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秋菊
上回书说到小罗随秋菊出了姜大姐家，秋菊喜滋滋的如同牲口看到了紫花苜蓿一样喜欢。小罗心想：秋菊的丈夫，和千千万万个农民一样，离开土地，一年到头在外打工，大部分时间干力气活，这和骡子在地里干活没啥两样。反过来说，歌唱家和公鸡也是一样，顶多加一个智能大脑。 “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人生何必想太多，享乐一时是一时。”小罗边走边用念白清楚爽朗，声调铿锵潇洒飘逸的“马派”京腔，秋菊只知道好听，美滋滋的领着小罗走。一只母狗拎一只漂亮的公狗走，别的狗要看到有多羡慕我。 小罗跟着秋菊刚要进她家院，一条白色小狗，就汪汪的叫个不停。秋菊吆喝着：“乐乐，回去！”小狗摇头摆尾的往回溜达。可是大门却推不开，低头一看，有一群小猪崽挤在门缝下趴着。秋菊使劲的推了推便门，小猪崽一哄而起，一溜烟的跑到院中的井边去了。 小罗跟着秋菊进了院子，见左边猪圈里圈着一头老母猪。右边墙脚还有几只小鸡仔。再看正面，三间平房，东西屋，中间是灶台和厨房。 秋菊推开房门，小猪崽呼的一下就闯进了屋里。秋菊赶紧把他们哄出屋，关上了门，把小罗让到了东屋。 小罗乐呵呵的进屋瞧瞧，靠南边窗户是一铺火炕，炕梢放着一个炕柜，装满被和褥子。东墙有一个桌子和组合柜，北窗户边电视柜上有一台32寸电视，屋里红砖铺地，墙面刮着大白。秋菊赶紧铺上小被让小罗坐在炕上，又拿枕头让小罗靠着，得知小罗喜欢农家菜，又去后园子里摘几个西红柿和小黄瓜，洗干净了给小罗拿上来，又转身打开了电视。 电视接收信号挺好，正在唱东北二人转《送情郎》。还不时的跟着哼唱了几句： 送情郎送在一里亭，抓一只鸡儿来送行，情郎哥礼轻人情重，把meimei常常挂在心。送情郎送在二里亭，怀儿里又抱酒一瓶，袖筒里取出了两盏杯，我与情人来饯行。送情郎送在三里亭，黄金白银送情人，黄金白银不重人心重…… 他在炕上半依着那真是放松，空气中都是剔透的，真正到了仙境。 小罗边听边满眼含情的瞧着秋菊说：“东北二人转大约有近300年的历史，民间小戏，就有三百多个。《蓝桥》、《西厢》、《包公赔情》、《杨八姐游春》等双玩艺儿很受欢迎。” 秋菊说：“我天天都看，我喜欢《王二姐思夫》，《红月娥作梦》等单出头；还有《回杯记》、《二大妈探病》等拉场戏。” 小罗说：“东北二人转的唱腔，素有“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嗨嗨”之称。唢呐、板胡是东北二人转的主奏乐器。用竹板作击节乐器。它的表演，有“唱、说、扮、舞”，手绢、扇子等“绝技”。我们俩唱一段。” 秋菊说：“你太有才了，可我只会听，不会唱”。 小罗说：“没关系，我教你，你随我就行。”说着话，他抓起秋菊的手，又捏了捏。秋菊满脸通红的攥了一下，又将手抽回来了。 小罗一见，成了。赶紧过渡到秋菊身上来，他问：“你家过得挺好哇！真是田园诗情啊！” 秋菊说：“好啥呀！都有欠债。” 小罗说：“那哪能呀！也没有什么花费。” 秋菊说：“一年随礼就得五、六千，再加上生活用，一年得一万多元。春耕都得抬钱买种子化肥。一亩苞米地一年能剩300元，二十亩才剩6000元，一家也就十多亩地。”她怕小罗不明白，带着解释的说：“抬钱就是向私人借钱，一般是一分二利率，利率高，能借来还算不错呢。一到春耕，家家都有债。如果娶媳妇或盖房子，那就债物缠身了。” 小罗说：“那你们没干点别的？” 秋菊说：“去年我们在东刘家村包一个鱼塘，我儿子和他爸养鱼。到了秋天，我儿子说该卖了，四元一斤挺好，可我家那个还要等一等，结果到十月一，掉价了，这一年白干，只是把借的钱还上了。我那孩子巴达巴达的掉眼泪，等于赔二万元。” 