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学里来的新老师
签好合同一个星期后黑水的事宜苏凡就都办好了，刚刚忙完他便踏上了回家的汽车，在临行前夜腾玮才将自己少女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了苏凡，女孩一旦成了女人眼泪就多了起来，虽然腾玮在两人温存时说不要求他能给她什么，只愿苏凡的心里能有她的位置，苏凡听了心里笑笑想这小丫头还真有做小三的潜力，不过转而一想一个女人将自己最宝贵的都给了自己，自己还在这里有这种想法着实挺不男人的。 在送苏凡上车时腾玮恋恋不舍的抹着眼泪站在站台里哭泣，北风吹来卷起的灰尘的颗粒，也迷了苏凡的眼，他揉了下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又想起与白晓曦的分别，可怎么也想不到苏凡穿越回了九零年，两人就此永世不见了。 苏凡想到这就用力的将腾玮抱在怀里深情的说：“等我回来。” “嗯。”腾玮用力的点头，白皙的脸蛋被冷风吹的通红。 “想要什么礼物？”苏凡又问。 “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腾玮环抱着苏凡的腰说道。 车站内的广播已经响起汽车临行前的播报，片刻汽车便驶出客运站的大门，消失在腾玮的视线。 腾玮拿出手帕擦干了泪水，坚强的向四海贸易公司走去，苏凡虽然走了但是公司内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她，她可不想苏凡一走公司员工就乱了样子，即使没有发展也要努力的维持原状。 要说对于公司管理这块，苏凡的理念还是比较开放的，有什么难事都是大家一起商量，最后由他决定，不过从公司开始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也只有开业庆典能算上大事了。对于员工的管理苏凡是该严厉的时候严厉，该放松的时候放松，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小恩小惠的苏凡自然不会少了他们，员工的提成也比黑水当地的其他公司要高上0.2个百分点，逢年过节，员工生日都有礼物相送，每个周末都要带着员工去会餐，这些都明明确确的写在公司的福利制度里。 但是他对于员工工作的要求也就稍高了一些，例如不早退啊，不迟到啊这些都是小事情，他要的是工作态度，其次才是业绩，对于苏凡的这些规章腾玮很不理解，她总是想如果一个员工一个月内认真工作了但没有任何业绩，公司不就养了闲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苏凡为什么对员工如此的好，甚至比一些国企单位的待遇都要好，国企单位还有任务要求呢，达不到要求的就要扣奖金。 苏凡的意思是他的员工只要努力工作了，即使一个月没有业绩，第二月，第三月总会有的，从少到多，累积是个过程，而不是一口吃个胖子，况且他雇佣的这些员工都是在黑水本地或者其他地方工作过几年的老油条，公司刚刚成立不到一个月每个人手里几乎都有一两分单子，金额虽然不大，但除去公司每个月的日常开销还有大量的结余。 腾玮回到公司时正是下午刚上班时间，除去财务孙华一个人在写写算算，其他四个业务员都出去跑业务了，办公室内安安静静的，给人有些冷清的感觉，腾玮微微叹了口气坐在办公桌上，刚要拿出苏凡交给她的事情来做就又开始想念了。 四个小时后苏凡已经到了家，走到大门前看到工程进度很快，就只差个房顶了，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小心翼翼的进了院子之后看到张曼华正在屋内的窗前看着前屋的工程，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回来，苏凡进了屋子叫了声：“阿姨。” “小凡回来了？”张曼华扭头笑着说：“还没吃饭吧，等会彤彤回来咱们就吃饭。” “彤彤去和同学玩了？”苏凡问道。 “嗯，自从说去省城上学之后就整天和她的那些高中同学一起出去玩，你还没回来那会儿她还整天的憋在家里，哪也不去呢，这倒好。”张曼华像是在抱怨女儿还有两天就去上学了也不在家陪陪mama，脸上却是露着喜悦的笑容。 “阿姨，我看前屋再有两个星期就能完工了啊。”苏凡没接着张曼华的话说下去问下工程的进度。 “嗯，差不多吧，那个蓝工头也说了顶多两个星期。”张曼华一提起房子心里就忍不住的喜悦。 “小凡，还有个事啊，就是你分配的那个小学来人找你了，说学校开学没老师上课呢。”张曼华忽然想起前几天来家中找苏凡的那个漂亮女孩来。 “咳，这事，我还真给忘记了。”苏凡拍了拍脑袋，即使不去工作也要和那个学校领导说一下的。 “阿姨，彤彤开学是在哪天？”苏凡想了会问道。 “嗯，还有一个星期呢。”张曼华心里早就记着女儿开学的时间呢。 “那我明天去南阳走一趟，把事情和学校领导说一下，让他们再找个老师。”苏凡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叹了口气道。 “嗯，即使不干也要说明的。”张曼华也是点头表示同意。 六点钟时秦彤准时的出现在了自家的门口，冲着院子内喊着：“mama，我回来了。” “这孩子，也没个女孩样整天这样疯疯癫癫的。”