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魔法技能
对于夏特的提问，尼尔直觉反应地就回答出口： 「嗯，我们家的商会多亏了你父亲，才得已在鲁那城立足生根，夏沙伯爵是我们家的恩人」 尼尔如此说明着和夏沙伯爵认识的原因，但却避开了「工程侠」方面的事迹。 而立虎、罗夫和希妮因为和尼尔已经认识非常久，所以也察觉到了尼尔的用意，因此也一并不多嘴有关「工程侠」方面的事。 当然，他们三位也直接从「工程侠」的名字上面直接猜到这个童话故事就是以尼尔为范本撰写的，毕竟放眼望去整个海拉墨王国的魔具技术官，除了尼尔的徒弟-里特之外，就只有尼尔才有能力制作魔具了。 然而，尼尔其实也已经将夏特会被霸凌的原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但觉得目前还不是说明的时机。 「夏特同学，我来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希妮你已经知道了，然后这位是立虎，而这位是罗夫」 尼尔开启了自来熟模式，开始热心地介绍了夏特还没认识的另外两人。 「你、你们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夏特仍然相当地腼腆，就好似第一次交到朋友一般，但该有的礼节还是都有做到。 「你喜欢工程侠的故事吗？好巧，我也喜欢喔！」 尼尔之所以知道工程侠的故事，主要就是因为夏沙伯爵在出版前有询问过他的意见，因为有些魔具毕竟不太适合写在故事中。 「真的吗！」 夏特听到工程侠的关键字，马上眼睛为之一亮。 「你知道吗，工程侠是真的有这个人存在的喔，但他其实是个满脸白胡子的老人喔！」 尼尔知道绘本上面的「工程侠」为了让小孩子易于接受，因此使用了少年的形象，但尼尔此时则是提出了曾经乔装过的「尼克博士」的形象。 「诶！？工程侠不是一位跟我们一样的少年吗？」 夏特瞪大着眼睛说着，因为这个几乎要毁掉他的三观了。 「啊啊，我们家是商会，所以消息很灵通的，我记得去年的战争，主要是工程侠帮忙才打赢的，听说是一位叫做尼克博士的老人发明了战具，才在最关键的时刻战胜了帝国喔！」 尼尔巧妙地利用了「商家子女」的身份，并且也用了「战具」将整个绘本的故事，与现实中的状况串连了起来，因此将「尼克博士」的事变得极具说服力。 而立虎、罗夫和希妮都知道这位「尼克博士」其实就是尼尔乔装打扮的老人形象，以前他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尼尔当时要这样「多此一举」，但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是喔....」 夏特此时明显变得失落了一点，虽然明知道「工程侠」在绘本中所描写的「实力」都不可能只是位少年就能做到的事，而且他也确定「工程侠」并不是国家的首席魔具技术官，但夏特少年的内心还是曾经抱过一丝期待与憧景的。 只是夏特自己也知道，自己毕竟也已经不是十岁小孩了，因此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接受这样的现实。 「我那时候得知工程侠是位老人时也是很受打击啊，但至少我知道工程侠是实际存在的，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了呢！」 尼尔同理了夏特，并且引导了另一个积极且正面的思考方式。 然而，夏特竟然也买帐了，「嗯」的一声微笑地点了点头同意尼尔的想法。 「而且说到去年的战争，我们家得到的情报是南境伯爵的援军好像没派上什么用场呀～根本都是工程侠的战术和魔具帮忙打赢的！」 见到夏特吃这一套，于是尼尔马上打铁趁热地说着，而这段确实也是事实。 「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夏特兴奋地同意了尼尔的说法。 「其实我们这群人都知道工程侠的事迹，因为我们都是同商会的人，等下上课时夏特同学要不要和我们坐一起？」 尼尔试图邀请著夏特，而夏特听到如此邀请的尼尔，兴奋的表情又渐渐转为畏缩，迟疑了一会儿才终于说： 「....可....可以吗？」 