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拯救约翰行动
“呼——呼——” 在范德林德帮来到梨刀村的第二天，暴风雪仍旧在这片土地上肆虐着。 莫瑟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天才刚蒙蒙亮。 从小屋推门走出去，莫瑟发现虽然时间还早，但是经过昨天一整天的休整后，这个时间营地已经有人开始忙碌起来了。 “早上好，皮尔逊先生。”莫瑟走到跟马厩连着的棚子里——这里已经是现在的临时厨房了。 忙碌中的皮尔逊抬头看了一眼，打着招呼：“哦，早上好，莫瑟先生。你醒的可真够早的。” 莫瑟走到火堆旁，将手放上去烤火：“是的，毕竟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连续休息了好几天了——这种暴风雪的天气我可不想出去。”莫瑟注意到他之前扔在这里的野牛已经被处理过了：“今天的食物是炖牛rou吗？” “哦，是的，莫瑟先生。”皮尔逊显得有些局促，似乎是不好意思：“我们的食物所剩无几……不过这头牛的皮毛我已经给您鞣制好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件稀有的皮毛。等风雪停了您就可以拿到镇上去卖了，我敢肯定能卖到一个好价钱——或者等以后有了制皮工具，我可以给您做一套牛皮衣服，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哦，不用客气，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至于衣服……”莫瑟无所谓地摇摇头：“不急，你先帮我保管吧。或者如果有人没有保暖的衣服，你也可以给他们做一件大衣。” 皮尔逊感激的说道：“噢，您真是太慷慨了，莫瑟先生。我替营地的人谢谢你。” “不用客气。”见炖菜还没准备好，莫瑟走出棚子，往大木屋走去。 “吱~呀~”莫瑟推开木门，发现营地的女人都在大厅里席地而睡。 似乎是被开门声吵醒——或者是开门时趁机刮进来的寒风将她们吹醒，看到莫瑟进来，她们纷纷打招呼：“早上好，莫瑟先生。” “早上好，女士们。”莫瑟走到壁炉旁的箱子上坐下：“你们休息的还好么？” “简直不能再好了，尤其是在暴风雪中赶了两天的路以后。其实天还没亮我就已经醒了，只是暂时不想动。”帝莉说话都有些懒洋洋的。 营地的女士们在交谈声中都睁开了眼睛，围坐在壁炉旁，然后就加入了对话——大部分都是她们在问莫瑟各种问题，她们对这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充满了好奇。 值得一提的是，阿德勒夫人也坐了过来，但只是面色哀戚地默默烤火，并没有加入对话。 ……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总是过得很快，大厅里已经进来了不少人，现在凯伦正在为莫瑟介绍营地的人——虽然莫瑟早就知道，但凯伦不可能清楚这一点。 “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谈论到约翰，艾比盖尔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这天气也没好转。” “他很强壮，而且也很聪明。”旁边的帝莉安慰着艾比盖尔。 “至少还算是强壮。”艾比盖尔吐槽着。 ‘如果让狼把他另一半脑子也吃了估计就能称得上聪明了。’莫瑟在心里疯狂吐槽。 这时，门开了，亚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亚瑟呼出一口寒气，走到壁炉旁给壁炉里加了块木头。 “你好，亚瑟。” “艾比盖尔。”亚瑟把手伸出靠近火焰。 艾比盖尔站起身来，欲言又止：“亚瑟……你还好吗？” 亚瑟侧过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艾比盖尔：“挺好的，艾比盖尔……你呢？” 艾比盖尔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我需要你……抱、抱歉，我不好意思麻烦你，但……” “是约翰那个小伙，”亚瑟打断艾比盖尔，又把手伸向壁炉：“他又给自己惹了麻烦。” 艾比盖尔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已经失踪两……两天了。” 亚瑟无奈的转过身来：“你的约翰不会有事的。我的意思是，他这人可能跟石头一样不开窍，还跟废铁似的没什么用……但这一点不会就因为他被困在暴风雪中而改变。” “至少去看一眼。”何西阿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哈维尔：“哈维尔。” “什么事？”哈维尔问道。 “哈维尔，你能和亚瑟出去，找一找约翰吗？”何西阿走过来：“我们只有你们两个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现在？”哈维尔有些不情愿。 何西阿看了看艾比盖尔：“她在……我们都在……我们非常担心他。” “我知道如果情况是反过来的话，”哈维尔拿起枪：“他也会来找我的。” ‘他以后也会去找你，不过是去杀你的。’