小罗见她对她丈夫发泄不满，便问道：“你是怎么和他搞对象的？” 她说：“80年代，我们村子里的人还很穷，我对象从辽西穷山沟里来，没爹没妈，是个苦孩子，但他会瓦匠，我们家人对苦命的人特别好，经媒人介绍，看看就结婚了，他接人待物外表上可会了，实际可混了，谁惹着他，他就骂，说翻了就打。” 小罗说：“面子上人，脾气不好。” 秋菊说：“结婚一年，我怀儿子五个月，我们俩就打起来了，他在外跟朋友喝酒，吹牛说他说得算，骂我，我都不敢吱声，那些村子里的狐朋狗友都互相使坏，他也不知道，结果被灌醉了。他摔在泥沟里啦。我去拽他，他在人面前骂我，我就骂他。回家后，第二天酒醒了，我说他，他骂我，我俩就打起来了，他给我脸打得肿老高，我给他大腿咬得血乎乎的，最后他打累了，我还跟他打，我说：告诉你，只要你不打死我，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怕你。之后，生下孩子后，过了三个月，我扔下孩子，就跑到县城打工去了，给一家面馆蒸馒头。老板和老板娘对我挺好的，干活挺愉快。”秋菊说。 二个月后，他带孩子找我来了，当时他给我跪下了，求我回去，说孩子他带不了，他后背还插了两根树枝，叫负荆请罪。我提了一个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条件，他都接受了。” 小罗问：“什么条件？” 秋菊吱吱呜呜的说：“就是我跟别的男的他不要管。” 秋菊接着说：“回家后，这么多年，我们俩打打闹闹就这样过着。” 小罗说：“你的命好苦，看你左眼睛有点斜，是天生的吗？” 秋菊说：“我是70年出生的，那时家里很穷，生下我不久，我就经常抽，家里人抱我到村里跳大神的看过，也没治好，父母都想给我扔了。有一天，街里来了下乡的医疗队，我妈就抱我去看病，不花钱的。医生就给我脑袋上扎满了针。我妈当时想，死马当作活马医，结果针灸后，我就不抽了。大夫说城里下乡医疗队再来，再扎一次就好了。结果没有等到，我抽病治了，眼睛却一直斜了。但干什么活也不碍事。后来，长大了我也念了几年书，后来也就在村子里作个农家女。” 小罗说：“我们一起来的灰鸽能写作，我也打算写书，把你写进去，出版后会挣许多稿费，给你一半。” 秋菊高兴的乐了，小罗轻轻的又抓起她的手。秋菊把枕头往炕里一放，让小罗趴着，边休息俩人边唠，小罗用手搂着秋菊，不想回去了。真有点猪八戒长住在高老庄的意思。 秋菊用遥控把电视频道换成东北粗口二人转18摸，演员模仿女性发出的**声，那各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声也各式各样，使小罗一下子就点燃了#火，小罗把秋菊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开始摸，又开始叫，哼哼完了又摸，摸了又叫，一直玩到16摸…… 小罗便不行了，二菊用手纸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说：“你那#子太少了，”小罗自悲的解释说：“文化人都少，瓦匠们都多。”看来小罗上了‘宇宙植物学院，还真就把自己当作大学生了。” 小罗想坐起来，秋菊马上就搂住让他趴下，在怀里揉搓。一会，小罗觉得这样没有意思了，就像吃饱了饭，看到再好的饭菜都不香似的，又坐起来想下炕，秋菊又将小罗搂在炕上，又是亲又是摸，把小罗弄得挺疼。小罗说：“别弄了，太不好受了。男人要有几个小时才能再有精力，年纪大些需要二天时间，年轻力壮的也得24小时。”秋菊还是不依不饶，小罗勉强又亲了她一会。小罗说：“俩人玩得快乐，然后吃喝也高兴，再干活也有幸福感，这样的生活就叫甜蜜蜜。”秋菊说：“和你在一起，我真高兴。