夏特害怕地确认着，因为他相当没自信心。 「当然可以呀，既然是同好，我们午餐也一起吃吧！」 尼尔友善地说着，直接跳过交友邀请，而强制将夏特收纳为朋友。 「....好」 虽然迟疑了一下，但夏特最终还是点头说好，答应了尼尔的邀请。 就这样，夏特自己也在惊疑不定的心情下进入了教室，而过了许久之后才发现到自己似乎因为「工程侠」而交到了新朋友！ ....于是，尼尔一行六人，在教室中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开始上今天的第一堂课。 不久之后，一位留着一头黑色短发穿着披风，且脸庞像大叔一般的男子，走进了教室，而他正是这堂「生存课」的老师-莫斯。 莫斯虽然是位中年大叔，但身材相当魁梧呈现倒三角型，很明显看得出来是一位有刻意在锻炼身体的人，而其短袖衣服所露出的手臂部份也有有许多体毛。 「你们这群黄毛小子，一定看不起这堂生存课，有不服气的，来和我比个野外求生啊！？」 莫斯才刚来到讲台上，立刻就对全班同学下了一个马威，吓得所有还在偷偷聊天的学生闭上了嘴。 然而，这句话中当然也透露出这堂课其实并不受贵族与一般魔法师的重视。 (野外求生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像我们能使用木属性魔法制造食物还算好，但其实很多魔法师是做不到的....) 虽然尼尔在意识沟通中如此说明着，但其实尼尔也是抱着「听看看」的心情在上课的。 见到许多学生没有回应，莫斯接着说： 「你们知道升到高阶学校之后制服多了披风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 对于莫斯老师的提问，学生们稀稀落落回答着，而有些则是摇了摇头代替口头回答。 「那边那位金发的同学，对，就是你，我看到你没有扣上披风！」 莫斯扫视了一周，很快的就用手指指着这位金发少年大声地喝道，而全班的视线也向他集中了过去。 然而，那位金发少年并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视线，而是继续单手撑着桌面和脸颊，看着教室窗外的景色。虽然这位金发少年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如此地漫不经心，但却也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丝英气。 见到这位金发少年没有搭理自己，莫斯又变本加厉地说： 「我知道你是四王子海昂，但别以为这样你就能为所欲为，有时候现实是很残酷的！」 没想到第一堂课，莫斯就无所畏惧地盯上了四王子海昂，而此时许多学生也开始私下窃语着。 「啊啊，超无聊的，一个一个都穿得一样，不群聚在一起就干不了事」 海昂仍然撑着脸颊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着，其骄傲的个性一览无遗，只是他的这个音量却已经足以被其他同学以及莫斯老师听到！ 「要是我不说点有内容的东西，想必你也不服气的吧，你知道这个披风其实就是可以让你们自己加工，在其上面增加口袋和系绳用的，甚至还可以在不影响快速取用的状态下适度的隐藏各种挂在腰间或背后的魔具，而且在野外休息时，披风还可以当做保暖的被子，以及承接雨水的容器！」 莫斯对着海昂讲解着披风的主要功用，但其实也是顺道对其他学生进行着机会教育，不得不说他这招的确让学生变得不想打瞌睡。 「我有自己的护卫，不需要带那种东西」 海昂依然是冷冷地回应着。 「喔呀？护卫？我有没有听错？刚刚是谁说不想和别人群聚在一起的呀？」 莫斯此时来了一招逻辑嘲讽。 「你！」 海昂被这一句嘲讽弄得将自己的脸颊离开了手掌，并且生气地盯着莫斯看。 然而，四王子海昂虽然内心骄傲，但其实也只是个少年，很多事情并没有真的依照现实状况去深虑过，而只是依照自己的个性自由发挥而已，因此才在此处产生了逻辑上的矛盾。 结果，姜还是老的辣，莫斯老师早就看出这点，所以才进行诱导式问答，可见他应付过各种看不起「生存课」的学生！ 「各位同学，轻视这堂生存课，未来你们一定都会后悔的！」 莫斯语重心长地说着，而就在这段小插曲之后，生存课的授课才正式开始。 