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章 必修课和主修课(上)
“你吃我的,喝我的,穿的还是我的,最值钱的宝刀还要老子拼命帮你找,你还有什么条件可讲?” 清田夫人嗫嚅着,这是事实,她一无所有。 孟敏飞拔腿就走。 “不!不要走!拜托啦,溥君!”清田夫人抱住孟敏飞的腿,失声痛哭起来,“我用我的身子交换行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行!?”孟敏飞一字一顿,不耐烦的推开清田夫人的手,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义正辞严的说“君子爱色,取之有道,我才不趁人之危。”欲擒故纵、借机压价是孟敏飞的看家本领。 清田夫人愕然,这个*男人连女人都不要,他要什么? “中国有句古话,强扭的瓜不甜!你有求于我,才答应我的条件,即便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我堂堂满清王爷,爱新觉罗.溥君,什么女人没见过?黄花闺女睡的多了,怎么还会在乎你一个嫁过人的半老徐娘?” 句句有理,看着孟敏飞不肯帮自己,清田夫人脸一捂,纵身就要跳崖。孟敏飞吓坏了,靠,这戏演过火了。 忙拦腰抱住清田夫人,清田夫人倔强的挣扎,欲死方休。 “唉,我吃点亏算了。谁让我心太软呢?” “你答应了?”清田夫人破涕为笑,笑是苦涩的笑,眼神热切,楚楚动人。 两个人鼻子对鼻子,彼此的呼吸可以感到。 “我只有一个条件。” “请讲!” “替我生个儿子。” “成交!”清田夫人没有一点犹豫,反而很感激,再犹豫就怕没机会了。 孟敏飞大出意外,举起右拳,“苍天在上,我爱新觉罗.溥君发誓,自愿找回*,自愿保护夫人,好好照顾她,绝对不*迫夫人做不愿做的事,待夫人替我生个儿子后,就送夫人出山,如违此誓,天打雷辟,不得好死!”孟敏飞暗骂自己无赖,轻易得了这么个大美人,赶忙又做个好人,答应送清田夫人回家。 清田夫人听到能够回家,大喜,颤微微的说,“我佐佐木美蕙子向天皇陛下发誓,我自愿服侍爱新觉罗.溥君,自愿为溥君生子,如果不能让溥君满意,我必剖腹谢罪!”美蕙子唯恐孟敏飞说她强扭的瓜不甜,故意把“如果不能让溥君满意”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你叫佐佐木美蕙子?” “嗯!您叫我美蕙子吧”美蕙子脸色赤红,声音细若丝蚊。 孟敏飞看得呆了,太美了,从没见过这么丰韵的女人。 忍不住猛的亲了美蕙子一口,美蕙子惊叫“你要干什么?” 孟敏飞坏笑,“你刚发了誓,就忘了?你要让夫君满意?” 美蕙子涨红了脸,无言以对,本欲逃脱的双手无力的垂下,他们日本人举国上下极崇武士道精神,敢以弹丸之国鲸吞东南亚,入侵蒙古、与苏美作战,其支柱之一就是武士道精神的---忠诚,一旦宣誓对谁效忠,那是九头牛也是拉不回的。因此,自日本人侵略中国后,横扫东北、席卷半个国家,极少出现投降的,宁可弹尽粮绝也要死战到底,令各方军队极为头痛。孟敏飞跟美蕙子学习日语七八天,对日本国内的风俗、脾性摸得个大概,打蛇就打七寸,刚才自己忙不迭的发誓就是引诱美蕙子发誓,美蕙子果然上当,一步一步掉入了孟敏飞设的套。孟敏飞才不傻,他发誓让“爱新觉罗.溥君”作诱饵,要死也是这个莫须有的“溥君”死,他才不愿死呢? “哈哈哈哈”孟敏飞一跃而起,“开个玩笑嘛!给点动力好干活。”唿哨一声,青花马远远奔来。 美蕙子呆坐在地,只听到耳边传来“你要记好自己发的誓言,一定要让我满意!哈哈哈哈……” 孟敏飞解下青花身上的绳索,也只有七八丈长,远远不够,于是挥动柴刀,砍下三十余根粗如儿臂的青藤,捆扎结实,一头绑在树上,一头扔到崖下。 孟敏飞喝口水,润润嗓子,大吼一声,腰挎王八盒子、背插砍刀,飞身下崖,美蕙子关切的喊道:“夫君,小心点,遇到危险赶快回来!”这时的美蕙子已不是养尊处优、呼喝佣人的美蕙子,她的命运完全系在了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身上,没有他,自己可能真的活不到明天,蛇、狼……不敢想这山里到底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孟敏飞的坏笑声又传了上来“为我了心爱的女人,老子拼了!” 美蕙子苦笑,这个油嘴滑舌的小男孩,难道就是自己的第二个男人?