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调教哥谭
气球人案子的声势愈演愈烈，这个罪犯将哥谭有名的腐败分子，绑在航空气球上送上了天。 这天李铭三人刚吃完早餐，电视里就直播起了气球人又把一个神父送上了天堂。 “这真的不好，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人呢？” 李铭发表着自己的评论。 至少不能当众杀。 他又在心里补充一句。 “为什么他要在大庭广众下杀那些人？”布鲁斯问道。 “鉴于他杀的人风评都不太好，大概率是某位小人物被逼急了，出来以自己的方式惩恶扬善。” 李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 味道依然不太好，但阿福最喜欢泡红茶。 吃人嘴短，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厨师。 家里负责衣食住行的都是阿福，所以就算红茶不好喝，布鲁斯和李铭也不敢说什么。 “就像义警？” “是的。” 布鲁斯若有所思，得到了李铭的肯定。 “就算要当义警，也不应该用杀人的方式。”布鲁斯飞快地摇头，“杀人只会助长犯罪。”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很多人都无法把握当义警的尺度。” “但是往往这样干的人不是想当义警。” “而只是小人物的逆袭。” 因为有前世记忆的图书馆，李铭记得气球人本尊是一个福利院的老好人。 因为不满市长将哥谭的流浪儿全部送进监狱，所以被压迫许久的气球人终于站出来，用自己的方式来清除罪恶。 “那就不是义警，是罪犯了，不管什么理由，杀人就是违反法律的。”布鲁斯挺有自己的主见。 “那倒没错。” 李铭现在无意改变布鲁斯的不杀原则，毕竟他没忘记自己在干什么。 他可是混黑帮的，完成这次的主线任务后，这里就会变成他的专属世界，以后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肯定不会少。 布鲁斯成为蝙蝠侠是不可阻挡的，到时候万一哪天他机事不密，被蝙蝠侠抓住了，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虽然就目前轨迹来看，以后他和布鲁斯互相敌对的可能性趋近于无。 “气球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布鲁斯很好奇。 “谁知道呢，应该还是那個规律，知名人物、看似受人尊敬、实则腐败不堪。” 李铭耸耸肩，他一点都不关心下一个死的是谁，反正都是人渣。 “听起来并没有缩小范围。”阿福一如既往的毒舌，“不是吗，这可是哥谭？” “是的，这很哥谭。”李铭无言以对。 “好了少爷，是时候去学校了。” 收拾完毕，阿尔弗雷德提醒着布鲁斯，和大部分学生的反应一样，布鲁斯也并不想去学校。 在庄园和李铭打拳击，和阿福练击剑才更吸引他。 不过谁让阿福才是他的监护人呢，布鲁斯也只好去换上衣服准备出发。 “既然这样，我也该走了。” 李铭伸了个懒腰，布鲁斯听到这话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脸焦急： “李，你要走？” 阿福也走到这边，沉着说道：“李，韦恩庄园欢迎你，无论住多久都可以。” “别担心，我还是住这，只是我也该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你要去整顿黑帮？”布鲁斯问道。 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李铭早已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布鲁斯和阿福。 他表示哥谭现在太过混乱，以后还会更甚，如果这时候有人能统一黑帮，完全可以借助黑帮的力量稳定哥谭局势的。 布鲁斯对李铭有着滤镜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要李铭不杀人就行。 “是的，现在那些黑帮，已经蠢蠢欲动了。” 而阿福当然看得出李铭的打算不止于此，但他也看得出李铭对布鲁斯没有恶意。 只要不会危害到布鲁斯，不管李铭想做什么，他都没意见。 尤其李铭的为人他也有大致了解，要是哥谭的黑帮真被李铭统一了，对哥谭反而是好事。 要不是韦恩集团现在的水太深，阿福甚至想过帮李铭一把。 至于李铭一个拳击手，能不能真的做到整顿哥谭黑帮，布鲁斯和阿福都没有怀疑过。 这段时间的相处，李铭表现出的对哥谭各方势力的了解、分析，早就折服了他们。 “注意安全，有需要就联系我。”阿福郑重道。 “没问题。” 突然阿福想起什么，连忙补充：“你拜托我的事情，我会帮忙留意的。” 阿福说的事情，指李铭拜托他查查韦恩集团里面，有没有关于癌症方面的研究。 他时时刻刻关心着怎么治疗母亲。 只是李铭认真计划过很多次，他发现想只经历一次世界，就治好母亲是不现实的。 《哥谭》剧中过能无副作用治疗癌症的东西，那就是拉撒路之池。 这个池水能完美治愈任何伤口，还能使人长生，归属于刺客联盟的首领、DC宇宙超级反派拉尔斯·艾尔·古尔。 《哥谭》中他化名雷霄·奥古，依靠这个池水已经活了数百年。 李铭哪怕统一了哥谭的黑帮，也不可能靠武力抢夺池水。 依靠剧情的话还有机会。 但剧情里，布鲁斯首次接触拉撒路之池是在两三年后，李铭的停留时间只有六个月，所以拉萨路之池暂时不用指望了。 另外李铭所知剧情内，有可能治愈癌症的是一个人。 阿卡姆疯人院的雨果博士。 雨果博士堪称哥谭反派的移动泉水，后期复活过多位反派。 李铭想着既然雨果博士连死人都能复活，那应当也有能力治愈癌症。 不过雨果博士背后站着的是猫头鹰法庭，李铭贸然去接触很容易打草惊蛇。 所以李铭才会找上阿福。 如果阿福查不到类似癌症研究成果的话，李铭还请求阿福尽可能给他找关于阿卡姆、印第安山的资料，为谋划做准备。 哥谭接下来的主要矛盾，都是围绕阿卡姆进行的。 大名鼎鼎的阿卡姆疯人院，此时只是一片荒地，而政府正着手重新规划这片土地的用途。 原本阿卡姆属于法尔科内势力范围，这片土地怎样规划都是他说了算。 法尔科内打算采用韦恩夫妇生前，制定的阿卡姆疯人院重建计划。 但马罗尼此时横插一脚，提出了一项相反的计划，想要废除疯人院，与法尔科内争夺起了阿卡姆土地的控制权。 他们实际争夺的不是阿卡姆，而是黑帮地位。 法尔科内赢了，他就仍然能以哥谭第一黑帮老大自居，维护自身威严。 但如果马罗尼赢了，就证明法尔科内确实老了，法尔科内手下也会人心浮动。 这一次，李铭不打算帮助法尔科内。 虽然是盟友，但他不会真的给法尔科内当保姆。 相反，他是来谋夺法尔科内势力的。 如果不经历一些挫折，感受到自身的脆弱，法尔科内又怎么会想要金盆洗手呢？ 李铭进入哥谭的第三个调教对象早已确定——法尔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