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春节
国内的春节习俗很多，各个民族各有各的特色，南方人吃年糕，北方人吃饺子便是其中之一，大年夜，张曼华、苏凡和秦彤三人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着春节晚会一边包着饺子。苏凡的饺子包的不错，秦彤就没那么认真了，像个孩子一样弄的满身是面，还不时的拿起面皮趁着苏凡不注意在他的脸上贴上一下。因此苏凡的脸上也被弄的沾满了面，两个人颇有些男女白骨精的味道。 张曼华见女儿胡闹阻止了几次，却被女儿也弄了一脸的面就蹙眉擦去脸上的面不再管着她，女儿大了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闹来闹去的，自己怎么阻止都是不好的。张曼华看着女儿少女靓丽的容颜和苏凡青春的脸孔，就想到那晚被两人差点被自己抓了个正着，心里就不由得跳了一下，想起自己结婚时候还不是经常缠着自己的丈夫，可是自从丈夫因公牺牲之后她已经十几年不再想这事了，所有的都被那无尽的伤痛给淹没了，她也不敢再去想那羞人的事，自己要养两个孩子，这个负担对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着实也有些困难，不过还好她坚持了下来，眼见着两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却才发现这时光过的如此之快，再过几年女儿也该结婚，这遗传了自己性格的女儿怕是也会像自己刚结婚时一样吧。 这的事一想起来就无法收拾了，在张曼华心里荡漾了会，她才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却是不自觉的爬上了两朵红晕。 “mama，很热吗？”秦彤眼睛很尖发现了mama脸上的变化就问道。 “啊？”张曼华回了下神，“没，没有。” “那你的脸上怎么红了呀？”秦彤弯月般的美目盯着张曼华问道。 “哪有？”张曼华放下手里的饺子皮就进了厨房。 “mama怎么了？怪怪的。”秦彤嘀咕了一声，苏凡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是不明张曼华怎么突然就脸红了，或许真是屋内热吧，炉火烧的很旺，暖气充满了室内，苏凡也早热的脱去了毛衣只着衬衫撸起袖子包着饺子。 “我也觉得热。”苏凡见秦彤仍是盯着厨房的门口再看就说道。 “是满热的呢。”秦彤用手微微扇起一丝凉风道。 好一会张曼华才从厨房里出来，仔细一看脸已经洗过了，耳鬓上还挂着未干的水迹。 “包得差不多了吧？”张曼华从厨房回来就数着桌上的饺子道，数过之后又说：“小凡，彤彤别包了，已经六十多个了，够吃的了。” 张曼华仔细的将饺子沾上面粉摆放在竹帘上之后对秦彤说：“帮mama把饺子拿进厨房。” 两母女进了厨房苏凡也收拾了下面板，然后去了简易的洗手间洗了手，回来时电视里正是香港当红艺人演唱着他的，秦彤听见也从厨房跑了出来，一边听一边跟着唱，一曲唱完秦彤还抱怨道：“怎么就唱这么一首啊，真讨厌。” “这是春晚，又不是他的演唱会。”苏凡笑笑道。 “苏凡哥，你喜欢他吗？”秦彤凑到苏凡身边问道。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苏凡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道。 “我好喜欢他呢，”秦彤眼睛直直的盯着艺人走到幕后痴痴的说。“带我去看他的演唱会好吗？” “他要在省城办演唱会？”苏凡诧异道。 “没有啦，是在香港呢。”秦彤月牙眼弯着笑眯眯的看着苏凡像是在乞求。 “毕了业再说吧，”苏凡不是一个刻板的人，但是对于这种盲目追星的行为还是极为厌恶的，后世的女友白晓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时候踢球的梅西正火，人长的很精神，对于苏凡这样一个资深的意大利球迷来说对他却是不感冒的，但是不知道白晓曦从哪里得知了梅西这么一个人就每天叨叨起没完了，总是抱怨苏凡为什么喜欢意大利那个不会进攻的球队，看看人家梅西多厉害。2012年的欧洲杯开始的时候苏凡拉着白晓曦去旅馆看球，那场正是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比赛，两者打城了平局，比分1比1。 赛后白晓曦问苏凡：“梅西怎么没参加欧洲杯啊？” “梅西是阿根廷人。”苏凡一愣道。 白晓曦就一瞪眼说道：“你就骗我吧，人家分明是在西班牙踢球的呢，怎么能是阿根廷人呢？” “他是阿根廷人，在西班牙俱乐部踢球。”