想到自己的丈夫清田雄夫,一片茫然,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为了找回他的宝刀,我付出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他会原谅我的,他会的。善良的美蕙子安慰着自己,双手扶着绳索,眼睛目视着孟敏飞越来越小静静的发呆。 孟敏飞一路下滑,大声呼喊、脚踢手打,甚至还抽出柴刀虚辟几下,那是做样子给美蕙子看的,打草惊蛇这句成语一点不假,但是人们往往忽略了另一个事实,每一种大型动物都有自己的领地,这种巨莽的领地足有方圆七八里,除非是*时期,根本不会有第二只巨莽出现。莽蛇静静的在此地休养,足以证明根本没有比它更危险的动物,那四只狼只是误入其领地,谁也不敢轻易攻击谁。孟敏飞跟着姑父打猎两年,这种生存诀窍做梦都能背出三箩筐。 眼见下到崖底,地上的尸骨横七竖八,大大小小数百根,孟敏飞唬的汗流浃背。离东洋马越来越近,看的也越清晰,巨莽在马身上缠了六圈,足足有七米以上,不过从悬崖摔下来,早已双双毙命。 孟敏飞为了表现自己的神勇,装模作样的拿出柴刀,砍的杂草纷飞,老远拔出手枪,对准莽蛇的头部呯呯呯,一口气打光子弹,惊的野鸟扑啦啦乱飞。美蕙子看的感动,热泪盈眶。 孟敏飞砍断蛇身,取出蛇胆,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蛇胆是名贵的药材,在这里只能*变成废物。匝匝嘴,从东洋马身上抽出了*,可惜经过碰撞,上面镶嵌的九颗珍珠只剩下三颗。孟敏飞费了老大劲才找到四颗,眼看天快黑了,赶紧爬上来。 下山容易、上山难,亏了美蕙子把绳索绑在青花身上,一人一马在上面连拽带拉,不然瘦弱的孟敏飞说什么也爬不上来了。刚到崖顶,孟敏飞就瘫到在地,美蕙子忙拿了水囊给孟敏飞灌水。孟敏飞紧靠着温软的*,无赖的享受。好大一会,有气无力的拔出王八盒子:“美蕙子小乖乖,这把枪以后归你了。” 美蕙子迟疑的说:“你不怕我杀了你?” 孟敏飞眼皮都不眨,谎话脱口而出:“能死到我心爱的女人手里,值!”这句话在小翠和大花面前屡试不爽,突然想起儿时的玩伴加情人,孟敏飞心中一痛。 美蕙子默然,拔出*,轻轻抚摸着刀背上镌刻的“昭和”二字,泪水潸冉落下。 晚上,孟敏飞累得睡如死猪,美蕙子抱着宝刀一夜未眠…… 第二天继续赶路,由于昨天摆明了关系,两个人倒是局促起来,美蕙子扭扭捏捏不敢说话,孟敏飞脸皮厚,大大咧咧的讲起了笑话:“话说*听到百姓拦路喊冤,说警察署、中统、军统只会吃拿卡要、坑害百姓,不会干活,大为光火,就想出一个主意,来考验考验三个衙门的能力。他在大山里放了一条狗,让这三个衙门进去搜查,七天为期,谁先找到谁立头功。警察署求功心切,第一个冲进去找了七天,什么也没找到,以为是蒋委员糊弄他们,就写了份报告,称山里根本就没有狗。中统的人非常聪明,直接放起了大火,想把狗赶出来,没想到居然把狗烧死了,只好提了狗的尸体去复命。军统的人很生气,你们中统把大山烧成了废墟我们还找个屁啊?到了第七天,*正在喝茶,听到军统报告说狗找到了,大喜,忙召见。就看见军统的人押着一只大狗熊,那大狗熊被打的遍体鳞伤,见了蒋委员哆哆嗦嗦说,汪汪,我是狗,汪汪,我是狗。” 美蕙子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孟敏飞眼迷成了一条缝,恨不得把这个美人吞了。 “说起狗啊,我见过的多了,东洋犬也比不过哟希。” “当然,我的哟希是天下无双的狗!”孟敏飞故意夸哟希,“打狗还得看主人嘛!” “你那只哟希不是狗!” “哈哈,他不是狗,难道是狗熊?” 咭咭咯咯,美蕙子又笑弯了腰。 “真的,哟希真不是狗!” 孟敏飞看她的样子,立即趁坡下驴,没话找话,“不是狗是什么?” “獒!是很少见的獒!” “别糊弄我了吧,不是狗他咋会狗叫?” “真的!我会骗夫君您吗?”美蕙子急了,“我当初在日耳曼留学,见过的!” “日耳曼是啥东西?留学是咋回事?”孟敏飞很好奇,他这几天与美蕙子混的很熟,发现只要涉及日本国机密的她就绝口不说,除此之外,有问必答。 “日耳曼就是德意志国!你听说过麦喀士吗?” “喔!你说德国啊,我知道?” “咦,你知道德国?” “那是当然,我的教书先生就是从德国回来的,他知道的可多了。他说的那个马卡思和你说的麦喀士恐怕是同乡吧!他说马卡思写了个啥啥论……” “资本论!” “对,对,就是资本论,还说要搞什么男女平等,人人有饭吃。这个想法不错,教书先生把他吹的邪乎。” “呵呵,这个麦喀士就是马卡思,我说的不是这个,日耳曼人很聪明,他们的军队是世界上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