莫瑟心里想着，叹了口气，他觉得这点来说约翰挺不是个东西的。 “我陪着亚瑟去吧，哈维尔。”莫瑟站起身来，走到亚瑟旁边，看向哈维尔：“我已经无聊透了，出去透透气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可不觉得在这种天气出去是一个好的娱乐方式，莫瑟先生。”何西阿走到莫瑟身边，拍了拍莫瑟的胳膊：“但是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助我们，而且我要为我前天晚上对你的行为表示歉意。” 莫瑟微微一笑：“请不用放在心上，马修斯先生。亚瑟是我的朋友，我的故乡有句话叫做‘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而且，我相信在当时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会做的比您好了——至少您没有直接朝我开枪。” “谢谢你。”艾比盖尔对亚瑟说。 亚瑟看了一眼艾比盖尔，转头对莫瑟说：“走吧，亚克。” “检测到宿主与剧情人物‘莎迪·阿德勒’好感度到达‘关心’，获得好感度礼包*1。 是否领取。是/否。” 突然间蹦出来的提示音使得莫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阿德勒夫人，却对上了阿德勒夫人的目光——阿德勒夫人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去，眼睛里的光芒也黯淡下去。 亚瑟感觉到莫瑟没有跟上来，回头正好看到莫瑟和阿德勒夫人四目相对的一幕，心细的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触碰到那个可怜女士的伤心处了。 心里暗骂一声‘该死’，亚瑟并没有去安慰伤心的女士，而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莫瑟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也许时间是一种的解药，也是现在正服下的毒药。”然后转身走出门去。 莫瑟相信被广大玩家热情称呼为‘女武神’的莎迪不会就这么消沉下去。她只是需要时间将心里的伤口缝起来。 走出门的莫瑟看到亚瑟已经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一匹是莫瑟的喀俄涅，一匹是在莎迪家找到的赤褐骝色田纳西走马，也是亚瑟现在的坐骑。 骑上马，莫瑟问亚瑟：“我们去哪个方向？” 亚瑟想了想说：“顺着河往北走，之前分开的时候约翰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两人顺着蜘蛛峡，一路北上。 趁着赶路的时间，莫瑟打开了刚刚获得的好感度礼包。 “开启好感度礼包，获得奖励： 物品：特效疗伤药*10（口服，使用后大幅度提高受伤后的恢复速度，效果不可叠加）。 技能（被动）：侦查LV1.(你的观察侦查能力稍微提高）。 徽章：寒暑不侵。（你很难感到寒冷和炎热。）” 技能升级后： “技能（被动）：侦查LV10.(你的观察侦查能力大幅度提高）。” …… …… 亚瑟指了指前面山坡上一处较为平整的地方：“那有烟，肯定是有人在那里生火，我们过去看看。” “希望不是奥德里斯科帮的人……” 两人来到一个临时营地，没有发现人。 “看起来这里曾经有人逗留，而且人数不多，像是刚刚才走的样子。”莫瑟使用侦查技能查看了一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应该是，那个方向。” 顺着这个方向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一串马蹄印。 亚瑟放缓了速度，追踪着马蹄印，同时给马匹歇歇脚力，开始闲聊：“亚克，暴风雪过后你有什么打算，回黑水镇继续开酒馆吗？” 莫瑟也放缓了速度，虽然喀俄涅现在仍旧生龙活虎，但是看得出来亚瑟骑的马已经气喘吁吁了。 “不，我并不打算回去，事实上，我已经把酒馆卖了。”莫瑟从怀里掏出一瓶优质白兰地递给亚瑟，然后又拿出一瓶打开盖子喝了几口：“我才刚刚18岁，我可不想一辈子窝在镇子上当一个酒馆老板，那样也太无趣了。” “天呐，你还带着酒，太棒了！”亚瑟接过酒一口气喝了一半：“呼！在这个天气里喝上一口酒真是享受！那你现在一定很有钱——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细皮嫩rou的样子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再加上他还带着巨款，招摇过市……哦，天呐，这可真是一个大肥羊！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我一定会抢劫你的！” 莫瑟笑着说：“你现在就可以试着来抢劫我。” “哈！哈！很好笑。”亚瑟浮夸地笑了两声：“我们只抢该抢劫的人——从不抢劫朋友。” “这很好——”莫瑟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不是什么肥羊，你以后会见识到的。” 