「你们一年级生，首先会教你们披风正确的使用方式，再来还会教你们怎么去除野兽的皮毛和内脏，还有生火、风干粮食，另外还要让你们学会有毒动植物的辨识，以及中毒的处理，地型、风向判断，以及长期居住时所必须要的种植作物技能」 莫斯迅速地讲解了课程大纲，让所有学生全部都听傻了。 (原来，生存课的内容竟然包含了生物解剖学、急救医学、野外求生、农业以及一些简易的物理和化学....这也太浓缩了吧，但这些的确非常重要，不过也难怪贵族和大户人家的子女会觉得不重要，因为这些事都是让下属做的) 尼尔听着莫斯老师所说的内容，逐一翻译成地球上与之应对的科技，明显就是尼尔早就都已经学习过了，并且最后还不忘调侃了一下海拉墨的纨绔子弟们。 结果，也不出尼尔所料，随着课堂的进行，这位老师所讲的内容也没有超越地球上的知识水平。 同时，也有许多学生受不了，最后也睡着了，只是睡着的学生也会不断的被莫斯老师以各种方式点名叫起来，不得不说这位老师非常热衷于教学！ 「呼哈....」 此时尼尔也打了一个大哈欠，接着启动了「存在感降低」的神圣魔法术式，最后也趴下去睡了。 然而，立虎、罗夫和希妮则是不敢睡，这因为这堂课对他们来讲非常有实用性！ 在生存课结束之后，接着要上的是「魔法见习课」，而这个课程是高阶魔法师学习魔法所必要的一个课程。 (尼尔，醒醒啰，下一堂课在第一见习场上课....) 希妮边用意识沟通说着边摇动尼尔，而尼尔则是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也准备出发。 (原来是这样喜滋滋的感觉呀....呵呵) 尼尔在内心窃喜着。 其实尼尔并不是真的睡过头，而是想体验一下上课睡觉时，被青梅竹马的女同学叫醒的感觉罢了！ ....学生们开始移动到「第一见习场」。 第一见习场是一个长宽2公里的正方形场地，如果单纯是高阶魔法的话，在这个场地可以分成六组人同时进行着高阶魔法的施放练习。 就在学生们差不多都到达了这个见习场时，每个人的耳畔都响起了一个成年女性的声音：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担任你们魔法见习课的老师欧菲」 许多同学都惊疑不定地确认着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但除了一部份魔力感应较优秀的同学之外，大部份都找不到这个声音的来源！ 「不错哟，看来这一届有不少优秀的学生呢」 欧菲老师称赞着有注意到声音来源的同学，想当然尔，罗夫必然是其中之一。 「这个是一种魔法技能，称之为『传音』，其实呢，这个就是你们初阶和中阶学校应该都有学过的魔力共呜的应用，但我想，很多同学应该都忽略掉了吧，但其实你们有些同学也会不自觉的使用呢」 此时，一位身着一高制服，身高与一般少女无异，但脸庞却明显是位成熟大人的紫长发女性，边讲话边走到了学生的目光之前，而这位女性就是从刚才开始一直使用「传音」技能的欧菲老师。 「喔，还有喔，老师我已经结婚了喔！」 欧菲此时伸出了自己右手，在众人的目光下炫耀着自己的婚戒。 此时不知道为何，许多学生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但欧菲并没有加以理会。 「嗯～菲多学院长说，今年开始要全面改成实战制度，说实在的，我这个见习课的老师很是伤脑筋的啊，毕竟要是不透过见习来学会魔法，那还谈什么实战呀？」 欧菲委曲地说着。 海拉墨王国的「魔法见习」制度其实就是让相同元素的学生分到同一组，接着由各种元素的「示范老师」进行着「标准」的「母语咏唱」或「咒语咏唱」施放一次标准型的魔法，接着再由该组的学生开始轮流进行着「模仿施法」。 通常，有背景且入学前魔力总量就达到高阶的学生，在入学高阶学校之前都会在家族的见习教导之下提前学会一些高阶魔法，当然也有一些是由中阶学校的老师提前教导而学会的，而这些学生在学校时当然也比较容易取得领先的地位。 因此，这些较为优秀的学生通常都会是第一个进行「模仿施法」，然后就在这些优秀的学生施法完毕之后，再接着让后面的同学接着「模仿施法」，借此来增加「总见习次数」！ 其实，「见习」就是一种完全「凭感觉」去记忆施法的感觉，并且使魔法能在体内形成「魔法术式」的囫囵吞枣式学习法！ 对此，尼尔其实一直抱持着亦褒亦贬的态度。 