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章 回家
惊叫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项天龙苦笑了一下,心想,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吧。 不一会,那个护士带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医生微笑着对项天龙说:“恭喜你,醒了过来,你可以说话吗?” 项天龙点点头,说:“水,我要喝水。” 医生对护士说:“给他倒杯水。”又对项天龙说:“你的身体,好像被雷电给劈过,呼吸道也有一些问题,所以现在说话费劲,不要着急,过几天就好了。 你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专家来过,说你和植物人差不多了,没想到,你会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项天龙没想到,一睡,就是一个多月,那天起来不能动后,一道金色的光芒,就朝自己的头,射过来,自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晕倒了。 等医生检查完毕后,说:“你身体都正常,只不过虚弱了一些,住几天院,调养一下,就好了。” 看医生走了出去,小护士甜甜的笑着说:“真高兴,你能醒过来,听赵医生说,你这辈子大概都醒不过来了。 对了,我叫孟甜甜,是今年来的实习护士,你是我第一个病人,我知道你叫项天龙。” 接着又低落的说:“你醒了是好,可是以后没人陪我说话了。” 项天龙还没反应过来呢,这妞就霹雳啪啦的说了一堆,方才也没自己看,现在一看这妞,白白的肌肤,水灵灵的大眼睛,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 一笑起来,脸颊上出现两酒窝,穿着白色的护士装,好像一个洋娃娃,简直是可爱极了,让人想忍不住的抱她,狠狠的在她脸上啃上几口。 项天龙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慢慢的说:“我以后还可以陪你聊天啊!” 甜甜低头说:“不了,那时和你聊天,你听不到·····” 冥无天在脑海中说:“这丫头,命挺苦的,能帮就帮她吧,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就连我这种人,都很气愤。” 项天龙这时注意到意识海,意识海的样子又变了,天空之上,七颗星辰,只剩下三颗。 六角结晶只剩下四角了,黑色的天空,塌了半边,项天龙看到这些,简直欲哭无泪,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意识海,心中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无天说:“别问我,那天我正恢复能量呢,被一股狂暴的能量,直接震晕了过去。” 在看身体,还好,身体没什么大碍,要是身体在出什么问题,项天龙可就真的悲催了。 接着问:“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请,为什么要我帮助她?” 冥无天:“你先陪陪她吧,晚上告诉你。” 项天龙给孟甜甜讲了几个后世的笑话,逗的小女孩笑的前趴后仰的,一点都没有淑女风范。 当项天龙还想讲的时候,秦婉清急急的走进来,惊喜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睛流出,激动的说:“小龙,你真的醒了。” 说完就抱住项天龙,不撒手了,边哭边说:“妈以为你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55555,要是你醒不过来,妈怎么活下去····” 紧接着,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都走进来,最后爷爷也来了,欣慰的对项天龙笑了笑,说:“既然小龙醒过来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大家别打扰他了,等他回家在说。”这边,项天龙也把自己的母亲,安慰的停止了哭泣。 最后,秦婉清说什么也不离开,非要在留在这里,照顾项天龙,大家拿她没办法,也就随她了,父亲没有说过多的话。 只是说:“以后别让你妈担心了,好好休息,有时间,长来看看你mama,她很想念的你。” 项天龙默默的点点头,是啊,很久都没有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好好说说话,聊聊天了,整天不是这里,就是哪里的。 晚上看着自己母亲,安详的睡姿,项天龙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冥无天也沉默不语,看着项天龙在那边伤感。 就说:“以后,多陪陪她老人家,做父母的,都喜欢儿女,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 项天龙奇怪的问:“你也有孩子吗?” 冥无天脸色一红,大声说:“没有怎么了?难道我就不体会父母的心情吗?你还想不想知道,那丫头的事情了?” 看着冥无天恼羞成怒的样子,知道他只是想安慰自己,不想让自己自责,所以才这样说,岔开自己的注意力。 接着听冥无天说:“那丫头,自从知道你醒不来以后,就每天对你来诉苦,你是听不到,但是我能听到。 她是个单亲家庭,母亲一手把她拉扯大,父亲是个赌鬼还是酒鬼,从小就打她,虐待她。 如果没有钱了,就让她出去讨饭,讨不回钱来,不知打她,还打她母亲,她母亲不想让她在这种环境长大,就带着她逃走了。 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如何能过的好,她母亲什么都不会,只靠给人家洗衣服捡垃圾,来养活她,供她读书,让她来这个医院上班。 最近她的父亲,还是找到了他们两个,说是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她母亲不同意,他父亲就把她母亲给打了。 她母亲也住院了,最后检查出,她母亲得了白血病,她白天晚上工作,一有时间就医院看母亲,就算这样,还她还是很细心的照顾你,每天给你擦背洗脸。 最惨的就是,这个医院的一个主任,看上了她的姿色,让她陪那个主任一夜,那主任就给她母亲找个好的医生。 还给她5000块钱,她没有答应,不过我看快了,昨天她就去卖血了,她的父亲,现在还*着她,嫁给别人呢,听她父亲说。 她要嫁的那家,很有钱,她嫁过去,没准就能弄到钱,给她的母亲治病,我就没见过有这么人渣的父亲,如果我还能杀人,我一定杀了他。 她这些话,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对着你这个什么也听不到人说,连她母亲,她都没有说,她挺苦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