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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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铁路快呢,这里必须解释下,第一点铁路上没有可阻碍通行的车辆,也没有太多的弯道。 第二点是公路要穿行各个的城市或者路口,难免有被遗弃的车辆,或者大型生动物破坏的东西。 比如说牛就是其中的一种,你在能见度很低的黑夜中,高速行驶中是很危险的。 再者这种说悬浮车就是反重力的车辆,它脱离地面不会太高,一米五到一米八就是极限了。 它是为追求速度而被研制的。没有地面接受喷薄而出的助力,它是不可能跑得快的。它的设计类似于 暴龙乌托邦9000的微小型聚能阵,再配上二十一世纪的涡轮升降。 一路风驰电掣,也不知道路过的那些高楼大厦里有没有人,一切的恐惧,罪恶,都融隐于这野兽肆意的王国里。 卫星导航的中断越来越频急了,有时候三十分钟就没有了信号,一会又再次的回复过来。 上海在我的印象里,应该还是那个楼高车快的大都市。 没想到的是,一样的荒芜的街衢无人踪。 宽敞的大街平滑的柏油路上,除了风踅起的黄叶和尘土,就剩下满满塞心的凄凉了。 我需要一部电话才能找到他们在哪里,这大上海如果没有明确的地址,就是找上一年也没戏啊。 好在到处都是没有关门的店面,停下车后把半自动手枪插在腰间,拿起狼眼手电挨着门的找找吧。 这个时候人虽然都走的差不多了,但是有的手机还是可以用的。 总算找得到一两部手机,都是快没电的那种,又陆续的找来几部老年机,有一部是半格电力的。 按下前… 我也在祈祷,mama他们哪的手机还能用吧。 一阵忙音中…… 无法接通,我回到车里继续拨打无果,抬头看看车里的卫星导航,也是没有信号的。 现在的手机网络,早已不再是过去信号塔的连网了,那个时代的网络弊端太明显。 而今都是民用的卫星信号,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普及到小学生了。 车里的卫星信号终于回来了,我迅速拿起电话拨打。 一阵的忙音后,马上就传来一个上海腔男人沙哑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焦急的询问; “谛歌,是谛歌吧,你在哪呢,我们在靠近外滩这里,你在江对面就能看到我们的位置,我去楼上点火堆,你一定看的到的,你说话呀,在不在呀你” 他一连串的问话,根本就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等他说完,我才说道; “告诉我具体的位置,你身边能有卫星导航找得到的地方” “我们在附属医院,你来就能看到,我们在三楼,你快点来啊” 电话那边,mama躺在床上看着大舅打电话,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眼里的泪水在眼角处横流。 当人都离去的时候,附属医院除了不经常开启的备用发电机,也是没有电的。 但是二舅曾经是这里的主治医师,就算没有电,但有药和针剂啊。 这没有电住哪里还不是一样的呢,所以除了二舅妈留下在家里照顾外公,外婆,其他人都在医院里。 因为时常有大型食rou动物,时不时的鸣叫,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没人敢出去。 不过这里的食物还是很充足的,毕竟是刚刚才离开的人们留下来的食物多的是,只不过要去找来会很危险。 我在去附属医院的路上在想,可能他们的食物应该不太多了吧。 所以就近在一家几乎保存完好的卖场里,拿了些真空包装的rou食,固态水和临时用的炊具,天然气气瓶,整个悬浮车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又在结算的出口处写下欠单,用他们柜台上的账本夹在里面,才回身上车。 我开的不是特别的快,因为路上经常能碰到被大型食rou动物追赶的牛群,流浪狗之类的动物。 也能看见隐藏在角落里的狩猎者,他们吃饱了就跟在后面休息,见到有车来了也不害怕,全当没看见…… 确定了导航上大致的方向,就算不看卫星导航,我也可以找的到,黑夜里的事物对我这双夜眼来说,可难不倒我。 终于远远的就看见江对面,有篝火光亮在跳耀,不过也看到了,隐藏在江边的豹子和老虎的身影。 他们一定是在这里吃过人的,不然不会赖在这里不走的,拿出枪推上子弹,对着天空嘭,嘭,嘭……放枪,枪声在这静谧的夜空里,惊起了楼顶上的家鸽或者是乌鸦之类的飞鸟扑棱棱的飞起。 