苏凡就解释了一下。 “阿根廷为什么不参加欧洲杯啊？”白晓曦沉默了一会像是接受了苏凡的话，“那么厉害的人不参加欧洲杯多可惜啊。” “阿根廷在南美洲。”苏凡蒙着被子笑着道。 “阿根廷怎么会是南美洲的呢？”白晓曦坐了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的书是怎么读书的？”苏凡叹了口气无奈的又蒙上了被子。 如今看到身边的秦彤也开始追星了，苏凡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那些明星可不是每个都是好人，就说后世风靡一时的艳照门吧，哪个不是当红明星啊，明星红了，明星的艳照也开始流传了，国人为此还乐此不疲，当做佳话成了饭后谈资，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怜。 “彤彤，你喜欢他的歌不要紧，但是不能盲目的去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看一场演唱会无所谓，但是不能当成生活，我去年看报国外有个女孩喜欢一个明星，没有钱为了去看演唱会居然要求自己的老父亲出去，你说这已经到了一种什么心态？”苏凡将后世的一个真实事例讲了出来。 “苏凡哥，我只是挺喜欢他的歌，”秦彤有些委屈的说道。 “彤彤是个好女孩，”苏凡将秦彤的手握住说道。 “那要是以后他来省城开演唱会，我要你带我去看。”秦彤依偎在苏凡的肩上撒娇道。 “好，好。”苏凡点点头又说：“我不是不赞同你去看演唱会，只是想让你能够控制自己，对精神的追求是永远没有止境的，一定要学会控制。” “嗯，我懂得。”秦彤点点头。 “开饭了，开饭了。”张曼华这时已经将煮好的饺子端了上来。 “mama，我要红包，”秦彤帮着张曼华摆好盘子笑着道。 “少不了你的，”张曼华拍了下女儿的手心。“等会拿给你。” “苏凡哥我要红包。”秦彤又跑回苏凡身边笑着伸出了手。 “要多少啊！”苏凡笑着问道。 “嗯，……嗯。”秦彤想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个数字。 “给你。”苏凡见状笑了笑拿出支票写了几个数字。 “呀！这么多。”秦彤看着支票上的八千八百八十八惊讶了一声。虽然自从这半年苏凡回来家里条件好了，可是她手里的零花钱却是不多，上学时张曼华给她的生活费半年也才一千块，在同学中比已经是最多的了，苏凡也给了秦彤留了一些钱但是都留在崔雪维哪里，以便平时买些衣服什么的，或是紧急时候备用。 “小凡，怎么给她这么多钱？”张曼从厨房出来看见支票上的数字蹙眉道。 “就是个数字而已，我相信彤彤能控制好自己的。”苏凡笑笑道，如他所想彤彤花钱并不是一个大手大脚的人。 张曼华也给苏凡包了个红包，在她眼里苏凡还是个孩子呢。虽然只有两百块，但也是心意。 “过年了又长了一岁，彤彤要听话了，好好上学，小凡也是要好好工作……”张曼华关心的唠叨了一番这才停下。 “阿姨我希望您每年都能这样年轻。”苏凡笑着祝福道。 “mama，我希望我们每年都能在一起过除夕。”秦彤给张曼华夹了个饺子又说：“这个是我包的呢。”秦彤包的饺子很有特点，不和张曼华苏凡包的一样，她包的饺子是拧劲的，就像是螺丝一样饺子的身体上转了两个圈，看起来怪怪的，不过还好捏的很严实。 吃过年夜饭秦彤就拉着苏凡出去放烟火，外面好不热闹，家家户户的孩子都在外面嬉闹着，欢声笑语伴随着鞭炮声此起彼伏，一只只五彩缤纷的烟火窜入空中，多彩绚丽，瞬间滑过天空消散，美妙却成永恒。 “苏凡哥，我们回去吧，”烟火放完了秦彤冻得满脸通红拉着苏凡道。 “嗯，”苏凡应着。 秦彤拉着苏凡进了前屋低声道：“mama已经睡了。” “那你不去睡？”苏凡看了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就问道。 “我，……”秦彤红着脸低声道：“我想和你一起。” “你可别闹了，”苏凡挠了下额头道，心里想着上次我差点都被吓了，哪还敢在家碰你啊。 秦彤嘟着嘴被苏凡送回了后屋，张曼华正打着瞌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女儿回来就笑着说：“我去睡了，小凡也早些睡吧。” 苏凡点点头，心想自己还真是明智，若是真如秦彤所说那样肯定自己会被吓得再次，说不定以后举不举都是回事了。 一夜的梦做得特别香艳，先是秦彤无尽的挑逗，然后是腾玮的婉转呻吟，如梦如诉般，起床后的苏凡换了条内裤，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秦彤这小丫头还真是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