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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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陷入片刻沉寂。 秦忠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竟然能这般不惧王把总的官威,婉转地回绝人家。 他尴尬地脚趾能在地上抠出一个菜窖。 他转移了目光,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命令秦符氏,“你还坐在那干什么?还不来见过两位大人!” 秦符氏淡淡地放下手中的鞋底和针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好,抬头,以往的温柔气质全没了,目光森然,气场全开,周身戾气环绕,语气不容置喙,“见礼?本宫是东夷公主,我们两国有盟约在,本宫的兄长东夷王更是因为救西蜀危难而战死沙场,难道本宫这个东夷长公主还没资格让你们拜上一拜吗?张县令?王把总?” 张县令和王把总吓得双腿一软,给秦符氏见了一个大礼。 秦忠怔愣着,这个人好陌生。 秦符氏继续道,“秦忠,为了喜欢你,为了相夫教子,本宫顺从了二十年,给你洗手作羹汤,料理家务,任你不分里外地蔑视本宫苛待本宫,可是你别忘了,本宫也曾是仆从环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尊贵公主,此刻起,咱们还是按照身份来过日子吧,以后每日你都要给本宫来问安,本宫还需要丫鬟服侍,家务也需要找个管家来打理,本宫当年的嫁妆都在你那,你去给本宫张罗吧。” 齐老太跳起来大骂,“你,你的三从四德都为了狗了,造孽啊,我们齐家怎么就娶了你!” 秦符氏连余光都没给齐老太,看着秦忠,似笑非笑,“秦忠,你家人受不了本宫,要不咱们和离吧,和离前把本宫的嫁妆先还回来。” 她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一卷绢帛,“幸好,当初逃难我带了嫁妆单子。县令也在,正好给做个见证,也麻烦您给写个和离书。” 张县令慌了,“不不不,你们的家事,我不好参与的,我想起来县衙还有事,我这就回去了。” 王把总也借机脱身,“我军营也有事,我也先回了。齐大哥,咱们以后找机会再喝酒。” 秦符氏提醒,“王把总,本宫儿子的舅舅只有一个,他那声舅舅你可受不起。” 张县令和王把总灰溜溜地带着官兵离开,路上,二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们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看热闹的王氏也有点懵,不是抓人来的吗,怎么就成了和离的剧情? 齐里正站出来,一派正气凛然,“符馥啊,你们那么多年的情分,看在夫妻一场,你就给明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符氏是下了决心,“里正,本宫的名讳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你们还是唤我一声公主殿下吧。” 秦明翠扭曲了一张大脸,提了提声调,“嫂子,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秦符氏被气笑了,“赶尽杀绝?本宫没你们那么狠,本宫只是给自己讨个公道罢了。” 齐明翠拿起身边的一个茶碗便朝着秦符氏砸去。 秦符氏依旧坐在那,盯着那只朝着自己飞来的碗,没有丝毫的惧意。 就在秦风刚要冲过去保护他娘的时候,只听自家亲娘冷冷的唤了一声,“玉衡”。 接着,一个黑影闪身,一个旋身利落地把那只碗稳稳地接在手上。 在场的人都惊得呆若木鸡。 王氏捂着肚子倒在齐明义怀里。 齐老太又跳了起来,“你,你个恶妇,若是你把我的孙儿吓出个好歹我就跟你拼了。”,又对秦忠吼道,“还不快给你弟妹瞧瞧,我这孙子可才两个月啊。” 齐明义也黑了脸,“大哥,都是你家的事儿,看把王氏吓的,若是王氏出了事,我饶不了你们一家。” 秦风难得地顶撞长辈,“哼,还知道这是我家啊?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自己娇气就别出来,还不请自来到别人家乱晃,活该。” 秦忠把完脉,松了一口气,“没大碍,回家静养就行。我拿去的那两块rou也没招待王把总,就留下给弟妹补身子吧,就当是我给你们赔不是了。” 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符氏身边又多了一个面具人,那人嘲讽地勾唇,“听见没?没事儿。以后都别来我主子家,吓坏了,我们赔不起。还有,这房子是我家主子跟小公子的,不是驸马的,你们没事也别来走亲戚,我主子喜静。” 看了一眼两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欺软怕硬的齐家人忍气吞声了,阴沉着脸离开。 秦风懵懵地盯着他家突然多出来的两个高手。 两个暗卫很有眼色地上前见礼,“玉衡,开阳,见过小公子。”
闻声,秦风才知,都是劲装打扮的二人竟是一男一女,玉衡是女子,开阳是男子,好像年纪也不大,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等外人都离开,秦忠朝秦符氏走了几步,张了张嘴,终还是没说什么。 秦符氏依旧冷着脸,“秦忠,以后,你就去西厢房住吧,你的生活起居也自己处理。等你凑齐了我的嫁妆,咱们就和离,我带着嫁妆回东夷去,不留在你身边碍眼。” 秦忠蔫头耷脑地走到西厢房,他躺在冰冷的炕上,翻来覆去地想不明白,好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今日这样呢! 最后,他眼底一寒,一定是司家和秦屠户,是他们跟妻儿说了什么,一定是。 还有,若是没错,符馥身边那两个是燧明培养出来的最厉害的死士,以北斗七星命名,七个死士之中的天权、天枢、天玑、天璇是跟在燧明皇帝和他的皇子公主身边的,而玉衡、开阳和瑶光则是被送给了东夷皇室,现在玉衡和开阳都被派到了符馥身边,难道东夷是真的想把符馥接回去? 要想办法跟妻子和解才行,眼看着儿子就到了成亲的年纪,马上就能享受天伦之乐了,才不要妻离子散的,还有,秦符氏当年的嫁妆很丰厚的,都拿去贴补爹娘和弟弟meimei几家了,现在分文不剩的,自己拿什么还…… 想着想着,秦忠就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秦忠觉得自己似是置身于三月暖阳下,越来越暖,很舒服。 秦风一边给炕下添柴一边叹气,这个爹啊,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清醒,什么时候才能分清里外拐啊!愁人! 娘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说完爹,自己还不是躲在主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担心爹着凉了,让自己来给爹烧炕。 他很担心,娘这一剂猛药可别把爹推向二叔一家那边就糟了。 就二叔和婶子那爱占便宜的,若是爹跟他们走得近了,以后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 jiejie现在不知到哪儿了。 这么多事情。 哎,还是自己快些长大,以后这个家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