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竹肋牛、准翁婿
,三国领主:开局自投巨蟒口中 李渔一行,拍马赶牛,回到[陌上乡]。 入[天空院]外十里,便有玩家相迎。 是早有玩家先行一步,传捷报于[院]内外。 李渔没骑[青驴纸],毕竟“倒驴向迎”不太合适。他自[方壶]中牵出那头黄牛。 自得了[仙圃]里的青草败叶作吃食,黄牛的病症尽去,已堪载人载物。 李渔骑牛,李敏、王斌等乘马,在玩家们山呼海啸的“院长牛逼”声中,进入[天空院]。 路修玺、李华、廖大爷、张国强、王爱霞等人都来迎接。老中医在医馆门口笑呵呵地看。 李渔在王爱霞身旁看到了王章。 一番叙话,说了些途中经历、[院]里形势。 李华带着人去将粮食、兵刃登记入库。李敏与王斌、木槿,去安置贼寇。 [梦]里,玩家与原住民的关系复杂,敌对、友好、漠视,不一而足。 全球范围内,有[北美]玩家遭原住民奴役;又有[澳洲]原住民被土澳玩家屠戮大半,接着被各地区玩家当宝贝瓜分殆尽。 [梦]的中后期,原住民被视作一类“优质资源”,与[练级点]、[变异的矿产资源]等同。 其缘由,就在于[称谓]的获取,除了[月光卷轴]中的经历,还有另一形式——与原住民的接触交流。 所以,即便有玩家不理解,李渔依旧力排众议,将可用的山贼喽啰收入[天空院]中。 忙完这些,李渔将王章请到一旁,取出[建造图纸]、[卷轴]等来鉴定。 先是李渔养鸡所得的[建造图纸]。 ———————— 【建造图纸·乌鲤庙】 [品阶]玄品 [建造所需][灵土]一方、水域。 ———————— 这里的“一方”,并不是按照宋代《方田法》里“当四十一顷六十六亩一百六十步为一方”。而是“纵横一丈为一方”。 李渔不差这点土,一会回[壶]就能建上。 接着是[未知的兽皮]。 ———————— 『画技·白獭竞鲻』 玄品 习之,得画技 魏明帝游洛水,水中有白獭数头,美静可怜,见人辄去,帝欲见之,终莫能遂。侍中徐景山曰:“獭嗜鲻鱼,乃不避死。”画板作两生鲻鱼,悬置岸上。于是群獭竞逐,一时执得,帝甚佳之。”——《续齐谐记》。 ———————— 说的是曹魏第二个皇帝——曹叡,看到水里白獭可爱,想撸却撸不到。于是徐邈画了两条鱼,引得群獭上岸,曹叡终于撸上一只。 很有意思,且留下。 正好某人学画困难,一会送予她去。 然后是一份[卷轴]。 ———————— 『月光卷轴·江鼍』 玄品。 夜半月明,照临下土。彼时持此卷,即可启时空之门。 谁为真?谁为假? ———————— 李渔面色一喜。 大善! 只要寻到一门避水的技能或者宝物,再往[江鼍]一行,王荣的身份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最后,李渔请王章鉴牛。 ———————— 『竹肋牛』 玄品。 乘之,速可达300里/时辰。 负千钧、负芒披苇 有人进一牛,云:“此日行千里”……晞以其骏快,筋骨必有异。遂杀而观之,亦无灵异。惟双肋如小竹大,自头扶脊著rou里。——《祖台之志怪》 ———————— [负千钧]力负千钧,而致万里之远。 [负芒披苇]不惧战阵,甘冒锋镝。 ———————— 有了这头黄牛,寻亲、觅宝,都能快上几分。战阵厮杀,也当仁不让。 王章对[竹肋牛]、[白獭竞鲻]称赞几句,就问起王斌的事。 王斌先遭人设局、再被刘焯一招擒住,最后亲眼见到自己不可抵挡的贼酋被李渔的骷髅刀刀劈死。 他晋升[黄品]的那点儿骄傲,被粉碎得丁点不剩。 由此更加沉默起来。 王章见了,不免心里担忧。 李渔劝慰几句,忽地郑重道:“伯卿公,令媛的身份你可已知晓?” 王章一愣,怎么突然说到自家小女儿了? 身份? 难不成怀姬也“曾”青史留名? 李渔将王荣的身份如实告知。 王荣,以良家子选入掖庭,封为美人。光和四年,生下陈留王刘协后,惨遭灵思皇后毒杀。189年刘协为汉献帝,追尊王荣为灵怀皇后。 听到小女儿入选掖庭,王章虽也意外,却不以为奇。怀姬容貌上佳,雒阳若来采选,必然能中。如无某人牵扯,入宫也不无可能。
再听到女儿会遭当今皇后毒手,王章顿时就攒起眉额。 王章的名利心并不重,父亲王苞曾任五官中郎将,他若意在仕途,即便做不得秩千石、月奉九十斛的三公长史,任职秩四百石、月奉四十五斛的县丞也不是难事。 王章却深居乡里,并不出仕。 王章相信李渔不会诓骗他,所以,在得知女儿的“遭遇”后,他立时决定,对汉廷拒而远之。 不过,李渔知此事,其他异人呢? 若此事广为流传,当今陛下会作何想? 王章问李渔,李渔说异人熟识三国者不在少数,汉帝必定会知晓,也势必会将王荣掠入宫。 “我不会让怀姬入宫的。”李渔郑重说道。 王章看他一眼。 “我与怀姬情投意合,若不是念她年幼,早就开口求此良缘了。”李渔深深一躬:“望伯卿公成全。” 王章虚扶其臂而起,对这个“贤侄”他一直很满意。所以,当家相告诉他“怀姬传简解惑”时,王章未做拦阻。待后来,见小雀儿往书斋跑的勤、内宅出现“纸驴”,他也乐见其成。 今日借“怀姬身份”挑明关系,也不失为一桩喜事。 “准翁婿”两个又说了些“李父母可有音讯”、“婚龄几何”的话,李渔离开[天空院],赶回陈王里。 ……………… 武邑衡水畔,一男子于道旁磐石安坐。 其背阔如虎、粗壮似熊,右手边杵着一杆长柄开山斧。过往行人见之,无不避开远走。 斧刃微颤,马蹄声碎,数十骑自官道疾驰而来。 希律律的马鸣接连响起,众骑士勒马于岔路口。为首一骑,是位黑壮如塔、满脸虬须的汉子。 黑汉子朝男子一拱手:“那位兄弟,敢问甘阝单阝如何走?” 男子朝南一指:“依官道西南行,至信都,再往南行一百五十里。” 黑汉子拜谢,众人打马而走。 “甘阝单阝。”男子自语,“贤弟久不来寻我,可是有甚变故?我左右无事,便也去甘阝单阝一趟。” 说罢,撮口一声唿哨,一匹青骢马自岸边奔来。 男子提起长斧,跃上马背,也往西南行去。