张曼华笑着抱怨了一句。 “呀，苏凡哥，”秦彤也不管自己的mama在身旁，就一头扎进了苏凡的怀里，然后娇滴滴的说道：“我想你了。”一点也没有了刚刚在院子外的那种风风火火的样子。 “哥哥也想彤彤了。”苏凡尴尬的看了眼张曼华笑了笑。 “快起来，你那么大个人了还往小凡怀里钻，也不知道注意影响？”张曼华撇撇嘴伸手去拉女儿，虽然她心里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苏凡，但这时还不知道苏凡的态度就不好不表态，也就不想自己的女儿乱来。 “不要，不要，”秦彤双手紧紧的抱住苏凡的腰，嬉笑着道，见张曼华没有停手去搔她的痒痒就低声说了这样一句：“mama，我都和苏凡哥睡在一起了呢。” “什么？”张曼华听了怔了会问道。苏凡却是更加尴尬了，只是睡一个屋内而已两人又没有做什么。 “阿姨，你听我说。”苏凡慢慢的把在省城的事给张曼华讲出，张曼华稍微吐了口气，又白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这孩子疯疯癫癫的，怎么乱说话的，看以后谁敢娶你。” “我就跟着苏凡哥，谁也不嫁。”秦彤冲着自己的mama撇撇嘴又得意的笑笑。 张曼华见拿自己的女儿没有办法又叹了口气，向厨房走去。 “苏凡哥，”秦彤从苏凡的怀里钻了出来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脸上一阵绯红。 “嗯，怎么了？”苏凡扭头看了她一眼。 “我去上学若是想mama，想你怎么办？”秦彤低着头柔声道。 “想了就打电话呀，我有时间就会去看你的。”苏凡侧身习惯性的抚摸着秦彤柔软的发丝，小丫头还是第一次离开家独自生活呢，心里担忧也是难免的，不过时间长了，有的了新的朋友，那种离家的愁绪也就淡了。 “哦。”秦彤抿着嘴闭起眼睛靠在沙发轻声应了一声，继而又轻声说：“我要是想你了，你就要来看我啊。” 见苏凡点头她才露出了笑脸，转瞬间又灿烂如花了。 翌日一早苏凡就搭上了去南阳的公共汽车，颠簸了三个小时才到了南阳乡里，向路人问了去小学的路后，苏凡来到南阳乡中心小学，大门未关，cao场上却是没有一人，学校只有两排教室，中间隔着很大的cao场，靠近cao场北侧的中间位置有一个水泥砌成的升旗台，红旗正迎风飘扬。 苏凡进了校门见没人阻止就向后排的教室走去，校领导和教师的办公室就在后排教室的最西侧，苏凡趴在教师办公室的窗口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人在，应该是都去上课了，看来教师还是很缺的。然后苏凡又顺着门牌上的标识走到校长室，苏凡趴在窗上看了两眼，里面似乎有个人正在办公桌上写着东西，就敲了门。 “请进。”办公室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 “你好，”苏凡对教育工作者还是很尊重的。 “请问你是？”大概五十几岁的女校长用食指推了下眼眶上的老花镜看了眼苏凡问道。 “我是苏凡，是春城师范毕业的学生，被分配到这里做老师的。”苏凡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绍自己。 “你就是苏凡？”女校长蹙眉站了起来。 “是的，校长。”苏凡点头笑着。 “你已经晚了半个月了。”女校长微怒道。“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一个个太浮躁了，完全不把规定当回事。” “校长，其实我是……”苏凡还没有说完就被女校长打断。 “你晚来了半个月，扣半个月工资和全月的奖金，”女校长说完指了下门外向西的方向，“工作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你现在去最西边那个办公室找江老师吧，她现在没课，所有事情她都会告诉你的。” “校长，”苏凡有点哭笑不得。 “出去吧。”女校长头也不抬就说道。 苏凡见女校长生气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把要辞职的事情说出口，就在门口犹豫着。 “你怎么还不走？”女校长写了会笔记又抬头问道。 “校长其实，我是来辞职的。”苏凡犹豫了会还是说出了口。 “不行，现在学校教师很少，我不同意。”女校长严肃道，“我知道你们城里的人不喜欢在乡下工作，可是现在学校也没办法，等找到顶替你的你再辞职吧。” “咳。”苏凡叹了口气，“可是校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能比过孩子的教育？”女校长大声道。 苏凡一时语塞，找不到了什么借口。 “好了，出去吧。”女校长再次下了逐客令。 苏凡悻悻的出了门走向最西侧的办公室，办公室就是刚刚苏凡趴在窗上看的那个，里面没有一个人，苏凡也不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随意找了个办公桌就往上一坐，叹着气道：“这算怎么一回事呢，过几天要去送秦彤上学，要去省城签合同，还要去鲁东地区采购苹果，这样一来还真是要耽误很多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