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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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村子的阵犬吠声过后,齐明忠回到院子锁好院门。 “舒儿,你跟爹说实话,你奶说的那人到底是不是你?” 上官舒边咽下嘴里的锅包rou边笑嘻嘻地回答,“爹,你觉得我有那能耐?赌坊是什么地方?我有胆子进去?我看二婶是生孩子落下了什么毛病眼花了,看谁都像我,别明天又派人回来说看见我变成狐狸了,哈哈哈……简直笑不活了。” 看着齐明忠沉了脸,上官舒赶紧说正事儿,“爹,我回来是想提醒你小心,我舅舅已经回东夷了,我担心幕后之人会对咱家下手,抓了我们好威胁舅舅。” 齐明忠把刚拿起的筷子放下,“嗯,有可能。舒儿,我知道你有地方藏身,今晚你就带着你娘和弟弟走,我留下迷惑这里的人,等过几日,你们安全了,我就回神医谷,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因为他们即便抓了我也没用,对你舅舅构不成威胁,再者神医谷也是令人忌惮的存在。” 上官舒没忍住,还是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爹,当初姬神医不是要害我们?我可是被他迷晕的,他还说要送我们一起上路。” 齐明忠放声大笑,“哈哈哈,原来你一直这么认为的啊。你呀,误会他了。当初他是想着给我们换个身份找个好去处藏身,隐姓埋名好躲避危险。” “不错,可是老夫没料到,对手竟然把齐家一家子给送来了,你小子就是过不了爹娘那一关,我费心劳力地给你们易容还演了一出戏算是白费力气了,忠孝难两全这句话没错,这就是国君不敢重用你的真正原因,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灭国的危难时刻,你都会先顾爹娘,而且从来都不会对他们隐瞒丝毫,哪怕是国家机密你都能悉数告诉他们,国家大义对于你来说就是狗屁。” 一家四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上官符馥正要叫玉衡和开阳,就听见身后扑通扑通两声,转身去看,那两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齐明忠恭敬地起身行礼,“见过师父。” 姬神医自顾自地坐到凳子上,没好气儿地冷哼,“哼,不孝东西,就知道整这些没用的虚礼。” 继而对着上官符馥笑弯了双眼,“符馥啊,老夫好久没见你了,去添副碗筷,让我尝尝你的手艺精进了没。” 齐风转身一溜烟地去取来了碗筷。 姬神医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可比你爹强多了。” 齐风秒变狗腿风,把几样新菜往姬神医面前挪了挪,“姬爷爷,您尝尝这几个菜,是我姐做的,可比我娘的手艺好得多。” 姬神医尝了一块水煮rou片,眼前一亮,再夹了一筷子孜然羊rou,接着就吃得停不下来了。 狗腿风殷勤地给姬神医添茶倒水,还不忘戏谑,“姬爷爷,如何?是不是吃货的手艺可以称得上是一绝?” 姬神医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嗯,不错。要是能把丫头也带回神医谷就好了。” 齐明忠试探着插嘴,“师父,您此行是为何?” 上官舒扶额,这么笨的爹是怎么成为姬神医最得意的弟子的? 果然,姬神医气得直跳脚,“还能为何?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省心的。你还活着的消息现在西蜀没谁不知道,那么符馥他们母子无疑已经是被你连累成了案板上的鱼rou,我不来,难道要看着你这个蠢货家破人亡?还有,为师最后再提醒你一次,离你那一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戚远点儿,否则迟早被人家吃得你骨头都不剩。” 齐明忠被喷了一脸口水,但是迫于师父的威压,他一动不敢动,只是连连应“是”。 姬神医骂完了,侧头看向上官舒,一秒变脸,“丫头啊,你那里还有地方住不?我不挑的,什么环境无所谓,只要能每日吃到你做的饭菜就行。” 上官舒看了一眼上官符馥,见娘亲点头,她笑盈盈地挽起姬神医的胳膊,“好呀,那以后我就天天给您做饭。” 姬神医孩子一般地拍拍手,“好好好”,然后,嗖地一下子转头给齐明忠来了一个死亡凝视,“你,跟着凌凌玖和凌凌拾回神医谷,没我的命令不准再下山。”,接着丢给齐风一个小瓷瓶,“去把你家的暗卫叫醒。