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知耻而后勇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俯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

    仰望星空，必须知于谦卑；千里之行，必须始于足下！

    “那云与天的彼端，是否有我一席之地，就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了……”杨小明静静地仰首望满天星辰，群星闪耀！而后又默默注视着这厚重的大地。

    天大地大！唯我唯心！

    月去日升，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新的一天来临！

    来到隔壁，发现佐助早已清醒，只是两眼无神、木然、死灰、没有一丝生气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直到发觉杨小明来了，才微微恢复点神彩。

    “明！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为了力量、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就要杀死全族的人，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鼬！他怎么会这样做？！他真的这么做了吗？！昨晚真的是他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那可敬、可爱，以前对我非常溺爱的哥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呜呜呜……我不相信！”佐助嚎啕大哭……

    杨小明默然无语，只是轻轻抚摸着佐助的头……

    “我不相信！但是我的眼睛不会欺骗我……我的心……我的心好疼啊，好难受！就像被掏出放在锅里油煎一样！全族就剩下我们俩了，就剩下我们俩了啊！明！我要变强！我要变强！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明！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佐助歇斯底里地嘶喊。

    “佐助哟？！未来还得继续啊……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未来路上的绊脚石啊，被它绊倒后是自己爬起来、继续勇往直前，还是待在那里像个女人撒泼打诨、痛哭流涕就全看自己的了……再说了，鼬！你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不相信他这么做背后一定有原因吗？……”杨小明悠然望着窗外，意味深长地说。

    佐助愣愣地看着杨小明，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悲伤，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所影响到他似的……窗外阳光明媚，仰望窗外，时不时有一些鸟儿鸣叫着飞过，花草树木，蓬勃生长，向人们诉说着“生”的气息。

    杨小明就站在阳光下。斑斓的阳光从他身上划过。只要有阳光的时候，他好像就永远都一定是站在阳光下的。他绝不会站到阴影中去。

    佐助微微地痴了……看在沐浴在阳光中的杨小明，他的二哥，鼬的弟弟，不由得痴了……

    刹那间！福灵心至！这些年、这些事，父母、家族、木叶、鼬、杨小明、还有他等等一切的人和事，一切的一切，仿佛电影般，又犹如潺潺小溪般在他脑海里清清澈澈地、祥和地流徜了一遍……

    然后！佐助的眼睛亮了！

    越来越亮！

    “明！你是说鼬他……”佐助期盼着、颤抖着，心脏“砰！砰！砰！”地高速跳动，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颗稻草般激动地问，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不敢、也不希望从杨小明口中说出否定的话。

    杨小明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洁白、温暖的手，慢慢抚摸佐助的心脏，那里“嘭！嘭！嘭！”地跳着……

    “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一个事件的发生，不能单纯只看事件本身！而是要将事件放在整个环境、整个历史中去，甚至要把格局放大到整个世界中来看，这样才不会片面，才不会断章取义！在这片火怪陆离的忍者大陆上，凡事皆有可能……”

    “记住！佐助！有些事情不能只用眼睛看！而是要用你的心去感受，跟着感觉走吧！自己静下心来！静下心来！大胆观察！小心求证！自己冷静地、慢慢地去寻找答案吧！……时间！时间就能证明一切！现在！现在！佐助！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坚强起来，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流泪！记住！男人流血不流泪！鼬的话以及一切的一切都要牢牢印在心中……一定要知耻而后勇！现在！就与我，恩，还有鸣人一起努力吧！任何时代，力量才是最根本的！拥有强大的力量不是目的！但强大的力量是达到目的的必须手段！”

    “恩！我一定努力！我会跟着我的心前行！”佐助抹干眼泪，狠狠地握住双手，以至于双手流满鲜血……

    “那么！sao年！努力吧！向上吧！”杨小明十分风sao地一挥手。

    随即扭头看了看鸣人，发现他正“呼～呼～”睡的正酣，佐助随即一脚就想把他踢醒，杨小明一把拉住，对他微微摇头，轻叹一声：“他也是可怜人，昨晚还得感谢他，再说他孤独，而且他懂我们……”

    随后！

    随后！一脚把他踢醒！

    鸣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两人都在看着他，随即摸摸脑袋傻笑……“你们！你们都没事儿吧？！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即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大叫：“宇智波明，昨天晚上你好厉害，一支苦无就……”

    还未说完，杨小明轻咳一声，“你想学啊！教你啊！”

    “真的？！”鸣人兴奋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乱蹦乱跳。

    杨小明微微摇摇头，本来他就喜静不喜动，“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恩！佐助，一起来吧！”说罢转身就走，临走之前又意味深长地瞥了窗户阴暗的角落一眼。

