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砍断
长生从老来得女开始正文卷第三百八十八章砍断徐牧并非光顾着凤雀,同时也在照看着暝灵淳,只是他的情况不太一样。 眼前的虚空中,暝灵淳整个被玄阳圣水包裹,陷入最深的沉睡之中,意识和灵魂都在这种缓慢的沉睡中发生改变。 毕竟是先天性的缺陷,想要修复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按照这个速度,恐怕需要上百年才能彻底恢复!” 这这种涉及灵魂的事情,徐牧也不敢随意干预,只能听之任之,偶尔过来查看一下。 确定暝灵淳没有异常后,徐牧又到了徐天普所在的空间,徐天普和暝灵淳差不多,同样在沉睡之中,只是他和暝灵淳不同的是,他是通过沉睡尽可能的融合前世记忆,通过一点点的吸收,来占据主导地位。 只有出现问题的时候,徐牧才会将他唤醒,等精神恢复后,再次进行尝试。 外界。 “终于出现缺口了!” 看着巨大的锁链上,那比头发丝还细的缺口,徐牧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虽然缺口很小,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次巨大无比的进步,因为这个缺口代表着砍断锁链终于有了希望。 “就算缺口再小,只要握持之以恒,终有砍断的一天!” 怕就怕,砍的还没有修复的快。 他的修为并没有提升多少,之所以能够砍断,是因为rou身在万劫真身的帮助下进一步提升,终于抵挡住了锁链传出的反震之力,可以让他毫不停歇的进行下一次攻击。 周围的金光一阵涌动,徐牧意识到,那位鸟头人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在意。 “希望对方不要过河拆桥!” 鸟头人的实力,强的没边,若是事成以后翻脸,他可真就毫无抵抗之力了。 这种生死全在被人心意中的感觉,让徐牧很不舒服,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眼就过去了三十多年,徐牧的修为依旧是元婴六层没有丝毫提升,不过经历了三十年的打铁,强行提升修为的隐患,倒是全部被剔除,基础重新变得敦实,只可惜鸟头人并没有继续帮他提升修为的打算。 徐牧猜测,以鸟头人的实力,这种强行提升修为的事情,也没那么容易,否则对方不可能忍受的了。 “只差一点点了!” 巨大的锁链,在徐牧三十多年不屑的努力下,如今只剩下极少的一部份还连在一起。 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和顺利,徐牧的身体强度进一步提升,很可能已经达到十二阶法宝的层度,使得裂空戟的威力变强。 如今能够增加裂空戟威力的唯一办法,就是力量和速度。 同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随着锁链出现第一个缺口,上面的符文就像被打断了链接,威力不断的缩小,到如今已经彻底失去了恢复之力。 现在的徐牧,并不急着劈来锁链,他想要趁此机会再讨要些好处,或者说让对方多给几次承诺。 只可惜他的打算泡了汤。 无论是他偷jian耍滑,还是故意抱怨,甚至休息了好一段时间,鸟头人都没有理会他,好像真的不在意。 这反倒让徐牧有些拿捏不准,不明白对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方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光从玄阳秘境存在的时间计算恐怕都有几千年。 想拿捏这种老怪物,哪有那么容易。 最后徐牧只能无奈放弃,老老实实的干活,希望能够博取一点同情。 这一天,随着徐牧一戟下去,巨大的锁链应声而断。 啪嗒! 断裂的锁链隐没于金光之中。 下一刻,徐牧目光所及,天地间的一切都在晃动。 “我自由!我终于自由了!哈哈哈哈哈!” 金光迅速收缩,最后回归到了一只,长了三颗巨大头颅,浑身金色羽毛的怪鸟身上。 而就在那怪鸟的一只脚上,正挂着一条断裂的巨大锁链。 “莫非那个鸟头人,是这只怪笑所化?” 徐牧心头震惊道。 就算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三头怪鸟猛然震动翅膀,不闻虚空,瞬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空间裂缝,天地如同一块撕碎的破布以来。 “前辈,我……”
徐牧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破碎的空间中就出现了巨大的吸力,直接将他吸了进去。 至于三头怪鸟,好像已经完全把他忘记,只在那里兴奋的大叫。 “我自由啦!我自由啦!” 身上的金光大放,仿佛是在向世界炫耀一般。 直到过了好一会,三首怪鸟才从兴奋的情绪中平静下来。 “咦?那个人类呢?” 三首怪鸟放出磅礴的神念四处搜查,四周的虚空,到处都是涌动的空间乱流,徐牧的人影早已经不知道被卷到了哪里。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太弱小了!只是可惜了那把武器!” 对于徐牧的失踪,三首怪鸟并没有在意,它振动翅膀,瞬间撕开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遁入其中,转眼就消失不见。 而随着它的离开,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玄阳秘境,也开始一点点的彻底崩塌。 …… “这个死鸟!不讲武德!” 徐牧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感觉头痛欲裂,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骂那一只该死的臭鸟。 胡乱的撕裂空间,害的他被卷入其中,接着又在那里肆意的释放能量,使得他的神魂受创,直接在空间乱流中昏迷了过去。 “这个死鸟肯定是不想履行承诺!等我的实力超过你!总有一天要把你的羽毛扒光!” 徐牧在心中恶狠狠的发誓道。 不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只希望不要太惨。 徐牧心中祈祷,就在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叔叔!他醒了!他醒了!”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少女跑出去叫人了。 徐牧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空气中弥漫着物体发霉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体型魁梧,头发花白,浑身充满暮气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布衣少女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