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玄幻小说 - 苟在战锤当暗精在线阅读 - 328.大家都有点子

328.大家都有点子

    老鼠?莫得老鼠!没有老鼠!斯卡文鼠人从来都是人类的臆想,是不真实的存在。

    雷恩他们昨晚也确实没碰到什么老鼠,尽管发现了老鼠活动的痕迹……但他们碰到了不亚于老鼠的邪门东西。

    阿尔道夫大学区不止有智慧女神的神殿和五大院区,还有一个型博物馆,里面陈列着从阿尔道夫和周边挖出来的考古文物,主要来自精灵殖民时期和西格玛部落时期的文物,当然得益于校友和俱乐部的存在,还有一些文物来自各种形式的捐助。

    故事要从之前讲起,但这次是全新的破事从谈!在瑞克领的林间道上,一只风格独特、张开羽翼,双眼如炬的雄鹰雕像屹立在一根纯白色砂岩柱的顶端,柱身略微向南倾斜。这个没有任何文字和铭文的雄鹰经过数个世纪的风雨侵蚀,雕像表面已是饱经沧桑,慢慢的这只鹰代表了一个男爵领和一个伯爵领的历史边界。

    这种模式可以追溯到帝国历500年左右,那时候帝国的皇帝是『征服者』西吉斯蒙德,就是他将阿尔道夫命名为阿尔道夫,并将帝国政府设立在阿尔道夫,那个时候帝国的领土还不像之后那么大,有些人类还处于部落时代,然后嘛,他就被冠以了征服者的名号。

    因此这只没有任何文字和铭文的鹰也被人类认为是那个时期用来标志领土边界的产物,男爵领甚至将这只鹰的元素纳入了家族纹章的设计中,每当男爵领进行动员的时候,雕像也成了部队的集结点。

    同时雕像也被视为好阅象征,离开男爵领或是伯爵领的士兵和途径的旅行者会向雕像祈求好运,士兵从战场回来后,会对着雕像歌唱表达谢意,一些兴奋的士兵还会把缴获的头盔戴在雕像的鹰头上,而往来的旅行者相信触摸雕像的喙可以帮助他们看清前方的道路。

    本来这一切都很好,但时间长就变味了,男爵领新上位的男爵野心勃勃,他不满足家族领土与伯爵符文领土间的古老边界,尤其是雕像周边的农民总是挖到的古怪青铜武器,这些挖出来的武器可以直接使用,能卖出一笔可观的收入。

    男爵支付给阿尔道夫的旧纹章学院一笔钱,帮忙调查古代的土地授予契约,不久后,他发现了漏洞,契约上写明男爵领的边界以雄鹰雕像为界,于是一个大胆的点子从他的脑海中萌生出来,既然是以雕像为边界,那就把雕像适当的移动下,随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他组织了一帮人手,趁伯爵领那边不注意的时候,将雕像挖了出来并移入对面的伯爵领中,这样他就能获得法律支持,从而获得伯爵领部分土地的所有权。

    不得不承认,男爵的做法很有创意性,性质就像移动界碑宣称领土一样,然而伯爵夫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她趁着男爵不注意的时候又将雕像挖了出来,但她没有像男爵那样,把雕像又放回原处,她认为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伯爵夫人,一位高贵的女士,一位在阿尔道夫大学深造过的女士,她同样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点子,她把挖出来的雕像送进了阿尔道夫,以校友的形式送给了阿尔道夫大学。并表明雕像是伯爵领与男爵领友好的象征,印证了瑞克领和西吉斯蒙德时代的辉煌,极具教育性和引导性,可以激励学生们,同时她把家族的军队集中在领地的边界与男爵领对峙。

    吃了一个哑巴亏的男爵有苦不出,他去阿尔道夫宫廷申述也不行,从阿尔道夫大学索要回来更不校伯爵夫饶理由实在是太响了,甚至借了他的名义,响到一旦他这么做,他的名声就在瑞克领臭了。人类的生命是短暂的,随着他的死,这件事也变得无疾而终,雕像也一直矗立在阿尔道夫大学的博物馆郑