江边的隐秘狩猎者们开始四处逃窜,他们在夜里捕杀猎物,但是对枪声极其敏感和害怕。 驱车穿过大桥,终于来到了附属医院的门前,这里的人都不敢出门,他们清楚的看见那些rou食动物在四散奔逃,这让医院里的人们心惊不已。 他们不是没让人出去找食物,可是去的人就没回来过,如此去过两拨人后,再没人敢出去了。 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大型rou食动物呢,我理解不了!按理说这才从持续大撤退算还不到四年的样子啊,就算有动物误闯进这么大的上海城,也应该很少才对。 可是现在这里都成了野生动物园了,这不合理,也没道理啊! 车停在医院门口时,从未谋面的大舅,二舅,还有没过面的大舅家的孩子欣欣,马希尔雅博。林宇,马希尔雅博。二舅家的孩子子豪,马希尔雅博。 他们先是怔了一下看着我,然后就挨着个的过来拥抱我,他们对我的事都是如雷贯耳,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身戎装的我,并不高大,也不帅气,可是能从太空自己飞回来的这份勇气,怕是他们谁都不会有。 然后都伸手帮忙提东西,人突然多了起来,门口的狩猎者们也都隐匿起来,不见了踪影。
这些食物来的也算及时,因为这楼里已经有人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除了象征性的分给大家些食物,都被一帮人提进病房里,欣欣他们几个,马上就开始忙活做饭的事。 我站在mama的病房前向里面张望,一双满怀期待的眼神也同样的在对望。 本来一直很迷惑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淌。 我回身就去了厕所假装尿尿,谁知道被跟过来的大舅一把抓过我来,一张陈年的病历直面的拍在我脸上。 “嘭…” 一声狠狠地撞到背后的墙壁上,感觉轻度晕厥中,都是细小的星星在眼前移动。 下意识的接到飘落而下的病例攥在手里,我一边吸鼻子,一边挥舞着手试着让眼前重现光明! 我蹲坐在洗手间里,展开眼前的病例,是mama的名字…… zigong经常性滑胎所造成的胁迫性痉挛,建议zigong摘除,我脑袋就像有一颗大炸弹突然欲裂,似要喷射而出而后快一样。 手下意识的去兜里拿药瓶,可是却怎么也插不进去衣服的口袋。 我神奇的老爹不光教会我好的,他的坏毛病也遗传,三十岁以后,我们家里的男性都会有不同程度心脏病,这毛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哪怕到你终老的那一天也绝不会舍你而去。 那是要多忠诚就有多忠诚的小伙伴,我时常安慰自己说,终于又来一个不嫌弃我的,惊喜啊! 慌乱中的面色已然蜡黄…… 却依然坚持不放弃的摸索药瓶时,一只强有力大手撬开我咬紧的牙齿,马上就感觉有清凉的药片和水流进嘴里后又呛出鼻子,咕喽咽下去之后,伴随着几乎要蹦出来心跳,这药的后遗症就是头疼。 就在我恢复意识的瞬间后,抬手无力的推开蹲在我面前的大舅说; “你杀人可能在行,救人就算了吧”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推开房门,我心里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mama,她对我来说,绝对的血浓于水,却又如此的陌生。 mama始终都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眼里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向下掉。 其实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好这揪心的感情,更不敢面对mama期盼的眼神而左顾右盼,走到窗前侧着头说; “你离开了,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告诉我啊,我小时候就天天等着你回来,爸爸的担心我是看在眼里的,我不敢问,也不敢说,我总是在夜里睡觉的时候使劲的往里挪,尽量留出一块很大的地方,我多希望醒来后就看到你回来,可你没有……一直都没有” 因为缺失母爱而不自信低着头,就那样自言自语的说,越来越低声音让人进来的家人们都轻声抽泣着…… 二舅抹了下眼角,轻轻转身出门时的声音微微传来; “哎……这是造得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