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南狼战队(下)
‘你们TMD这都是在找死,我父亲和爷爷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来人,都TMD死了吗?没听到枪声吗?……’汪雨峰咆哮着,不知是疼痛的感觉将他彻底激怒,还是他本身就一直是嚣张疯狂的恶狗。木桌上红色的血液,流淌了一大块地方,染得桌面上的绿台布,深黑并且粘稠。 ‘哦,忘了告诉你,汪大少爷,你外面的那些保镖和树林中的狙击手,已经被我的两个兄弟除掉,另一个兄弟应该正在品尝你手下,心脏的味道,他特别喜欢,生吃人的心脏……’阮兆祥的每一个字说得缓慢又很艰难,可是却很嘹亮,每一个字都印在了汪雨峰和两个大汉以及陈浩的耳中; 屠夫~南狼战队最变态,最残暴的成员,喜欢生吃人rou,饮人血,更喜欢用手中的利刀,一片片割取对手的rou片,一边缓慢的当着对手嚼咽着,一边欣赏着对手慢慢死去。陈浩的大脑里闪现出了屠夫的资料,这个凶残无比的南狼战队成员,虽然实力最低,可是却是一个真正的疯子,而且命出奇的大。他仅凭着手中两把副武器~杀猪刀,孤身一人和银蛇雇佣兵团,四十二人展开近身殊死搏斗,在杀光了所有的佣兵后,才重伤倒下。那一战,屠夫全身一共身中八十九刀,并且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因此出名,并且加入了南狼战队。 ‘你们下一个目标是我?’陈浩缓慢的问道; ‘我的朋友~浩,我敢保证不会,不过我们得继续赌下去……’阮兆祥回答着,随即将记录着汪雨峰恶喝行所作所为的资料,递给了陈浩。 ‘他该死,所以我要杀了他们……’阮兆祥的话很简短,但是很霸气。 ‘他的确该死,可是这两个保镖,能不能放他们一马,他们应该并不坏……’陈浩查看了资料后,帮着两个壮汉求情。 ‘我的朋友,斩草不除根,我们的麻烦会很大,虽然我不畏惧任何麻烦,可是我想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们两并没有参与汪雨峰任何一件恶行之事,我不能留下他们。’阮兆祥说得很直接,也很真实,两个大汉保镖虽然是狼牙特种部队的军人,并且一切保护汪雨峰的行动,都是出于服从命令,可是留下了他们,就等于引火烧身,玩火**。 ‘你们TMD有种杀了我试试,我敢保证,你们将永远活在被追杀之中……’汪雨峰叫嚣着,虽然知道在劫难逃,可是汪家的确有这个本事,追杀他们致死。首先他的父亲是一个世界级的军火走私商,即使不是很大,可是有能力请到其它几个军火商帮忙,在世界各地一直追杀他们到死。再者就是他的母亲,是这白帝城连任七任的市长,在白帝城白道政界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她的心腹或者族人,完全可以达到汪雨峰所说的那样只手遮天。其次就是他的爷爷,西南部一军军长兼国防部副部长,这西南部一军可是海陆空编制最为完善,武器设备先进精良的一个军队,仅次于海港市的铁血神军。这华夏国国防部副部长虽然一共有三人,可是他曾经的部下和心腹目前可是在华夏国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军事要职。 ‘汪大少爷,即使你的父亲是黑道教父,爷爷是国家总统,凭你多年来的恶行和多次sao扰我的女人,你必须得死。’ ‘翻牌吧,只要你能赢,说不定,我可以少让你受一点折磨’阮兆祥此刻就像若无其事,完全不担心任何人的报复一般,引领掌控着他主导的战场。 ‘我TM不赌,要杀就杀,就算我赢了,我TMD一样得死,早晚有一天,你们同样会横尸街头,尸不完整……’ ‘啊……我CAO……’金黄色的刀影,迅捷如光般,在汪雨峰的手臂和脸色划过,快得让人只看到了一个长长闪动的残影。 