亚瑟想起了迈卡，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肋骨断了两根，深有感触：“你很能打，我想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如果遇到很多人——比如奥德里斯科帮的人，他们往往很多人一起出动，而且还都有枪。” “你会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 …… “暴风雪越来越大了。”亚瑟大声吼道：“这该死的天气什么时候结束？” 莫瑟一边骑着喀俄涅跟着马蹄印，一边回答：“谁知道呢，不过应该不会太久。” “希望如此。”亚瑟催促着：“我们得加快脚步了，这些马蹄印快要消失了！” 两人加快速度，终于在马蹄印消失前看到了一匹倒在血泊里的马。 “这是约翰的马。”亚瑟走近看了一下：“当我们离开黑水镇时，约翰骑的就是这匹马。” “蹦！蹦！”莫瑟朝天开了两枪：“看他能不能听到。” 枪响过后，从远处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嘿！救命啊！这里！” 莫瑟仔细分辨了一下，是从山顶方向传来的：“在上面。” “这可不太妙。” 两人骑着马顺着山坡往上走，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峭壁。 “有人吗？我在这里！”呼救声越来越近了。 “声音是从前面某个地方传过来的。”莫瑟仔细辨认了一下：“我看我们没法继续骑下去了——前面是个峭壁，我们在这里下马走过去吧。” 亚瑟从马上拿出一把削短型霰弹枪，看向莫瑟：“你有霰弹枪吗？最好拿上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莫瑟掏出自己的沙漠之鹰晃了晃：“不用担心我，我有这个。” 两人顺着山坡慢慢往下走，莫瑟忍不住问道：“你从哪买的这把枪？它看起来很猛，而且威力也很大。” “这可不是能买到的东西。”莫瑟缓缓开口，他需要时间去给这把枪编一个来历，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该如何解释这把来自未来100年的武器。 “难道是你自己制作的？”亚瑟用不可思议的语气感叹：“你可真厉害！虽然我见过很多人自己制做有着巨大威力的枪，但是都很容易炸膛，而且外观上并不好看——你这把枪看起来就很精致。” 得，现成的借口来了。 “这并不简单，我也只有这一把。”莫瑟也不解释这把枪不是他制作的，而是示意想要说些什么的亚瑟安静。 “在这！救命！”呼喊声恰到好处的传来，而且比上次听到的要清晰的多。 “声音是从这边传来的。”莫瑟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个陡坡，莫瑟慢慢滑着下去：“当心。” 一路循着呼救声，莫瑟两人艰难跋涉，最终，穿过一个山缝后，在悬崖边一块凹进去的地方，莫瑟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 “你还真是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亚瑟看着下面的约翰。 约翰抬起头，漏出满脸的血，望向亚瑟：“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说，不过，见到你真好，亚瑟·摩根。” 亚瑟跳下去，蹲在地上打量了一下约翰：“你看上去可不太好。” “我感觉也不是太好。”约翰被亚瑟扛起来：“我快冻死了。” 亚瑟将约翰递给莫瑟，对约翰说道：“先别死，牛仔。”说完，亚瑟爬上来，又将约翰抗在肩上。 “我想我还没有给你介绍过。”亚瑟扛着约翰说：“这位是亚历克斯·莫瑟，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黑水镇那家酒馆的老板。亚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约翰·马斯顿。” “我想说很高兴见到你，莫瑟先生。”约翰虚弱的说道：“但眼下这种情况，我实在没办法跟你拥抱。” “哦，马斯顿先生，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我们可以等你好些了再正式的认识一下。”莫瑟说：“现在我们该回去了——不过我们无法原路返回了。试试这条路吧……” “看你这倒霉样……”亚瑟扛着约翰跟在莫瑟后面，还不停的吐槽着约翰：“你看，我跟达奇说了不该让你出来的……” 一路走到来时下马位置的附近，莫瑟三人听到了一声狼嚎：“嗷呜~~~” “好极了！”亚瑟看着突然出现的狼群低声骂了一句：“你看到了吗？在那边的山脊上。” “你们去找马，我来挡住约翰的‘小跟班’们，直到你们安全为止。”亚瑟对莫瑟喊道。 莫瑟则阻止了亚瑟把约翰从肩上放下来的行为：“我想，不如把那些狼交给我，你带约翰先上马如何？” “你确定？”亚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莫瑟点了点头，十分轻松的说：“放心吧，我说过你很快就能见识到我的枪法。” 亚瑟没有多纠结，扛着约翰转身就走：“好的。约翰，我们走，让亚克来解决它们。” 莫瑟慢慢跟在亚瑟后面，看着狼群缓缓逼近。 300米，200米。 