔跑过来,气不接下气道“掌柜的,快!快回去!出事了,店里出事了!” 鹿晓白还没反应过来,元子攸已一把揪住泥鳅问“出什么事?快说!” “王爷——”泥鳅腿一软要下跪,被元子攸一直揪着才没瘫软下去,当下咽了口唾沫,才把话说清楚。原来不知哪里来的一伙人,持着棍棒凶神恶煞般强行冲入美容院,打砸一通后便扬长而去。 没等他说完,元子攸一把放开他,快步走到街边的店铺,解下缰绳跨白马便疾驰而去。 当下几人也来不及细问,急急赶回美容院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只见镶嵌着琉璃的门板被砸了几个窟窿,一地的碎渣已被扫在角落,几张护理床也被砸成几截木板,连店里值钱的几个木柜连同柜里的护肤用品都被抬走了。彩鹤与彩鹭正在打扫收拾,店里显得有些凌乱。 元子攸已迅速把整个美容院的布局浏览一遍,临街的铺面作为招待客人的前台,布置得整洁大方,一面墙原本是摆着木柜的,如今空了。除了一张圆桌并四张木墩外,在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张矮榻,白天供客人歇坐,晚权当是泥鳅的床。 从后门走出去便是天井,天井过去便是后院,后院没有翻新,保留着原状不变,不大,也四间房,除了一间用作厨房兼饭厅外,鹿晓白自己一间,另外两间奚大娘与彩鹤、彩鸢及彩鹭各占一间。 而作为美容用的护理室便在天井左右两边各一间,每间六个床位,用绣着墨绿竹叶的布帘隔开,墙挂着几幅美人图,图边吊着绿萝,四壁挂着几盏茜纱罩烛台,角落的高几燃着熏香,层柜叠着淡紫的床罩及丝巾。一切布置得雅致温馨,透着一股nongnong的仅属于女子的韵味。 看得出主人花了不少心思,可惜都被破坏了。元子攸皱眉握了握拳,是谁如此胆大,如果让他查出来,绝不会轻饶! 奚大娘说,原来那些人说美容院的护肤品有毒,他们家的婆娘做了护理之后,回去整张脸都肿了,前来索赔未果,便砸店泄愤。 看着满地狼藉,鹿晓白震惊万分,护肤?这还真难说。若真如此的话有点麻烦了。幸好今天休业,店里没有客人,不然把她们吓着了,以后谁还敢来? 但奚大娘接下来的话又让她陷入沉思。她说那拨打砸的人走后不久,又有一拨人被惊动了,跑过来说美容院开张没有去府衙报备,没有交营运税、管理费什么的,被砸了也报不了官,官府不但不会替你出头,相反还要罚你的款。以后这种人还会时常来挑事,但是,不要紧,只要掌柜的会做生意,找他们这个靠山,别说那些恶棍,是官府,也是要看他们几分薄面的。 鹿晓白总算弄明白了,说来说去,是本地黑社会演的一出双簧,目的无非要她交保护费。什么护肤品有毒,全是借口。只是这群人怎么知道她开店有没有去官府报备?她不是已委托萧烈去办“营业执照”了吗? “什么报备?废话!本世子开个店也要问他官老爷同意?”萧烈马叫嚷起来,叫着叫着在鹿晓白审视的目光,心便虚了起来。当时鹿晓白曾问他关于营业执照的事,他说这事包在他身,她尽管开她的店是。于是她便放心了。 没想到这萧烈纨绔子弟一个,根本不知道做生意是要去找官府办理相关手续的,以为凭他世子的身份,开个店赚点小钱不会有人管,反正一没偷二没抢也没有吭蒙拐骗,完全没想到还有一帮恶霸以收保护费为由压榨无权势的小商人。 你以为摆地摊啊?摆地摊还要躲城管呢!鹿晓白朝他连翻白眼。 元子攸沉沉瞥了萧烈一眼,又瞥向她,见她郁结的脸色,不禁有些解恨看看,所托非人了吧? 萧烈捡起一截断木,心懊悔不已,常挂于脸的满不在乎与狂狷消失不见,转而是深切的歉意。“晓白,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你放心,我马让人把这些重新打造!” 鹿晓白笑了笑安慰他“不关你事,是有人故意跟我过不去。一定是的,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人家黑社会也无非是要钱,何必搞破坏呢?这分明是有人要她做不了生意。元子攸闻言,眼底寒光一闪,似是想起什么,俊眉越拧越紧。“谁会看你不顺眼?你又没得罪谁!”元子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