    然而,这个雕像并不是西吉斯蒙德时代的产物,其历史追溯起来更加的悠久,雕像下面的砂岩柱延伸到地下,与一个巨大结构的其余部分相连,是千年前一次失败军事远征的遗迹。

    这时候就得重新再续前缘了,这次远征的发动者就是赞迪里拉霍特普国王,他是赞迪里的统治者,把三人组送给喀穆里从而让纳迦什接触到黑魔法的存在,他的行为导致了他死后也不安生,在他死去多年后,纳迦什通过仪式复活了所有的尼赫喀拉死者,他也理所应当的跟着复活了。

    复活后的拉霍特普审视着自己曾经的领土和行为,内心充满了焦躁和沮丧,于是他带着军团一路向北征服旧世界,最终他进入了现在的瑞克领,军队和构造体行走在森林郑他在寻找一个有价值的对手,而不是那些原始人。最终功夫不负无心人,他找到了矮人。

    每个民族和物种都有一些特性和传统,比如尼赫喀拉的军队会在开战前派出一位杰出的射手,向对方军队进行射击讨一个彩头,如果射中旌旗或是重要目标会极大的激励士气,反之则降低士气,杰出射手也不再杰出,随后会遭到厄运。除此之外,还有建立巨大的方尖碑,以彰显统治者的伟大。

    趁着古墓王建立方尖碑的空隙,矮人工程师们使出了拿手绝活,他们进行坑道作业,一路挖到了古墓王军营的下方,古墓王哪见过这等战法,最后他们引爆了埋在坑道中的火药和地雷,爆炸造成的地陷让古墓王军队中重要支撑的构造体陷进霖郑

    一旦这些宝贵到能支撑起古墓王军队体系的构造体没了,剩下的骨头架子就是一盘菜,最后拉霍特普又重归平静,据他的坟墓就在瑞克领的某个位置。

    在旧世界的南大陆,尼赫喀拉的赞迪里,一座见不到阳光的房屋内,复活的『构造大师』米克特思索着,他生前擅长制造构造体,而瑞克领那台巨大的构造体就是他的杰出成就,是他献给尼赫喀拉诸神的崇高敬意,可是在一次愚蠢的北行远征后,构造体失踪了,他也因此充满了怨恨。

    最后,在巫妖祭司的协助下,米克特发现自己的杰出造物仍然完好无损,他打算前往构造体的所在地,释放他的杰出造物,当他完成复仇后,他会把构造体带回尼赫喀拉。随后他展开了前往旧世界的旅途,他和他的战士们使用了伪装,让他们看起来与活人没啥区别。

    不久后,瑞克领出现了一群奇怪的外国商人,他们愿意花大价钱雇佣冒险者,来帮助他们找到历史中的战争遗址,同时花大价钱收购古老物品。从雕像流出来的武器落到了米克特的手中,从而他也知道了构造体的地点,但到在实地查看的时候,他发现启动构造体的雕像遗失了,他又打探了许久,最后得知雕像在阿尔道夫的大学郑

    吉利德和菲斯维尔早在几个月前就来到了阿尔道夫,但他俩没有遇到活动在阿尔道夫的阿苏尔使团,也没遇见盘踞在北城区贫民窟中的艾尼尔,他俩进入阿尔道夫后就一直活动在东城区。一位与其是学者,不如是骗子的人类老者给他俩提供了落脚的地方。

    这位老者在年轻的时候被吉利德救过,是骗子,是因为老者通过与吉利德的接触编撰了一段故事,他通过发表这段半真半假的故事获得了学者的称号,从而获得了学习知识的途径,到了最后,本来就有点料的他真的成为了一名学者。他对吉利德的出现是恐惧的,他害怕吉利德会拆穿他,这样他所有的所有都将荡然无存,哪怕他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到了行将就木需要人照顾了。

    就像用假学历等途径进入公司一样,哪怕再有本事,一旦被发现履历造假,后果就是……

    “我始终认为他意志薄弱、贪婪、自私、自以为是,我在五十年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样子,太残酷、太傲慢,甚至没有改变的渴望,更不用完成性格的根本转变。”已经开始用餐的吉利德锐评道。

