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我可以吗
久网址,请牢记! 是啊,这一脚跨出去,便不要再想着收回来了。..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鹿晓白站在廊檐下,泪眼婆娑地望着院子那一头的大厅。 厅内幽黄的灯光勾画出元子攸身躯的轮廓,高大、挺拔。“岩岩若孤松**,肃肃如松风徐引,英姿特秀,爽朗清举。”这是她前不久从中看到的、描写晋朝美男子稽康的词句,用在他身上,恰如其份! “小小?”他不确定的语气从那头响起,接着便打开伞向她跑过来。她再也忍不住踏进院子急急向他奔去,一头扎进他的怀中。 “小小?真的是你!都湿透了!”元子攸惊叫着一把扛起她,打着雨伞跑回厅中。鹿晓白这才发现刚才在奔跑中,狐裘的帽子被风掀开,她浑然不觉,雨水淋湿了她头发,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现在感觉脖子凉凉的,但心却是暖的。 进了厅,元子攸把她放下来,刚要转身去房内取干净的汗巾给她擦头发,她却一把将他搂住,湿漉漉的头脸紧紧靠在他的胸膛,好似要竭力把整个脸都嵌入其中。 “小小,你怎么这样就跑来了?伞也不带!看你,成落汤鸡了,才两天没管你……唉!怪我……”元子攸责备的话语中含着满满的宠溺,带着胸膛的振荡,嗡嗡地传入她的耳内,她满足地闭上双眸,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实实在在,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元子攸轻拍着她肩背,柔声道:“来,把外面这件狐裘脱下!”她点点头,却把他搂得更紧。 他低低一笑,一股热气喷在她耳边,引得她一阵轻颤:“你这样我怎么帮你脱?把手松开。”说着伸手到她颌下摸索着狐裘的系带。 “我不松!”从深埋在他外袍中的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会着凉的!” “我不管!” “怎么了小小?” “没怎么,别说话……抱我,紧紧地抱……” 元子攸眸色一黯,猛地箍紧她,也不管她的狐裘会把他衣服浸湿,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摩挲着她湿冷的发丝,两股热泪忽地涌出,再次把她的头发打湿。小小,我的小小,终于又回来了! 灯台上仅点着一盏灯,被从门缝中灌进来的风吹得摇曳不定,把映在壁上紧紧相拥的两人的影子也搅得微微晃动。没有烧地龙的屋子如冰窖般刺冷,两人却舍不得分开,哪怕再去点多几盏灯。 “啊哧!啊哧!啊哧!”三声由弱到强的喷嚏终于把两人分开,元子攸连连自责:“都怪我!怪我怪我怪我!我去烧炭,你赶紧把外衣脱了,来,听话……” 她乖乖的把狐裘除下,再披上元子攸刚脱下的他自己的外袍,跟在他后面,看他给地龙添炭点火,再把厢房内一只立着的灯笼点上,杏白色的灯罩包着一团烛光,如一朵淡黄的花静静开放着温暖。 床上的纱帐还垂挂着,这是秀儿听她的吩咐摆下的障眼法,她懒得去撩开,便坐在床边的绣墩上,随手拿过枕巾擦着头发,望着那一灯暖意,心中获得片刻的安宁。 元子攸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马上眉头一拧:“这么湿!你……哎!”忙开始拆纱布,看着那细巧的蝴蝶结,他的眉拧得更紧,“这两天都没换药?” 见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又叹气:“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边摇头边把纱布解开,药膏被雨水泡得一塌糊涂,他拧眉、叹气加摇头,仔细用纱布把药膏抹干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药膏被你带走了吧?” 鹿晓白点点头,见他眉头越拧越紧,她笑了,伸手去抻平他眉间的“川”字,道:“不用天天换药也行,让它们透透气吧!” 元子攸无可奈何,又去脱下她的鞋袜,见她袜子没湿,才轻吁一口气,起身道:“你坐着,我去叫人烧水给你泡手泡脚。” 鹿晓白忙搂住他胳膊,靠在他身上道:“不要走!” “你身子这么凉,不泡一下,怎么行?”从没见她如此粘人过,元子攸整个人都快化了,连说出的话也软得像水,再也迈不出脚步。 “没关系,抱着你就行了。”鹿晓白搂紧他,贪婪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桂花幽香,梦呓般喃喃道,“别走,我还没抱够……”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怎么舍得浪费每分每秒?她甚至,舍不得花时间问他随军的事。她只想享尽眼前这幸福的每一瞬间,不问、不想、不管明天及以后。 忽如一朵烟花在胸膛内燃放,五颜六色的火焰照亮了整片天空,心湖阵阵激荡的元子攸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往旁边的床上一放,胡乱把纱帐搭在挂勾上,整个人也随之倒下,四片唇迅速贴合在一起。 鹿晓白那双从纱布中解放出来的双手,不再如之前那样只一味勾着他的脖子,此刻,那灵活的十指时而抓挠时而轻抚,如火引子似的,从他的后背开始,点燃他全身每个细胞。他的唇舌更疯狂地扫荡,她热烈地回应着,一改之前的被动。 从未有过如此渴望,渴望与一个人融进彼此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绝望,绝望着今夜的幸福只是昙花一现! 她太傻,而老天太残忍,总要把美好的时光浪费在猜忌与赌气上,总要在浪费了宝贵的时光后才明白对方的重要,一次又一次,直至把余生耗尽…… 求求老天,保他此去一路平安,今夜远远不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爱他! 她鼻子发酸喉咙发硬,心底的酸楚难抑,从眼角涌出,湿了彼此的脸颊。无法抑制的抽泣一**从喉底传出,几乎让她窒息。元子攸松开她的唇,开始舔她的泪水,舔她被泪水泡湿的眼角、鼻翼、脸颊。 当那温软的唇瓣舔着她的耳垂时,如有电流掠过全身,她激颤着把他搂得更紧,闭上双眸竭力忍住那令人难以自抑的酥`麻,带着他温度的唇瓣一路下滑,从轻轻的点触到**,再到啃咬,当轻微的疼痛传来时,她“嗯哼”一声,缩了缩脖颈,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地缩回他怀里。 而当那只大掌一点点试探最终覆上她高耸的柔软时,她浑身颤了一下,迅速抽出手来,哪知还来不及把那“作恶”的手抓住,便被他另一只“帮凶”制住。他眸光晦黯嗓音低哑,语气里满是祈求:“可以吗?” 一直在为提高阅读体验而努力,喜欢请与好友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