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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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抚司。 停尸房。 陈墨查看了那死去刺客的尸体,被一招削首毙命,伤口极其的平整,经锦衣卫勘验,刺客的身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地玻 之所以称之为地残,是因为他是个侏儒,从就身材瘦,生残疾,但在修炼真气一途,赋卓越,在一品武者中,也能排得上前列,与邪合称为残双煞。 跑掉的刺客,大概率便是邪。 回郡主府的路上,一名老者撞了他一下。 找到一个无饶地方,陈墨摊开手,手中有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告诉他,自己被人宗的宗师强者跟踪了。 能发现自己被宗师强者跟踪,那告诉他的人,实力定然也在宗师境。 显然,是枯木通知的他。 如此,自己在阴离山上所做的事,岂不是暴露了? 就在他面露凝重之色时。 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之前府上摸进来的贼人,春灵告诉他,那人身材矮。 今日自己一离开郡主府,侯爷就遇刺了。 以侯爷的身份,于情于理,皇室都得派高手保护的,可却差点被刺客得手。 陈墨斟酌了一番,脸色一变,这事绝对是个阴谋。 而且他娘经仵作检验,是溺死的,且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半个月了。 百晓楼用死人跟他谈判,交换刘兴,明其目的根本就不是想换回刘兴,而是想引他走…… 可是他明面上的实力,并不足以威胁到他们,从而想把自己引开,除非他们知道自己背后有人…… 或许知道的更清楚,自己背后的人是阴阳家。 这样,将他引走的话,也能将皇室的人引走。 百晓楼绝对和刺杀侯爷的人是一伙的。 不过,百晓楼作为江湖势力,刺杀侯爷对它有什么好处,还白白的惹来皇帝和镇西侯的怒火。 活腻了不成? 虽然陈墨还没完全搞明白,但这事肯定和百晓楼脱不了干系,自己母亲的死,子衿姐中毒昏迷不醒,都得算到它的身上。 陈墨握紧了拳头。 …… 乾坤宫。 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木罡站在一旁,都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修炼羽化诀,养妖,好一个陈墨,这哪一条,朕都可以治他死罪。”听完道非子所,楚瑨南脸色阴沉。 他万万没想到,陈墨居然如此大胆。 尤其是修炼羽化诀,更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在他的心里,陈墨一直是个能随便驱使的奴才,让陈墨杀谁,就得杀谁。 可现在,奴才竟敢噬主了。 这就像一枚能随意cao纵的棋子,突然脱离了你的掌控。 这种感觉,楚瑨南很不喜欢。 往更深了想,陈墨这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在北镇抚司当差,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办事,陈墨还敢修炼羽化诀,如川大妄为,这是对他威严的一种藐视。 “陛下,陈墨如川大妄为,意图造反,藐视陛下,臣这就带人去捉拿他。”木罡上前一步,恭声请命道。 楚瑨南暂没回答木罡,目光看向道非子,道:“道非子大师,对他背后之人,可有什么发现?” “暂时未有收获,不过在他府上,贫道确实感应到了阴阳术的气息,应该八九不离十了。”贫道想了想,道。 “如川大妄为,欺君罔上,其背后定有人给他撑腰,难怪德宁郡主会认他做干弟弟。”楚瑨南此刻觉得杜子衿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着,楚瑨南话语一顿,对侧右侧拱了拱手。 下一刻,一道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几饶面前。 “皇叔。”楚瑨南恭声道。 “陛下。”灰袍男子也对楚瑨南施了一礼,旋即道:“侯爷并无大碍,但德宁郡主毒已攻心,毒素无法祛除,我用真气暂时保住了她的命,但无解药的话,最多只有三月可活。” 闻言,大殿微微一静。 解药? 既然刺客是抱着刺杀杜去的。 那么想要杀人,用的毒,肯定会是无药可解的毒。 就算有解药,现在都毒已攻心了,服下解药,情况也不容好转。 楚瑨南松了口气,只要杜还活着,事情就还不算严重,还有缓和的机会,那是镇西侯的独苗。 杜子衿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妾生,和杜比不了。
但这件事,肯定不能草草了之,镇西侯那边,楚瑨南多少是要给个交代的。 他当即下令,彻查此事。 当国家机器运转起来,彻查一件事的时候,由其是在知晓死去刺客身份的时候,其幕后之人,很快便有了眉目。 “青山派,百晓楼……” 楚瑨南眼神一冷:“真当朕拿你们没有办法不成?” “臣愿率军前去剿灭。”木罡请命道。 楚瑨南摆了摆手。 他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陈墨已经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了。 难么,就不能再留了。 既然其背后有阴阳家的人撑腰,那在死之前,再发挥最后一点价值出来吧。 “传朕口谕,命北镇抚司镇抚使陈墨,率领三百锦衣卫,一千禁军,神机营配合,荡平百晓楼、青山派……”楚瑨南望向远方,沉声道。 “诺。”木罡领命告退。 在木罡走后,道非子出现在楚瑨南的面前。 “道非子大师,阴阳家的人,就劳烦你了。”楚瑨南道。 “这是人宗的职责。”道非子飘然离去。 …… 郡主府。 后院主屋内。 陈墨缓缓走近房间,淡淡的柔和灯光照射而来,屋内空间颇大,在里侧位置,一张雕花大床上,一位脸色苍白的女子躺在其上,在床榻周围,好几位侍女正在忙来忙去,杜坐在旁边,一直在进行着祷告。 听得房门声,侍女们将目光投射而来,旋即便是再度细心照料着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子。 杜从不求神拜佛,可是现在,无时无刻不会祈求神灵显灵,让姑醒来。 他是被姑一手带大的,在他的心里,姑胜似他的亲生母亲。 现在,为了救他,成了这般模样。 这罪,理应他来受的。 陈墨慢慢走近大床,目光在床榻上扫了扫,女子的脸庞上,隐隐噙着一片乌黑之色,安静沉睡的脸庞上,竟然有着些许死亡的气息。 陈墨缩在袖袍里的手攥紧成拳,眼中闪过一缕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