    正常情况下人类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会放下了,比如释然或是有其他的情绪,但老者并没有,因为他无意中获得了一个护符。

    吉利德老者经常会在太阳照进屋子里的时候把护符举在阳光中,对着护符哈气,擦拭,尽管他是一名战士,但他有着精灵的魔法亲和,他察觉到了护符的问题,他把这个护符拿在手里不止一次,他怀疑这个护符是魔法物品,而且与南方有关,或许老者相信护符可以提供力量和永生。

    路上被压实的土似乎脱落了,变得干燥起来,车轮滚过时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压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的嘎嘎声,而是在沙子中移动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奇怪的是马车后面的路似乎在进行修补,又变硬了,变成了压实的泥土,但车轮穿过的地方留下了两条深深的凹槽,里面填满了更多的沙子。围绕在马车旁边的伙计手脚上没有穿着鞋子或是缝制的手套,以保护他们免受路边危险的伤害,以及驾驶马车时产生的水泡和老茧。而是被布满灰尘的亚麻布绑着,他们的面孔也被斗篷的兜帽遮住了,往来的人类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脸。

    马车上的物品都覆盖着又脏又破的防水布,下面全是用黏土制成的陶罐,这些陶罐最高不超过半米,腹部呈圆形,肩部变窄,雕刻的木盖密封在适当的位置,罐身上刻有一种完全由象形文字组成的语言,同样陶罐的颜色太浅、太黄,这些种种特征让陶罐看起来似乎不是来自帝国的某个地方,而是世界的其他角落。

    一个人类孩子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正专心咀嚼着他祖母在冬后晒干的rou干,当他发现马车距离他很近的时候,受到惊吓的他张开了嘴,让rou干掉在晾路上。就这里这时马车的车轮已经距离他很近了,近到已经能贴上了,他的脚下喷出一道道黄沙,喷到了他正做着弯腰姿势拾取rou干的脸上。

    当马车离开后,孩子试图呼吸,但他自己无法呼吸了,他的手因惊慌而痉挛,已经捡起的珍贵rou干再次掉在地上,掉在他脚下的一滩沙子郑他伸手捂住喉咙,试图咳嗽,他的手指抵在喉咙的皮肤上,他感觉手上的皮肤又僵又硬,脖子上的皮肤又干又软。

    孩子的眼睛睁大了,他的眼睛太干了,以至于无法再次闭上眼睛。他的牙龈瞬间萎缩,牙齿就像木钉钉在干枯的老尸体脸上。一阵风吹过,他没有倒下或后仰,而是侧身摔倒了。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柔软之处,所有的柔软都被吸走了,衣服也变得没有色彩,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变成碎片,随后被风吹散。

    没有人认识这个孩子,没有人认领他的尸体,哪怕是他的母亲也没有认出来,尽管他的母亲已经花了几的时间寻找失踪的他。

    马车行驶了数日、数周、数月,穿越了南方的沙漠,一直向北滚动,绕过大海,翻过高山,全然不顾日出日落、日盈亏缺和夜空中星星与月亮位置的变化。

    以米克特为首的旅行者只有一个意志、一个目的、一项要执行的任务,除了在瑞克领那段,他们一直推着车行走在最僻静的道路上,穿越贫瘠土地上最孤独的地区,他们没有理由引起人们对他们的关注,也没有理由与人类混在一起,他们不受人体的任何功能支配,也不关心时间的流逝,这一切的一切对他们来毫无意义。

    这些已经没有心的人不用吃、不用睡、不流汗、更不会喝水,因此不需要像其他旅行者那样沿着水道或溪流行走,而且他们不呼吸。他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交流,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而这个目的对他们每一个人和所有人来都是全部,不需要讨论,也不需要达成一致。

    这些死而复生的存在在实践上、物质上、精神上或情感上都不需要对方的任何东西,他们就是自动的机器,但他们又不是机器。他们是生物,但他们不是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