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我家男人作瓦匠活一年到头在家呆不上二个月，想男人也没有。”说着又要小罗趴在她身上。小罗赶紧说：“我请你先到我们园子里看看，吃点好吃的，晚上我俩再玩。”秋菊同意了，这才放开小罗。 俩人一前一后走在乡间的小路，微风吹拂着他们，杨柳轻轻慢舞欢迎着他们。他俩来到园中地头。小罗对秋菊说：“你看嫁接后的新植株，会出现既不同于接穗，也不同于砧木的生长发育新规律。” 秋菊说：“我从小就干农活，我还是农业科技站的推广员。我告诉你，砧木对接穗的影响在于寿命、树形、休眠生长过程和抗性。其营养生长是生#发育的基础。” 小罗钦佩的说：“生#器官的数量和强度又影响营养生长。营养生长和生殖发育相互依赖、竞争和抑止。而生物首先要保证世代的延续，所以，生#器官是影响物质分配最显著的器官。况且生#器之间也存在着竞争，过多的开花和结果，常引起严重的落花落果。所以，我们没完没了的在床上玩，会使我#痿的。” 为了掩人耳目，小罗先叫秋菊回来了。等到半夜，小罗乘着月光，偷偷从后墙跳进秋菊的院里，进屋插好门，赶紧脱鞋上炕和秋菊搂在一起。小罗说：“到老了你要是能照顾我，我就买个园子和你一起养老，我们吃穿不愁。” 秋菊说：“只要你不打我，我就跟你走。” 小罗说：“你这样实在，善良，怎么能打呢？”说着话，小罗揉着她玩，又亲了一阵。俩人已经不行了，赶紧颠鸾倒凤的享受起来。秋菊紧紧的搂着小罗不松手。几次硬是把小罗**摸大放进口中。这正是今番遇了西门庆，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如何不喜？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当下二人云雨才罢，这秋菊如同潘金莲一般：合欢桃杏春堪笑，心里原来别有仁。有词单道这双关二意：那小罗如同西门庆见潘金莲来了一样，如天上落下来一般，两个并肩叠股而坐。秋菊作了酒菜，二人交杯畅饮。这小罗仔细端详秋菊，比初见时越发标致。吃了酒，粉面上透出红白来，两道水鬓描画的长长的。端的平欺神仙，赛过嫦娥。动人心红白rou色，堪爱可意裙钗。裙拖着翡翠纱衫，袖挽泥金带。喜孜孜宝髻斜歪。恰便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小罗夸之不足，搂在怀中，掀起她裙来，心中甚喜。一递一口与她吃酒，嘲问话儿。用舌尖蘸着蜂蜜递送与秋菊。两个相搂相抱，鸣咂有声。由着二人在房内做一处取乐玩耍。少顷吃得酒浓，不觉烘动春心，小罗色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引秋菊纤手扪弄。原来小罗自幼风流倜傥，根下犹带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活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少顷，秋菊脱了衣裳。小罗摸见牝户上并无**，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nongnong、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俩人哼哼叽叽的又玩了一会，秋菊是有情来时都很sao，作起爱来堪与潘金莲一般。小罗自己对比西门庆也分不出谁是谁，只是说：“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县城，逛一逛街，找个好饭店，吃顿饭，我再给你买件衣服。”秋菊高兴的说：“我一年也逛不上几回县城，能逛逛街就行了，别的我什么也不要。”小罗心里想，农妇就是好答对。第二天，他俩背着村里人，来到了县里。 