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轻松到手!
“小伙子,你在看什么?” 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奚里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戒备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贼人一般。 看到老人警惕的神情,奚里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虽然他已经易容成普通人的样子,但这不是府城,而是农村。 农村里平时就少有外人来,他一个外人本就无比显眼,再加上他刚才鬼鬼祟祟的模样,说不引人注目,那就扯淡了。 反应过来后,奚里立刻回道:“老丈,跟你打听一下,我一個朋友叫芦元明,他的房子就在这里,最近他突然不见了,不知老丈可见过他?” 说话的时候,奚里还不断朝着老人靠近,同时奚里的法力还时刻包裹着怀里迷幻剧毒美人醉,他过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自然不会把护身的手段落下,只要老人有什么异常,他就会立刻催动美人醉,虽然这里是室外,但他和老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吸入一点点,便足以让老人倒地不起。 “你是说那个外地客商小哥?” 听到奚里的话,老人想了一会后,才疑惑道。 “是啊,老丈最近可有见过他?” 奚里连忙点了点头,那个死士是以外地客商的身份在村子里买了这座房子的,而芦元明就是那个死士在村子里的名字。 “没有。” 老人摇了摇头道:“那位小哥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可能是回老家了吧。” “这样啊。” 闻言,奚里拱了拱手道:“多谢老丈相告,既然如此,小子就先回去了。” 说话的时候,奚里还以眼角的余光注意在老人的神色,只要对方的脸色有什么不对,他就会立刻催动美人醉。 好在老人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朝着不远处走去。 见状,奚里又看了一眼芦元明的房子,房子的门口已经积了一层灰尘,门上的锁也有一层灰,显然是有一段时间没人碰过锁了,仔细看了一番后,奚里便离开了村子。 … 夕阳落下,天地间逐渐灰暗,田地间的百姓陆续回家,村子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等到天色几乎快看不到太阳余光的时候,奚里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芦元明的房子外,看着门上的锁,奚里来到围墙边,屈膝一跃,手在围墙上一借力便翻进了院子里。 他练了这么久的铁身功,虽然还没有练出内力,但也达到了身轻如燕的境界,再加上从闫宾兴的记忆里得到的轻功,翻个墙还是很轻松的。 进了院子后,奚里没有去主卧室,而是来到了放柴火的杂物间,看了一下柴火的位置,奚里顿时松了口气,柴火的位置和芦元明记忆里没有变化,这说明在芦元明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进入这座房子。 将最靠近左侧的柴火搬开以后,奚里点燃了蜡烛,借着烛光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后,拿起了一旁的锄头在地面刨了起来,刨了一会后,奚里感觉自己似乎刨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见状,奚里更加卖力地刨了起来,没多久,一个硕大的木箱便被奚里完整地刨了出来。 将木箱打开,六锭金元宝异常地耀眼,一旁还有十几锭同样耀眼的银元宝,只是银元宝的体型比金元宝要大上不少,在金元宝和银元宝下面则是一件件制作精良的铠甲。 看着耀眼的金元宝和银元宝,奚里拿出一个布袋将所有金元宝和银元宝全部装进了布袋中,随后便盖上了木箱,将土再次回填,没一会,地面便恢复了平整。 做完了这一切后,奚里又将柴火放回了原地,最后才背上了布袋,虽然木箱中那些铠甲和兵器的价值同样不菲,甚至比他身上的金元宝和银元宝都不差多少了,但是这些东西实在太重了,他根本搬不动。 光他身上这些金元宝和银元宝就有六十多斤,那些铠甲和兵器至少在百斤以上,他根本没有办法全部搬走,而且这些东西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尤其是铠甲,这个世界的铠甲比起他原来世界的铠甲要坚硬得多,是让武者使用的,所以朝廷对于铠甲的监管是极为严格的,一旦发现便会追究到底。
因此他就是拿了也没用,毕竟出手这种东西的风险太大了,现在有了这些金元宝和银元宝,短时间内他修行需要的资源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冒这种险。 况且这些东西留在这里也还是他的,芦元明已经出事这么久了,芦元明背后的人都没有过来这里,说明对方要么根本不知道这里,要么就已经放弃了这里,毕竟这里的东西虽然有点价值,但和暴露身份的风险相比,却是不足一提,所以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放弃了这里。 背着布袋来到围墙边,奚里先是将布袋放在围墙上,再翻过围墙,然后背着布袋离开了村子。 当奚里回到湖前县城的时候,城门早已经关闭,无奈之下,奚里只能在城门口等了一整晚,直到城门开启,才找到了马车夫,回了府城。 … 有了银子,奚里第一时间买了一些上年份的老药,毕竟他的身体在上次突破后就一直处于亏虚的状态,哪怕有铁身功打底,依旧迟迟没有恢复。 ……… 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年关越来越近,整个府城也热闹了很多,很多街头都有杂耍班子撂摊卖艺,有的是表演胸口碎大石,有的是表演脖子弯长枪。 这时候,一处杂耍的摊子引起了奚里的注意,那是一处表演腥彩的杂耍班,一个身形瘦小的中年人牵着一只黑狗在众人面前绕圈,然后来到了一个和黑狗差不多大小的木箱前,将木箱打开,让众人看清木箱内部没有任何东西。 举着绕了好几圈后,中年人将黑狗关在了木箱中,然后从一旁拿出了一柄长长的锯子,紧接着锯子便将木箱从中间锯了一大半,同时一点点鲜血从锯子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