待三匹灰狼全都走进100米的范围内时。 “蹦！蹦！蹦！”三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的巨大的枪响过后，三匹灰狼全都毙命，而且都是脑袋上出现一个窟窿。 “好枪法！亚克。”亚瑟赞叹道：“你也会死神之眼？哦，天呐，你才多大年纪！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厉害！甚至马斯顿先生到现在也没掌握死神之眼。” “你夸别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谈论我，亚瑟？”约翰有气无力的说道。 在这个世界里，死神之眼是神枪手的象征。而对死神之眼的掌握程度决定了一个神枪手的地位。 死神之眼只有在陷入巨大的危机时才有很小的概率获得，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就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可以是恐惧，惊吓，愤怒等极端情绪——的时候，人体分泌肾上腺素，使反应能力变快，从相对论的角度讲，你变快等于其他人变慢。 而对死神之眼的掌握，就相当于你可以控制自己何时分泌肾上腺素。对死神之眼的掌握程度，就相当于你能控制自己分泌多少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分泌的越多，你的反应就越快。 莫瑟眉头皱起，思索着该怎么应付过去：“死神之眼么……” 他总不能说自己前两天跟亚瑟见面的时候才开包开出了这个技能吧？ “抱歉，亚克，我不该让你想起那些伤心的事的。”亚瑟不知道脑补出来了什么，突然开始安慰起了莫瑟。 “嗯……没关系。”说实话，莫瑟有点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亚瑟怎么突然道歉。 莫瑟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嗯？该不会是……想到那里去了吧。’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对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来说确实是个巨大的打击。”亚瑟继续安慰：“但……但是你，你至少有一个深爱自己的父亲。有些人甚至在童年都几乎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就像我。” 莫瑟不禁为脑补出来一个完美理由的亚瑟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好了，我们快走吧，在更多的混蛋来之前。”莫瑟走向喀俄涅，骑了上去：“走吧，我们回去找大家吧。” 亚瑟扛着约翰走向自己的马，先让约翰坐在马背上，然后骑了上去：“驾！” …… “我觉得有点不舒服。”约翰无力的说。 亚瑟安慰道：“你会没事的。这就像……被狗咬了。” 约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有个家伙，被狗咬了一口。才过一小时就没命了。” “你不会死的。”莫瑟也开口安慰：“暂时不会。”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一伙狼，不过刚出现就被莫瑟一枪一个干掉了。 “你还活着吗，马斯顿？”亚瑟看约翰半天没动静，试探的问道。 “还凑合。”约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气无力。 亚瑟松了一口气：“你会没事的，我们现在安全了。你知道吗？我们得给那条伤疤编个好听点的故事。”由于接近了营地范围，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亚瑟又开始拿约翰来找乐子。 约翰很无奈：“所以，受冻、失血过多、挨饿、还差点特么的被活吃了，还不够让你满意？” “我们要到了。”莫瑟出声打断了二人的斗嘴。 “来人啊！来人帮忙吧约翰从马上放下来！”亚瑟一靠近营地就开始大喊大叫：“谁快来帮帮忙！” 木屋门被猛地从里推开，艾比盖尔跑了出来，带着哭腔，激动的喊道：“你还活着！啊，你还活着！” 兰尼跟比尔过来扶着约翰。 “慢慢来，把他放下去。”亚瑟没好气地对说：“小心点，蠢货们，他腿伤了！” “快点，进屋暖和暖和。”艾比盖尔转头对着莫瑟和亚瑟说：“谢谢，谢谢你们！” 比尔和兰尼将约翰放在床上后，艾比盖尔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来：“真是蠢出了新下限！” 何西阿也走了过来：“多谢你，亚瑟，也同样感谢你，莫瑟先生。” 莫瑟点点头。 亚瑟则戏谑的说：“你还有其他迷路的小姑娘要救吗？” 何西阿笑了一声：“今天没了。” 莫瑟跟何西阿和亚瑟说了一声，转身朝着自己的小屋走去。 背后传来亚瑟小声跟何西阿说话的声音：“你和达奇有聊过关于我们要怎样离开这里吗？” “我刚刚正在和施特劳斯先生讨论这个，等天气好转，我估计我们得继续向东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