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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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跑回酒店前,他们就看到了被赶出来的其他人。 “怎么了?”路易斯问离骅。 “我们都被通缉,现在走投无路了。”离骅无奈地道。“都怪你,现在怎么办?”休瞪着路易斯。“我哪知道啊,对不起……”路易斯赔着笑。 “约瑟夫和绫枫呢?”路易斯问道。 “找村空去了啊。”休道。 “对了,阿苏,那个叫姜素云的,好像和你一样都是雒安人。”天尘对离骅说。“什么?姜素云?”离骅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在哪里?”“不知道,他带来一队人追我之后就没影子了。”“师哥……哈哈哈哈哈……”离骅高兴得完全和他以前那副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什么?师哥?他……”天尘惊住。 “啊,没什么,村空还没找到呢。”离骅转开话题。正说着话,村空就跑过来了。“村空?你哪里去了?”诺伊薇娜拉住村空。“让人家迷惑了,硬是和人家干了一架。” “那,约瑟夫和绫枫不是去找你么?他们在哪里?”陈天尘问他。“我没看见他们,但是我知道咱们马上就要寄了。快点走吧。” 他说的没错,后面确实有警察来查酒店了。他们跳上一个出城送货的卡车厢里,随着卡车逃出城外。“现在怎么办?变成山野俗人吗?本小姐才不要呢!”塔莉娅不断地抱怨着。“别抱怨了,要不我们去你家的豪宅里躲一躲?”阿莱霍问她。“啊啊啊!滚啊!”商议之后,他们还是决定先回学院。 瑶州离海空有一段距离,按他们的速度,要步行过去保守起见得用3天。如果不避开山区,那么他们可走的快些。但是山路上不但荒无人烟,缺粮少水,而且凶兽遍地,百鬼夜行,很容易出岔子。绕开山路走,确实会走得慢,但是路上有很多少数民族的山村,在那里他们或许可以得到一些食物或者水,走起来野兽也少,相对安全。 约瑟夫和绫枫被他们暂定先弃掉,毕竟约瑟夫可以全世界定位位置,而且他们跑的还快,不久就可以和他们会合。他们向东南走去。巍峨的七珂山脉由东北到西南延绵不断,这个山脉最高峰瀛洲峰海拔有8800多米,也是整个宙沙的最高峰。要从瑶州到海空,火车都要从七珂山脉中间掘洞,人要想过,尤其是前世纪的古僧和求学者,必须要挑低处走,还得小心野兽,尽管这样仍然是九死一生。 夕阳揉着稀松的眼睛,要落过山头去休息了。山村中传来山歌的声音,茶香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他们成功地寄宿在一个大农户的家里。 “呼……要不是队长和绫枫都不在,我们就睡不下了。”盖上被子的路易斯打个哈欠,说道。“是啊……不过如果他们在,我们或许会更放心些。”法里斯浅笑着。 蛙鸣不断地传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山涧中,蝉千转不穷,猿百叫无绝。 谢菲尔德仍旧没睡觉,她坐在桌前,阅读着一本语言典籍,身旁依旧摆着一杯飘香的咖啡。“meimei,睡觉吧。”诺伊薇娜从外面走进来,轻轻地抱住她。“jiejie先睡吧,我不困的。”谢菲尔德悄悄地和她说。“嗯,jiejie等你。”诺伊薇娜也拿出手机,开始听音乐。 再次拂晓,有一个这家的仆人敲起门来。天尘打开门,那个仆人用日语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话。这里是枫祠和瑶州的边界,故而人们都说日语。天尘听不懂,只得说一句普通的话让他等下:“ちょっと待です。”就开始叫村空。村空睡得很熟,没有一点想起床的意思。天尘没办法,拿出手机连上音响,大放音乐。村空被叫醒了,看见天尘在看着他,扑过去:“本大爷还在睡觉呢,你想干什么啊!!!”“行了吧你,别人都走了……刚才来了个老哥,他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好好好,我听…………”村空瞪着他。 村空翻译之后,告诉天尘:“今天是该村十年一度的祭神日,有很多仪式可看,一整天都有游戏可玩。”他们跟着仆人前往祭神会场,只见其他人都来了。村中的长老们坐在中间,一个个拿着蛇头木杖,对着一团火做着什么奇怪的仪式。路易斯又带上了他的斗笠,坐在一旁的树下拿着一瓶果酒喝着。 谢菲尔德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面包:“路易斯大人,吃些东西吧,不然对胃不好。”“你不用这么叫我……不然我总感觉很拘谨。”路易斯笑起来。谢菲尔德之所以称路易斯为大人,是因为她被路易斯救过一次。在昌旭控制幻振时,还没有星羽圈,幻振中心将地面撕开一道大沟,谢菲尔德当时在架机枪,没注意到,就坠了下去。