县城几十万人口，一条主要的商业街，有两个中型的超市，城市中心没有公园，也没有休闲广场。而商业街却十分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叫买的叫卖的人流不息。 小罗先领秋菊找到了县里唯一的一家新华书店，别有用心的在书店里挑买欧洲女子自传。小罗见秋菊楞楞的，就告诉她，在这里你随便拿书看，秋菊才敢到书架前翻书看。女店员看她土土的，使小罗很不自在。 一会，小罗挑到一本故事书《金色笔记》。他走到秋菊身旁说：“你看，写的多简单，你在家没事的时间，就学着写，肯定能写一本好书。”秋菊翻开仔细看着：该书讲述的是离异职业女性的故事，生动地刻画了一个挣扎于新旧传统之间的女性，在两性关系中游移困惑。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位从事文学创作的职业女作家，名叫安娜。伍尔夫。在男友迈克尔离她而去后，这位一向以人格独立为荣的女强人顿时感到自己在感情上大受挫伤。政治理想的破灭以及对自己写作意图的质疑，更使这位一蹶不振的女性感到焦虑不安，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她只好向心理医生求助，帮助自己分析梦境，但收效甚微。正当她疯狂、思想混乱时，家里来了一个名叫索尔的新房客。《金色笔记》中，安娜和男友能在床第中体验快乐是因为她真正爱他。当她意识到男友想要控制她时，她就觉得再也没有原先那种亢奋。她对那些“视性为全部要求的男性”持鄙视态度，在他们面前她感到“肚皮发凉”，感到这是对她的“彻底否定”。在她看来，女性要求的是心灵的沟通和灵rou一致的爱。” 秋菊翻着看了一会，说：“太简单了，我也能写。我要写我自己的故事，和我好的男人算你有六个，比她多，比书里的故事要好得多。” 小罗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的说：“贵在坚持，只要你写，我就给你改稿子，然后出版，你就能得好多钱，除了养老之外，你都花不了。”有份楚天都市的小报说：瑞典皇家文学院11日宣布，英国女作家多丽丝写《金色笔记》获得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多丽丝诺贝尔文学奖的理由是“她用怀疑、热情、构想的力量来审视一个分裂的文明，以及她那史诗性的女性经历。”莱辛获得的奖金额将达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54万美元。” 秋菊惊讶的说：“那么多钱，一百多万，比我一辈子养猪、种苞米挣的钱多得多。” 小罗说：“折人民币１000万。” 秋菊啊了一声。 小罗接着说：“她和你一样，少时贫穷、婚姻不幸、经历坎坷。不过她经过努力，成为当代英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被誉为继伍尔夫之后最伟大的女性作家，其风格独特多变，思想深邃，观点犀利，见解新颖，极具挑战性，等等等等。” 秋菊没听进去太多，只记得个１000万，她激动的满怀希望而高兴的拿着书和小罗走出了书店，并坚定的说，我要写比她好。 俩人说说笑笑来到商城，从楼上逛到楼下，小罗在一个档口看见一个白色的质地很好的连衣裙，小罗说：“整个商城，也就这么一件看上眼的。”一问价，88元。 小罗有些犹豫了，本打算花50元，看来要超过投资了，最后小罗一咬牙，经过几轮讨价还价，把它买下了。 秋菊穿上后，一下子就不像农村人了，只是正面瞧脸蛋子通红，走起路来还像农妇。可是远瞧就像一朵白云透出的晚霞，美极了。 到了中午，小罗请秋菊吃了一碗冷面，要了一个花菜，喝了一瓶啤酒。秋菊非常满意。 