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耿鄙战败傅燮尽忠，皇甫败敌长安疫起
我听得战败消息，迅速派遣裨将军关羽张飞，领京兆尹军队，和张温给我留下的部队去接应叛军，我则是布置长安防线，防止叛军乘胜攻破长安。 因张温各路军马只有董卓保全而归，保留了和叛军继续对抗的资本，朝廷封董卓为斄乡侯，封邑一千户。驻扎右扶风和傅燮合兵一处。 虽然张温战败，但是已经将叛军赶出长安腹地，叛军仍在黄河上游保有势力。渭河上游河谷成为双方争夺的地区。双方展开了旷日持久的对峙，朝廷压力越来越大，朝中放弃凉州的呼声越来越高。 就这样高强度的对抗了两年，家中曹胭虽然很生气，但也知道我在忙正事。长安各地的赋税越发沉重，迫使三辅豪族向朝廷贡献粮食，毕竟我们守不住，吃苦的是他们。也在大肆卖掉良田，我则是在这时大肆收购。几乎把长安良田买空了。也有大量豪族内迁长安，汉中，南郡各地，卖的房子很也多，我都尽量收了，甚至把曹胭的嫁妆我都用了一部分。主要是豪族见我买了，他们也就回应向朝廷稍微捐一些粮草，张温正是看重这一点，才默许我兼并土地的。 公元187年，韩遂发动兵变，杀死叛军首领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均死于内讧。而且韩遂还劝说了陇西郡太守李相如加入叛军，新任凉州刺史耿鄙认为可以从中取利，试图在没有来自其他地区的大军援助的情况下在凉州重建中央的统治。新任汉阳太守傅燮（右扶风已经换成鲍鸿）试图劝阻，称百姓并未习惯耿鄙这个长官、军队也没有时间建立士气，但耿鄙仍自行其是。 公元187年，耿鄙集结六郡军队攻地处西疆的陇西郡。先前因陇西郡太守李相如倒戈，陇西郡为韩遂军所占。但耿鄙任用贪官程球为治中，让士绅和百姓寒心。四月，军队开至陇西郡治狄道时，耿鄙军发生兵变，程球和耿鄙都被杀死。变兵在狄道人王国带领下加入叛军，合围陇西以东的汉阳。傅燮身为汉阳太守，善待百姓，远近敬重，叛军在和他作战时踌躇了。叛军数次试图说服他逃跑或投降，但尽管人力物力日益短缺，傅燮仍决心誓死守城。在一场孤注一掷的冲锋中，傅燮阵亡。 此事后，哗变部队首领王国和耿鄙下属军司马马腾率本部投韩遂，共推王国为帅，叛军一齐劫掠长安周边地区。张温因而因平叛失败被解职。 公元188年末，朝廷几乎放弃了收复凉州的希望，很大程度上让地方自守。我和董卓，刘备在各自领地收的艰辛，但当王国率大军东进攻长安门户陈仓时，朝廷再度起用皇甫嵩以解除眼前的危机。皇甫嵩被任为左将军，带兵两万；董卓被任命为前将军，在右扶风和鲍鸿也有两万部属，协助皇甫嵩。当皇甫嵩、董卓到陈仓后，董卓提出迅速进赴陈仓，他说：“聪明人不失时机，勇敢的人不迟疑。现在救，城就可以保全；不救，城就会破灭。保全或破灭的形势就在此时。”皇甫嵩却说：“不对。百战百胜，不如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先要作出不可获胜的样子，用来等待可以战胜敌人的时候。不可胜在我，可胜在敌人。敌人防不胜防，而我郡军进攻则非常主动，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有余的，好像动于九天之上，不足的，好像陷入九地之下。现在陈仓虽然小，但守城的工事坚固完备，不是九地之坑陷，王国军队虽然强，但进攻我所不救的，不是九天之上的形势。没有九天之上的形势，进攻的就要受害。陷入九地之下，防守的就不会被攻破。王国现在已经陷入受害之地，陈仓可保不被攻破。我可以兴兵动众，收到全胜的功，为什么要救呢!”没有采纳董卓的建议。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王国围攻陈仓从冬到春，已有八十多天，但由于城坚守固，最后也未能攻下，部众都疲劳不堪，只好解围撤退。皇甫嵩立即起兵追击。董卓劝阻说：“不可以，兵法上说，被击败的敌人，不要追赶，撤回去的部队，不要逼迫。现在，我们追击王国，是逼迫撤回的部队，是追击被打败的敌人，被围困的野兽，还要挣扎，蜂虿有毒，何况这么多人呢！”皇甫嵩则说：“不对。以前我不进击，是躲避他的锐气，现在进击，是等到敌人衰弱的时候。我们进击的是疲敝的敌人，不是撤回去的部队。王国的部队，准备逃走，没有斗志。用堂堂之阵，进击溃乱之师，这不是叫做追穷寇。”说完，便独自率兵追击，而命董卓殿后。皇甫嵩连战连捷，大破王国的部众，斩杀一万多人。董卓又惭愧又遗憾，愈加忌恨皇甫嵩。 但此时汉朝国库已空，无力在进攻叛军，朝廷已经实际上放弃了凉州，而叛军方面，陈仓之败后，王国被韩遂、马腾废黜，原信都令阎忠被推为凉州叛军的新头领。但阎忠不久去世，叛军内斗并最终分成三个集团：金城的韩遂集团，渭谷的马腾集团，枹罕的宋建集团。叛军的权力从起事的羌胡叛军转移到本土汉人叛军手中。 可是三辅之地因为战乱，导致瘟疫横生，大量平民百姓感染，各地更是达到十室九空，我让家里的全部躲在宅院，并且把附近的房屋里的人全部赶走，形成真空地带，让我和荀衍的官吏的家人分散躲在里面。拿出那些保证没被感染的食物让他们不要出来，之后我和其他官员穿上我要求穿上用丝绸和麻布绢缝制的口罩，手套和衣服，因为我并不了解如何防护，我甚至凭着记忆在这些衣物里面，加了木炭，希望能吸收一些，之后街道洒下石灰，皇甫嵩，刘备和董卓也受我的影响开始防御疫情，朝廷听闻消息，也就没有收回军队和发放过去的军粮军饷，让我等赈灾。就在我等奋力防疫的时候，一个从南阳郡流浪的人到此。 此人会给防疫工作带来怎样的帮助？ 请看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