路易斯当时正好追捕着逃跑的巨型衍生人,看见她掉下去,毫不犹豫跳下去,用岩浆炸出了沟底的水,让谢菲尔德活了下来。 谢菲尔德很感激他,一度给他跪下了。之后,她就一直叫路易斯大人。但是路易斯很不习惯她这样叫自己。“欸,谢菲尔德,你看……那个孩子?”路易斯扭过头,看见了什么。谢菲尔德看看远处,一个孩子被绑着,哭着。“他们这干什么……”路易斯挠着头。 谢菲尔德走到村长身旁,问道:“すみません、ちょっとお邪魔します。あの子はどうして縛られているのですか?(您好,稍加打扰,那个孩子为什么被绑着?)” “あの子はね、私たちが祭神に使った生け贄なの。(那孩子啊,我们用来祭神用的祭品。)” 谢菲尔德吓了一跳,随后问道:“彼に何をしますか?(您要对他干什么?)” “彼を切開して腹をえぐり、四肢と胴体に分け、焼却して寺に奉納した。(把他剖心剜腹后分开四肢和躯体,烧了后在庙里供奉。)” 谢菲尔德被这个残忍的仪式吓得动弹不得,跑回去,原封不动地和路易斯转述了过程。路易斯听后站起来,连自己的耳朵都开始怀疑了。这时,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对老夫妻,一个男孩跑过来跪在村长面前,嘴里说着什么,还不断的磕头。但是村长对保护场地的青年招了下手,青年把他们拉走了。“那不会是他的家人吧?”路易斯看着他们。“说不准。”谢菲尔德拉起路易斯,“大人,我们走吧,去看看。”他们溜到了山后,看见那家人悲痛欲绝,那个男孩看起来和路易斯差不多大,哭的昏天暗地。路易斯走到他们面前,蹲下来对他们伸出手。男孩抬起头,看见是他,近乎给他跪下了,说起了路易斯家乡用的意大利语,求着路易斯帮他救出自己的弟弟。
“别着急,兄弟,我会尽力帮你的!”路易斯拍拍他的肩膀。 那家人听见这句话,忙问男孩是什么意思。听得意思,高兴得近乎为路易斯磕起头来。 谢菲尔德走过来对他们用日语道:“あなたは日本語を話すことができて、私は彼に翻訳すればいいです。(您说日语就好,我可以给他翻译。)” 那家人把这个节日的起源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们。 这个节日是山村里的传统,每十年就举行一次,那天,需要从村里190多户人家里挑出一个身体完好的孩子举行残忍的仪式,静待阿拉斯天帝的享用。 说起阿拉斯天帝,传说是整个宙沙的创造者,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好,我明白了。”路易斯听完谢菲尔德的翻译后,站起身来,“您们先回家吧,我会救出您的孩子的。” 路易斯示意其他人回到住处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大家伙。 “这么残忍?tnnd,我必须把这个村长杀了不可!”村空很愤怒。“你消消火吧,”天尘掸着衣服,“要救出这个孩子,咱们肯定会招惹阿拉斯天帝,所以,法里斯,你就要假扮这个孩子。” “说着容易。”塔莉娅轻蔑一声,“他和那孩子长得又不一样,脑血栓也能看出来吧?”“没关系。”离骅拿出丹绯笔,对着蓝天画了一道墨眼。他们透过墨眼看着天上的东西,鸟仿佛是犬,云仿佛是猿。“我可以让他们暂时把法里斯看成那个孩子。”离骅取下墨眼。“哎呀,这关键时候还得看我阿苏啊!”路易斯高兴地抱住离骅。 行动开始。 奥科萝丝做了个大型磁动吹风机,偷偷地将其放进庙里,打开开关。这大风把香案上的陶瓷瓶都吹倒了,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他们都以为是阿拉斯天帝下凡,纷纷跑进来,对着阿拉斯天帝的塑像不停地跪拜。 会场上,村空偷偷打晕了看场的人,路易斯用岩浆烧断捆着那个孩子的麻绳,背起孩子就走,塔莉娅用龙女镜记录下来麻绳的原样,谢菲尔德用机器复原原样,捆住法里斯,离骅用墨眼覆住他,剩下的人收拾东西逃跑。 人们见好久都没有回应,以为是阴风作怪,吵闹着回了会场,看着“祭品”无视之后继续开仪式。 “看来他们没看出来。”天尘在远处山上拿望远镜看着会场。 “可不,你谁都可以不信,但你必须得信任阿苏。”路易斯蹲在一旁,笑道。 过了一会,那些人开始解法里斯身上的绳子,一些人点了团非常大的烈火,拿出刀来,要割开法里斯的身躯。“幻灵·置换!” 瞬间,法里斯就传在路易斯身旁,而路易斯身边的稻草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什么?稻草人?”村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谁把人给我偷走了?”他怒咆道。一些人看见山头上的他们,指着告诉了村长。村长破口大骂,大喊追。 “大功告成,跟着我们快跑吧!”路易斯告诉那家人。他们继续向海空走去。而追他们的队伍根本无从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