然而，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每个年级不会另外分班，而是让这样200到300人群聚在一起学习，因为这样所需要的「示范老师」数量最少，见习效率也会最大化！ 「不过啊，后来我想通了一件事，其实我们魔法师在施法的过程中，时常会不自觉地使用一些魔法技能，而这些技能其实影响着实战的胜负，但我们却都没注意到，各位同学有注意到吗？」 欧菲抛出了一个问题询问着所有的学生。 事实上的确如欧菲所说，海拉墨王国的许多魔法师本来就拥有着各式各样的「魔法技能」，只是从来没有被整理与研究过，大家都只是「凭感觉」去使用而已！ 然而，对于欧菲老师的问题，学生们开始了各种窃窃私语，但始终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这种「魔法技能」的概念其实也是今年才出现的新概念。 「呵呵，不知道对不对～我举个例子吧，像之前灸雪同学使用了蓝紫色的火龙卷，那其实就是『叠加』的魔法技能，那个魔法其实是三个火龙卷的威力叠加在一起的喔！」 欧菲才一讲完，所有同学的目光都看向了灸雪，而灸雪依然面不改色，精致的脸庞一样面如死灰一般冷酷。 (不错耶，魔法技能竟然开始被系统化了，看来海拉墨王国也要开始进步了！不过，老师其实漏说了一个，那个蓝紫色的火龙卷光是叠加还不够，还有龙卷本身所带有的「自然压缩」！) 尼尔在意识沟通中向立虎、罗夫和希妮解说着，主要就是怕他们三人理解不足而担误了进步。 但其实对于尼尔来讲，这种魔法技能的分类方式还是太粗糙了，因为他掌握的是更加微观世界的东西。 (不过那个灸雪同学现在的情绪是处于一种非常害羞的状态啊，他似乎非常不擅于被注目，只是他的表情完全没有表达出来....) 尼尔又加补充了一句灸雪同学的情绪状态。 「再来是托克，你拥有着『多重』的魔法技能，能够将一发变成三发，其实是蛮罕见的一种技能，要好好练习喔！」 欧菲话锋一转，看向了跟在灸雪后面的托克说明着，而托克则是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当初托克挑战灸雪结果惨败，所以现在托克便打算跟随着这位打败他的灸雪，成为他的小弟，只是他不知道，一向独行的灸雪对此感到非常的困扰。 「再来是车间同学，你的魔法技能就是『移动』，能够一边移动一边咏唱，其实是非常有利的，但未来要加紧练习，让魔法的威力不致于下降喔！」 欧菲又点名了独自一人站着的豹人族-车间，而车间则是有礼貌地行了个礼回应着老师。 「还有芙拉同学，妳会使用『变形』技能，这对使用土元素魔法的妳来讲，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技能！」 欧菲老师一一回想这段时间一年级生的实战，而且她每一场都有跟到，说实在的也是蛮厉害的。 「然后是希妮你的植物魔法，还有立虎你的重力魔法，这两个都是『质变』技能，然后你们两位都还额外会使用『无咏唱』的技能，确实令老师我也非常惊讶喔」 接着，欧菲提到了希妮与立虎，而所有学生的目光也同时转向了希妮与立虎，而他们两位的战斗，对所有的学生来讲依然是历历在目。 立虎是还好，但希妮则是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众人的目光。 然而，欧菲老师没有提到立虎的「巨大岩弹」以及可以防止雷元素魔法传导贯穿的「岩肤」是属于什么魔法技能，那是因为她目前也还无法理解。 「老师，那尼尔同学的那个天降巨锤魔法又是什么技能？」 此时有位学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欧菲老师的视线则是移到了在希妮身旁的尼尔身上。 「说的也是....首先尼尔同学也是『无咏唱』，而他的天降巨锤，其实是一种由土变为钢铁的『质变』，然后应该还有....合并多次的『叠加』才形成的巨大铁锤....」 欧菲老师的语气开始变得游疑不定。 「老师，我的魔法技能是『无咏唱』与『质变』没错，但另一个不是『叠加』，而是一种应该被称之为『燃烧』的魔法技能」 然而，在尼尔订正着欧菲老师的错误的同时，甚至还改良了「传音」的魔法技能成为了「共振」，使得自己所讲的话只有欧菲能听见！ 