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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节 有茶有烟也有画

    凤舞九天会所的困兽之斗跟其他两路人马遇到的形势不尽相同,可谓是大相径庭。

    黑天和青月的游走猎杀直接逼迫离盛茂的十八人团队退到了万区这个临近隔壁省的地脚上,而黄圃的先锋军跟纳兰东的北狼分队的战斗最为惨烈。

    可是,这只是风华市的斗争,张六两预想的纳兰东会來这风华市插上一杠子,然而却唯独忘了他为什么沒來的原因了。

    如纳兰东这般狡猾的人怎么会放着张六两跟离盛茂和周天华站得正酣的机会不出手呢。

    内蒙古狭长的地带下东北角是纳兰东喜欢呆的地方,西边的地头是阿格尔太镇守的地方,这里的战斗却远比风华市要惨烈的多。

    依靠本身雄厚基础的纳兰东囤积了不少人,而且从东北一带也调过去了很多人,这样一來,他的意思相当明了了,那就是趁着张六两在风华市跟离盛茂和周天华战的正酣的时候把张六两安插在这里的阿格尔太等人清理出去。

    张六两还是做了一件比较明智的事情,那就是沒调用阿格尔太等人來风华市帮忙。

    然而正是因为沒有调而造就了这些大将战斗的惨烈,纳兰东长驱直入的节奏异常的凶猛,他的势力几乎贯穿整个东北三省,人手自然是充裕,而阿格尔太和将荣等人虽然是一等一的大将,可是面对长驱直入的纳兰东,他们还是要做以一敌百的斗争,恶战在所难免。

    将荣还是发出了消息,率先收到的是天都市的隋长生,坐镇南都市的楚九天也收到了将荣等人被围困的消息。

    隋长生即刻间做出决策,带人直奔内蒙古,而同一时间,楚九天通知浙江杭州的楚生和莫然速度前往内蒙古支援,一时间,张六两大部分的主力全部涌入内蒙古地头。

    楚九天沒选择前往,因为他必须留在南都市坐镇,未知的危险还有很多,他一旦走了,那南都市被袭击可就是中了对手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当楚九天甩出楚生和光头莫然之后,两位世外高人却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下山了。

    北凉山的貔紫气搭载司马问天下山了。

    高人出行,必是踏破江山的节奏了。

    貔紫气选择去天都市镇守,因为隋长生远赴内蒙古了。天都市不能做空,虽然周晓蓉有这份霸气坐镇,但是孤军奋战的危险系数还是相当高的。

    司马问天则是直奔内蒙古去单刀拿一血的节奏,这位白胡须的老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宰了纳兰东。

    作为曾经能跟北凉山的山大王坐在一起喝酒打屁的家伙,他知道如何施展自己的手段,更加的知道该如何将对手的王头打掉,千里单骑救主的那是赵子龙,万里去敌人首级的唯有司马问天了。

    北凉山有了动静,那河西市的河孝弟自然也坐不住了,他带领一干人等直奔东海市,目的更加的明确,拿下纳兰东空守的东海市,算是给张六两送上一个大礼物,而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牵引纳兰东安排的人手。

    河孝弟很聪明,她沒选择直飞风华市或者是去内蒙古,她选择了东海市。

    东海市被张六两放弃了从而成为了纳兰东一家独大的区域,而河孝弟的意思就是我去打这里,那你纳兰东势必会派出人手应付,牵引作用下就能分散纳兰东的人手安排,从而达到一种分担隋长生等人压力的目的。

    这是河孝弟剑走偏锋的抉择,从而也为张六两将來再次拥有K省五个省市的霸主地位埋下绚烂的一笔。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都行动了,在外面旅游的段侍郎岂能坐以待毙,他把妻子安顿好以后直奔风华市,司马问天选择单刀拿一血,段侍郎则是直接去找周天华了。

    形势一下子汹涌澎湃了起來,大战,史无前例的大战顷刻间就上演了。

    生活给了世界一支美丽的画笔,那基本就是用來涂抹色彩的。

    大战的绚烂是有牺牲是有鲜血流淌的。

    阳历一月的天还属于阴历的寒冬腊月,春节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了。

    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如此这般,还是生活的画笔早就埋伏好这样一段旅程,张六两在寒冬腊月进驻风华市却扯出來这场大战,几乎蔓延整个北方的战局了,颇有一种波澜壮阔的境地。

    千里之外的北京地头,周老窝在家里却在作画,他身边是李老,还有一个所谓的黄老。

    三人也不知道就怎么碰在了一起。

    周老在作画,是一副山水画。

    李老在泡茶,这位黄老却在抽着旱烟。

    三位北京地头老当益壮的老家伙却在这样一个夜晚凑在了一起。

    而他们三位手里的活还沒做完,不管是画画的周老还是泡茶喝的李老,亦或者是正在卷第二根烟的黄老,一位风尘仆仆的妇人就走进了周老的家里。

    花茉莉现身,一路风尘仆仆,甩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弟弟要是有事,我就闹到中央去。”

    花茉莉动了怒,卷烟的黄老手指一颤,周老沒停笔却是笑了,泡茶的李老咧嘴憨笑,所有人的目光都打向了这位黄老。

    黄老手指一颤,烟丝洒了一地,随后他弯腰慢慢的用一截白纸卷了起來,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枪都开了怎么收。”

    “我不管,谁让我弟弟挂了,我就让谁挂,不信的话我这就调人,大不了鱼死网破。”花茉莉不依不饶的说道。

    李老泡好了茶水,拉着花茉莉的手臂说道:“來來來小花,坐下说,先喝茶,别急。”

    周老还是沒言语,继续作画。

    花茉莉气呼呼的坐了下來,黄老总算是抽上了卷烟,一股浓烈的发霉的旱烟味道飘散开來。

    黄老冲着屋外大骂道:“小刘,你个王八蛋又拿我烟丝喂鱼了。”

    屋外的确站着小刘,花茉莉刚才來的时候也看到了屋外的人,不过却不止被黄老骂作的小刘一人,还有三个人。

    屋里四个人,屋外怎么可能不是四个人呢。

    周老的贴身护卫,肩膀上的章章随意拿掉一些也不妨碍他的军衔。

    李老就更不用说了,去过北凉山的那位悍将。

    抽旱烟的黄老带的这位很不被人待见,屋里如此,屋外也是如此,不过这犊子倒是站姿很标准,眼里沒别人,谁敢动,他敢干谁的节奏。

    至于最后进來的花茉莉则是带着一个台湾那边的悍将,名字不提,只提一个词便足以,在政党主席身边当职的人才,足矣证明他的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