汪雨峰的脸上并没有流出什么血液,只是浅浅的被划出了一只乌龟的图案,正泛着点点血珠,他的手臂上鲜血已经将他那红红绿绿的花衣裳,染得更红,变得有些发黑,他那苍白的脸,犹如洁净的白纸一样逊白,他痛苦的咬着牙,叫骂着,满口的脏字横飞…… ‘你最好马上闭上你的嘴,否则……’金发男子摇晃着手中一把镀金雕刻刀,锋利的刀锋上闪现着冰冷的气息,男子满脸露出了欣慰和赞赏的笑容; ‘今天这只乌龟,刻得很逼真,我很喜欢,希望你也一样,否则我会在你全身从新雕刻满一百零七只神采各异的乌龟……’金发男子的话,说得比较柔和,可是却在刺裸裸的威胁; ‘你……’汪雨峰本要继续叫唤的大骂声,停了下来,因为那把锋利的雕刀,已经划开了他的裤头,贴在了他那瘦小的第三只腿上。冰凉的寒意瞬间传遍了汪雨峰的全身,让他开始有些畏惧颤抖,甚至心跳的节奏也不住加快。 头顶金色爆炸发型的男子叫做刺猬,那竖立着的头发就是他代号的象征,刺猬出生在一个石雕工人的家庭,对雕刻艺术颇有天赋和研究。然而战乱使得他的家庭和梦想毁灭破碎,为了生活,为了能够活下去,他十岁就参加了地方毒枭的私人卫队,仅为了一日一餐的温饱。 那时他甚至还不及一把老式的三八步枪高,在混乱的战乱年代,能够活下去的人,都有着过人之处。而他的过人之处就是在生存中,积累下的冷血和枪法出众以及他严刑逼供的手段。在他的眼里,敌人就是一块没有雕琢的顽石,只有经过细心的雕琢,才能让他变成一件可爱,听话的艺术品。在他的酷刑史里,曾经创作出一件完美的人体艺术品,那就是缓慢的剥离了敌人的皮rou,留下他的主要血管和筋络,最终让敌人成为一具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皮rou的活尸,最终在七天七夜后才缓慢死亡…… ‘又特么一个疯子’这是陈浩对刺猬的评价,这南狼战队的人完全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们的残暴和冷血以及无情,远远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接受的范畴。 ‘我赌……’此时的汪雨峰,已经不再拥有一点嚣张气焰,原本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呈现出铁青的色彩。那冰冷的雕刀顺着他的第三条腿缓缓贴着肌肤,划破衣衫而上,落在他的咽喉处。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汪雨峰的脸孔迅速落下,如果雕刀在深入那么一两毫米,那么锋利的刀锋足以破开他的皮囊, ‘汪大少爷,接下来的两张牌,就赌你的双手和双脚……’阮兆祥微笑着说道,随即翻开了第四张牌。 阮兆祥第四张牌面的点数是方块2,在梭哈玩法中,这是最小的一张牌,而汪雨峰的第四张牌面是一张黑桃Q,不得不承认,他的运气的确很好。 ‘很遗憾,汪大少爷,你输了……’阮兆祥微笑着缓缓说道。 ‘我T……我的是黑桃皇后,怎么可能输给方块2……’本欲破口大骂的汪雨峰,望着阮兆祥冰冷的目光,随即调整了说话的态度。 ‘哦,我的汪大少爷,我有说过赌点大吗?这把赌小,所以你输了’阮兆祥将冰冷的目光收起,随即微笑着说道。 ‘你……’汪雨峰的话才刚开口,就感觉到双腿一凉,两截小腿至自己的脚上脱离了下来,接着鲜血直流,流淌了一地。剧烈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惧,让汪雨峰晕死了过去。 ‘看来我们的汪大少爷,流血太多,这样可不太好,别弄脏了我们的地方……’阮兆祥说完,刺猬已经搬来了一大箱冰块,将汪雨峰提着塞进了冰块箱中。 ‘啊!……’在伤口触及到冰冷的冰块后,神经系统立刻被刺激的汪雨峰嗷叫着,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冰块被血色染红,冰冷的冰块在冻结住汪雨峰大腿上的血管后,鲜血停止了流淌,然而却让汪雨峰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你们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汪雨峰费劲全力的嘶吼着,可是声音确很小,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最后一张牌,赌你的双手,外加你的作案工具,你很喜欢用它强迫玩弄女人,我希望你能保得住它……’阮兆祥冰冷的脸上,散发着一层恨意。 ‘我TMD不赌……’汪雨峰杀猪般的嚎叫着,此时此刻的他,终于知道了这群人的恐怖。 ‘是吗?汪大少爷,这可由不得你,思琪,发牌……’第五张牌发下来的时候,汪雨峰微微的颤抖着身体,神情中冲满了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这帮人会怎么折磨自己,也许这个时候,他希望能够利落干净的死亡。 ‘哦,我的汪大少爷,你又输了,这回我们赌大……’望着自己牌面是张K,汪雨峰的是张小3,阮兆祥微笑着说道。 ‘你……’汪雨峰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咆哮着。 ‘唰……’雕刀顺着他的肩骨插入,然后缓慢的移动着,仿佛是要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手臂慢慢脱离身体。鲜血顺着锋利的雕刀割开的皮rou涌出,那锋利得连骨头都可以轻而易举割断的刀锋,在缓慢的绕行了一个圆圈后,汪雨峰的右手已经握于刺猬的手上。 ‘够了,虽然他的确该死,可是也不必这么残忍吧!’陈浩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迅捷得像是一头猎豹般冲向汪雨峰,他要帮他解脱,虽然自己曾经的手段也很残忍,可是自己看着这种折磨人的残忍手段,让他感觉到不适。 ‘嗖嗖……’两个人影也迅速的冲向了汪雨峰,他们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在自家兄弟处理对手时插手,这不是等于打了他们南狼战队的脸么。 ‘咔嚓…’ ‘唰……’陈浩闪动的人影到达汪雨峰的一刻,一道金光朝着自己的手臂虚晃而来,随即斜上直取陈浩咽喉。陈浩诡异的在高速的冲击中,违背物理原理般的停顿了零点一秒后,然后整个人顺势加速,犹如一道光速般绕过了攻击向自己的雕刀,来到汪雨峰身后,双手端住汪雨峰的头颅用力一拧,他的胫骨咔嚓一声,应声而断。 整个动作过程仅仅花了两点零二秒,快得让人不再相信物理速度的原则,然而仅在陈浩成功给了汪雨峰痛快的死法后,刺猬手中的雕刀几乎是和他拧断汪雨峰胫骨的同时插入了陈浩的后背,划开了一条几乎是横开背部皮rou的刀口。刀口很深,深得在血rou翻离的后面,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深深的白骨,鲜红的血液顺着陈浩的背部流淌了下来。刺猬手中的雕刀平握手中,冲满愤怒的望着陈浩。 ‘住手……我的朋友~浩,你破坏了我们的规矩,不过我并不打算追究。’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杀掉这两个保镖,加入我们,或者杀光我们所有的人离开这里。’阮兆祥喝住了正欲动手的刺猬,让陈浩做出一个选择。 ‘两个选择中,没有我喜欢的,所以我不会去选,至于他们两个,我会竭尽全力让他们活着。’陈浩的眼神中冲满了毅若磐石的坚定目光。 ‘我的朋友,我很欣赏你身手,还有你性格,可是你真的,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这样把,我的朋友,我们来赌一把,你选两个对手,只要你能打败他们,这两个人你就可以带走。’阮兆祥微笑着说道,这里的人别说两个,就是一个动用枪支武器,陈浩也在劫难逃。 ‘我回来了……’一个粗矿响亮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随即一个一米七八个头的瘦弱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他那刺裸的手臂和脸上,纵横交错着密集的刀疤。男子的迷彩坎肩已经被鲜血染红一片,他的嘴角上还沾染着血迹斑斑,腰间的两幅皮刀套上,插着两把一长一短的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