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 齐风先是一愣,然后把瓷瓶往上官符馥手上一塞飞快地跑了出去。 上官符馥柔声解释,“姬神医别见怪,那孩子是去拿东西了。” 晚风习习。 两个小豆丁惆怅地坐在山洞口望着远方。 “她不会回来了。前世就是这时候离开的,一去不返。” “我觉得不会,司徒,你不是也说,前一世她自打来到这里就没下过山吗?还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是,你看,她之前就隔三差五总下去溜达。还有,你说她前世什么都不会,还好吃懒做,可是,你看她如今比爹都厉害,咱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她做的,还会装修屋子,甚至还能驯服大白他们。我,我不相信她会不要我们了。” 说到最后,司茜已经开始抽泣。 司徒目光寒了几分,自己不会错,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分别的,而且她还跟张县令说了这个藏身之地,然后自己和jiejie被天璇带着东躲西藏,最后落到了鞑靼人手中,天璇被万箭穿心而死,自己和jiejie则是沦为了鞑靼人的奴隶,最后还成了鞑靼王的试药人,他们是被关在笼子里活活毒死的,那些鞑靼人还愉快地观察并记录着他们死前的各种症状…… “怎么了?宝贝,谁惹你了?娘回来了,不怕。” 一个带着焦急却温柔的熟悉声音打断了司徒的回忆, 他抬头,不禁泪目。真的不一样了,娘,回来了,她没有狠心地抛弃他们。 司茜炮弹一般冲进上官舒怀里,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姬神医掏掏耳朵,“哎呦,这中气十足的,看来比在皇宫的时候养得还好呢。” 司徒闻声望去,然后,他懵逼了。小曾祖父怎么会来?小曾祖父不是很少下山的吗?上一世,直到死的那天才等到小曾祖父,他闭眼前看见小曾祖父犹如杀神提着剑杀光了所有人,而且仿佛听见凌凌玖说小曾祖父为了他灭了鞑靼整个国。
看来这一世果真不一样了。 司徒看了一眼上官舒,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改变的吗? 姬神医红着眼张开双臂,“凌渊,傻啦?来让小曾祖父抱抱。” 终于,那个深沉的小男子汉放下了一切伪装,在亲人面前也不再故作坚强,哇的一声,司徒哭出了地动山摇之势。把司茜的哭声都吓得憋了回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司徒。 上官舒抱着司茜边往里间走边对身后说,“姬神医,娘,风儿,快进去吧,让你们看看我布置的家。” 司茜探着头往上官舒身后看,她看见了,外婆?外婆的声音最温柔了,尤其是在教自己和司徒写字的时候,她忍不住叫道,“外,嗝,婆”,她连忙用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巴,怎么打嗝了呢,真是丢人。 刚走到里间的门口,天璇便满脸黑灰地走了出来,像个大花猫。 上官舒摇头,“哎,这真是每个高手都有盲区啊,灶火就那么难烧?!” 上官舒把司茜递给上官符馥,“娘,你抱着司茜去休息,我去做饭,看样子他们还饿着肚子呢。” 司茜还在打嗝。 姬神医掏出一根亮蹭蹭的银针,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邪魅一笑,“呵呵,凌若,看来你想念我的针了。” 司茜的打嗝立马好了,委屈巴巴地缩到上官符馥怀里,怯生生地摇头,“不要,我不扎针。” 一群人全都不厚道地笑了。 司徒擦了一把眼泪,带着小鼻音对上官舒道,“娘,我要吃阳春面。” 上官舒笑着看了一眼臭小子,难得啊,知道提要求了,以前不都是做什么吃什么很好养的样子吗?等等,这是什么信任依赖的小眼神儿?怎么突然觉得这小家伙哪里不一样了呢?! 上官舒让开阳把外间原来的夜间专用小茅房给撤了,恭桶拿到里间的小菜地旁,就连两个孩子都知道外间住了人不能去那里方便了,还保证说晚间一定不会上大号,就算上大号也会去山洞外。 司茜抱着上官舒不撒手,就连自己最爱的小花猫被子都不要了,非要让上官舒搂着睡。 司徒也不像之前那般总是警告司茜了,他默默地把自己的小被窝往上官舒那边挪了挪,他也要挨着娘近一点。 上官符馥默默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欣慰地笑了笑。 睡着睡着,姬神医在外间突然喃喃,“白虎,你们就这样屈服了?” 齐风翻了个身,以为姬神医在说梦话。 可是,大白,小红,小绿和小金的眸光齐齐闪动了一下。 上官舒也不淡定了,难道这个神医不仅会医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