就在尼尔讲话时，欧菲则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尼尔，因为她的确看到尼尔开口讲话的模样，而且声音也吻合他的嘴型，但周围的同学却像似没有听到一般，进而才发现到这段声音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得见！ 而就在这一瞬间的资讯量太过于庞大，欧菲老师甚至还愣住了一下。 其实像这样短短的一句话，是尼尔在一瞬间理解了欧菲老师的「魔法技能」系统分类法之后，并且以同一个脉络推测出了自己的「魔法技能」合适的名称。 而所谓的「叠加」是指该魔法没有明显的分界，可以在魔法「成形」之后再继续一次一次增加能量上去，而尼尔的「天降巨锤」因为有明显的物质分界所以无法使用「叠加」。 因此尼尔的作法是「一口气」释放出足量的魔力量，让「天降巨锤」直接以「最终完成体」的大小「成形」，这个就是称之为「魔力燃烧」的魔法技能！ 而欧菲老师则是也理解到同一个层面上，因此才会觉得资讯量太过于庞大！ 没多久之后，欧菲老师终于恢复了过来，并且一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开始快步地走向了尼尔。 就在走到了尼尔的面前时，欧菲老师突然把自己的双手搭在了尼尔的双肩上，并且将自己那张阴沉表情的脸靠近后对着尼尔说： 「等下下课后到我的研究室....」 「喔抖，我这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啊，欧菲老师」 此时欧菲的身后传来一阵苍老的男性声音，而这位男性则是在看到欧菲老师迅速地接近尼尔时，立刻也跟上前去，在欧菲老师发话时，也出言打断了欧菲老师。 而这位苍老的男性，竟然就是魔法理论课的邓布老师，而他也是这堂魔法见习课中，负责施放其中一种元素魔法的示范老师。 「尼尔同学应该要先到我的研究室来才对的啊，毕竟是我先和他上过课的！」 此时邓布竟然开始争夺起了尼尔！ 「哟....跟在女性的后面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老头，先上课又怎么了？就凭这个要让你和尼尔同学先研究？」 欧菲老师遇到邓布这个「程咬金」本来就有点怒了，于是便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尼尔同学应该比较喜欢和女性一起研究的吧？」 欧菲对邓布甩完一番话后，立刻又转头向尼尔说着一句不知羞耻的话，而这句话却让旁边的希妮听得一阵红通了脸！ 「哼，刚刚不是才在那边炫耀自己结婚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了啊？」 邓布也不服输，一个回马枪打得欧菲措手不及。 欧菲被邓布一阵调侃，没想到竟然一气之下拔下了自己的婚戒收到口袋中，并且大喊着： 「我！....我今天单身！」 「老师，同学们都还等着上课呢！」 此时尼尔终于出言相劝了，而尼尔当然也有点后悔告诉老师太多，心想着将来应该少不了还要和老师们开个「研讨会」他们才会罢休。 听到这么说的尼尔，欧菲老师才惊觉自己的行为相当不恰当，好像一位急着找丈夫的阿姨一般，马上通红了脸。 「说、说得也是呢！」 欧菲马上就故作镇定，开始指挥起了分组，将学生各自带到自己所属的元素组别。 事实上，欧菲也不年轻了，在过去数年之间她不断地寻找结婚对象，几乎都成了一种习惯，甚至还传闻过曾对男学生出手过，但终于就在今年开学前如愿地结了婚。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婚结得太快，欧菲老师似乎是还没把习惯改回来，因此才会出现今天这样一场闹剧。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欧菲老师将「无咏唱」归纳为一种「魔法技能」之后，尼尔、立虎、罗夫和希妮四人的「无咏唱」终于没有再引起sao动了。 只不过，一整节课下来，在所有同学都看着他们四人「无咏唱」地施放着标准元素魔法之后，却没有任何同学能够学会他们这种「无咏唱」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