回村子里，小罗说：“你别穿了，会惹麻烦的。”秋菊不干，故意晚上穿着到街口扭了一圈大秧歌。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小罗和秋菊又欢天喜地的作了一回爱，小罗怕人来，就回姜大姐家睡去了，秋菊乐呵呵的插上门，趴下了。正这时候，小狗乐乐汪汪的叫了起来。一个老爷们从后院墙跳了进来，来到窗台上轻声说：“秋菊，开门，我是二狗，你穿得太漂亮了。你让我进去。”这个人住在村东头，是小时候媒人给秋菊介绍过的对象，那时看一面也没成。秋菊打开一扇窗户说：“你别进来，咱俩不能那样，你快走。”二狗子一把就拽过秋菊的胳膊，秋菊就往回挣脱，乐乐看见主人这样，使劲的叫着。 二狗说：“你快让小狗别叫。”秋菊说：“咱俩不行，你再不走，我喊人了。”二狗子松手说：“这事就算完了，我走，你也别跟别人说。”说完二狗子从后墙跳出去了。二狗心想：我看她穿的这样漂亮，应该是母狗起圈了，可她还不发情，不知为什么？ 秋菊的胳膊被撸的通红，睡觉时疼了一宿。 第二天，小罗到秋菊家，秋菊把这事一说，小罗笑着说：“这都是白色裙子惹的祸。”接着又埋怨了几句“不让你穿，你便穿。在村子里不能超俗啊！得入乡随俗啊！”秋菊想了想，咬了咬牙说：“好罢，我把白裙子收起来留着。”说着她又穿上黑色的农装。秋菊说：“我俩往别的村去走一走。”小罗说：“好的。” 小罗和秋菊在村村路路通的马路上散步，农民叫走路。路两边是一望无际的苞米，闻着它那散发着的清香，俩人走一段就搂一搂。可小罗感觉就像搂个老太太，尽管秋菊还是红红的脸蛋和那欢快的笑容，可是穿着黑色的农装没有了一丝烂漫。小罗一点爱意也没有了。小罗真后悔为什么不让秋菊再穿一天白裙子。 小罗痛苦了，他想了又想，我真是太心烦了，十年前我渴望爱情，但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十年后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却不再拥有爱情；十年前我喜欢漂亮女孩，十年后我还喜欢年轻和漂亮；可秋菊，我为你激动而浪漫过的女人，我曾竭尽全力引诱你这个羔羊，一起走过收割完的稻田地，诶呀！伟大而又卑微的女人啊！世俗使你在泥地里漂亮地作画，乡俗的最爱化你成为了夜晚天上的星星，我只能看而不可摘取。只能有曾经一时的发情，而不能有爱的永久。 爱已到了尽头心碎也难留 就算恋着你想着你都没救 短暂的幸福割伤了我咽喉 说不出口爱你的理由 爱已到了尽头无力再挽留 第二天下午，小罗告别了秋菊，回到了实验园。见到了灰鸽，真要发表感慨，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人溜进他们身后，突然叫了一声。这声音象魔鬼一般，把小罗吓得脸都白了。俩人一回头，看到满脸黑红清瘦的程华，惊讶的说：“这都哪来的？像幽灵似的。”仔细一看，可乐坏了，然后亲热的不得了。但心里奇怪，他没有被魔死，看样子他还有些魔魔怔怔的，可能粘上魔气了。 程华述了自己的历险经历，又说到了梦飞。然后取出魔根雕，说：“这是世上最伟大的五魔分财根雕，如果在田园里用魔根雕作砧木，可促成种子畸变而有灵性，尤其灵异类种子。” 不过他又冷笑着说到：“所谓的第八种营养素，因为外部输入的光因素是相对稳定的，没有新的物种和更为异化的合成生长，寻找第八种元素只是教授的一个概念。” 小罗掩饰住伤感又贼心不死得的说：“可能还有新的方法，更为对路，只是我们没有认识到。我们应该一起去找刘教授，请他帮助。” 灰鸽说：“我们先扩建实验园成阿房宫花园。在里边遍种奇花异草，建成仙道的道场，然后采集长生不老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