    他们走后！旗木卡卡西从窗户角落蹦出，手捧《亲热天堂》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边冷哼：“这小鬼……嘛！嘛！算了，算了！现在也没什么危险了，还是让他们随意吧……真是一帮讨厌的小鬼！”说罢“砰！”的一声，白烟冒过，人却无影无踪。

    三人一齐奔向学校。刚进教室，原来喧嚣、吵闹的教室瞬间变得出奇地安静，大家都用惊奇、怜悯地目光看着三人，并窃窃私语着，而三人恍若未见，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杨小明刚一落座，一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躯猛地从后面扑上来，杨小明本能地一个机灵、浑身僵硬，右手手肘就准备反击，但感觉到整个身躯已经压迫上来，而且娇柔、火热、胸前微鼓、以及微鼓前的凸起，杨小明猛然停住手肘……只见那身躯的主人紧紧抱住他，头垂在他的右肩，并在耳边低声细语、吹气如兰：“宇智波明，你们家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别害怕啊！昨天我已经从我父亲那里听说了……！”

    杨小明长吐一口气，“啊！原来是井野啊！没事……”感觉自己脖颈之间被井野的呼吸以及长发弄的麻痒痒的，“话说井野不是和小樱都是都喜欢佐助吗？！难道是蝴蝶效应？……话说做为佐助的双胞胎哥哥，本人应该也是挺帅的吧……”某人自恋地暗想……

    杨小明左手轻轻地抚摸着井野的脸庞，温柔地说：“我真的没事！谢谢你！井野！我可爱的波斯菊！”

    井野害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但没有松开抱着杨小明的胳膊，反而用力地紧紧搂住，仿佛一松手，杨小明会从她眼前消失似的……

    “唉！真是麻烦呐！”鹿丸说罢，便“砰！”的一声，头撞课桌，趴在那里睡着了……

    “吧唧！吧唧！”不用想，秋道丁次！仿佛任何事情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万年不变地吃着他的零食……

    小白眼日向雏田脸色通红，偷瞥着鸣人，两手食指轻轻不停地轻轻相碰，终于鼓起勇气，用蚊子般的声音，关心着鸣人：“那个！那个鸣人，你没事吧？！”

    “什么？！”鸣人小手一挥，做不屑状，大大咧咧的，没有一丝情商，“本大爷像是有事的样子吗？！那些小小毛贼……”

    还未说完，“嘭！”头上就挨了小樱一拳，“鸣人！说话小声一点！别影响我们家佐助！”小樱张牙舞爪地大吼道，说罢！转身！做小女人状，淑女地对着佐助异常温柔地说道：“佐助君！你没事吧？！人家好担心呢！”

    佐助只是把头微微一扭，“哼！”冷哼一声。

    “咝！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啊？！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某人是不是……”鸣人不识趣地大叫。

    “砰！”小樱猛地一锤桌子，转身大吼“鸣人！……”

    “啊？！……”鸣人吓得赶紧跑到佐助身边，对他嘀嘀咕咕：“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叮呤呤……”一阵清脆地上课铃声响起，教室内慢慢安静了下来，海野伊鲁卡快步走进教室，目光扫视全体学生，但在杨小明、佐助、鸣人三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甚至有点迟疑，随即开始上课……

    其实杨小明对这位老师还是很敬佩的！海野伊鲁卡其父母在木叶九尾之乱中牺牲，自己孤身一人在众人（包括三代目火影）的关怀下默默地成长……并最终成为木叶村一名平凡而伟大的学校中忍老师，他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也不是什么天才，但他有宽博的胸怀、有一颗博大的心！是他！给予了鸣人最好的精神鼓励！甚至说他才是漩涡鸣人的第一任启蒙老师！如果没有他，鸣人也许走不了这么远……

    但敬佩归敬佩，杨小明并不甘心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课堂中，随即用精神力微微向佐助、鸣人一凝，二人心有感应，回头一望，三人眼光一碰！杨小明轻轻一点头，随即趁伊鲁卡不注意，便依次偷偷溜了出去……

    井野见杨小明三人偷偷溜走也跟着溜了出去……

    “唉！真麻烦！不能好好地在课堂上睡觉吗？！”小凤梨头鹿丸非常苦恼，使劲挠头，没办法，基于上代的友情，新生代猪、鹿、蝶也得同进退，随即给丁次打了个眼色，也溜了出去，丁次倒没什么意见，呃！只要不耽误他吃零食就行，随即也溜了出去……

    遛狗男犬冢牙见状也溜了出去……

    墨镜男油女志乃见状，推了推墨镜，于是他也溜了出去……

    小白眼日向雏田发现鸣人溜了出去，她也想溜出去，可又不敢，所以很纠结，一直在纠结……

    小樱则恨恨地说了一声：“猪头井野，见色忘友！”可是作为一个平民忍者学生，她可不敢逃课，只能在座位上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