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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翔笑道:“小兄弟,东方未明教你的这招不错。若非你不打自招,说不定真能凭此妙计,让任某服输!哈哈,你这质朴的性子,甚合我心。但此战攸关教主大业,我任天翔是绝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对你徇私的。你可要小心了!”说着,他双爪一张,又向古实攻了过去。 古实见状,还想故技重施,可任天翔既已知他用意,又岂会重蹈覆辙?此次任天翔已是换了一番攻势,使出了一种极其高明的擒拿手法,利爪只奔古实的双手而去,意在一鼓作气,将他生擒。 如此一来,古实的无赖打法已然无用,无论如何出招,皆被任天翔所制。只两三招的功夫,他就被任天翔的双爪逼得左躲右闪,摇摇晃晃,生怕让利爪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招被擒。群侠看在眼中,皆知此战已无任何悬念,不出十招,古实必败。 王蓉觉得古实放走了大好良机,心中憋气,看了看身旁的东方未明,说道:“小师兄,看来古大哥输定了。” 东方未明眉头紧锁,点首道:“是啊,戏法儿一旦被人拆穿,就不可能再变下去了。” 王蓉埋怨道:“什么被人拆穿,明明是他自己不打自招,枉费了你一片苦心。笨死了,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东方未明摇了摇头,道:“不,古兄心无城府,一片赤子之心,这是人世间最高尚的品质。此等厚德之人,必有福报。” 王蓉把眼一撇,似是完全不赞同他的说法,叹道:“唉,我看他的福报就是任天翔吧!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十个古实也死了,到时候可要哭死何jiejie了。小师兄,你说古大哥和何jiejie会不会在一起呢?难道他们当真是命中注定,就像任天翔说得一样,推也推不开吗?” 王蓉的一句话,竟似醍醐灌顶,突然点醒了东方未明,他一下抓住王蓉的双臂,兴奋地问道:“小师妹!你......你刚才说什么?” 王蓉被他抓得生疼,吓了一跳,叫道:“小师兄,你轻点儿,吓死蓉儿了!我是问你,古大哥与何jiejie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不是,不是,是下一句!” “下一句?我......我说刚刚任天翔说,若是你的,推也推不开......” 东方未明放开了王蓉,一边点头,一边思索,暗想:“不错,不错,推也推不开......这任天翔哪里是在说古实,分明是在说他自己。樊未离前辈与他爱恨纠葛了半生,他就是想推也推不开!东方未明啊东方未明,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把此人忘了个死死?看来这一局成败的关键,就在此人的身上了!” 他转头看了看樊未离,心中有些愧疚,默念:“樊前辈,对不起了,我东方未明恐怕要做一回小人了。与堂堂正正的古兄相比,我真是自惭形秽......” 东方未明想到此处,把头一扬,冲着场中与古实对战的任天翔喊道:“任前辈!你武功高强,潇洒飘逸,风采着实令人神往,年轻之时,想必倍受美人青睐。倘若阁下晚生二十年,晚辈的这些红颜知己,怕是都被你抢去了!” 他这一句话,只把众红颜说得面红耳赤。王蓉更是气得在他身上打了一拳,道:“小师兄,你胡说什么疯话,不嫌害臊么?” 东方未明却不置可否,脸上微微带笑,只偷眼斜瞄樊未离。却见樊未离果然被他这句话勾起了多年的心思,脸上变颜变色,怒气冲冲地盯着任天翔,把手中大刀握得“咯咯”作响,似是随时就要发作。 任天翔听了东方未明的话,有点莫名其妙,斥道:“你这小子生了个‘七巧玲珑心’,一肚子心眼儿。全武林都拿你当个人物,可我姓任的偏偏看不上你。你就算把马屁拍得山响,任某也不会手下留情,这一局你们输定了!” 他说罢此言,忽然上前抢攻,右爪连抓三下。古实连躲两爪,待到第三爪时,终于反应不及,“啪”的一下,被任天翔锁住了左腕。古实大惊,“啊”地叫了一声,猛然间把全身内力运至左臂,欲挣脱任天翔的利爪。可是任天翔的功力何等高绝,一旦制敌,又岂能轻易让人摆脱束缚?古实挣扎了几下,只觉左腕似被铁链锁住一般,竟然不得抽动分毫。 他正在苦思脱身之法,却见任天翔的左爪猛地又向自己右腕抓来。他危急关头突然灵光一现,旦夕之间居然悟到了太极拳的精髓,右手随手使出一招“揽雀尾”,欲用太极圆转的推手之力扭转乾坤。这一招倘若能够成功,不但可挡下任天翔一击,就连自己被锁住的左腕,也能借着“四两拨千斤”的妙劲摆脱束缚。 任天翔见他使出这一招,心中大慰,赞道:“小兄弟,你这招用得极妙。谁说你天资平庸,这世上又有几个聪明人能领悟到这等武学真谛?你一招之间就提升了一个境界,今后若是再有人说你痴苶呆傻,任某第一个不答应!只可惜你的内力与我相差太远,招式用得再精妙,也是无济于事。” 正如任天翔所言,境界可以一夕顿悟,但内力的差距,却是半分取巧不得。古实的一招“揽雀尾”,本有一石二鸟之妙,却因内功浅薄,被任天翔半路截住,来了个顺水推舟。任天翔一把将古实右臂抓住,顺势一拧,古实立即被他转了个圈,双手倒背,好像五花大绑一般。 任天翔的利爪牢牢钳住了古实倒背的双手。古实被他压身下,只觉双臂生疼,背后重若泰山,双足也动弹不得。 任天翔笑了笑,道:“小兄弟,现下你手不能使,脚不能动,纵然想用东方未明教你的损招,也不成了,还不认输么?” 卓人清知道自己的徒弟性子倔强,向他喊道:“实儿,认输吧!这场咱们败了,下一场再赢回来便是!” 何秋娟看到古实的样子,大为心疼,也喊道:“你......你别逞强,你已尽力了,快向任前辈服输吧!” 古实虽然被任天翔压低了头,但眼神倔强,咬了咬牙,昂然喝道:“任前辈,你杀了我吧!古实可以一死,让我认输,却是万万不能!” 任天翔本是吃软不吃硬之人,听他此言,微微恼怒,斥道:“小兄弟,你何必如此为难于我?” 忽然间,一声厉吼,破空而来:“任天翔!老娘就是看不得你这盛气凌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